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打秋風的來了
消息是東海的守海大將轉來的,聽到這個消息,敖烈睜開的雙眼,他想過聖人肯定要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 第一個來的會是西方佛教的人,而且還是自己的老朋友了。
「好!朕知道了,你讓人帶他們進來,交個東海龍王敖洪,讓敖洪帶他們來見朕,後面還有這樣的事情,不必稟報,直接帶到敖洪哪裡就可以了。」
敖烈對虛影說道。
「末將謹遵大帝法旨!」
虛影對著敖烈恭敬的說道,然後消失不見了。
隨後不多的時間,神龍寶殿的外面,就傳來東海龍王的聲音。
「啟稟大帝!西方的觀世音菩薩和燃燈古佛求見!」
「讓他們進吧!」
敖烈淡淡的聲音說道他本來就對佛門們沒有什麼好感,再加上上次在蟠桃會上的事情,敖烈看就對佛門更加的的談不上好感了。
現在佛門的觀音菩薩和燃燈前來,他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有一點他還是敢肯定的, 那就是佛門的人來拜訪,那絕對的是沒有好事情。
「貧僧拜見大帝,恭喜大帝徵得聖人之道。」
觀音和燃燈倒也是客氣,沒有上一次觀音前來的那麼大的架子。
「免禮!不知道兩位前來,到朕這神龍帝國來所謂何事?」
敖烈直接說免禮,就是有讓觀音和燃燈兩個知道, 這裡是他的底盤,不要在那麼囂張。
「謝大帝,來的大帝的地方,難道大帝就不請我們坐一坐嗎, 在說貧僧和大帝也不是第一次 見面, 也算是朋友了,大帝說是嗎?」
觀音菩薩笑道。
看著觀音菩薩那迷人的笑容,敖烈不知道怎麼搞得,不由心中一陣惡寒,因為他知道,在洪荒傳說之中,這觀音菩薩之前可是 玉虛宮元始天尊門下的弟子慈航道人,那可是一個男人啊。
雖然後來慈航道人成為了佛門的觀音菩薩,有化身千萬,可是他的本體,就是一個男人。
看這一個本身是男人的女人,對他笑這麼的迷人,敖烈不由想起,後世的那個神奇的國度出產了一種神奇的物種, 是由男人變化而來的。
曾經在沒有穿越的時候,他有幸見過一次那場面,讓他到現在到記憶尤新,實在是太嚇人了。
「大膽!在這神龍寶殿之中,能坐的人就只有一個,就是我們的大帝,除了大帝之外, 誰都沒有資格坐下!你們雖然是西方的菩薩好佛祖,但是不要忘了,我們的大帝還是聖人,哼!」
敖烈沒有說話,一旁的敖洪卻忍不住了,敖烈在他們龍族的心目中就是高高在上的,任何人都不得侵犯的哪一種存在。
更何況,現在的敖烈已經成了聖人了,天地之間的聖人就那麼幾位,敖烈就是這其中的一位,這讓他們更加的認為,敖烈就是天下第一, 誰都不能對敖烈不尊重,在敖烈面前能坐的,也就是那幾位聖人才行。
而這觀音和燃燈,雖然是西方佛門之中數一數二的人物,但他們畢竟不是聖人,想要在敖烈面前坐, 這讓敖洪很受不了。
「哈哈哈! 龍王說的有理, 貧僧參見聖人。」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燃燈,在敖洪說完,突然大聲笑道。
敖烈看了一眼這位燃燈古佛,覺的這個人簡單,燃燈是一位非常了不得的人物。
他曾今是紫霄宮中三千紅塵客之中的一位,後來成為玉虛宮元始天尊的門下, 在闡教之中的地位非常的高。
後來封神大戰結束之後,去了西方,成為了燃燈古佛。
而燃燈成道在洪荒,他的本體是個巨大的棺材, 在很多的洪荒小說之中, 都稱呼他為棺材男。
他在封神之戰中,可謂是立下了赫赫威名,手中的法寶也是層出不窮,他最著名的法寶,無疑就是他手中的那一盞燈了,有的人叫琉璃盞,有的叫它,靈柩燈!不過在敖烈看來,還是叫靈柩燈合適一點,因為燃燈既然是棺材開靈智化形成道,那他的法寶肯定就是靈柩燈,靈柩和棺材本來就是一套。
除了靈柩燈,燃燈手裡還有一件法寶,也是敖烈看上的,那就是封神大戰之前是截教趙公明的法寶,封神之後 成為燃燈的法寶的二十四顆定神珠,這件法寶的大名,也是威名赫赫,敖烈朕的很想見識一下。
「說吧!兩位前來,到底有何事, 朕沒有時間和你們打啞謎。
有話直說。」
敖烈看不慣佛門弟子的那虛偽的面孔,不想和他們多打交道。
「哈哈哈!大帝果然成直爽之人,那貧僧既就開門見山的說了, 貧僧和觀音前來,是奉了我佛和佛母的法旨,前來和大帝商議一件事情的。」
「接引和准提!他們有何事要和朕商議?」
敖烈奇怪,他和西方的這兩位聖人,可謂是仇深似海, 上此在蟠桃會上,他還打了接引一巴掌,現在卻派人來,說要和自己商議事情,這讓他覺得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
「是這樣的,佛祖和佛母得知大帝建立的神龍帝國,子民無數,所以佛祖和佛母, 想要在大帝的神龍帝國傳教,幫助大帝教化子民。」
燃等說道這裡笑了笑。
「傳教!」
敖烈聽到這,頓時就明白了, 西方兩位聖人的想法,算盤大的實在是太好了, 完全是把他當成二傻子來忽悠。
他們說的好聽,說是傳教,幫自己教化子民,這謊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接引和准提是藉助傳教之名,滲透進神龍帝國來,顯然就是西方想藉助神龍帝國的力量。
再一次發展壯大佛門,從而從神龍帝國之中奪取氣運和信仰之力而已。
敖烈不由仍不住笑了,心想這西方佛門打劫的老毛病又犯了,西方二位聖人,從化形開始,就到處打秋風, 到處給人家說有緣,盡干一些摘桃子的事情。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 這是誰給他接引和准提的自信和勇氣。
打秋風, 居然打到了他的頭上,這他娘的他還真的覺得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