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
下巴驟疼,可溫琬的眼中卻根本沒有懼意,“大將軍莫不是忘記了?我是大將軍丟棄過的女人,是大將軍不要了的女人啊?心都已經死了的人,還怎麽去愛呢?” 看著沈硯的目光一瞬暗淡下來,溫琬又繼續道:“大將軍大概是不會知道我當初是有多麽絕望吧?” 心口一陣抽痛,下一刻沈硯就將她的雙手裹住,然後懲罰似的封住了她的唇,他容不得這個小女人再說出任何讓他難受的話了! 溫琬覺得羞憤,哪裏肯順從於他,奈何雙手卻被他緊緊按住,他吻的激烈,而且根本不讓她逃離半分…… “嘶……” 嘴唇吃痛,沈硯眉頭一皺,撐著胳膊離開她的唇,探手去摸,手指上果然染上了點點血跡。 而那個作惡的小女人這時候卻已經退到了床榻最裏麵,胸口微微地上下起伏。 他自嘲地勾了勾唇,原來沒有合巹酒,他連碰她都不能了,隻是這一次他卻沒有動怒,而是溫柔地將她拉到跟前,深深地凝著她道:“我向你作一個承諾,好不好?” 溫琬也不應答,隻警惕地盯著他,仿佛將他視作洪水猛獸,他沉了口氣,然後繼續道:“隻要你為我生下孩子,我自會讓你見到你弟弟。” “你!”溫琬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猶不解氣,她用力地甩開他的手,憤聲道:“大將軍是大丈夫,又為何要三番五次地欺辱我一個小女子?!” 可沈硯卻是一副氣淡神閑的樣子,“我可不記得我何時欺辱過你……” 溫琬低喘著氣,強忍住要和麵前的男人拚個死活的念頭,憤憤道:“大將軍是何等人物?大將軍相貌堂堂、威風八麵、即便到了大梁,也是身居高位,是旁人皆不可比的,想要給大將軍生孩子的女人隻怕是數都數不過來,大將軍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沈硯靜靜地等著她說完,然後一本正經地反駁她道:“小琬兒此言差矣,我這怎麽能算是強人所難呢?你和我已經拜過天地、喝過合巹酒,你既然是我的女人,為我生兒育女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溫琬心裏頭壓抑的情緒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她緊緊地攥著手心,“可我隻是你的侍妾!為大將軍孕育子嗣的榮幸和福分還是留給未來的將軍夫人吧。” 沈硯的眸光微深,他這時候倒是開始懷念起從前那個乖順的小人兒來了……不過相比起從前,眼前的她卻是讓他更加喜歡。 這樣的她,可要比從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她有趣許多。 可不管是怎樣的她,他都喜歡的要命。 於是下一刻便抬起她的下巴,“怎麽?小琬兒說這些,可是吃醋了?” 吃醋? 溫琬忍不住心中冷笑,她才不會為他吃醋!任誰給他生兒育女又與她何幹? 於是溫琬冷冷地對上他的視線,冷靜下來之後又道:“我可聽人說,懷孕這事是要靠緣分和運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