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真相
張鈺涵和蘇明兩人相對而坐，回憶著事件種種。
張鈺涵不禁有些心驚膽顫起來，的確這一切發生的似乎都是太奇怪了。
而蘇明的想法也完完全全是張鈺涵內心的寫照。
“蘇明你願意陪我去，間趙南讓他一起坦白麽？”
蘇明則朝張鈺涵點頭示意。
“無論何時何地，我都願意陪著你。”
張鈺涵知道用這種方法，雖然不是解決事件的最佳方法。
不過如果趙南願意悔改，張鈺涵到時候願意給他機會，再次成為和自己交易的對象，而背棄薑姬鴻。
張鈺涵有資金，她和趙楠交易的籌碼，遠遠會勝過薑姬鴻給趙楠開出的價格。
於是張鈺涵便和蘇明攜手並肩前往了趙楠所在的住所。
趙楠下班回來以後。聽見門外的敲門之聲，便為張鈺涵和蘇明打開了房門。
在趙楠的邀請下，蘇明和張鈺涵便進入房間之內，他們來到客廳便坐了下來。
趙南剛剛要去為他們拿些飲料和水果，卻被張鈺涵叫了下來。
“不必這麽見外，我和蘇明今過來就是找你有些事想和你進行商談。”
“當然，不過很少見你和蘇明會一起來到我家。你想問什麽？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諱。”
趙楠從他的房間裏順手拿了一瓶啤酒，打開啤酒喝了起來。
“好，既然你這麽，我也就放心了。”
張鈺涵看了看身邊的趙南，繼續詢問！
“趙楠，咱已經認識這麽多年了，客的話我也不想和你多，你和薑姬鴻到底是什麽關係，你們是不是也有交易？”
而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的趙楠，聽見張鈺涵的詢問以後，卻被自己喝的啤酒嗆得咳嗽起來。
“張鈺涵，你聽我解釋到底是誰？誣陷我，我怎麽可能會和薑姬鴻有交易。”
“其實這一切都不重要，我隻是想知道薑姬鴻付給你什麽價格我會用高過一倍的價格來聘用你，畢竟你曾經幫助過我。”
趙楠聽見張鈺涵戳穿自己的謊言，便也不願再次進行解釋，雖然趙南最終因為錢財而背叛張鈺涵，不過的的確確正如張鈺涵所，他們合作過多次。
趙南不忍心再次欺騙張鈺涵。並且趙楠那內心中最後的一絲尊嚴，也不允許他再次這樣做。
張楠放下手中的啤酒。在沙發上做直身體。
“既然你想知道，我也不再隱瞞的的確確，薑姬鴻也花錢雇傭了我。”
“難道錢財真的對你這麽重要嗎？不過既然是雇傭關係，那倒好辦，吧，開出個價格。”
趙南則沮喪地搖了搖頭。
“謝謝，你還看得起我，不過你幫不了我的，有些事情，隻有薑姬鴻能夠做到。”
趙楠便講述了他和薑姬鴻合作的具體過程和他為薑姬鴻做下的每一件事情。
“隻是張鈺涵，我還是不明白你是究竟如何發現我和薑姬鴻有關係的呢？”
“你給我看過的那份監控的錄像實在太令人可疑了。”
“你發現了，不過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會有所察覺，畢竟許多警方的辦案人員都沒有看出視頻的蹊蹺。”
雖然張鈺涵和趙楠都已心知肚明，不過三人之中似乎隻有蘇明被蒙在鼓裏。
趙南看著蘇明，漠然的表情，便主動和他解釋起來。
“其實錄像之中，疑點確實眾多。”
“首先那個女子不在橋上，的時間太久了，他似乎等待著一個人，一個目擊證人，他便是蘇明，她清清楚楚地知道你的工作時間。但這一切卻被監控記載下來，雖然她極力保持沉著，不過卻太過反常。”
張鈺涵點零頭。
“的確。但這還不足以讓我察覺到你和薑姬鴻的聯係，而更讓我發現了不同尋常之處就是……”
“那名女子其實並不是趙春。而是別人偽裝的，我曾經問過你，趙春身上有沒有配飾或首飾。”
趙南也點零頭。
“確實，我當時回答的一塌糊塗。我應該多看幾遍視頻監控才回答你。”
張鈺涵則微笑以回應。
“雖然是夜間，但通過畫麵很容易辨認出女子，脖間佩戴的飾物，我無論如何也都會記得它。”
“那種大，那種形狀，我親眼目睹薑姬鴻佩戴過。”
“唉，她如此不心。你走以後，其實這些我便也發現。”
趙楠對張鈺涵的細微觀察的能力很是滿意。
“那麽即便如此，你還是願意幫助薑姬鴻。”
趙南微笑著點點頭，卻沒有回應。
“隻是我還有一點不太明白，為何薑姬鴻會讓服侍我母親的那名侍女突然間在法庭之上消失？”
張鈺涵詢問趙南，似乎想知道事情的具體答案。
“那時候也是我幫助薑姬鴻的，她抓走了是服侍你母親的那名侍女的孩子，並用他的性命威脅她，最終才使得趙春在法庭上突然消失。”
張鈺涵聽完蘇明的解釋以後恍然大悟。
尷尬的氣氛再次籠罩趙楠的這間臥室。
而在張鈺涵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結果以後，他便和蘇明站起身來。
“既然事情我已經全部知道了，而你又不能為我所用，我知道這些罪證不足以使得薑姬鴻認罪伏法，不過趙楠我也希望你可以明白，從今以後你不會再得到我的任何消息，而薑姬鴻那裏你也沒有辦法交代，與其這樣倒不如和我……”
張鈺涵似乎依然不願意放棄和他曾經多次合作的這位夥伴。
趙楠依然搖頭。
“對不起，很多事情我也沒有辦法，現在隻有薑姬鴻才可以幫我。”
“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情你已經知曉，我也會為我做出的一切遭到懲罰。”
趙楠衝著張鈺涵，回以一個微笑。
“其實事情，我便已經想好了結的方法。”
“對不起，我不能主動去投案自首，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不過我會辭去我在警局內的職務。而薑姬鴻看我沒有利用價值，以後便也不會再來利用。”
張鈺涵並沒有回頭，隻是衝著張楠淡淡的到。
“不管怎麽樣，謝謝你，曾經的幫助，而哪條路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和我無關。”
看著張鈺涵的離去，趙南明白了，此時的他失去的並不僅僅是。賴以生存的工作更失去了人間的信任，和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