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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我這人很記仇的

  陳五穿著一件睡袍,踏著個拖板鞋,後麵跟著不少酒店裏的保安弟闖進屋裏,上下打量了梁衡兩眼道:“子!剛才的話是你的?”


  梁衡雖然不清楚是何種原因讓自己的記憶有段缺失,但他知道陳五,也曉得對方在剡市的威名,不過就他所知,陳五很快就會因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物,而陷身囹圄吃了花生米。


  所以雖然心有畏懼,但他不願在沈絮麵前墜了自己的形象,於是不卑不亢的回應道:“見過陳五爺,我爸是梁譯,常聽他……”


  “狗屁的梁譯!”


  陳五沒等梁衡把話完就一巴掌甩在了他臉上,隨後攥住他的領子,一邊扇著梁衡的臉一邊道:


  “梁譯很了不起嗎?我誰敢在我陳五的地盤上惹事?原來是仗著梁譯的勢,你也不打聽打聽,梁譯自個在老子麵前都不夠份量,你個東西!”


  陳五以為惹事攪了自己局的是梁衡,心裏正在窩著火,扇完耳光把他朝手下身邊一推,吩咐道:

  “這子不是要先從他身上踏過去,才讓美人陪老子玩炮嗎?我陳五就聽他一次,兄弟們把這子帶出去,挨個的從他身上踏一遍。


  而且我看這子長的還算人模狗樣,回頭先送給咱們夜店的幾個富婆玩上段時間,再給梁譯那老貨送個信,他兒子嫖人老婆被咱們抓到了,讓他拿一半的產業來贖人。”


  “你…”


  縱使梁衡知道陳五向來橫行霸道,但絕想不到對方竟然猖狂到了如此地步,他原本想用自己父親的名聲威望拖一段時間,好等安全部門的人來,卻沒想到陳五幾已到了無法無的地步。


  梁衡用力掙脫保安的束縛想要奪門逃走,不知為何聽到富婆幾個字就讓他有種發自靈魂的顫抖,結果倉促下不慎狠狠撞在了門上,隨著一陣旋地轉暈了過去。


  “五爺?”


  保安有些不知道怎麽辦,隻能向陳五請示,陳五pia的甩了個耳光罵道:“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抓不住,回頭自己去領刑罰,現在就把這子送給富婆們玩去,伺候不夠十個休想贖身!”


  保安趕緊把梁衡抬出門去,知道有幾個闊太常在陳五名下的夜店包場,倒不愁沒處送去。


  陳五打量了楊曉月、呂苗苗等女幾眼,見都長的還頗有姿色,滿意的點頭對手下吩咐道:


  “女的留下,男的都給我帶下去,先拍裸/照,然後再給燉上幾個母雞,回頭讓他們家裏拿錢來贖,要不然就以聚眾隱亂送去法辦。”


  “五爺!我們…”鄧明聞言嚇的痛哭流涕的跪下抱著陳五的大腿求饒:“五爺!這事和我們無關,都是他……”


  鄧明一指顧楨道:“都是他壞了您的好事!五爺都是他壞的事,和我們無關呀!”


  “滾開!”陳五不耐煩一腳把鄧明踹開,之前顧楨在角落裏沒什麽動靜,陳五沒有注意到,此刻順著鄧明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頓時一驚道:“是你!”


  鄧明顧不上胸口的疼痛,繼續跪地指著顧楨道:“對!就是他!五爺!都是他攪的您的局,一切和我們無關呀!”


  “把他也送給富婆們去玩!”陳五一腳將鄧明踹飛,同時借機低聲吩咐保安道:“趕快去請幾位供奉,就有硬點子。”


  “五爺饒命啊!”


  鄧明被嚇的渾身一抖,他常逛夜店,可不止一次聽過富婆的快樂,甚至有次還親眼見到過,那種生不如死的哀嚎,讓他直到現在都心有餘悸,麵色如白紙的哀求道:“五爺饒命!我願…我願把女朋友奉獻給五爺享用,隻求五爺能夠饒過我。”

  “鄧明!你…”胡碩碩原本在人後像雞崽樣躲著,聽到鄧明的話讓她又怕又怒,差點昏厥了過去。


  “嚇唬孩子做什麽?把這兩個人按你的辦,”顧楨指了一指鄧明和何效傑,“其他人都放他們離開吧,否則我敢保證你等不到叫人來,就已經先躺下了。”


  “你…”陳五眯著兩眼盯向顧楨,顧楨坐在原地神情淡然的道:“怎麽?你想試試?”


  陳五雙眼一寒,可是想到顧楨的身手,喘著重氣對手下吩咐道:“把這兩個人押走,其他人放掉,然後請幾位供奉過來,今我陳五倒要領教領教!”


  “沈絮求你救救阿傑!”呂苗苗看有保安把何效傑從她身邊拽走,臉色煞白的向沈絮求救,她知道自己今把顧楨得罪死了,所以隻能寄希望沈絮幫忙。


  沈絮朝顧楨看了一眼,隻見他搖頭道:“你們倆想耍能耐或者騙人我不願管,可不應該惹到我頭上,我這人很記仇的,希望這次經曆能讓你倆吸取教訓好好做人,否則會有更大的罪果降到你們頭上,帶下去!”


  “沈絮!沈絮!阿傑!阿傑!求你們不要帶走阿傑!他家有錢,他家在山南有錢有勢,你們趕快放了他!”


