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威脅女警
聽南川這麽來，那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李桂彬，倒是的確有些問題。
但具體有什麽問題我也不知道，因為蘇洋這個死女人跟老羅不一樣，老羅找我做什麽，都會給我一些資料以及明確的目標，而蘇洋這個臭女人讓我幹的就是跟這些流浪漢打成一片，然後把不同的人都偷拍下來，再根據她的指示，跟一些她特定的人接觸。所以，不李桂彬有沒有問題，我現在連蘇洋是什麽目的都不知道。
兩個月的時間，就這麽過去了，感覺像是回到了十年前。
我跟黃世安兩個人在街頭流浪混跡的時候，也是這樣居無定所的在城市裏混，什麽都幹，沒想到多年後，好不容易到東海來，奮鬥了十來年，有了車房，並且還把戶籍遷移到了東川，起來算是比較成功的了。誰曾想現在又活回去了。見南川也不出個什麽我感興趣的，於是分了錢，我拎著一口袋硬幣跟他一起回到了橋下。
回到橋下時，已經蒙蒙發亮，不過卻不像往常那樣白，灰蒙蒙的，不一會兒就下起了雪。
等我跟南川回到橋下的時候，被趕走的幾十個人，基本上已經回到了橋下，由於他們的被子什麽的都被城管當垃圾一樣的清理走了，這不，不少人，回來又去逛了逛周圍的區，然後各種各樣的被子被套還有人家晾曬的衣服以及醃製的魚肉啥的，也都陸陸續續的被人拿到橋下，眨眼功夫，橋下的草叢裏花花綠綠的一片。
幾個年齡大一點的撿垃圾的老頭，則圍坐在一起，煮他們去餐廳拿回來的剩菜剩飯。
個別愛好書法的，還就地寫起了水字，有的，還下象棋。
每座城市都有這樣的風景，誰也不知道誰是誰，就這麽混居在一起，打架鬥毆是常事，不過一般撿垃圾要飯的，不會跟人有衝突。隻有那些做賊的，經常大動幹戈。“新來的，你叫啥？”在我正在數錢時，一名個子比較魁梧，穿著一身不知道從哪順來的大衣的男子，來到我麵前，盯著我那口袋硬幣，道：“兄弟最近沒有業務，所以借點錢？”
“行啊！”抬頭看了一眼男子的我，笑了笑，然後把一袋子硬幣推到了他腳下。
男子見我如此爽快，咧嘴笑了笑，仿佛在我是個懂事兒的人，然後彎腰去拿錢，在他彎腰的一瞬間，我便左右兩拳打在他太陽穴上，不等他做出反應又一胳膊肘狠狠的砸在他後腦勺上。估計這貨見我個子沒有他大，所以完全沒有防備才會被我這麽三兩下的打得鼻青臉腫，連氣都喘不過來。
“媽的，你看我是不是像豬？草，借錢，媽的，我讓你借錢！”連續狂歐了男子十分鍾後，我這才罵罵咧咧的蹲下繼續數錢。
周圍那些早已司空見慣的人，除了一開始好奇的看了一眼外，都跟沒事似的繼續躺著睡覺。
倒是南川一直在不遠處盯著我看，等我打完了，那男子一瘸一拐的走了之後，他才走過來對我豎了個大拇指道：“兄弟，你趕緊走吧！他是對體育場那幫人裏的，並且這人在這附近呆的時間最長，也是最沒人知道他叫什麽的，人們都叫他老東北，是個猛人。今年上半年，對麵不是做花園翻新嗎？因為一百塊，他就把人家雇主打成了殘廢，然後跑出去躲了一段時間。那雇主找人在體育場蹲著等他，你猜結果怎麽著？那位牛叉的雇主，最後被幾個流浪漢挑了四肢，最後不了了之了。”
“有刀嗎？”沒把南川的聽進去的我，望著他問道。
南川搖頭，：“我沒有，咯，不過那個地方的地下有一把！”南川完，指了指橋蹲下一空地。
我把數完了的硬幣踢給南川了一句幫我保管一會兒後，就去他指的地方挖了挖，他還真沒跟我開玩笑，地下真的埋著一把抱著塑料袋的開山砍刀，不過卻是那種自己在廢舊回收站用不鏽鋼自製的，比較長，有差不多一米二的長度。刀身很厚，因此拿在手裏不是一般的有分量。剛把刀拋出來沒藏好沒幾分鍾，那被我打的男子，就帶著幾個人來了，每個人的手裏都拎著一根鋼管和木棍。
“好玩嗎？媽的，什麽玩意兒啊！來找我借錢，不借你又特麽的拉著這麽幾個癟三過來找我？來來，今你給哥哥個清楚，我是先卸你的手還是你的腳？”等他們衝過來就被我砍倒兩個後，剩下的三四個人，根本就不敢動。所以在我控製著力道，並沒有把人砍成重傷，隻是故意拉長傷口讓他們看起來駭人後，我又把那身材魁梧的男子給踩到了地上。
“那個，蘇陽哥，要不算了？”正當我打算再拳打腳踢一陣時，王傑兄弟兩個人來了。
他們兩兄弟過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一旁的人，然後王傑走過來在我耳邊：“他們都是對麵麅子哥的弟，在這裏，麅子哥還是有點能力的，要不就算了吧！”
