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八章 佛門的希望
准提聖人說的對,這些古佛是不敢反抗他的命令,沒有得到聖位的幾個古佛,也僅僅的是表面上看起來很不高興,但是他們嘴巴上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們就算是心裏面也怨言,他們也不敢說呀。
「好!聖位就是這樣,至於沒有的到聖位的你們,也不要抱怨,也不要著急,貧僧既然說過會給你們,那就不會少了你們的,只不過這是一個時間問題。
不過對我們這樣存在來說,最不缺少的就是時間了,時間在我們眼裡,那就只是一個簡單的數字,所以你們也不要心急。
該是你們的東西,還是你們的,不過還有一句話,貧僧是要告訴你們的,包括如來你,你們都好自為之。
貧僧說什麼,你們應該都很清楚,佛門現在是在大劫之中,需要的是團結,而不出其他一些小心思。
所以你們之中,有些人做的事情,貧僧不是不知道,而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不去和你們計較而已。
可是貧僧不說,你們是為貧僧就不知道嗎,呵呵呵!這是你們太天真了,你們不要忘記了,這個須彌界,可是貧僧開闢的。
毫不誇張的說,這個天地貧僧就是主宰,貧僧就是絕對的存在,如果貧僧願意,你們在須彌界裡面做的每一件事情,說的每一句話,貧僧的能知道。
所以你們其中有些人的小心思,就收斂一下,貧僧就當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佛門現在必須是團結一致,才能在這大劫之中活下來,才能從新振興佛門。
如果這個時候,我們還在內鬥的話,那還談什麼其他的,貧僧說了這麼多,就是讓你們你們明白這一切,同時也算是對你們的一個忠告,或者也可以說是警告。
這一次貧僧說了,之前不管你們做過什麼,就全部都當是沒有發生過,不過如果以後,你們誰還有那樣的心思,那就不要怪貧僧了。
現在佛門是需要人,可是如果心不在佛門,不為佛門著相,這樣的人,貧僧要了也沒用,佛門要了也沒用,如果在有下次,那貧僧不管你是佛祖還是聖人,都會讓你們消失,希望貧僧這一次說的這些話,你們都清楚了!」
准提聖人說了很多,說話的時候,有一半時間,他的目光是在如來佛祖的身上,那意思很明顯,在場的人誰都知道。
「謹遵佛母法旨,請佛母放心,我們一定對佛母,佛門忠心耿耿!」
如來佛祖第一個帶頭說道,他的心裡也很清楚,准提聖人說這一句話,看似在給所有的人說,其實是在給他一個人說。
這不是給在場所有古佛的警告,而是給他如來的警告,想到這裡的時候,如來佛祖心裏面既是恐懼,還有一點點的怨恨。
「謹遵佛母法旨,請佛母放心,我們一定對佛母,佛門忠心耿耿!」
在如來佛祖的帶頭下,所有的古佛,全部都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說道。
「好!希望你們的這一句話,是你們的心裡話,現在沒有賜予聖位的人,你們先下去項修鍊吧,被選中的人,全部留下!」
准提聖人對這些古佛的態度,還是很滿意。
「是!弟子告退!」
沒有得到聖位的古佛,灰溜溜的走了,他們什麼都沒有說,可是誰都能看的出來,他們的心裏面很不爽。
等這些弟子全部告退之後,准提聖人接著說道:「好了!你們都準備好了,現在貧僧取就給你們賜下聖位,到時候你們好好的感悟,等你們成聖之後,貧僧帶你們去做一件大事情。」
「謝佛祖恩賜!」
這些被選中的准聖,心裏面一個個激動的不行,強壓著心裏面興奮,激動說道。
「穩住心神,開始!」
准提聖人大聲說道,隨即就看到他的手上,紫色的光芒,一道一道的閃現,這就是鴻蒙紫氣,大道之基,聖人之位。
紫色的光芒,在准提聖人的手裡面短短停留了沒有一會的時間,就落在了下面所有古佛的身上。
在紫色的的光芒之下,每一個古佛身上的氣質,都發生了大變,一個個身上的光芒刺眼,讓整兒大雄寶殿都成了紫色。
沒有一會的時間,二十五位古佛身上的氣質都徹底的變了,天地異象,一道一道的在須彌天出現,這一過程,整整的持續了幾個時辰。
也在這一刻的時候,整個天地都震動了,二十五位聖人,雖然是比不是敖烈的大手筆,可那樣是驚天動地了。
天地之間所有的生靈,在經過神龍帝國成聖的震驚和跪拜之後,再一次迎來一次這樣的待遇。
他們在震驚的同時,心裏面更多的是不爽,也難怪,在一天的時間裡面,跪上幾個時辰,被驚嚇了幾個時辰,心裡能爽,那就見鬼了。
不過這一切,准提佛母是不知道的,他看著下面的古佛,一個個成聖了,他臉上的笑容,在一次笑的和彌勒佛一樣,那叫一個燦爛和迷人,二十多位聖人,可是說他的佛門,從來就沒有這樣強大過。
這二十五位聖人,就是佛門崛起的希望,就是他報仇的根本,有了這二十五位聖人,他肯定,如果把敖烈滅掉以後,佛門就絕對的是天地第一大勢力。
在加上以後,自己還是天道的代言人,是天地的掌控者,到那個時候,這天還不是他的天嗎!這地還不是他的地嗎!到那個時候,他就是天地的真正的主宰,他就是絕對的存在。
想到這裡,准提聖人就笑的更加的歡樂了。
可是現在准提的歡樂,其他人心裏面就難免的有些不爽了,當然這個不爽的人不會是敖烈,而是准提聖人的老對手,三清了。
此時的他們三人,站在太清天,看著須彌天的方向,一個個的臉色沉重到了極點,他們知道,玄門或許真的不能在崛起了,玄門或許註定是要被佛門打壓了。
可是這一切是為了什麼,他們卻始終的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