  呂苗苗想再求情,但看到何效傑被保安拖走,連忙跟了出去,門外不斷有她哀求的聲音傳來,沈絮心中不忍想幫她,可是看到顧楨坐在那老神在在的樣子,又不知道該要怎麽開口。


  “你這個室友太貪戀虛榮了,雙眼被自己的心蒙蔽,已經看不清諸般真假虛實,希望這次能讓她長點腦子,畢竟別人能救她一次,卻沒法救她兩次、三次。”


  顧楨想想解釋了一句道:


  “坐下歇會吧,不用害怕的手指緊攥著,事情很快就會解決,不過是個橫行地下的蟊賊而已,如果不是生了不該有的想法,我都不屑於給他送死的機會。”


  “子你很狂…”


  陳五話沒完就感覺額頭一痛,隨後再也不出後麵的話,隻感覺整個身體都像有千萬蟻蟲噬咬,靈魂仿佛在被雷劈電燒,雖然難受到了極點,可不能動、不能喊,隻能強自忍受。


  顧楨彈彈手指道:“我話一向算數,在你的幫手到來之前,你絕對不會倒下。”


  以顧楨的身份而言,就像是在遊戲中,真正的王者又怎麽屑於虐菜青銅,但對方一個青銅竟然妄圖想要用卑鄙手段染指沈絮,這與侮辱王者所輔助的妹子有什麽區別,真是自取死路,連都庇佑不了他。


  顧楨雖然沒有殺陳五,但卻以法術讓他身心具受煉獄之苦,做為對他以往所犯罪孽的懲處

  “至於你?”顧楨看了張子欣一眼“我還是那句話,要麽去投案自首,要麽我幫你舉報,隻要律法能給我尊重,我這個人一向尊重法律,在地間皆是如此。”


  修道者不妄言逆,所以顧楨始終都很守持地規則,否則也不會有當初的成就。


  張子欣望向顧楨的眼中滿是驚駭,在她眼中陳五已經是,可誰曾想在這個其貌不揚的青年麵前依然要忍氣吞聲,連句大話也不敢。

  她連忙跪倒在地聲淚俱下的道:“沈絮我錯了!我不該助紂為虐的,但這都是陳五逼我的啊!他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我如果不聽他的話,就要死無葬身之地,連父母都要跟著受牽連。我不敢!我不敢不聽他的啊!我錯了!沈絮念在同學一場的份上,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要不…要不給子欣個機會?”


  沈絮見張子欣哭的可憐,心中不忍的看向顧楨,顧楨歎氣道:


  “學校教給你了知識,卻沒能教會你閱曆;你學到了寬和,卻沒能明白人心。有許多東西書上教不會你,而且未來大世將至,現在學的東西以後也沒了用處。


  把這塊玉符帶上,回頭我再傳你一篇上乘的道法,就去遊曆下吧,等走的路多了,終會明白地人心的,好過在學校裏廝混浪費時間。”


  顧楨著把所煉的血蠱玉符交給沈絮,隨後將青玉石髓招出漂浮在身體左右,道:“這才是你未來要走的路,明白了嗎?”


  顧楨之前也在猶豫是否要傳法與沈絮,畢竟兩人前世並無太多交集,看在夏韻的情分上,保她百年無憂也就是了。


  但今宴會上,顧楨始終沒見到曾經沈絮所點破陰謀的人,讓他一直在思量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出現,已經使世間因果發生錯亂變化。


  可是自己前世因為受到徐哲弟的羞辱,這段時間正在瘋狂的練武,而後來又因為一係列的變故,對外界的事情所知甚少,很難對此做出判斷。


  所以他突然有了傳法沈絮的想法,看看過幾弱自身是否還會來剡市看望她,而被自己傳了道法的沈絮,麵對弱的自己是否還會如前世匆匆見過,淺談輒止。


  “我前世觸碰到虛空鼎到達玄元界真是巧合嗎?無生曾經推斷玄元界是一個隕落至尊的神念影像殘留所演化,我即使走出最後一步也無法證道永恒,而是徹底成為那個隕落的至尊,從此我再不是我。


  從我洪荒中所聽大道而言,的確無斬過去證永恒之法,通道兄曾講‘我無自身,斬甚自身’,可惜我不肯依老師意思成道,否則成就聖位後定會明白種種因果,但我顧太玄自有心中追求,非我所求,豈肯為之?”


  顧楨隱約感覺弄清楚這事對自己很重要,但他在洪荒中就曾算過,結果機被蒙蔽,讓他一無所獲,如今更是難有所得。


  “你這是成神仙了嗎?”沈絮眼睛大睜道:“原來你以前沒有騙我,你真的是太玄真人,你還推算我學業會半途而廢,原來也是真的,這太難以置信了!”


  “神仙?”


  顧楨笑笑,不知道有多少君曾聽他講道,不知道有多少金仙曾在他門前頓首,不知道有多少神魔曾想做他走狗,神仙又能算得什麽?

  張子欣滿麵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裏翻起滔巨浪,她終於明白自己招惹到了什麽樣的存在,難怪連凶名赫赫的陳五在對方麵前都不敢造次。


  她不知道陳五已經被施了術法,正在無聲忍受煉獄之苦,但早已被嚇的魂不附體的跪道:“我願投案自首,我願坦白自己所犯的罪行,我願為以往的所做所為贖罪。”


  “咱們走吧!她既然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法律自會給他們以應有的懲罰。”


  顧楨著剛離開房間,就被風風火火而至的安全局人員堵在了走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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