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章 梁夏之嶄露頭角
有一個人用十分嚴厲的聲音在訓斥著守城的將士。
梁夏皺了皺眉,心裏猜測著這人的身份,同時伸手去掀車簾,想要看看這人是誰。
而丫丫卻突然拉住他試圖掀開車簾的手,朝他眨了眨眼睛輕聲道:“我不用看也知道這個是誰!”
“他是誰?”梁夏好奇地挑眉,此時他更多的是認為丫丫在逗他。
因為這個人的聲音他聽著都覺得有些陌生,他不認為常在閨中的丫丫會認出來。
“他叫杜一清!是我父親的老對手了,當然,也許不能這麽說,因為我父親可能從來也沒有瞧上過他,在我父親眼裏,他根本不夠格成為他的對手。
隻是他們一直不合,他坑過我父親和母親好幾次,我父親也整治過他很多回。
但每次他的命就跟我母親說過的‘小強’一樣十分堅韌,怎麽整都整不死,而且還能有翻身之日!”
丫丫對於杜一清的經曆也是鬱悶了,在未見到杜一清之前,她竟從來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有比他命還硬的人。
她父親在朝堂之上隻能算是三起三落。
而他了起碼十起十落了。
而且他這個人就是一株典型的牆頭草,哪邊的風強勁就往哪邊倒,整個人完全沒有一點德行,也沒有操守,更沒有忠誠可言。
可是大明朝廷之時,不管是順和帝當位時會提拔他,就連玉葉公主謀朝篡位之時,居然也沒有舍棄他。
這期間還不說他經常性在兩派之間搖擺不定,像個不倒翁。
可是看他現在卻活得好好的,還能夠在鄂州這座這麽重要的城池的關卡之中大放厥詞,可見其地位的重要性。
聽得丫丫簡單而有力的介紹,梁夏點點頭,表示他聽過此人的名字。
對於這樣一個經曆豐富之人,梁夏當然是做過調查的,隻是他原本以為他是在京城之中駐守,沒想到他居然到了鄂州。
“看來攝政王身邊有高人,能夠預料得到你父親想要一路北上。
也知道鄂州是我們必要獲取的城池,所以最近對鄂州加強的管理!”
不然按照以往的規矩的話,鄂州的城防再嚴格也不會搞這麽我的關卡。
說話間,兩人的馬車已經到了關卡前麵,杜一清正在帶著人清點他們前麵一輛馬車。
他吆喝的聲音清晰的傳入兩人耳朵:“下車,下車,本官隻認人不認牌子!”
丫丫心頭一緊,她摸了摸臉頰有些急了:“他可能認識我!”
就算她現在長大了臉上有些變化了,但是因為她和得跟她的母親蘇芷太像了,所以她預料到對母親長相十分熟悉的杜一清估計也還是能夠從她臉上看出什麽來。
“雖著急,想想辦法!”梁夏倒是不急,他時常遇到的就是一些十分緊急的事情,對於應對這些他早就已經有了十分充足的準備。
他問丫丫有沒有備著什麽易容改扮的藥物。
丫丫點頭,但是同時有些遺憾地告訴他,因為來的是鄂州,她以為這裏她從前從未踏足過,想著不會有人能夠認出她,所以沒有來得及用。
有一個人用十分嚴厲的聲音在訓斥著守城的將士。
梁夏皺了皺眉,心裏猜測著這人的身份,同時伸手去掀車簾,想要看看這人是誰。
而丫丫卻突然拉住他試圖掀開車簾的手,朝他眨了眨眼睛輕聲道:“我不用看也知道這個是誰!”
“他是誰?”梁夏好奇地挑眉,此時他更多的是認為丫丫在逗他。
因為這個人的聲音他聽著都覺得有些陌生,他不認為常在閨中的丫丫會認出來。
“他叫杜一清!是我父親的老對手了,當然,也許不能這麽說,因為我父親可能從來也沒有瞧上過他,在我父親眼裏,他根本不夠格成為他的對手。
隻是他們一直不合,他坑過我父親和母親好幾次,我父親也整治過他很多回。
但每次他的命就跟我母親說過的‘小強’一樣十分堅韌,怎麽整都整不死,而且還能有翻身之日!”
