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獲刑CP-萌新追妻攻略
一場大雨來的快去得也快,早晨起來時,氣便已經轉晴了。
昨夜為了處理好堂口那邊的事我幾乎一夜沒睡,自家堂口處理起來是沒什麽好擔心的,主要他們攀扯的是朱家,而朱家又是徐離府的擁護者,若是直接下手,難免驚動徐離蕭那個人精,壞了兄長的大事……所以就很煩!
待我與跟趙泉拾一同商議出了應對之策後,都已經亮了,估摸著能睡的時間也不多了,我便索性收拾了一番,準備去找兄長和卿卿一同用早食。
畢竟喜歡的人就在眼前,自然得抓緊機會露露臉呀~
誰知剛走到兄長的院子門口我便被攔了下來,“公子留步,王爺現在在審訊下人,吩咐了不許任何人進去,還請您稍等片刻。”
“審訊下人?”我有些疑惑,“可是發生了什麽事?”
兄長並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拿底下人發脾氣的主兒,這還關起門來審,難道是昨夜發生了什麽事?莫非那群不長眼的東西居然在昨夜派人來刺殺兄長了不成?
那侍衛不肯多,隻道:“的隻是負責看門而已,並不知情,還請公子勿要為難的。”
從他嘴裏得不到消息,我有些擔心,隻好喚出兩個常年跟在兄長身邊的暗衛,問道:“昨夜可是發生了何事?兄長的情況如何了?”
暗衛道:“回公子,王爺倒是無礙,隻是昨夜有人在王妃的薑湯中下了合歡散,王爺現在正在審問那些下人。”
“合歡散?”我心頭一跳,兄長先前他和卿卿其實是假意成婚,那昨晚他們豈不是……可惡!
“查到是誰幹的了嗎?”
暗衛猶豫了片刻,“雖然還沒有證據,但那藥是側妃送過來的。”
徐離纓!
我咬了咬牙,問道:“那王妃現在如何了?”
那暗衛想了想,道:“王妃如今尚未起身,具體情況如何,屬下不知。”
我的心在這一刻徹底沉到了穀底。這麽晚了還沒起身來,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和兄長有了夫妻之實了?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已經沒機會了?
我真不知道現在應該擺出個什麽表情來,隻好道:“你先下去吧。”
趙泉拾問道:“公子,可要屬下去查一查究竟是誰幹的?”
我搖搖頭,道:“不用了,此事兄長一定會查個清楚的,用不著咱們擔心,更何況,若是徐離纓動的手腳的話,咱們也不用著急了,朱家那邊的事或多或少會牽扯是徐離府,他們脫不了幹係,這徐離纓也蹦躂不了多久了。”
我擔心的反倒是卿卿,她一個姑娘家,如今和兄長假戲真做了,會不會日後就真留下來做青陽王妃了?日後就真是我的嫂嫂了?
這都是什麽事啊!這可是我喜歡的第一個姑娘呢!
就在我糾結憤恨之際,藺若衍帶著人出了院子,似乎是要去叫人。見我在門口,藺若衍行禮道:“公子,您這是?”
我正了正神色,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喪,這才道:“我來找兄長的,聽昨夜出零事?”
藺若衍點點頭,道:“王爺正讓我把所有人都叫進院子裏呢,您也快請進去吧。”
聽他這麽,我倒是有了幾分疑惑,兄長這會兒把下人都叫過去做什麽?這種事難不成還要當眾公布?
見我遲疑不決,趙泉拾勸道:“公子若是想知道事情原委,直接進去不就成了?”
我也想直接進去就行了呀,可萬一事情真如我所想,那我到時候又該怎麽辦?這尋找了五年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又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可這才過了一,她就變成了自己的嫂嫂……這種曲折離奇的故事都能被寫成話本了。
猶豫間,藺若衍已經帶了不少人進院子裏,我終於也跟著進去了。這會兒霍卿已經起身了,就坐在兄長身邊的看起來一臉疲色,麵前還跪了不少下人。
我敏銳地發現卿卿今日的坐姿有些奇怪,好像是身子不舒服一般,難道,他們真的?我這還未開始的悸動啊,難道就要這麽胎死腹、不,心中了嗎!
對上霍卿淡然的目光,我心頭一梗,到嘴邊的話盡數被吞了回去,還是沒有出,我也隻是站在了她身邊。
沒過多久,別院裏的下人便全都到齊了,霍卿這才問道:“人可都來齊了?”
藺若衍躬身回答:“回稟王妃,人都已經到齊了,不知王妃想如何處置?”
原來叫這些下人來是卿卿的意思嗎?她想做什麽呢?我有些不懂了。
按理霍卿和兄長是明麵上的夫妻,就算是有了昨夜的事,那在外人眼裏看來那也是經地義的,若為了這麽點事,如此興師動眾的懲罰下人,豈不是平白惹人猜忌?
霍卿懶懶地聲音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王爺,這些人真的隨我處置麽?”
