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血玉 冒牌摸金校尉
今年的冬大雪是嘩啦嘩啦的下啊,整條街都看不見一個人影。
我如約來到飯館,“他娘的,怎麽又是我來等人。著老李也太磨磨唧唧了!”我自個邊叨念著邊走向了飯店的角落。沒辦法這年頭沒錢買房子,談生意這種見不得人的生意總得到這家客流量少的飯店。
所以我和老板也是老熟人了,那老板一見到我就萬啊萬的叫,叫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找了個幹淨的凳子坐了下來。我一坐下,店門口就咚咚的響起腳步聲。我警惕的抬頭一看,原來是李有錢來了。後麵還跟著一個與我年齡相似的青年人。那人個子不算高,不過是個白臉,一點都不像是坐倒鬥的,不過最引我注意的還是掛在他脖子上的項鏈上麵的摸金符。
據那是用穿山甲最鋒利的抓子,經過特殊處理,曆時近四年方能製成,一寸多長,烏黑甑亮,堅硬無比,符身攜刻有“摸金”兩個古篆字,有護身之用。是傳中古代特種部隊中正版摸金校慰的資格證件。
這東西我是第一次見,不過見了同行我也十分高興,馬上就走過去和他握手。笑道:“早聞狗逼兄,哦不是狗鼻兄的威名啊,今日一見果然威武啊,人不可貌相啊!”不知道我是因為太高興了還是怎麽滴居然錯了,不過見他沒什麽反應我也就放下了。
可過了一會見他們兩個怎麽都沒話,我這才發現了有什麽不太對勁,往飯店外麵一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幾個桌上都坐滿了摳腳大漢,這一下我有點摸不清頭腦了。
轉過來看了一眼李有錢問道:“什麽什麽意思,敢情這位狗爺還是位黑幫大哥啊!”
我這麽一,那李有錢也不回答,隻是不斷的向我眨眼睛,似乎在暗示什麽。
我心裏咯噠一下,難不成那幫人是警察,專門來抓我們這些倒騰死人東西的!
想著我看向了狗鼻,隻見他臉色發白,眼睛都被打腫了,不對啊,警察專門打人啊,不是造福我們老百姓的嗎?
我又忍不住看了那幫人,這是那些摳腳大漢站了起來,直直地向我走了過來。
不好,他們奔我來的,他媽的,光化日之下,還有當場抓人的,老子可可不好對付,我他媽拿起椅子就準備砸過去。可是我把椅子抬到半空就停了下來。隻見一個禿頂拿這一把德式手槍已經頂到我額頭了。
我這麽一看我馬上認慫,不禁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把椅子放在地上,笑一笑道:“大大大哥,為了找我走了這麽遠了,腳一定很酸吧,坐哈,坐。我這就去沏杯茶哈哈!”可我話音剛落,其他兩個大漢就走了過來準備把我綁了。
他娘的,還不吃軟啊。不過我也沒辦法,他們要有人,就有人。況且還有搶。硬拚這是死路一條。
我就這樣被他們帶上了車,李有錢和狗鼻也不例外,不過我們每人一輛車。我心裏不斷地安慰著自己:不錯嘛,還有私人汽車坐,差點趕上***的待遇了。
不過要是這樣做還好,關鍵是他們還把我的整個頭都蒙上了。一路上悶得我都快斷氣了。
在那車上就像是在坐過山車一樣,上上下下的,弄的我都快吐了,在加上被悶住了頭,感覺就是生不如死啊。不知顛簸了多久終於一個急刹車,那我甩吐了,不過還好,可以下車了,我腳一踏地感覺又活了過來。
心想老毛坐這玩意,那還不被整死。想著我們已經被人帶走了,因為蒙住了眼睛我看不到路,隻是依稀記得當時彎彎曲曲,應該是在野外了。
我再次見到陽光應該是第二早上吧,是一個大漢粗魯的把那蒙我的東西摘掉,扯的我頭發都掉光了,不過我也顧不得疼了,眼睛一睜,我馬上就撲到那頭子的腳下,哭到:“警察叔叔啊,我不是盜墓賊啊,都都是那個白臉,他是摸金校尉,手段了得,而我什麽也不是啊!”
我心想,為了保密老子的尊嚴就他媽不要了,留住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嗎。韓信當年也不是鑽過別人的胯下嘛。
“沒想到,萬二爺這麽重情重義啊,放下我們不是警察,不過二爺落到我們手裏,要是不聽我們的命令,那還真的不如落到警察手裏。”他們的頭子大笑著拍打另一個大漢的肩膀。
我怎麽一不禁覺得麵子有點掛不住啊,這要是傳出去,那我萬二爺的稱號那豈不是不保了。於是我趕緊補充道:“我是為了幫我那兄弟拉點生意,讓更多的人知道他是手藝高超的摸金校尉。”
不過我總覺得麵前的人有點眼熟,可就是怎麽想也想不出來,於是便問道:“這位老兄既然不是警察,那是哪位爺啊,為什麽要抓我們,我可跟那狗鼻沒什麽關係啊,”我心想會不會是那狗東西錢人家錢了,結果沒錢還嫁禍給我!
