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哭都省了
那樣的預兆太過殘忍,曾經在北齊的軍營,他也這樣失控過。 她知道他的手段,他知道怎樣會讓她痛苦,他會像野獸一樣撕裂了她! 身子不受控製地發抖,溫琬怕極了,掰著他的手指,口中急道:“沈硯你做什麽!你放開我!” 沈硯卻隻用餘光冷冷地看著她,手上不管不顧地拉扯她,聲音像是破碎的寒冰:“既然我的如夫人不願意解釋,那就到床上去好好說!” “你混蛋!” 胳膊被沈硯扯得生疼,腳趾在被他拖拽的過程中撞上桌腳,溫琬疼得倒抽了冷氣,腳下不穩,一個趔趄便摔在了地上,膝蓋和腳踝的骨頭碎裂開似的痛,可沈硯卻視若無睹,根本不顧她的傷勢,硬生生地把她從正廳拖到了臥房。 “大將軍,如夫人的身子可經不起這樣折騰啊……” 雲雀膽子小,縱使擔心溫琬也不敢上前,隻能畏畏縮縮地跟在畫春身後,最終也隻有畫春站出來想要勸阻,可還不等畫春把話說完,抬眼就被沈硯嗜血般的目光嚇住,後邊的話也隻能咽回了肚子裏。 畫春不是第一次看到沈硯發這樣大的火氣,那時候還在北齊,在得知溫琬逃走之後,沈硯幾乎將整個別院能砸的全都砸了個遍,上上下下的婢女小廝以及看守的侍衛全部杖責,一時間哭嚎聲不斷,整個別院仿佛人間地獄一般。 那個場景,畫春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 還好那個時候溫琬不在……不然恐怕就要連同他們一塊兒遭殃了。 “滾!全都給我滾!” 沈硯咆哮著嗬退跟上來一雙丫頭,兩個丫頭見狀便逃似的跑開。 砰得一聲關了房門,巨大的聲音讓溫琬耳膜刺疼了下,身體亦不自覺地顫抖。 “放開我。”溫琬用力去揪他的衣領,可他卻隻是看著他冷笑,他像是老練的獵人,仿佛下一刻就要將掉進陷阱裏的獵物生吞活剝,扒皮去骨…… 他幾步走到床榻邊上,鬆手將溫琬狠狠地摔了上去。 腦袋磕上床角,溫琬的眉毛飛快一皺,可下一刻身子被男人強有力的軀體壓製住。 沈硯的意圖已經不能夠再明顯,看著他猩紅的眼睛,溫琬這時候連哭都省了。 沈硯用力地喘著氣,輕而易舉地就壓下了溫琬那根本不起任何作用的抵抗,心裏的火愈燒愈烈,感覺馬上就要衝出喉嚨。 他胡亂去扯她腰間的帶子,然後捏著她的下頜,不容她躲避地吻她。 溫琬隻能死死地閉著嘴巴,自始至終都沒有放棄過抵抗,手上用力地推著他的肩膀,根本毫無柔順之意。 他就隻會用這種下作的方法來懲罰她嗎?! 他一定要她徹底地臣服於他,跪在他麵前哭泣求饒、他才會滿意嗎?! 混蛋……混蛋! 沈硯終被溫琬的抗拒所激怒,下一瞬便壓著她的肩膀支撐起身子,死死盯著她的眼睛,“我就這樣讓你惡心嗎?是不是換成容胤,你就會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