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唐依依忌妒
邢烈寒立即扶了扶額頭,“呃…養什麽?”
“養狗,或是養一隻貓咪!”小家夥好喜歡動物。
邢烈寒是不太喜歡寵物的,因為他不是一個耐心的好主人,而且他沒有多餘的時間。
“暫時不養,以後再說。”邢烈寒拒絕兒子。
“哦!”小家夥明顯有些失落的,邢烈寒也隻能讓他失落了,因為他真得不想養。
小家夥看了一眼房間,他十分滿意,然後,他就去參觀爹地的主臥室了,又上了三樓,三樓是影視廳,健身房,台球,茶室,頂層,有一個空中遊泳池,總之,一切都是高端配置。
唐思雨也挺滿意的,以後能住在這樣的豪宅裏陪著兒子成長,算是一種享受。
隻是,她開始想著要怎麽和這個男人建立一種和氣相處的方式。
像剛才那種,他動不動就親上來,對她動手動腳的事情,絕對不能成為日常發生的事情。因為,她隻接受和他這個人生活,而沒有接受他的身體,必竟五年前那一次,給她留下了非常惡劣的陰影,特別是那陣陣的撕裂感,又加上她生了孩子,那疼得令她這輩子不想碰男人了,也不想讓男人碰
。
她是沒想到,自已竟然會和當年欺負她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想想有些不可思議。
“晚上我們煮飯吧!一會兒我們出去逛商場,從這裏到商場步行需要二十分鍾,開車隻要幾分鍾。”邢烈寒朝她道。
“你帶兒子去買吧!借你一輛車用,我回去收拾一下我和兒子的衣服,趕回來吃晚餐。”唐思雨想到,這裏的衣櫃都是空的,她總不能今晚不洗澡吧!
邢烈寒想了想道,“好吧!去車庫選你喜歡的。”
“爹地,你有很多車嗎?”
“不多,也就二十幾輛而已。”邢烈寒笑著看著兒子。
而已?一旁的唐思雨感覺這個男人這樣無形裝逼是要教壞兒子的。
“哇!好多。”小家夥還是被震驚到了。
邢烈寒帶著他們走到樓梯旁邊的一座電梯麵前,他按了負一層的數字,電梯幾乎秒到了。
“叮”的一聲,整個車庫立即亮了起來,明亮的燈光下,一排一排的豪車,在光線裏流光溢彩,豪氣十足。
“你是對跑車有特別的愛好嗎?買這麽多。”唐思雨忍不住抱怨一聲。
“嗯!可以這麽說吧!我喜歡收藏跑車。”
這種愛好,也隻有像他這樣和男人可以擁有,旁人哪敢有這樣的愛好?
“媽咪,這輛好看,這輛適合你!”小家夥指了一輛白色的轎跑。
唐思雨皺了皺眉,看來她得把自已的車開回來,不然,開這個男人的車上路,太招搖了。
“好吧!那我就開這輛車回去,下次我把我的車開回來。”
邢烈寒從旁邊的櫃子裏找到車鑰匙遞給她,唐思雨解開車鎖,在她走向跑車的時候,邢烈寒才發現,這個女人配跑車
,還真得說不出來的迷人。
唐思雨坐進車裏,邢烈寒指了一指出口的方向,唐思雨緩緩駛過去,一扇自動門快速從兩邊收攏,稍微的徒坡,便可通往草坪的寬道,唐思雨徑直駛出去。
沒一會兒,邢烈寒帶著兒子去逛商場,買今晚的晚餐。
唐宅的門口,一輛紅色的跑車駛出來,車裏的唐依依眼露不甘,她打算直接去找唐思雨對質,她要拆穿唐思雨和邢烈寒那一層表麵的虛假關係,她不相信邢烈寒會喜歡她這樣的。
如果再不弄清楚這件事情,她隻會不斷的胡思亂想,逼得她快發瘋。
唐思雨的車子駛回了公寓樓下的停車場,她快速回家裏收拾自已的衣服和兒子的,用袋子先裝好,把她放在家裏一些重要的卡和手飾也帶上,她不想遭了小偷。
唐思雨打包好之後下樓,她剛剛推開樓下門禁卡的門,冷不丁的看見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停車場的方向,唐思雨認得這輛跑車是唐依依的。
她擰了擰眉,沒想到她會找上門來。
唐依依從車裏邁出來,便氣勢洶洶的朝唐思雨走來,“唐思雨,我們聊聊。”
“你沒看見我很忙嗎?”唐思雨冷冷的回答,提著幾包衣服沒空理會她。
說完,她就朝旁邊那輛白色的跑車走去,按開, 把衣服放進後備箱。
唐依依瞠大眼,看著她駕駛得這輛白色跑車,她立即倒喘了一口氣,忌妒的問道,“這是你的新駕座?誰買的?”
唐思雨冷淡看著她,“你到底找我幹什麽?”
“你和邢烈寒是真的在一起了?”唐依依問出心底最想知道的答案。
唐思雨冷笑一聲,“真得!”
“我不相信我,你憑什麽讓他看上你?五年前,你和他到底是怎麽認識的?”唐依依咄咄逼人的逼問道。
唐思雨也冷冷的警告道,“我和他的事情,我一個字也不會告訴你,你隻需要知道,我和邢烈寒在一起了,還有,你別再枉想搶走我的,我身邊總有你搶不走的東西。”
“你…”唐依依竟被她的氣勢嚇得後退一步。
“你和你母親最好離我遠點。”唐思雨丟下話,她拉開車門坐進去,啟動車子在唐依依氣瘋的表情裏,緩緩駛出。
唐依依已經不用再多問了,她的心裏有答案了,唐思雨和邢烈寒是真的在一起了,因為,唐思雨之前開過他的跑車,現在她又換了一輛,邢烈寒這是有多喜歡她?才會一直送她跑車?
而且,在宴會上她也親眼看見邢烈寒和她的親密,隻是她一直不相信,現在,她不得不相信了。
對於她這種物質女孩來說,唐思雨擁有新跑車,就證明邢烈寒對她的愛意了。唐依依回到她的跑車裏,她可是看見了唐思雨的那輛跑車,完全比她這輛高大上了幾個檔次,果然,現在唐思雨開始在她麵前顯擺了,等哪一天她成了邢太太的時候,還不知道她要在她麵前炫耀成什麽樣
子呢!唐依依的心裏被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令她喘不過氣來,好像她的人生都立即低等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