麅子哥？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這個以北方神獸為稱呼的名字，我莫名的想笑。
見王傑兩兄弟出來話，我掏出香煙遞給了他們一支，然後了一句：“先給我起開！”，接著，對著男子又是一陣猛抽，一直把他打成個血人，這才讓他帶來的兄弟，把他拖到運河對岸的體育場去。雖然我在這裏年齡不是很大，但我想比我混社會經驗更足的人，沒幾個。我跟黃世安兩個人都是差不多屬於孤兒那種。
所以10幾歲就混社會，抽煙喝酒把妹打架鬥毆當偷，什麽沒幹過？
因此我深知，在這種場合聽人勸而不把對方打個半死，那隻會有反效果！
“哥，警察來了，刀我幫你處理，你先跑！”那些人剛走，還沒等我點支煙，一輛閃爍著警燈的警車，就從橋上下來了，南川見狀將我手中的刀拿了過去。隨即對王傑他們笑了笑的我，轉身就溜。等完全亮了的時候，我已經回到了蘇洋的四合院。
本以為這女人已經睡了，誰知道一進門，就看見換了一身休閑羽絨服的蘇洋，正坐在客廳裏用麻布擦拭她手中那把鋒利的龍泉劍。
見我進門，身上有血，又拎著一袋子沉甸甸的硬幣，估計是這女人被我還沒完全消退的殺氣給鎮住了，她上下打量了兩秒後放下了手中的龍泉劍，問道：“出了什麽事？”
我：“沒什麽事，就是遇見個傻子，問我借錢！”
“怎麽，你還想拿劍劈我？”我反問道。
“你”蘇洋剛咬牙切齒的想話，一個字還沒完，她手機就響了。
這個女人從來不會當著我的麵接任何電話，所以這不電話一響她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又一臉陰沉的回到了客廳裏。然後對我：“你前麵是不是拿刀砍人了？”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剛想去洗澡的我，指了指已經脫下來的衣服上的血跡道。
“蘇陽，我告訴你，不要以為在那樣的地方，打架鬥毆沒有人出來告你，你就可以任意胡來”
“那你換人去啊！”沒等蘇洋把話完我便打斷了她的話，然後氣衝衝的去了洗手間洗澡，洗完澡後，當沒看見她一樣的走進廚房給自己煮了一碗特辣的麻辣牛肉麵。吃飽了之後，我就直接走向自己的房間，結果到房間一看，他媽的，鎖被換了不還被另外單獨加了一把U型鎖給鎖死了，於是又返回客廳望著蘇洋質問道：“你什麽意思？”
“你房間距離我房間太近，所以我給你換到了西廂房的雜物間住，以後除了客廳，以及西廂房的洗手間和院子外，這屋子裏所有的區域都是禁區，你不能隨意的走動和進出！”蘇洋道。
睡雜物間？其他地方都是禁區？嗬嗬，聽完蘇洋的話我側過臉望著她問道：“你認真的？”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蘇洋。
“這是你逼我的，別怪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跟你閨蜜討論的那些關於男女之事，還有你們討論工具使用的事，都出去？哦，我想起來了，除了這些，你電腦上還有你買一些東西的記錄，以及，你在房間裏換衣服的視頻，嘖嘖，我蘇大警官，你這麽漂亮的女人，你那些視頻，會不會賣個好價錢？”拿出手機翻出我保存的上個月竊取來的資料，丟給了蘇洋。
看著蘇洋那張越看越陰沉的可怕的臉，我頓時成就感倍增。
死女人，你也有今啊？媽的，當初恐嚇我，讓我免費幹活的那氣勢去哪了？？
草，老子這麽辛苦，竟然讓我睡雜物間，你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
“我是個不喜歡隔夜仇的人，我已經忍你很久了，現在，我們能重新談一談合作的事了吧？你別想動粗，電腦我也懂一些，這些我可是備份了很多，並且還發給了我好朋友，如果我要是不定期跟他的話，他就會拿著這些視頻，滿世界散布！”反正已經豁出去了的我，索性就幹脆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你也知道，我是一個視錢如命的人，沒錢不幹活了，我走路都走不動，所以，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按照以前跟你師父老羅那混蛋的價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