第一二零九章 我要殺他
獅之嘯力量滂湃,真的驚世,不斷鎮壓葉楚而去,各種妙術不斷,舞動之間,石破天驚,真的有驚世駭俗的威勢。浩蕩的力量席捲四方八合,符文交織,各種紋理閃現,璀璨耀眼。
九頭雄獅盤旋周身,撕裂葉楚而去,攻向葉楚的要害,爪子鋒利,讓人心驚肉跳。
葉楚望著席捲而來的爪子,九頭雄獅撕咬而下,紋理化作法則,鎖鏈般困住他,葉楚也不在保留,聖王槍舞動而出。
天地變色!
葉楚此刻意境太恐怖了,暴動出如此秘法,天地的鋒芒都被他奪取,巨大璀璨的聖王槍拖著彗星的尾巴一樣,貫穿而去。
聖王強太強了,是一位絕強者的聖法,葉楚達到法則境后,自身蛻變到一種恐怖的程度,聖王槍一出,其精髓展現,風起雲湧,天地黯然失色。
聖王槍貫穿九頭雄獅,浩蕩的衝擊對撞在一起,九頭雄獅從貫穿處崩裂,兩者交鋒的巨大風暴勁氣以其為中心蔓延開來,恐怖的衝擊波輾壓虛空,虛空塌陷一片。
獅之嘯被漫天的槍影覆蓋,他出手抵擋,身上數處被貫穿,血液從傷口處迸射出來。
身體連連後退,最後摔下虛空,砸在留水潭一塊巨大青石上,青石崩裂,他口中不斷的噴吐出血液,受到了重創。
「一頭老狗也敢和我爭輝!」
底下一片嘩然,都瞪圓看著砸在青石上的獅之嘯,這太過讓人震撼了。宗王的追隨著,老一輩人物居然也不是葉楚的對手。而這不過是一個剛達到法則境沒有多久的人。
「葉楚真的驚世啊,這樣成長下去,連老一輩都要橫掃啊。」
「獅之嘯居然都不是對手,難道要宗王大佬出手才能壓制住他嗎?」
「太過強悍了,真的可以和老一輩爭雄了,這個時代難道真是葉楚他們的了?」
眾人太過震撼了,葉楚才二十幾歲,就達到這種恐怖的地步。那要是再給予他時間,那又能走到何種層次?
葉楚依舊出手,劍芒鋒利,向著獅之嘯的喉嚨爆射而去,要震殺對方。這股狠辣讓眾人心驚,看著劍芒要貫穿重創的獅之嘯,很多人都嘆息,心想這個曾經聲名璀璨的老一輩強者,也要隕落了。
劍芒沒有落在獅之嘯身上,有人出手擋在了獅之嘯之前,暴動的力量磨滅了葉楚的劍意。
「葉兄,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你已經勝了,又何必要殺獅前輩!」古林皇子站在獅之嘯前面,笑眯眯的看著葉楚。
葉楚目光落在古林皇子身上,見他羽扇飄飄,突然笑了起來:「我之前殺人,你未曾擋住,此刻你認為就能擋住嗎?」
一句話讓古林皇子面色難看,那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恥辱,葉楚卻把這個傷口再次扒開來。
「獅前輩不是獅虎嘯!」石林皇子平息了一下情緒,對著葉楚淡淡的說道。
獅之嘯自然不是獅虎嘯,兩人有著天壤之別。獅之嘯是有和他交手之力的強者,葉楚就算有瞬風訣,但要殺入殺獅虎嘯那樣迅猛也難以做到,即使他此刻重創,其能爆發的戰鬥力也驚人,難以一擊必殺,又有石林皇子出手,無法一擊必殺的話,要殺獅之嘯就難了。
但難葉楚就會因此而放過他?
「我要殺他,除非是天榜地榜級別的存在前來阻攔,或者是宗王級的存在前來阻攔。要不然,無人能阻攔住我,包括你!」葉楚看著獅之嘯說道,這是葉楚的自信,雖然對方不比獅虎嘯,但難道因此對方就能擋住他嗎?
無法一擊必殺,那就直接戰過去,把石林皇子打退了,自然能殺的了他了。
葉楚的強勢引得一陣陣人驚呼,看著針鋒相對的兩人,眾人又興奮了起來。天驕對決這才是真正的曠世之戰,平常難尋。
「我自然能擋住你!」石林皇子盯著葉楚,他顧忌葉楚,身體都繃緊了,怕葉楚施展那鬼魅的速度。但同樣,他對自己也無比自信,自認這一次一定能保住獅之嘯。
獅之嘯是九頭獅王族人,和他結一個善緣,說不定可以借著和他的關係和九頭獅王族聯盟,真正的讓石林族再次壯大,甚至收編古族。到時候只要自己能成為至尊,石林族說不定能成為天府一樣的恐怖存在。
這是他的目標,他也一直為其努力的,所以獅之嘯他一定要保。
「笑話!一個當著他面斬殺其要保的人的傢伙,也妄想擋住我,真是好笑!」葉楚不屑的撇撇嘴,他就是要不斷重複,給其心中留下陰影,讓自己成為其心中不可跨越的一個坎。
石林皇子努力的保持平靜,看著葉楚說道:「和你做一個交換如何?」
石林皇子不願意此刻和葉楚交手,因為時機還不成熟。葉楚太強了,讓他也有壓力,這樣的存在沒有萬全之策下,最好不要輕易出手,因為他們交手給予自身的意義太大了。
他們這個級別的人物,等閑不輕易的交手,因為只要是敗上一招半式就會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說來聽聽!」葉楚望著石林皇子,他和別人不同。他無懼任何戰鬥,即使是同級別的強者,他也願意一戰,不會瞻前顧後,葉楚超脫眾多法則而出,以破成就法則境,他的信念無比堅定,認定自己就是無敵的,不需要太多的顧忌,同階之中,何時何地自己都是無敵的。
這種信念越堅定,葉楚的戰意越濃,恐怖的輾壓而下,浩蕩涌動驚雷,給人無限壓力。
「這傢伙剛剛一戰完,難道就做好準備能和同級的人交手?」石林皇子盯著葉楚,葉楚的戰意十足,顯然不介意和他一戰。
「金錠!」石林皇子望著葉楚,說出了兩個字。
這兩個字卻讓葉楚停下了暴動氣勢,因為他此行前來就是為了金錠,至於殺人不過就是順帶的事,要是能用金錠換其性命,葉楚不介意交換。
一個被他敗的老狗而已,留不留著對他來說意義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