丫丫對於杜一清的經曆也是鬱悶了,在未見到杜一清之前,她竟從來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有比他命還硬的人。
她父親在朝堂之上隻能算是三起三落。
而他了起碼十起十落了。
而且他這個人就是一株典型的牆頭草,哪邊的風強勁就往哪邊倒,整個人完全沒有一點德行,也沒有操守,更沒有忠誠可言。
可是大明朝廷之時,不管是順和帝當位時會提拔他,就連玉葉公主謀朝篡位之時,居然也沒有舍棄他。
這期間還不說他經常性在兩派之間搖擺不定,像個不倒翁。
可是看他現在卻活得好好的,還能夠在鄂州這座這麽重要的城池的關卡之中大放厥詞,可見其地位的重要性。
聽得丫丫簡單而有力的介紹,梁夏點點頭,表示他聽過此人的名字。
對於這樣一個經曆豐富之人,梁夏當然是做過調查的,隻是他原本以為他是在京城之中駐守,沒想到他居然到了鄂州。
“看來攝政王身邊有高人,能夠預料得到你父親想要一路北上。
也知道鄂州是我們必要獲取的城池,所以最近對鄂州加強的管理!”
不然按照以往的規矩的話,鄂州的城防再嚴格也不會搞這麽我的關卡。
說話間,兩人的馬車已經到了關卡前麵,杜一清正在帶著人清點他們前麵一輛馬車。
他吆喝的聲音清晰的傳入兩人耳朵:“下車,下車,本官隻認人不認牌子!”
丫丫心頭一緊,她摸了摸臉頰有些急了:“他可能認識我!”
就算她現在長大了臉上有些變化了,但是因為她和得跟她的母親蘇芷太像了,所以她預料到對母親長相十分熟悉的杜一清估計也還是能夠從她臉上看出什麽來。
“雖著急,想想辦法!”梁夏倒是不急,他時常遇到的就是一些十分緊急的事情,對於應對這些他早就已經有了十分充足的準備。
他問丫丫有沒有備著什麽易容改扮的藥物。
丫丫點頭,但是同時有些遺憾地告訴他,因為來的是鄂州,她以為這裏她從前從未踏足過,想著不會有人能夠認出她,所以沒有來得及用。
而這藥物發揮作用都是有一定的時效性的,所以這會兒就這麽一下,恐怕時間不夠!
“需要拖延時間是不是?多久?”梁夏眼前一亮,已經完全不擔心了!
“至少一刻鍾!”丫丫伸了一根手指。
梁夏點點頭,示意她可以往臉上敷藥了。
“你隻管弄你的,其他的由我來應付!”
丫丫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一邊動手操作一邊好奇地道:“你……你打算怎麽辦?”
她剛剛看了一下,一輛馬車檢查的時間最多也就一會兒,一刻鍾可夠檢查近五輛馬車了。
而他們現在就處於等待檢查的第二輛,這個時間怎麽來得及?
她剛要張嘴問,便見梁夏突然湊到她麵前來,附耳小聲的說了一句:
“丫丫,我現在要做一件事情,都是為了咱們能夠過關而采取的權宜之計,我們要是因此而過了關,事後你可不許生我的氣。”
梁夏說得有些小心翼翼,跟他以往冰冷的為人和風風火火的行事作風很有些不符合,丫丫一時半會兒的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他能夠幫助他們順利過關。
隻有這一條就已經足夠了,她立刻點頭應道:“好啊,如果能夠順利過去,我就不怪你!”
“說好了!”梁夏心下一喜,立刻行動起來。
丫丫也不管那麽多了,拿出易容的藥粉對著自己的臉操作起來。
而此時
馬車突然間搖晃起來,梁夏發出了一陣讓人無法明說的聲音。
呃……
丫丫聽著那聲聲急促的呼吸,看著不停搖晃的馬車,不由得震驚了一下,然後因著母親教過的某些知識,她瞬間明白過來梁夏這廝到底在幹什麽。
“你……”
梁夏朝她豎起了一根手指,示意她不要說話,而他自己則繼續用一已之力搖晃著馬車,持續發出令人難耐而又消魂的聲音。
而與此同時,馬車外有人攔住了馬車,朝著馬車上大聲道:
“出來,出來,杜大人要查驗馬車上的人。”
“啊……不好意思,我們家爺……跟他新買的小妾……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們過去,你看看我們這是有通關文書的,一切手續都是齊全的!”趕車的車夫早就得過梁夏的招呼,謊話編得圓得很。
“哼,你們少來了,本官說過不管是誰想要通過此地,都必須得下車來讓本官查驗,你們別想蒙混過關,下來!”
杜一清說著就上前來,眼看著就要來掀車簾子。
車夫連忙側身攔住,遞過銀子,退了一步小聲的哀求道:“那……那大人,能否容我家爺一小會兒,現在這個時候恐怕不方便出來,不說這個天氣會把人冷死,就是……就是這些人看著也不好。
要是讓我家老爺知道了,我家爺在路上這樣,恐怕要被打死!”
