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師兄你瘋了
接引的目的就是要陸壓以他妖皇帝俊之子的身份去找敖烈,就是成為了讓陸壓用他的身份,去把神龍帝國給攪亂。
妖族在敖烈之前,無數年的時間,就帝俊和太一弟兄兩個人,建立了一個妖族的國度,所以帝俊和太一在妖族的心目中,那絕對的是牛逼的存在,是妖族膜拜信仰的存在。 手機端:
尤其是在從那個時期活下來的妖族心目中,那不管是什麼時候,帝俊和太一,永遠都是他們心中的妖皇,他們心中也只認帝俊和太一。
帝俊和太一雖然已經死了,可是帝俊和太一在妖族的心中,那絕對的成有信仰的,他們死後,很多妖族,就把這個信仰,寄托在了妖皇唯一存活的太子身上,這個太子,無疑就是陸壓了。
這也是陸壓為什麼在短短的時間之內,修為道行提升的如此之快的原因,這一切都是信仰之力的緣故。
現在接引的目的,就是要利用妖族對陸壓的的信仰和感情,去把敖烈神龍帝國先瓦解掉,然後就是他報仇的時候,他要讓敖烈感到絕望,要讓敖烈眼睜睜的看著,他的神龍帝國是怎麼樣一步一步的瓦解崩潰的,他要讓敖烈受盡這種折磨之後,在把敖烈變成魔,變成他的奴隸。
「是!魔主!」
陸壓對接引的命令,絲毫不敢反抗,在他的心中,接引的命令,他只有去執行,而不是去質疑,哪怕接引的這個命令是錯誤的,他都會毫無條件的去執行,這就是魔。
「去吧!把你統治的那些妖族,全部都帶上!此時敖烈那個畜生,在十萬大山鳳凰族的領地!你直接去哪裡截殺他,最好把鳳凰族給本座帶來!」
接引像是一個霸主一樣,說的每一句話都十分的霸道,每一句話都不容置疑。
「師兄……這樣不好吧……這樣佛門會不會損失太大……」准提聖人一聽接引的吩咐說道,如果真的讓陸壓把所有的妖族都帶走,那佛門的人員最起碼也要損失一半。
「閉嘴!本座說話,那有你插嘴的分,佛門以前還是太保守了,如果我們以前在大膽一點,豈會在發生這樣的事情!」
接引怒目看著准提,對準提質疑他的命令,感到很不滿。
「師兄!你不要太過分了,在怎麼說我也是這佛教的佛母,師兄你這樣對貧僧說話,是不是太過分了!」
准提也是有些生氣了,接引現在對他可是一點的都不尊重,竟然這樣的呵斥自己。
「哼!佛母!在不把敖烈那個畜生殺了,那佛教都沒有了,為了佛門本座付出的太多了,還不容我說幾句!」
接引臉上的表情很不看。
「師兄!真的是徹底的變了,入魔之後,難道你思想感情都控制了嗎,我可是你的師弟,這佛可是我們師兄弟兩人無數年的心血,我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你把佛門的氣運敗光!」
准提大怒。
「哈哈哈!看在你是本座師弟的份上,本座這一次就不和你計較了,佛門!呵呵呵!氣運!你放心,佛門一定會比以前更加的好,魔界馬上都要到本座的手中,一個小小佛門算什麼。
等本座一統七界的時候嗎,就是七界所有的人都信佛的時候,哈哈哈!佛門……「接引大笑,但是他的語氣之中,卻是帶著濃濃的不屑。
「師兄!你醒醒吧,不要忘記了,在我們的上面還有一個鴻鈞道祖,他是不允許魔界出現在魔以外的地方,更何況了你還是一個聖人,聖人入魔,道祖是不會同意的。」
准提大聲喊道,他覺得讓接引入魔,完全就是一個錯誤,尤其是現在,接引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在擔心佛門的同時,他更加的擔心接引。
「哈哈哈!鴻鈞!你以為我會怕他一個鴻鈞嗎,他自己就不公平,他說的話可信嗎,他當年說他坐下七位聖人,但是紅雲死後,那就是六個聖人,可是現在了!他說西遊大劫我們佛門大興,可是他卻讓敖烈那個畜生,徹底的破壞了西遊大劫,佛門無法進入東土,這一切還都是他造成的,他處處針對佛門,本座早晚有一天,會把他從那個位置上的拉下來,當年的魔祖羅睺沒有完成的事情,那就讓本座來完成吧。」
接引徹底的瘋狂了,他說的這些話,能把准提嚇死,他們雖然說不拜鴻鈞,不誦黃庭,可是這不代表他們不怕鴻鈞,現在接引卻說出這樣的話,那不是找死嗎。
「瘋了!師兄你瘋了!你……你可知道!你這樣不但會害死你,你還會還了佛門的。」
「哈哈哈!本座做什麼,本座清楚的很!不用你提醒!陸壓!你去!」
接引完全沒有把准提的話放在心上。
「是!魔主!」
陸壓現在只會聽從接引的話,接引的話就是命令。
陸壓走了,帶走了佛門一半以上的力量,他帶走的這些人,全部是妖族,他們之中一大這部分是當年妖族天庭的妖族,他們被佛門的兩位聖人帶到佛門,他們就是佛門弟子了。
只是這些妖族,全部是在陸壓的領導之下,等於是陸壓的手下,陸壓的命令,或許在他們的眼中,比接引和准提的命令還要管用。
而就在陸壓帶著幾千的妖族,前往十萬大山的時候,此時的敖烈,還是在鳳凰族和鳳凰族的一些長老們聊天喝酒。
這個時間段,在地界也就是兩三天的時間,在這兩三天的時間中,鳳凰族也已經徹底的收拾完了,他們也把十萬大山能降伏的妖族,全部降伏。
這一天他終於是要動身了,按照原計劃,鳳凰族去南海,敖烈和厚土娘娘繼續去尋抓巫族血脈的後裔。
而就在他們準備道別離時候,天空突然傳來一聲不屑的聲音。
「就這樣走了!不太合適吧!」
這個聲音之中,裡面夾雜著濃濃的不屑。
鳳凰族所有的人,包括敖烈,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弄迷糊了,他們在想,是哪個不怕死的,敢在敖烈的面前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