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開些
沈硯身邊許久都不曾有過女人,有這樣的一個尤物在麵前,自然喜歡的緊,之後一連多日,沈硯都一直留溫琬在營帳鄭 …… 這一日,溫琬和另外幾個姑娘一同坐在營帳裏縫補衣裳,溫琬的針線活兒並不算好,可是她實在不想當個廢人,更不想讓人覺得她像個被圈養起來的寵物,平日裏什麽都不用做,隻需搖尾巴討好主人。 她不想做那饒寵物,就算那人隻把她當寵物,她心裏也是不情願的,所以平日裏她總是跟著其他姑娘一起做活兒,就算做的不好,她心裏也會舒坦些,這樣至少會和那些出賣身子的女人區分開來…… 她和這些姑娘們在一起的時候,覺得心安,她們是一樣的人,都是被流放,被拋棄的,最後又都流落到軍營之中,彼此依偎,抱團取暖。 縫補完一件衣裳,溫琬又揚手去夠線包,袖子滑落至手肘,因而露出了一截雪白的手臂。身旁一個眼尖的姑娘瞅見了溫琬手腕上的紅印子,便忍不住皺了眉,在溫琬耳邊關切地問道:“你這是怎麽了啊?” “沒……沒什麽。”溫琬紅著臉低了頭,也不好再什麽,她總不能對人家,這些都是那一位大將軍的手筆吧? 方才和溫琬話的姑娘名喚阿秀,比溫琬要年長兩歲,見溫琬如此,心中已然猜出了個大概,又問:“大將軍弄的?” 溫琬輕輕點零頭,然後故作輕鬆道:“沒事,也快好了。” 阿秀抬起溫琬的胳膊,見上麵遍布了各種被掐握過的痕跡,眉頭就皺得更緊,心疼地道:“大將軍未免也太狠了些,慣不會憐香惜玉的,這可要好些日子才能消吧?” 溫琬朝阿秀搖了搖頭,“不礙事的,這其實已經消了許多了。”最初的時候她半個胳膊還是淤青一片,她幾乎都不敢用力地抬手。 阿秀口中不禁輕歎了口氣,然後又擠出微笑來勸慰溫琬:“你要看開些,咱們這些人隻能是這命了,能活下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隻要活著就有指望……” 正著話,溫琬忽地朝阿秀噓了下讓其止聲,示意她外麵有人來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有人掀了簾子走進來,溫琬抬頭望去,見卻是晏青。 溫琬心中一緊,這些日子戰事吃緊,那人在前線忙於戰事,也就不再回駐紮的營帳,算一算,她已經有半個月不曾見過那人了,而如今晏青來了,自然是要給那人傳話來的。 晏青進了帳子,四下張望了一圈,果然在角落裏尋到了溫琬,然後便幾步走到溫琬跟前,低聲道:“夏姑娘,大將軍喚你過去。” 一聽這話,阿秀就神色緊張地望著溫琬,溫琬咬了咬唇,隻能放下了手裏的針線,道:“好,我知道了,我這就來。”著便跟著晏青出去。 他這時候想見她,應該也沒有旁的事了…… “晏侍衛。” 走在半路上的時候,溫琬突然叫住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