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九章 葛葉的討好,雲韻心事
徐然話音剛落,墨承還沒來得及求饒,就痛苦的慘叫著,叫聲凄厲,讓人頭皮發麻。
所有人都不知道墨承遭受了什麼,只是從那慘叫聲中就能聽出一些端倪。
「徐然大人,你饒了我吧。我不敢了, 我只是突然利欲熏心,我該死,但麻煩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宗主大人,您求求徐然大人,看在我墨家這麼多年為雲嵐宗盡心儘力的份上,不要折磨我了。」墨承痛苦的咬牙,鮮血從他的嘴角里流淌出來。
此刻他的經脈血肉正在經歷痛苦的折磨,生不如死。
看著墨承那痛苦扭曲的表情,凄慘的叫聲, 所有人才知道徐然究竟是一個怎樣的魔神。
太可怕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心頭一顫,害怕那種痛苦又落到了他們的身上。
傳說中的徐然可是一個大好人,隨隨便便就能幫助那些人變強。現在他們才明白,徐然不是對所有人都那麼好,要是招惹到他,也會如同招到一個魔神,那是找死的節奏。
「你真狠。」
雲韻有些驚訝的看著徐然。
她還是第一次見徐然這麼狠辣。不過墨承也是該死,惹誰不好,非要惹徐然。要是只是背叛雲嵐宗,也絕對不可能落得如此下場。她下手利落, 可不會讓他這麼慘。
至於墨承的求饒, 她也只當是看不見。
她知道墨承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些年不知道殘害了多少生靈。
移植術這樣的邪術就不應該存在。
只要這種邪術還流落在世間, 就會有不懷好意的人利用這等邪術變強。沒有人會經受得起那種突然暴漲的力量。
一個正常的強者修鍊, 到了斗王之後, 想要提升一級至少也要一兩年, 甚至十年。可是通過移植術,可以瞬間移植到一些奇異的能力,藉助那股能力迅速變強。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誰叫他想對我家嫣然出手?嫣然可是我的寶貝兒。誰要對我的嫣然出手,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要讓他下輩子都後悔做出這樣的決定。」
雲韻聽著,心中忍不住湧起一陣羨慕。
她也不知道徐然是愛她多一些,還是愛嫣然多一些。
而且她是嫣然的師父,也不好和徐然過於親密的膩歪在一起。
納蘭嫣然更是心生甜蜜,緊緊的抱著徐然的腰身,感受著徐然的氣息,心裡滿是得意,之前那種煎熬的等待也在這一刻結了果。這一刻,她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能夠有一個這麼愛她的人,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她可沒有將徐然完全霸佔的想法。
慢慢的墨承終於扛不住了,暈死過去,他的全身都流出鮮血,身體快速枯萎凋零。
在這座城市可以呼風喚雨的超級強者,在這一刻, 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死了。
「你到時候讓人將其他人也處理了吧。」徐然轉身對著雲韻說道。
「好, 我會安排的。」雲韻點頭。
「葛葉見過徐然大人, 數月未見,大人似乎變得更強大了。」葛葉恭敬的對著徐然和雲韻行禮,看到徐然來了,眼睛一亮,屁顛屁顛的走過來。
一想到自己剛剛的表現,就激動不已。
這一刻,他甚至感受不到身上的傷勢了。
「嗯,你今天的表現不錯。這顆丹藥可以幫助你更進一步,希望你以後不要讓我失望。」徐然隨手丟給葛葉一顆丹藥。
「多謝徐然大人。我以後一定會盡心儘力為大人辦事,保護好嫣然小姐,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度發生。」葛葉將丹藥捧在手裡,幸福的快要暈過去。
加瑪帝國誰不知道徐然的丹藥的價值?
可以說,這顆丹藥拿去拍賣,只要說是徐然煉製的。不管這顆丹藥是什麼藥用,單單徐然這個名字就已經是千萬金幣起步了。
不過他不可能將這種丹藥拿去拍賣。他有預感,徐然大人的更進一步,可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
這顆丹藥必定能夠讓他一飛衝天。
「大人,那些傢伙就讓我解決了吧。這些人竟然還想對嫣然小姐下手,罪該萬死。我葛葉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葛葉眼珠子一轉,連忙說道。
「好。」徐然一笑,抱著嫣然就出去了。
只聽到葛葉大肆屠殺,和墨家人的慘叫聲。
「你這傢伙比墨家人還心狠,還說人家……」雲韻有些怪異的看著下方,那麼多人都死在了葛葉的手裡。更讓她無奈的是,明明是她雲嵐宗的人,葛葉卻是對徐然更敬重些。
徐然一笑。
他當然不是因為墨家這些年做的事而對墨家出手的,他還沒有那麼閑。只是,墨家在原著里對青鱗做的那些,雖然現在有他在改變了原著的軌跡,可墨家還是該死。
所以,即使他們沒有對嫣然出手,他還是會滅了那些人。
「現在回雲嵐宗?」雲韻看著徐然將納蘭嫣然樓抱著,有些不自在,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咳咳。我還要去接幾個人,才能去雲嵐宗。要不……」
「那我先走了。你和嫣然後面再回來吧。」雲韻狠狠的颳了徐然一眼。接人?還能有什麼人?徐然這傢伙一路上沾花惹草,除了美杜莎女王,肯定還有很多人。
不過現在她也有些習慣了,心裡倒也生不出太多氣來,只是有些無奈。
現在只是一個美杜莎女王,一個嫣然,就讓她有些心力交瘁了。要是以後來了更多人,怎麼辦?
愛上了徐然這樣的男人,很多時候,還真是苦惱。可要是再給她一次機會,她怕還是會忍不住愛上他的吧。
「嘻嘻。徐然,你和老師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啊?我看師父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哎。不過你和老師是怎麼遇到的啊?」見雲韻離開,納蘭嫣然歪著頭看著徐然。女人在這方面都是很敏感的,雲韻看徐然的眼神自然也被她看在眼裡。
同為女人,她再清楚不過了。
而且老師以前對任何人都很冷淡的,從來都是一副雍容華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樣子。可現在卻像是墜入凡塵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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