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各路擊破
老王酒店內。
孫海老婆杜鵑洗完澡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杜鵑今年都50來歲了,用半老徐娘去形容她,就有些荒唐了,但看她出浴的畫面,著實有些魅力。
杜鵑的皮膚很好,很結實,不看臉,只看身材的話,估摸就只有40出頭。
趙鐵柱比杜鵑大了10歲,兩人是老鄉、
早在十幾年前,這趙鐵柱就覬覦杜鵑的美色,只不過那時候孫海健壯如牛,所以一直沒有機會。
後來孫海出了事故,一下子喪失了做男人的尊嚴,這才給了趙鐵柱有機可趁的機會。
寂寞難耐的杜鵑在趙鐵柱噓寒問暖中也淪陷了。
二人躺在床上。
「鐵柱,我聽說愛佳廠讓你們回去,你們咋合計的?」杜鵑輕聲問道。
「還能咋合計,愛佳那破廠,我們是絕對不會回去了,對了,和你說個有趣的事情,張重八的大女兒張秀月在昨個下午來找我們幾個,我狠狠地臭了這大小姐一頓,還以為我們是她的員工呢,真是搞笑,我們現在在愛國者分廠可是紅人,我們帶去的300熟練技工,在日後能把愛佳電子打的一敗塗地。」
杜鵑腦子一轉,興奮的說道:「那你們豈不是愛國者公司的功臣。日後可以和愛國者的老闆談加新。」
趙鐵柱點燃一根劣質的香煙,使勁嘬了一口后得意洋洋的說道:「到時候可不是升職加新那麼簡單了,而是談股份,沒有我們老哥幾個,愛國者能幹的過愛佳電子嘛。」
「對,拿股份,然後年底分紅,哈哈哈……」杜鵑開心的摟住趙鐵柱。
「杜鵑,等我有了錢以後,和我遠走高飛吧。」要說這趙鐵柱對杜鵑是一往情深,他自己是個老光棍,無依無靠,所有的寄託都在杜鵑這老娘們的身上。
但是杜鵑和孫海有兩個孩子,大兒子都結婚了,自己都是要當奶奶的人了,這把年紀玩私奔,她可吃不消,也不可能。
杜鵑之所以和趙鐵柱在一起,無非是身體的渴求,她的心還是在自己這個家裡的。
「鐵柱,別說這個了。」
見杜鵑一臉不情願,趙鐵柱心裡不是滋味。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打開了。
進門的是林不凡和楊秋雨,還有凡人科技公司保安部的兩個保安,說是保安,但都是退役的特種戰士,或者是武術教練。
到了老王賓館,林不凡直接扔出錢買下了這家賓館,然後正大光明的開了門。
「啊……你們是誰?」杜鵑嚇得一把將被子蓋住身體,雖然她這老身體也沒什麼可看的。
趙鐵柱喘著緊張的氣息,額頭低落汗珠子,他認出了眼前這年輕人——林不凡。
之前在酒館,張秀月被逼下跪的時候,林不凡突然出現扶住張秀月。
楊秋雨拉過一把椅子,林不凡坦然的坐了下去,饒有興緻的看著這對狗男女。
「趙師傅,咱們又見面了。」林不凡嘴角上揚,露出陰冷的笑容。
趙鐵柱不禁打了個寒顫,喉結一滾,硬生生的吞下一口唾沫,「張少爺好。」
趙鐵柱習慣的以為林不凡的父親是入贅女婿。
「我姓林,叫不凡,你直接叫我林不凡吧。」
「不敢不敢……」被抓住把柄的趙鐵柱哪裡敢直呼林不凡的姓名,他奴性的低頭哈腰,「林少爺,你突然駕到,有什麼事情嘛?」
林不凡臉色沉了下去,眼眸露出皎月銀輝般的光芒,能將黑夜給刺穿了,「你說呢,據我所知你是個老光棍吧,那床上那個是誰呢?」
杜鵑尷尬、窘迫,迅速將被子遮住了臉。
「這女的是,是……是我的女朋友。」趙鐵柱汗流浹背,還想隱瞞。
「什麼時候孫海的老婆成了你女朋友?」林不凡手一揮,邊上的楊秋雨拿出相機一頓操作。
咔咔咔……
相機把二人的醜態全部拍了下來。
趙鐵柱又急又氣,習慣性的攥緊了拳頭……
「趙師傅,我勸你還是歇歇,我身後的這兩位保鏢,可不是等閑之輩。」林不凡輕飄飄的說道。
趙鐵柱60歲的人了,哪裡是兩個彪悍的保鏢的對手。
「林少爺,求你不要揭發我們。」杜鵑慌了,恐懼佔據了她的每一個細胞。
一個個畫面疊加起來。
孫海抽打她的畫面……
兩個孩子唾棄她的畫面……
村裡人戳她脊梁骨的畫面……
90年代要是搞破鞋,會被千夫所指,特別是在農村,一旦被發現,就別想抬頭做人了。
林不凡笑而不語,眼神淡淡地看著趙鐵柱,他在等趙鐵柱說話。
