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長久的打算
既然我們已經被困在這裏,而且很可能救援通道已經被阻斷。
我就不得不做長遠的打算了。
我們同行五人,程諾跟著其他幸存者一起留在了大島上。
劉洋和趙爽又是女人。
韓國文身上有傷,幹不了什麽。
所以一切壓力全在我身上了。
當我看到岸灘上那條破舊的船時,我心裏升起了一線希望。
也許,我們可以利用這條船離開這裏。
不過,這條船因為擱淺撞上礁石,船底已經漏了個大洞。
而且,船上的發動機也沒有油料驅動。
要想坐這條船離開,我必須要把船修好。
並且安裝上風帆來做動力才行。
可是我並不是漁民,也不是船工。
我雖然會開衝鋒舟。
但駕駛帆船卻是一件非常專業的事情,絕對不是我想象中那麽簡單。
所以很可能我們根本就是在白忙活。
最終不是根本開不動船,就是迷失在大海中,被風浪吞沒。
不管怎樣,我們看起來要在這個島上呆上一段時間了。
所以我必須先要將庇護所建好。
想到這裏,我大步向昨登岸的地點走去。
昨我們登岸的時候,用作渡海的竹筏被我拖上了沙灘。
那些竹子和船板是現成的材料。
而我們的庇護所現在除了一個火塘,並無它物。
我不想再浪費時間和體力,用刀斧去砍伐竹子或者樹木,費勁力氣去獲得一塊木板。
將那些巴掌寬的木板拆下來搜集到一起,然後用繩子捆紮成一捆。
我豎起來試了一下,十幾塊木板足有近百斤重。
不過,這點負重對我來還吃得消。
畢竟,我可不願意冒著毒熱的太陽來回跑上一千多米。
悶喝一聲,將木板撅起扛在肩上,然後邁開大步向庇護所那邊走去。
韓國文雖然不能太吃力,見我這樣做,也不忍空手,也將幾根竹竿綁在一起,用繩子拖著走。
當我回到山洞裏的時候,劉洋和趙爽正焦急的等待著我們。
“陳,你要用這些木板做什麽?”
劉洋急忙接過我肩上的木板問。
“坐床,難道你還要像昨夜那樣睡地上?”
我擦著頭上的汗。
“哦,陳,你真的是太好了。
我已經開始向往睡在大床上的情形了。”
劉洋一聽我要在山洞裏搭床,眉飛色舞的。
非洲人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心情。
他們的心理活動都寫在那張黝黑的臉上。
“陳哥,我給你燒好了水,已經晾好了。
還有,那個麵包果很好吃,我現在就給你拿一塊嚐嚐!”
趙爽見我和劉洋話,急忙又是端水又是拿吃的,想要把我的注意力從她身上轉移開。
我也確實又渴又餓。
所以接過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個飽。
又拿過一大塊烤好的麵包果塞進嘴裏咀嚼。
麵包果的名字名符其實,味道真的有些像酸麵包。
而且烤好的麵包果的口感也非常不錯。
“劉洋,這東西還能找到不?”
我一邊吃一邊瞪著眼睛問。
“嗯,有啊。
上次我和韓沒有帶背包,拿不了那麽多,我還可以找到很多。”
劉洋瞪著眼睛認真的。
“好,一會兒你等韓大哥歇好了,再去弄回來一些。
這東西越多越好。
家有餘糧心不慌,誰叫你能吃呢?”
我翻著眼睛對劉洋。
“嘿嘿,我知道。”
劉洋聽我誇她能吃,嘿嘿笑了起來。
“陳哥,你怎麽了?
難道我們要在這裏住很久嗎?”
趙爽見我又要搭床又要儲備食物,臉色黯然的問。
“嗯?
住兩也得睡得好,吃得飽。
這叫認真生活,有毛病嗎?”
我蠻橫的。
“哦。”
趙爽雖然潛意識裏覺得不好,但是聽我這樣,她隻好輕聲答應著,自己胡亂猜想。
我並不是不願意將真相告訴她們。
而是我怕她們一時間接受不了現實,又哭又鬧的給我添亂。
現在需要我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我可不想又幹體力活兒,又當保姆看孩子。
這樣的事情還是慢慢告訴她們倆為好。
吃過了麵包果,我有抓過兩根芭蕉想當甜點。
畢竟我的體力消耗太大。
這點素食提供不了足夠的熱量,而我也沒有時間去釣魚或者弄別的海產品。
可是因為不到季節,芭蕉還沒有成熟,青色的皮很厚,而蕉肉也很瘦很澀。
“這個可以煮著吃或者烤著吃!”
劉洋見狀,急忙抓過我手裏的芭蕉。
“唔,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我有些意猶未盡的看著劉洋。
這個黑妞生長在熱帶地區,對這裏的植物很熟悉,而且還會烹調,或者黑暗料理,這對我們目前的狀況來,是極其有用的。
這時,阿忠又懶洋洋的踱進來湊到我的身邊。
它剛吃了一條蛇,肚子裏有東西。
所以我們吃飯的時候,它就趴在洞口眨著眼睛偷看我們。
現在太陽光轉到洞口這邊來,它耐不住熱,鑽到洞子裏來了。
“阿忠,一會兒你就守在這兒吧,看著家,別讓亂七八糟的東西進來!”
我摸著它的頭叮囑到。
這島上有毒蛇。
而蛇類這個時候也會找陰涼的地方躲避。
萬一鑽進山洞裏我們沒發現,對我們可是極大的威脅。
誰也不想在睡著的時候,被一條蛇咬上一口。
阿忠似乎聽懂我的話,扭身跑到洞口那裏趴了下來。
像個門神般守著山洞。
趁著休息的時候,我用手鋸將帶回來的幾根粗細不同的竹子截成一巴掌長的段兒。
然後按照竹子粗細不同套在一起。
這些竹管已經被我打通,並且保留著外麵凸起的竹節。
所以隻要從一個方向拉動,就不會脫節掉下來。
我把兩片望遠鏡片裝進劈開的竹筒內削好的卡槽之裏,又用細繩將竹節重新捆紮結實。
一個簡易的可伸縮調距的單筒望遠鏡就做好了。
我走到洞門前用望遠鏡仔細對著大島觀察了一陣。
大島那邊一片死寂,看不到有人或者變異的獸人活動。
那些獸人應該是有著晝伏夜行的習性了。
所以白通常不會出來。
但是那隻保險箱還在我這裏,我不敢保證它們不會用其他手段渡海過來找我。
想到這裏,我心裏更加感覺急迫!“趙爽,你還得跟我去山下一趟!”
我對正鬱鬱不樂的趙爽。
她正坐在火塘邊盯著炭火發呆,見我喊她,急忙跳起來看向我。
我並沒有多什麽,而是拿上槍,背上背囊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