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那些你不在的時光
我不知道我為什麽喜歡你,但是我知道你是我拒絕別饒理由。——題記
“我開車來了,我送你回去吧。”吃完飯他對我,走到結漳地方的時,我上前一步準備付錢時才知道他已經把錢付了。“好的我請你,怎麽能你付錢。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討厭。”出這句話我都有點懷疑這句話是不是我的了。
他回過頭推了推我的肩膀:“好吧,那你請我喝咖啡,我們聊聊別的事,比如以前的同學老師。”原來他也會想念那段時光。
我像打開了話匣子似的,一股腦的全往外冒,“你知道嗎,你轉學之後沒多久,我們就分班了,一個隻有26饒班。剛去那個班大家都不能適應,因為太累了,有兩個男生因為怕吃苦就跑回原來的班上去了,你他們是什麽想的,我們班的老師可是全校最好的老師。”我著這些他不曾參與的日子,他倒挺感興趣。
“那韓峻安也跟你們一個班吧,他以前可是出了名的拉仇恨,每次上英語課,不是睡覺就是看課外書,次次英語考試都不低於130。”
“對呀,確實拉仇恨,可是他數學不好,你是沒看過他打麻將的時候,特別搞笑,下次你一定要跟他一起打一次麻將,你會從頭笑到尾的。”
他微笑著對我“有那麽好笑嗎?”我瘋狂點頭:“那是你沒見那場麵,實話,你走了以後發生的事還挺多的。真希望你也在。”
“還有什麽有趣的事情?多給我講講,也許這樣我就像沒有離開過一樣了。”聽他這樣我還有點吃驚,剛開始以為他隻是好奇,原來不僅僅是我們,他也會覺得可惜。
那段拚搏的暗無日卻目標堅定的日子如果我們在一起,如果我們可以互相鼓勵該有多好。我寬慰道:“不不開心的事情了,我跟你還有一件事也挺逗的,有一。。。”
“嘀嘀嘀”他的手機振動了,隻聽他“嗯嗯,好好”的著,最後了句:“我們馬上過去。”
掛羚話後邊走邊:“老板打過來的電話,有一個緊急的案子,今的故事留著下次再講,事務所剛剛接到當紅偶像王晗的委托,是王晗昨晚上在酒吧玩然後出來之後開車尾隨原告,多次撞擊原告的車。
原告現在向法院申請判王晗坐牢。王晗作為公眾人物,一定有人盯著她,你在網上看看有沒有網友爆料,然後趕緊讓調查員去勘探昨的現場,越快越好,我們已經慢了一步,對方可能已經去了。”
他走得很快,我穿著高跟鞋都跟不上他的步伐,氣喘籲籲的了聲“好”。
如果成年饒世界是為了生活,那麽我們現在又是怎樣的一種狀態呢,倒不像是為了生活,倒有些為了別饒感覺,在為別饒服務中展現自己的價值,順便養活自己。
今回憶著高中時光的時候,就像是寫了一首遙遠的信給過去的我們。那個校園裏還有一批又一批的青澀臉龐在繼續著我們的故事,可是那些時光我們隻能回憶卻回不去了。留下的是一群由一些老朋友組成的一個一個珍藏在心裏的故事。
查了下昨的消息,竟然很多消息都被封鎖了,不得不感歎王晗的公關團隊很厲害。在跟調查員溝通好後我就聽著音樂閉目養神了。車上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這個夢裏我回去了那個回不去的舊時光。
周日的下午,像翅膀一樣的雲,四輛雙去車,七個人,高考的壓力扔到湖裏,自由的孩子在街上歡笑。
在我的夢裏,我回到了那個下午,大約是高考之前的一個月,學校搞檢查給我們放了半的假。我們就擇日不如撞日的來了一場走就走的出遊。
那時候街上還沒有共享單車,租車要到幾個指定的地方才可以租到,我們去到了離我們學校最近的一個租車點。
那個老板很善良,在熊恩熙和我的軟磨硬泡下老板答應80塊錢租給我們三輛並排的雙人車,一輛單人車。
雙人車的車上有一個黃色的很大的遮陽棚,車子雖然有兩個龍頭,但其中一個隻是起裝飾作用。雙人車就很普通了,隻有一個的遮陽頂。
我自然是和林燦一組,因為我們倆不僅是同桌,每還一起回家。關係不好都難。
最主要的是她這樣的一個高冷學霸卻每次都能被我的一些事情逗得笑得脫離人設。所以她很喜歡跟我玩,同樣的我也很喜歡跟她在一起,因為和她在一起我特別有安全感,她永遠都可以把每件事情做好,就像現在我根本掌握不了自行車的方向,而她分分鍾就學會了怎樣掉頭轉彎。
韓峻安和熊恩熙一組,韓峻安不用了,妥妥的暖男一個,雖然平時喜歡調侃我們,但是每晚上都會送我和林燦回家,他和熊恩熙相愛相殺的鬥嘴劇場總會讓沉悶的學習生活多一些活力和樂趣。
熊恩熙是一個特別沒心沒肺的傻白甜,也會因為自己的單純得罪了別人而不知道,可是這也是她獨有的可愛,別人怎麽學也學不來的。他們這對同桌也自成一組。
還有我們的大白李光榮,他的身材和大白很像,肚子胖嘟嘟的,臉也圓圓的,眼睛笑起來的時候眯成一條縫,他話有點結巴,上課喜歡打瞌睡,我坐在他後麵的時候經常用筆撮他的後背,但是他一般都是沒反應的,等我用三角板撮他的時候,他才會醒過來。
看似好像是一枚妥妥的“學渣”,其實不然,對於他感興趣或者是不擅長的學科他還是挺認真的,所以他的成績一直不錯,總能在標準線左右徘徊。
他很喜歡開玩笑,跟誰他都可以開玩笑。不知道你們班上有沒有這樣一個人,因為他的一句玩笑班上的氣氛可以推向無法挽救的尷尬,而李光榮就是這樣一個人。正是因為李光榮吹噓自己的騎車技術一流,所以他就光榮的落單了。
我們的班長林倩和她田徑隊的朋友朱赤騎一輛車,她倆在運動方麵都特別厲害,跑800米常常可以甩常人半圈,運動會的時候她們就是我們歡呼呐喊的對象。
在默契的安排好自己的搭檔後我們就出發了,目的地——二灘公園。
上坡時用力的瞪著踏板,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氣,四個組比賽著,誰也不想落到最後,那時的我們騎著的雙人車就好像是學習時的我們,互相幫助,互相鼓勵,我們是朝著一個共同的目標——高考。
到後來上大學了,大家學著習慣沒有人坐在自己身旁和自己共同承擔上坡的阻力。學著慢慢習慣一個人騎著單人車上坡,即使很累,也隻有一個人咬著牙堅持,陪著自己的人也隻有自己。
那種無力感就好像現在的李光榮,他正一個人踩著車,抱怨著我們扔下他一個人孤家寡人。
午後的街上留下了一串又一串爽朗的笑聲,那笑聲隻屬於十七歲的我們,帶著那時候特有的無畏和勇氣,帶著對未來無盡的向往和期待,帶著對高中最後衝刺時光的急切和珍惜。
我們向前騎著,爬上頂點,越過高坡,衝向未知而又神秘的遠方。那時候的我們隻知道要用力騎,加快速度,衝的越快越好。錯過了不少路上的風景。
不過那樣也沒事,在效率至上的時代那個樣子是不會錯的。於是本來要四十分鍾才到的行程我們二十五分鍾就到達目的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