我這麽一想才想起狗鼻他們便問道:“那狗東西和李有錢呢,為什麽就單獨找我一個人。”
“為什麽找你來,你自己難道不知道!”他大吼道:“你難道不認識我,我是萬彭二是我的好叔叔啊。”
經他一我才突然想起,他就是當年死在墓裏的軍閥頭子的兒子!什麽好叔叔,我呸,就是因為父親沒有把當年賣了的血玉的分給他。所以他害的我們家破人亡。
原來當年他父親死在了墓裏,所有父親就沒把最後賣玉錢分給他們,而是分成兩半,我父親和算命狗三,一人一份。
不過我父親負責了他一家老的生活,包括他也是我父親一手帶大的,可他究竟還是耿耿於懷,認為是我父親當年沒有救出他爹,隻救了狗三,所以我父親死後,他害得我們家也破了。
我是越想越生氣啊,罵道:“你他娘的,害得我想著如此淒慘還不夠嗎?你現在有錢了還想要怎麽樣!”
“哈,我想怎麽樣,我他媽就想把我父親的遺骨找出來有錯嗎?!”
經他這麽一才發現原來這幫人目的地也是給我們一樣,都是幾十年前父親盜出血玉的那個荒野!
就這孫子還會特意來這荒山野嶺找他父親的遺骨?那鬼才相信呢!不過在現在他來此目的不明確,我現在也隻是肯定他綁架我是為了要我幫他下墓裏。
既然目的地相同那我就先妥協了吧,於是便問:“那你要我做什麽?我可先好啊,下了墓老子就不管你生死了,如果有危險,到時候我自個就先溜了啊!”
“行,隻要二爺到了下麵帶帶路就行了。如果有危險,我們有二爺的手段和槍杆子還怕什麽危險不成!”他又換了一種威脅的語氣道:“不過還有一件急事,我昨日聽二爺那位朋友定穴功夫非常了得,所以還請勞煩二爺叫他幫幫兄弟我,在五之內找到墓穴!如果不能那…”著他把他手上的手槍保險一拉。
“沒問題,沒問題!弟我一定給他做思想工作,肯定行的。”他奶奶的,有槍了不起啊,一下墓老子就把你做了。
想著我已經被帶了出去。我被帶到了一個簡陋的房屋裏,一進問我就看見了兩個人,沒錯看樣子是李有錢他們。
我一進門狗鼻向我遞來了根煙,道:“久仰汪,萬同誌的大名啊,幸會幸會啊!”
我也知道他是故意滴,不過現在有任務在身,在就衝這根煙我也不好意思什麽啊。
我在身上摸了摸,就是沒找到打火機。於是正向向他借一下。可我話還沒出口,李有錢就哭著向我撲來,吼道:“二位爺現在還有心思抽煙啊,快談正事吧。我上有老下有的,我還不想死啊!”
“怎麽李同誌也想來一根。”狗鼻著就又抽了一根給他。
不過我這麽一想也是,得談正事,我把煙一吸道:“還是李老板得對,得談正事。”
聽我這麽一,狗鼻就不在鬧了,我們圍成一圈,我先開口問狗鼻道:“話狗兄為什麽也被抓來啊?”
我話音剛落那狗鼻就罵到:“他娘的要不是當年你父親沒有把那狗東西賣給我爹,老子他媽就不回被他們找到,也不會得那種怪病!”
我這麽一聽也是,於是連連道歉,又安慰道:“我們同病相憐,在這現在問題也不大,隻要把那塊玉還回去,應該就好了。那幫人目的地跟我們一樣也是奔著著墓來的,但目的不明確。”
“那抓我們來就是為了,要我們找墓了。”狗鼻問道。
他既然問了那我也不隱瞞了,我回答道:“沒錯他限我們五之內找到墓穴,如果不行那麽就…不過實話我這方麵不行,所以我們的生殺大權就掌握在狗兄的手上了啊。”
我還想繼續吹一吹我在地裏的功夫如此了得。
可狗鼻卻突然激動得站了起來,吼道:“什麽?你要你不會定穴,還要我五內找到那個墓!”
我被他這麽一吼嚇得有些懵逼了:“沒毛病啊,你們摸金校尉不是尋龍探墓最牛逼嗎,這個任務就交給你,我就負責地下的。這麽配合起來,可謂是強強聯手啊!”。
狗鼻聽了以後,也不話,不斷的吸著煙。良久後他才吞吞吐吐的:“實話告訴你們吧,我我我,不,不是,是什麽摸金校尉!”
坐在旁邊的李有錢用完,他媽抄起凳子就向他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