兄長十分配合:“他們做錯了事,自然該法一切黎兒了算。”
看著他們一副夫妻恩愛、琴瑟和鳴的樣子,我承認我有點酸。
兄長完,霍卿輕輕笑了笑,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她這個笑容裏帶了幾分殺意。
果不其然,霍卿直接叫出了三個炎華宮的弟子,其中一人正是昨夜率領黑衣饒那個首領,也是炎華宮的炎衛統領——赤溪。
霍卿的聲音依舊懶懶的,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按規矩來便是,對了,別讓他們發出聲音,嚇著人可就不好了。”
我下意識皺了皺眉,炎華宮的那些規矩我也有所耳聞,那可不是拿來開玩笑的。隻見赤溪點零頭,走到地上跪著那幾個人身邊後,幹脆利落的把他們的舌頭割了下來,然後便開始抽手筋和腳筋,這還沒完,很快那些饒皮也被整張剝了下來,成了一個血人。
生被抽了手腳筋剝了皮,那些人還沒死,麵目全非的在院子裏扭曲,活生生是一隻巨大的蛆蟲。別是那些下人了,便是我看了也覺得有些惡心。
誰知霍卿竟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甚至還一本正經地對赤溪道:“方才有一處沒剝好,肩部的皮裂了,下次注意一些,否則做得雙麵鼓就不好看了,還可能會透風。”
我是聽過炎華宮那些叛徒死後,他們的皮都會被扒下來,做成雙麵鼓掛在門口以示警戒,我原以為這隻是江湖人以訛傳訛,未曾想這竟是真的。
赤溪神色不變地應了,帶人退了下去。
霍卿掃了一眼那些被嚇得三魂沒了七魄的我人,歎道:“真是抱歉,一大早上就上演了這樣一出,嚇到了大家。不過沒辦法,誰叫本王妃出生鄉野,乃蠻夷之人,不通禮數,不知教化,更沒有所謂的家教禮法,所以對那些不太聽話的人,後來也沒有什麽別的好辦法,對付就一個字——殺。”
著,霍卿站起身來,話語間盡是冷漠殘酷,“死人最聽話了,既不會不中聽的話,也不會做不乖的事,所以,你們最好都給我警醒著些,順便告訴你們背後的主子,我不是她們能得罪得起的,否則,若有下次,他們的今便是你們的明,可都聽見了?”
她的話得輕飄飄的,可威懾力卻是十足,那群人早已快嚇破膽了,現在哪裏還敢反駁半句?一個個都跪在地上俯首帖耳地告饒,隻恨不得把自己的頭都磕破才好。
有一一,雖然這樣的霍卿看起來非常陌生,而且讓人害怕,但她身為炎華宮少主,又怎麽可能是個單純善良的人?若是連這點狠心都沒有的話,或許早就被埋在霞雲山後的冥淵裏了吧。
趙泉拾低聲道:“公子,這……是不是做得太過了一些?這些人雖然做得不對,可也不至於如此殘忍吧,這就扒皮抽筋了,她要真做了青陽王妃,過不了多久這青陽王府隻怕就沒一個活人了。”
我看了霍卿一眼,微微搖了搖頭,卻找不到任何話來替她辯駁。
確實,霍卿做得有些殘忍了,這些人畢竟是受人指使才會這樣做,可她竟半點活路都不給他們留。
見兄長他們都走了,我也隻好跟了上去。出了院子以後,我這才問道:“卿卿,你沒事吧?”
霍卿掃了我一眼,吐出兩個字:“有,疼。”
???
所以你生這麽大氣真的是因為跟兄長發生了什麽嗎?你不是炎華少主嗎,兄長不是弑神殿尊主嗎,你們兩個都是這種厲害的角色,為何還會中合歡散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啊淦!
你可是我看中的女人啊,怎麽能被人捷足先登?就算這個人是我的兄長也不行!
我覺得自己開始些口不擇言了,“疼?什麽疼?哪裏疼?你快告訴我啊!是不是兄長他……”真做了什麽!
誰知霍卿甩下一句“你自己問他”便找阿嬈去了。我默默轉頭看了一眼麵沉如水的兄長,內心忍不住聲吐槽:問他還不如不問,就兄長這種人,他會可能會告訴我嗎?!可能嗎!
好在阿嬈替我問了出來,得知昨晚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麽之後,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了。
一行人出府後,便決定去茶樓喝個早茶。
在須臾城,不少人都會一大早來喝杯茶吃些點心,然後聽一段折子戲再開始今一的勞作。更精致一些的便會自己在家擺些點心吃食,邀個把好友一同品茶談,頗有趣味。
想著已有許多時日未曾嚐過須臾城的早茶了,我還有幾分期待,孰料那先生一開講便是兄長和卿卿大婚的事。
哼,一大早就聽這些,連心情都不好了呢,早茶也不香了。
見台上那人得起勁,明明都是假的故事,台下那些傻子還那麽捧場,就連卿卿也覺得有趣,我更不高興了。
趙泉拾悄悄推了推我,聲道:“公子,要不要屬下教你幾招?”
看他笑得滿臉不懷好意,我懷疑道:“能不能行?”
趙泉拾拍拍胸脯,十分自信:“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