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大會開始
地下世界大會召開的地方,就是在這島上的城堡內。
當林清菡四人來到這裏的時候,整個會場,已經坐滿了人。
這會場,就如同是一室內足球場一般,周圍是一層一層的看台,在最中心,有那麽一處平台,此刻上麵空無一人,漆黑一片,讓人看不到具體有什麽。
林清菡看到,這室內會場的四周,分別立著幾隻雕刻栩栩如生的惡魔雕像,惡魔頭上長角,露出獠牙,背生雙翅,其中一隻惡魔,更是將一隻長有六翼的天使按在爪下,讓人光是看,就能感受到一股殘暴。
“呦,姓林的來了啊,不過好像沒地方坐了呢。”林清菡剛入會場,便聽一道戲謔的聲音傳進耳中,發出這聲音的人,恰好就是昨晚搶了林清菡房間的人。
林清菡看了對方一眼,沒有說話。
蘇蜜這是昂著頭,走到對方身前,對方坐的位置,不過是這會場座位的中間,並不靠前,本身這位置,是屬於蘇家的,熊家這次來的人多,就把蘇家的位置給占了。
蘇蜜看著對方,冷哼一聲,“你就繼續坐這吧,姑奶奶有別的地方坐!”
剛剛笑星河告訴蘇蜜,他手裏拿的這四枚徽章,是坐到最前排,最接近那中心平台的位置。
“有地方坐?坐走廊嗎?”那女人不屑的一笑。
“你!”蘇蜜剛要開口,被林清菡打斷。
林清菡搖了搖頭,“算了,我們先去坐下吧。”
蘇蜜見林清菡都出聲了,也不再多言,惡狠狠的瞪了這女人一眼,隨後,在女人無法相信的目光下,走到了最前排的座位上,坐下。
“怎麽可能!她們憑什麽有資格坐在那?”熊家的女人忍不住出聲,可以坐在最前排的人,那都是地下世界有頭有臉的人物。
就華夏古武界來說,也隻有姬家,薑家,白家,祝家這四大家族,有資格坐在那裏,祝家,也隻有當代家主才有這個可能。
當林清菡四人坐到第一排後,頓時有引來不少目光,有先前就認識笑星河和林清菡的人,都在猜測,他們怎麽會坐到這裏。
祝家祝元九坐在第一排,當看到林清菡後,衝林清菡笑了笑,蘇家這外姓繼承人的事,祝元九是知道的,同時祝元九也知道,這位,就是張玄的妻子。
而京城三大家的人,對林清菡的身份,還不是很清楚,在看到林清菡坐到這裏後,都表現的很詫異。
此刻,光明島實驗室中,張玄依舊躺在實驗台上,還在熟睡當中。
白池和未來都站在實驗台旁。
“丫頭,老大啥時候能醒,這一次,老大必須出現啊,現在外麵風言風語很多,老大消失的這段時間,很多人都猜測老大已經死了,今天老大必須出麵打破謠言。”白池有些焦急道。
未來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清楚,根據檢測結果,老大已經從深度睡眠
中蘇醒,隨時可能睜開眼睛。”
“要不……我們叫醒老大?”白池試探性的問道。
“絕對不行!”未來立馬出聲製止了白池這個想法,“老大這次沉睡,不同於普通的沉睡,這一晚,他的身體機能都在發生改變,如果貿然叫醒老大,很可能對他造成什麽損傷,你先讓皮斯叔組織排名爭奪吧,老大一醒,我第一時間帶老大過去。”
蘇蜜雖然來參加過一次地下世界大會,但那一次,她連進入會館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見到這位光明島大管家了。
“大管家,皮斯先生。”和林清菡隔著蘇蜜相坐的笑星河小聲開口,“據聞,這位光明島的大管家,是光明島最初的建立者之一,哪怕連地獄君王撒旦,都將他當做長輩,不這位皮斯先生年邁,就在場人來說,如此多的高手,能與他交手不落敗的,不出五人,此人,也是光明島除了地獄君王以外,威勢最高的一人!”
當這道白光出現的瞬間,原本有些喧鬧的會場,在這一瞬間便安靜下來,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光束的聚集處。
林清菡不同於蘇蜜,她接觸古武時間並不長,在她以往的認知中,殺一人都是死刑,更別說,這以千來計算的性命了。
“慈祥?”笑星河笑了笑,“千萬千萬,不要被這位皮斯先生的外表所迷惑,二十年前,在地下世界還被王會所統治的年代,因為與王會有衝突,這位皮斯先生一人,一夜連殺王會一千七百四十六人,讓當時一條街道都鋪滿了屍體,這位,可和慈祥沾不上邊。”
看著皮斯,蘇蜜開口,“這位老先生看著挺慈祥的,沒想到是光明島十王之一,惡魔領袖當中的一人。”
林清菡同樣聽到笑星河的話,這讓她唏噓不已,在第一眼見到台上的老人時,給她的第一感覺,也是慈祥,卻沒想到,有這麽恐怖的戰績。
“那隻是他這一生當中,諸多戰績當中的一項而已。”笑星河搖了搖頭,“光明島十王,豈有什麽好相與的角色?”
皮斯站在台上,環視四周,隨後開口,他並沒有攜帶任何話筒耳麥一類的裝置,可聲音卻能清楚傳到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在座的諸位,已經有很多老朋友了,我就不做自我介紹了,很榮幸,大家能賞臉來此,多餘的廢話,我老皮斯也不多說,那就……歡迎大家,來到,光明島!”
白池臉上露出一絲為難,“那也隻能這樣了,希望老大今天能醒來吧,如果這次老大不出席,估計外麵的傳言,就要讓更多人信服了。”
在地下世界大會舉辦的會館當中,一道白光,猛然從天花板上打下,形成一道光束,照耀在漆黑的平台上。
“一千七百四十六人!”蘇蜜瞪大眼睛,“他竟然殺過這麽多人?”
一道頭發花白的身影,站在光束當中,這是一個看上去已經年邁的老者,身材岣嶁,站都站不直,可在場的大人物,沒有一人,敢輕視台上這人,隻有些什麽都不懂的新人,用一種疑惑的目光,打量著台上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