就在車夫緊急攔著杜一清跟他求情告饒的時候,梁夏無奈地看了一眼丫丫,咬咬牙,隻好扒下衣服來,果著上半身一把將丫丫抱在懷裏。
“唔……”丫丫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嚇了一跳。
雙手情不自禁的掙紮,嘴裏更是發出讓人無法辨別的聲音。
杜一清聽出裏麵的動靜,心下有些了然,但不死心的他還是掀開了車簾,隻是看在車夫給的銀錢足夠多的份上,他隻掀開了一個小角,一眼就看到了梁夏果著上半身背對著他抱著一個女子正在那裏上上下下的動作著。
看到這裏,身為男人,杜一清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不由陰沉地哼了一聲。
“這麽著急,你行不行!”
“不好意思……官爺……”梁夏回過頭來斷斷續續的告饒,讓他容他些時候。
“行了行了,把馬車趕到一邊去,完事了,再給我下馬車,本官依然要查驗!”杜一清皺著眉頭,揮了揮手,那表情嫌棄得不得了。
嘖嘖,這渾蛋東西,真不講禮儀廉恥,還在馬車上了就這樣……可惡的是把他的火氣都給勾出來了!
馬車被趕到一邊,斷斷續續地搖晃了一刻多鍾,然後才漸漸地平歇下來。
接著便駛了過來,車掀開,跳下來一對年輕的男女。
男的生得俊美無匹,女子五官倒也不錯,不過卻生得黑了些,隻是臉頰紅撲撲的,似是在向在場人說明他們剛剛在馬車裏做了什麽。
據年輕男子介紹,這是他去西邊做生意的時候帶回來的,圖的就是一個新鮮!
這種事兒杜一清最懂,女子可以說生得再美吃到嘴裏了就沒啥味兒了,還就是要過這種新鮮勁兒。
也難怪他這麽猴急了!
他瞧著麵前完全陌生的兩個人不耐煩地揮手:“走走走!別耽擱本官辦事兒!”
梁夏嘿嘿笑過,圓滑地打過招呼,摟著丫丫上了馬車。
馬車開動,很快便離開了關卡現場。
一到安全地方,丫丫就黑了臉,一把扯下梁夏一直搭在她腰上的手,順手在他手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嘶……哎呀,丫丫,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生我的氣的嗎?”
丫丫紅了臉:“我是答應過,可是我沒想到你會是用這樣的辦法,你……你……真是可惡,你把我的名節都毀了,還小妾,還……我呸……”
丫丫是真的生了氣,他用這一招就算了,居然還教馬車夫說她是小妾,哼,就知道梁夏不是個好東西,以往的所作所為都是騙人的!
“丫丫……我錯了我錯了。如果不說小妾的話,恐怕杜一清他不信!”
因為大明朝任哪一個男子都不會與正妻做出這樣的事情。
因為正妻是用來擺門麵的,而小妾卻是用來玩樂的,怎麽折騰都不為過!
所以他才教著車夫對杜一清說那是小妾,而不是正妻。
若是與正妻這般胡來,那說起來恐怕也沒有人會信!
故而才會這樣,但是丫丫聽著自然是會不舒服的,隻是當時那樣的場景卻也是顧不過來了!
畢竟順利通關才是正經!
其實這些道理丫丫也都懂,隻是人有時候吧,難免會不自覺的矯情一把。
心裏麵知道是怎麽回事是一回事,但是至於能不能做到,卻又是一回事!
就好比現在,丫丫當然也知道梁夏所說的這些道理,但是隻要她一想起梁夏當時在馬車上假裝出來的那個消魂的樣子,還有他讓馬車夫所說的話那些,尤其是小妾兩個字眼,就讓她這心裏頭分外的不舒暢!
人這心裏一不舒服,就無法避免地要跟人爭執幾句,出出氣!
丫丫這會兒很大程度上就是這個心理曆程。
不過好在梁夏這個人在外人麵前再怎麽樣狠辣冷厲,但是唯有到了丫丫麵前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說話聲音變低了,神態變溫柔了,還肯處處都哄著丫丫。
這大概也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罷!
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梁夏終於把丫丫哄好了,其實他也知道,丫丫並非是真的生氣了,隻是心裏不爽發泄一番罷了,他由著她,自然就很容易哄好。
“你打算怎麽做?”丫丫透過馬車縫隙看著外麵的繁華景致,輕聲問道。
“我的人已經順利潛入進去,如今我們要做的就是先入住一個客棧,暫時住下來,觀察兩日再說!”
鄂州乃是大明的一個州府,但是因為這裏是軍鎮重城,故而城外布有重兵,設有一個總兵來轄製。
但是剛剛他們進城來的時候似乎並沒有看到有總兵在那兒,守在那裏,卻是杜一清。
所以目前對於鄂州的情勢與他們當初打探的略有不同,可能很多計劃他們得重新做才是!
