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小伍先生到來
雖然理論知識她懂的多,但是做生意也跟打仗一樣,紙上得來終覺淺,還是缺少實踐,她也怕走彎路,犯錯誤。
“哈哈哈,借安掌櫃吉言。”劉晨曦對安掌櫃這話很是受用,此刻心裏美滋滋得,就算沒有金手指又怎麽樣,自己照樣可以白手起家不是嘛?
“哎,我看見那野得馬車了,那子回來了?”安掌櫃不心就看見遠處的馬車,心裏一喜。
“啊,是嘛,終於回來了。”劉晨曦也趕緊轉臉跟遠處的任那野揮一揮手。
任那野甩了一下馬鞭,馬匹疾馳一段路,然後平穩得停在了學堂門口,“姑娘,我們回來了?”
“你們?難道人一道接來了嗎?”劉晨曦十分驚訝道。
“恩,把先生和他父親一道兒接了過來。”任那野精神亢奮道。
“對,姑娘,車上就是伍家父子倆人。”任那野趕緊把車簾打開。
“董先生,我來了。”隻見一名健碩、英朗的少年郎跳下了馬車,疾步來到董先生麵前行了個見麵禮。
“伍修文,你終於來了,為師,為師謝謝你能過來助我。”
董先生很感動,其實自從寫完信以後,心裏就開始七上八下、惴惴不安,就怕這個最優秀的愛徒會不願意過來。
直到愛徒爽朗的聲音傳來,他才總算放了下,此刻千言萬語都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隻能用手背重重的拍了拍愛徒的肩膀。
“修文,你過來下,拜見劉姑娘,她是這個學堂的東家,以後你要像尊重先生般對待劉姑娘,不可有一絲一毫怠慢。
劉姑娘不僅是先生我的貴人,相信不久的將來,她也將會是你人生道路上的伯樂。”
董先生十分鄭重的給他的弟子介紹了下劉晨曦。
“是,謹遵先生教誨。”
伍修文知道他先生不會隨便推崇一個人,如果有的話,那麽這個人一定有過人之處,才會受到他家先生如此敬重。
伍修文隨著他家先生的引薦,來到了劉晨曦麵前,雖然有一刹那的遲疑,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整理下儀容,跟劉晨曦行了一個標準的見麵禮,“生見過劉姑娘,以後請姑娘多多關照。”
“劉姑娘這就是我給你推薦的學生伍修文,姑娘可以考校他一二,再決定是否錄用與他。”董先生趕緊又把修文介紹給了劉晨曦。
“伍先生客氣了,考校就不必了,我自然信得過董先生。
另外學堂裏有員工宿舍留給外地的教書先生。
所以先生可以跟隨伍老先生暫住與此,不知道先生覺得此舉可行?”劉晨曦十分客氣的征詢意見。
“姑娘不必客氣,我原本打算是讓他們父子與我同住呢。
p畢竟我一個人住那麽大的院子也確實空曠了些。”董先生立馬站出來話。
“這,先生太客氣了,伍先生既然是學堂請來的教書先生,自動由學校提供住宿了,這就不麻煩董先生吧。”劉晨曦十分不好意思。
“劉姑娘,先生,要不我就與家父暫時住在學堂裏吧,一來方便教學,二來晚上還可以幫忙看顧下。”
伍修文與自己父親眼神交流了下,委婉的拒絕的董先生的好意。
“待我和父親在這邊站住了腳跟,到時候我們再出去租房子住或者在附近買一套房子住也校
這次我們帶著全部家當過來就做好了在此處紮根的打算,還望姑娘和先生以後多加照顧一二,修文再此謝過了。”伍修文又重重的行了一個大禮。
“也罷,這樣我們先進去再。對了了半,修文啊,快來把你爹引薦下。”
董先生心裏暗道,差一點忘記了,劉家姑娘可在等著要會一會修文父親呢。
“在下伍傑森,見過董先生、劉家姑娘。”伍修文的父親也十分客套的給大家行了見麵禮。
“伍家父親客氣了,咱們先進去聊吧,這邊劉姑娘還有點事情需要跟伍先生商量一二。”
董先生領著伍家父子和劉晨曦進了學堂,留下自己的廝帶著其他人幫忙把行禮全部搬進了員工宿舍。
“修文啊,這裏是辦公室,以後課下可在這裏休息、批改作業什麽得,我們先進去。”
董先生隨意指了一張靠窗戶的桌子,“這裏就是你的處理事情的地方了,特意給你了好位置,哈哈。”
“多謝先生。”伍修文十分靦腆的笑道。
“伍家父親,咱們先坐下來再,是這樣得,咱們東家劉姑娘在這街上開了間成衣鋪子需要個掌櫃。
聽我過你在縣城從家自己家經營過鋪子,所以她想看看不知道你這邊有沒有興趣找份工作呢。”董先生直接開門見山道。
“這,先生是知道的,我那鋪子都是打鬧,最後還不是經營不善,不得不歇業轉讓,換零銀錢回鄉下。
要不是先生的修書與我兒,我真怕我兒要和我一起老師鄉下呢,真是多謝先生能夠在這種時候拉一把我家。
先生的大恩大德我們伍家沒齒難忘。”伍修文的爹重重的給董先生行了一個拜謝禮。
“伍家父親,此事不必謝我,要謝就謝劉姑娘願意給修文一個機會。
話又回來你那店鋪關門我也多少打聽了下,其實那事不能全怪你。
現在劉姑娘的店鋪隻是用人之際,苦於找不到合適的幫手幫她照看鋪子,所以才想到了你,先生不如再考慮一二。”董先生還想再勸慰一番。
“是的,伍老先生,我家的成衣鋪子是我和幾個妹妹一起開設得,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幾個女孩子家,確實無法來經營管理鋪子。
所以不知道先生能不能再多加考慮一下,或者也可以現在跟我去鋪子裏看看,看完再決定如何,至於工錢一定不會讓先生失望的。”
劉晨曦此刻也覺得伍家父親為人誠實,那雙清明的眼睛做不了假。
“這,姑娘不怕這種失敗的商人,把你的店鋪經營沒了嗎?”
伍傑森此刻完全沒有了年輕時的鬥誌,偶爾還有一絲自暴自棄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