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東戶秀溺亡案
“你是三個星期前在公寓裏的那樁案子?”
“是的。”周警官擺出了一副要把某件事娓娓道來的樣子。
大約在三個星期前,發生了一件十分離奇的案件,一名男子溺死在與自己毫不相幹的主人的公寓裏,該公寓的男主人發現後立刻報了警,在警方到達時,死者已經死亡若半了。發現死者遇溺的房間裏充滿了不多不少的水,約五厘米的水位,充斥在住戶的整個睡房裏,許多物品都被弄濕了,該往處的門窗都被破壞了,往處的很多東西也被打碎了,房間裏除了男主人和受害者,沒有其他人的指紋,而男主人也提供了足夠的不在場證明,起初警方推斷是機關式的密室殺人,但房間裏雖然雜物落了一地,卻完全沒有遺留作案的道具和機關,最終死者被判定為自殺。
“那單案子的疑點非常多,第一,死者為什麽要走到別人的家裏自殺,第二,溺水自殺的方法有這麽多種,為什麽要把水倒在別人的房間自殺呢。第三,當日死者死亡時,公寓是停水的,那麽那些水是哪裏來的。第四,警方到達時,房間溫度異常地低,約低了五至十度左右。”
“我知道啊,那樁案子比這樁還懸,當時又引發了一堆又鬼又神的流言蜚語呢”
“但你知道麽,死者名叫東戶秀,姓東戶,名秀,和本次死者東戶譚一樣,都是“東戶”姓。”
“等一下等一下,這肯定隻是巧合而已,兩者的受害手法根本不一樣啊,同姓什麽的也是經常會發生的吧。”
“但如果我告訴你,在我們人口五億人的A國當中,姓“東戶”的卻隻有不到一千人,兩個“東戶”姓的人在同一個省份的相鄰市中被離奇而超自然的手法殺害,你還會覺得這是巧合嗎?”
“嗯……”
“我們先從東戶這個姓調查吧,林”
“嗚——嗚——嗚——”警車的警笛聲毫無徵兆地作響了起來,連帶警察的腳步都作響了起來。
“真是的,那幫真的警察又來了,周,我們走吧。”
“還不是你這次非要玩什麽“警察遊戲”,說話尷尬得要命,又兇手呀,死者呀,這種情況肯定是能力者造成的,你非要裝成不知道能力者存在的樣子,看,這不就站著兩個嗎?好啦好啦,快點把現場拍下來。”
“知道啦,麻煩精!”
什麽,你問我們是誰?
我叫周義,是一名擁有超能力的私家偵探,二十四歲,有一個陰陽怪氣的助手。
我叫林曉淩,是一名擁有超自然能力的人類,十七歲(處男哦!),是一個擁有超能力的私家偵探助手(再明一次我不比他弱!),有一個整喜歡擺架子的上司。
你可以叫我
你也可以叫本少年
——周
——林
我們是一對跳脫於規則之外的超能力者,隻要我們見到令人背脊發涼的懸案,我們都會掀開真相的那一頁,在解開東戶姓這個連環殺人案件時,我們發現到,這個世界上好像還有其他能力者的存在,為了尋求我們的能力之謎,我們必須要解開這單案件……
島,
父親,
火,
船,
大浪——不尋常的夢
“嘟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嘟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一名男生把嘴巴對著了一具睡著的軀體耳邊,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Sin,你再用你那神乎其技的口技裝作人肉鬧鍾叫我起床,我保證你會去見鱷魚。”
“嘖。”那名細的男生當即歪頭咂嘴,彷佛在為自己的言行申訴。
橋底下的積水,如果當作夏威夷的大海看的話,至少沒有這麽惡心。
今的晨曦比往日好多了,真暖和呢。
“別睡了,如果你還想復仇的話”
和男生差不多的體格和年齡,但撲克臉和冷峻的性格可比那名人肉鬧鍾差多了。
“啊呼——子軒啊,我再也不要睡橋底了!”我一邊搡開不知道從哪裏撿回來當被子的布料,一邊呢喃著。
“大家快點吃早飯吧。”又不知道哪兒冒出了一名男子道,話畢,那名男子掏出了幾盒三明治。
“……”那名細又活潑的男生對著他拿出來的三明治,充滿疑惑地豎起了三個手指。
“啊,好像買少了一盒,我,張林哥,Sin,子軒,應該要買四盒才對,哈哈,哈哈。”冒出來的那名男子當即苦笑道。
細又活潑的男生當即嘟起了嘴,以表示他的不滿。
“很好笑嗎,整著要教導我們要教導我們,自己連個三文治都能買少。”那一名細而又冷峻的男子好像叫子軒,話時他甚至連瞳孔都沒動過。
“你個正太音又在罵阿黑,你看看人家Sin,多麽純真。”我一邊拆開三明治的包裝,一邊說。
“我可不像他,連話都不會,一個勁在那手語,口技。”冷峻的男子依然是撲克臉。
“好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再買已經來不及了,我們應該討論一下,誰來放棄自己的胃?”被叫作阿黑的男子坐在岩石上,無奈地道,他講話充滿領導氣質,但明顯毫無威嚴。
橋底下四個坐著的男子在吃三明治,有一種悠哉慵懶的樣子。
“子軒的三明治給我就行了,餓一餓他那把臭嘴,嘻。”我有興致地説,還不忘奸笑一下。
“怎麽可能啊,快點還給我!”細男子的那張撲克牌終於轉變為不耐煩和憤怒。
“哦,我前幾好像聽過,你怕癢,對吧,而且你上個星期前喝醉了的樣子,我全都知道了哦。”我毫無起伏地把他的把柄全都了起來。
“你……切。”男子先是憤怒,然後便表現出不屑,又把身體坐到了地上。
“呼嚕嚕嚕嚕”沉默寡言而細的那名活潑男生發出了彈唇的聲音,好像表現出“又是這樣”一般。
“Sin是想張林哥又是這樣“一臉平淡地威脅人”吧,死活不話,我都快聽得懂你的口技了。”被叫做阿黑的男子說。
“好了,我們出發吧。”
是時候介紹我們是誰了。
我叫張林,你可以叫我張林哥,因為我是他們中年紀最大的,6歲,他們嚐嚐說我喜歡“一臉平淡地威脅人以此來達到裝牛的效果”,在阿黑每次拿子軒沒輒時,我都會抓住他的黑曆史和把柄。
他叫做白佑黑,5歲,你們可以叫他黑,或者阿黑,怎麽説呢,他的領導才能很有賦,雖然沒有使他的威嚴增加多少,但是如果把我們形容為隊,那隊長一定是他。勸交調解是他的日常工作,他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人,他對待我們就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般,缺點是可能是喜歡囉嗦吧。
他叫做子軒,15歲,是的,這個正太音在15歲就染上了酗酒的習慣,準確來子軒隻是他的代號,他從未和我們過自己的真名,他的性格非常冷淡,整都擺著一個撲克臉,雖然他不時的損人和嘴臭隻我們倆成為了一對冤家,但是隻要我一出他被搔癢和喝酒後的狼狽樣子,我就能壓他一頭。。
他叫LibSin,15歲,是我們之中性格最奇怪的一個,他不喜歡話,但並不是內向,他是我們中最活潑的一個,他真的隻是不愛話而已,他平時表達都用手語和口技,至於他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的原因,現在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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