趙鐵柱很快開口問道:「你想幹嘛?」
「我想幹嘛你不知道嘛?我想你回去,回到愛佳電子廠來。」林不凡說道。
「我一個人回來,無濟於事,必須要我們6個都回來,那其餘300徒子徒孫才能回愛佳電子廠。」趙鐵柱嚷道。
「其他人,就不勞你費心了。」林不凡一邊說一邊站起來,似笑非笑的拍拍趙鐵柱的肩膀,「那幾個老師傅,很快都會達成一致,都會回來的。」
趙鐵柱后脊背發冷,眼前的年輕人,有一直虎威,讓人不寒而慄。
臨走前,林不凡訕訕然的對杜鵑說道:「對了,差點忘記了,杜鵑阿姨,孫海那邊的思想工作就靠你了。」
杜鵑全身一顫,萬萬沒有想到林不凡會交代這麼一個任務給她。
在孫海的心裡,對杜鵑是感恩的,自己成了廢人之後,杜鵑不離不棄,也沒有傳出過什麼緋聞。
當然了,這是杜鵑和趙鐵柱地下工作做的好。
此事過後三天。
朱德福的出租房內。
一大早,林不凡帶著楊秋雨敲開了朱德福的房門。
朱德福睡眼朦朧,揉揉眼睛,看清來人後,腦子還有些蒙圈:「你是……」
「朱師傅,我是張秀月的兒子,名叫林不凡。」
朱德福突然想起那天在酒館的場景,自然也把林不凡記起來了。
「張家少爺來我這破屋有什麼事情?」朱德福對張家人沒有好感,臉立馬鐵青,「要是來說服我們回去,那就別費口舌了。」
「朱師傅,至少讓我們進去再說吧。」一邊的楊秋雨不爽道。
「一個破屋,髒亂不堪,又有惡臭,張家少爺還是不進來的好。再說了,我也絕對不可能回去的。」
就在朱德福要關門的時候,林不凡一隻手按住了門把,「朱師傅,你不想要你的孫子了?」
一聽這話,朱德福嘴巴大開:「你……你知道我孫子在哪裡?」
五年前朱德福的兒子出車禍死了,兒媳婦拿著賠償款,帶著朱家唯一的血脈離開了,這一別就是5年,朱德福找遍了能找的地方,但就是沒有兒媳婦和孫子消息。
「我自然知道。」林不凡微微一笑說道。
「進來說,進來說。」朱德福激動的開門,讓身。
林不凡嗤笑一聲,挖苦道:「你不是說房間髒亂不堪,惡臭,那我這樣身份的人怎麼能進去呢?」
「這……」朱德福被將了一軍,腦子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林不凡見他那獃滯的樣子,哈哈大笑:「我和你開玩笑的。」
二人進屋,這十幾平米的房間,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空氣中有一股腳臭味。
「張少爺,求求你把我孫子的下落告訴我吧,他是我們朱家唯一的血脈。」朱德福哀求道。
「朱師傅你別急,你兒媳婦帶著你孫子改嫁到了陝南的一個山區,那山區的民眾,可不是善茬,都是打獵出身的,加之民風彪悍,你就算去了,也帶不回你孫子。」
「那可咋整呀?唉!」朱德福習慣性的蹲在地上,抱頭難受。
「朱師傅,你莫急,我已經派人去帶你孫子了。」
這時候,在門口沒進來的一個墨鏡保鏢悄然走進屋,在林不凡耳邊說了幾句話。
「朱師傅,我的人已經把你孫子帶回來了,你兒媳婦也簽署了放棄撫養的合約,以後你孫子會在你身邊,由你撫養,至於撫養的費用,全部由我來出,一直供你孫子讀完大學為止。」林不凡說道。
「是真的嘛?我孫子真的被你的人帶回來了?」朱德福半信半疑道。
林不凡揮揮手,墨鏡撥通了電話,然後把電話遞給朱德福。
「爺爺……」
一個稚嫩而又熟悉的聲音響起。
是孫子的聲音,雖然相隔5年,但還是一下就能分辨出來。
爺孫說了一會兒話后,就掛斷了電話。
「撲通」一聲。
朱德福感恩的跪在了林不凡面前……
「張少爺,你的大恩大德,老朱我只有下輩子做牛做馬還了。」朱德福潸然淚下道。
「下輩子的事情太虛無縹緲了,還是這輩子就報答我吧。」
「好,只要我老朱能做到的事情,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倒不用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帶著你的徒子徒孫回愛佳電子廠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