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貼心的女人
梁修誠心裏有無法形容的幸福,他看著自己胸口上的傷,胸口上是小傷,他練了紫微神功裏的療傷,一些細小的傷口已經痊愈了。較深的傷口,凝結了結痂,也沒事了。
他轉過背看看,背上被毒蠍子刺了兩刀,傷口很深。毒蠍子不是凡人,準確地說,他上輩子肯定是妖魔,這輩子才有那麽強大的力量。可如果是妖魔的話,不應該轉世成人,他到底是什麽來頭?
梁修誠總有一種直覺,以後肯定還會遇到他。
水從他的傷口上流過,他有一種癢癢的疼。
這人間的水就是沒有仙界的水好,仙界的聖水,泡一泡傷口,傷口又一種酥酥的感覺,不久之後就好了。
人間的水泡久了,傷口會化膿,反而起負作用。
趁這個時候,練習一下功法,讓傷口早點好,日後也少些痛苦。
梁修誠洗完澡出來,餐桌上放著一盤蘋果,一碗湯,湯還有些餘溫,這個溫度喝正好。
趙珺瑤還是坐在電腦前,看著他:“也不知道你晚上吃了什麽,有沒有吃飽?以我一般出去吃飯的經驗,反正是吃不好,更不要說吃得飽。我是女生,吃不吃無所謂。我想著你可能不一樣。所以給你弄了碗湯,吃完湯吃點蘋果吧。”
“我吃好了。”
“晚上在哪吃的?”
“大俠請留步。”
“噢?去那麽好玩的地方吃飯都不帶我。”趙珺瑤語氣略帶生氣,卻充滿了濃濃的情人之間的調皮。
“我也是被抓去的。”
“被抓去的?”趙珺瑤有些疑惑。
“耗子的一個老客戶來了,他搞不定,讓我過去陪陪他。”
“你下次也陪陪我談生意?”
“哎喲,我聽這語氣好像有些吃醋?跟耗子吃醋,不至於吧。”
“那可不是?你陪他不陪我,我怎麽能不吃醋。”
梁修誠喝完湯走到趙珺瑤身邊,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梁修誠每次看到趙珺瑤都習慣性地親吻一下她的額頭,這已經是他們兩人之間的默契動作了。
“你在幹什麽?”
“我現在在看銀帆廣場這幾個季度的財務報告,總感覺有問題。”
“我洗澡之前,你就在看,還沒看出來嗎?”
“沒看出來。”
“要不,我幫你看?”
趙珺瑤莞爾一笑:“算了吧,你還是到一邊去,別吵我。”
“你別小看我,這些東西我都會。”
“是嗎?”趙珺瑤半信半疑。
“你可別忘了,我之前寫濱江西路開發案的時候,可隻用了二十分鍾。”
“哎喲,瞧你得意的!”趙珺瑤推開梁修誠,“你快過去吧,別吵我了。一會你再吵我,我就……”
“你就什麽?”
“我就罰你睡地板!”
梁修誠臉上浮現出“梁修誠”式的,獨有的默笑。趙珺瑤是個要強的人,就讓她再看一會,一會看不出來,他在出碼。
梁修誠來到廚房,看趙珺瑤工作的樣子,估計晚上又不知道看到幾點,冰箱裏有銀耳,雪梨。他準備給她熬了一點清淡的銀耳雪梨湯。
他剛打開冰箱,滿冰箱都塞滿了菜,把他嚇一跳。“你怎麽買了那麽多菜?”
這些菜不用問,肯定是為他買的。以趙珺瑤的飯量,吃不了那麽多。
“想著你受傷了,買點好吃的給你補補。沒想到你出去吃了。”趙珺瑤忽然又很嚴肅地說:“我下次見到林宇浩要好好地說說他,你身上有傷,還讓你喝酒。”
“我沒跟他說我受傷的事。”
“好吧!就知道你講義氣。”趙珺瑤轉過頭繼續看東西。
梁修誠自己燒水煮餛飩,“瑤瑤,你要不要吃點。”
梁修誠等了一會,趙珺瑤沒有回話,他轉過頭去看他,看到她很認真地在看她的文案。
梁修誠煮好銀耳湯,坐在她旁邊,靜靜地看著她。他很喜歡趙珺瑤認真工作的樣子,柔和的燈光並不強,她白裏透紅的臉頰在柔光的照耀下,粉嫩粉嫩的,更加迷人。
“好煩人!”趙珺瑤看了半天,還是沒看出來很煩躁地埋怨。
梁修誠走過去,從後麵抱起趙珺瑤,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看不出來,就一會再看。這種東西,要思路清晰。你思路模糊的時候,隻是浪費時間,徒增煩惱。”
梁修誠起身,給趙珺瑤遞了碗銀耳湯:“喝吧,不會胖的。”
趙珺瑤甜甜一笑:“謝謝。”
“謝什麽?”
“雖然謝謝這兩個字很簡單,但我覺得謝謝是最直接的表達。”
“你晚上吃了什麽?”
“我沒吃。”趙珺瑤還是盯著屏幕。
“沒吃?”梁修誠有些吃驚。
“是啊,我本來想跟你一起吃,你沒回來,我就沒胃口,而且晚上工作還忙,就……”
梁修誠語氣有些生氣:“快去把銀耳湯都喝了,幸好,我給你煮了湯,這樣不會照顧自己的女人,怎麽能做好工作。”
“哼!”趙珺瑤轉身,故作生氣。
梁修誠看著她的電腦屏幕上的方案:“還有哪不對?”
“也不是哪不對,我仔細地看了好幾遍,總是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你起來,我給你看。”梁修誠說著拍著趙珺瑤的屁股。
趙珺瑤臉一下紅了,站起來,像個聽話的孩子。
“對了,我今天下午出去的時候,看到陳墨了。”
“他去哪?”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我開車看到他在路邊打車,我就把車開上去,停在他身邊,問他去哪,要不要我送他去。他冷冷地回我兩句,不用。”
梁修誠噗呲一笑:“這像是陳墨的作風。”
“我很奇怪,我想多問一句,我還沒開口,他就說,你走吧。我心裏很鬱悶,也沒說什麽,就直接走了。”趙珺瑤心裏梗梗地,“他是不是不喜歡我。”
梁修誠笑言:“他不喜歡你是正常的,他兄弟的老婆,他要是喜歡,那還得了。”
趙珺瑤打了一下他的腿,“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他為什麽不跟我說話,對我那麽冷,是不是反對我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