“那好,出去走走逛逛也好!”丫丫一口同意。
此後入住客棧,兩人扮作了兄妹,一人住了一間,不過是隔壁房間,倒也沒有安全隱患。
弄完這些,天已經黑了,梁夏與丫丫便早早地歇息了,第二日,就喬裝打扮一番出了客棧四處走走看看,順便打探情報。
期間丫丫要求兩個人分開,各自打探,梁夏自然不放心,不過丫丫手一招,身邊就出現了一個穿著紫色衣衫的少女。
梁夏一看竟是自己認識的人 :“紫意,你竟然也跟著過來了!”
這個丫環便是當初在京城的時候他初見丫丫動心之時為了保護她的安全送給她的丫環。
當時為了這個丫環,丫丫的母親還差點跟他產生誤會。
不過後來查清楚了這個人的身份和來曆之後,還是安然地接受了。
隻是沒想到,丫丫倒是比他還會調教人,不僅把性格有些桀驁不馴的此意給收伏了,還帶著紫意四處搜羅,找到了很多無家可歸的孤兒,培養出了很多如同紫意一般的人。
如今別看丫丫年紀不大,但是在她身邊卻也匯集了一隊十分厲害的人手。
紫意便是他們帶隊的隊長。
如果紫意在這裏,那就充分說明丫丫的那一隊人基本上都在這裏。
而丫丫這樣行事的時候,梁夏根本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安排下來的。
等他好奇問出來,丫丫卻笑了笑:“我跟紫意心意相通,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特意交代,她隻需要我的一個眼神她就能夠明白過來!”
梁夏眨眨眼睛,朝著丫丫豎起了大拇指,誇讚了一句:“丫丫厲害!”
“所以你現在可以放心地去聯係你埋在這裏的人了,我自己出去隨便逛逛,說不定也會有不一樣的收獲!”
梁夏點點頭,一開始是因為他擔心丫丫的安危,怕她年紀小,很多事情掌控不住,自己想要護在她的身邊保護她。
可是直到現在他才發現,丫丫年紀小是真的,但是她很厲害也不是假的。
如果兩個人硬要綁在一起,那就是對資源的浪費。
“那好吧,你們自己行動,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尤其遠著些那個姓杜的東西!”想到這鄂州城裏還隱藏著杜一清那樣的狗東西,梁夏心時又不由得一陣擔憂。
“放心好了,我會小心的!”丫丫朝他做了一個鬼臉,意思她這臉上的裝扮特意沒有去掉,就是為了在半道上遇到杜一清,以防萬一的!
梁夏看她準備得如此充足,知道有些事情恐怕是自己多慮了,當下放下心來,但難免還要多說幾句叮囑的話,惹得丫丫直瞪他,說他煩,比她母親還要絮叨!
嘴裏這般說著,丫丫心裏突然有些難過起來。
事實上她也希望此時自己的身邊能夠母親在自己的耳邊絮叨一番。
如此她父親也不至於跟魔怔了一般瘋狂地帶兵與大明軍隊作戰,隻為救出母親來!
兩人這番分散行動後,直到夜裏才在客棧匯合。
彼此都分享了各自打聽到的消息。
“好消息!”梁夏首先開口。
“先前我聽說駐守鄂州的總兵姓秦,乃是秦國公府的人。
當時還擔心他們作戰經驗豐富,而且又對大明一向愚忠,怕是不容易對付。
但是沒想到有人在咱們來之前就已經把他給對付了!”
梁夏顯得很開心。
丫丫聽著,眉頭微微擰了一下:“收拾他的人是杜一清嗎?”
“沒錯,杜一清是在咱們來之前的前三天到達的,他到這裏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以秦總兵帶兵不利為由將其罷免了,自己接管了鄂州駐守的五萬兵馬。”
至此,梁夏最為擔心的一關已經被他們的敵人自己破了,梁夏覺得此行的成功機率大大的提升了。
“那我這裏也有一個好消息,杜一清因為行事太過張揚,為人又甚沒有什麽道行,所以一來就把人家知州大人的二女兒給搶到府裏去了。
說的是要給一個平妻的名分,但是事實上卻是以妾侍在使,走到哪裏都帶到哪裏,隻有寵愛,沒有尊重。
知府大人很不高興,但是又畏懼杜一清的身份和手上的權力,不敢反抗,隻能敢怒不敢言!
不過他的大女兒卻是那秦總兵的正妻,最近這兩方人馬似乎正在商議著什麽!”
聽過丫丫的情報,梁夏眼前一亮。
他因為瞧不上小小的鄂州知府,所以並沒有專門派人去留意他的情況,但是如今丫丫這麽一說,他也從中發現了可乘之機。
“你父親說過,鄂州這裏最好是不發生戰爭最好,不然兩敗俱傷,一開始我還沒有自信,但是現在看來,杜一清就正是我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