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保安隊長的小伎倆
既然我決定好好琢磨一下保安隊長的用意。
當然不會拒絕和他進入這座城市最好的夜店。
於是毫不客氣的隨著音樂聲走進大門。
雖然在外麵看,這家酒吧很是普通。
但裏麵的氣氛卻很像那麽回事。
職業使然,閃爍的霓虹燈下,我雖然看似雲淡風輕,但卻目光如電般掃視著店裏的環境。
兩百多平米的大房間,被中央一座吧台分隔成兩個部分,一部分是喝酒的卡座。
另一麵卻是個舞台。
裏麵幾個黑人歌女正對著客人們唱歌跳舞。
四個樂手在她們身後如癡如醉的演奏。
歌女們穿著民族服裝,也就是類似夏威夷那種草裙,頭上梳著髒辮。
翹動著圓滾滾的屁股,用腳尖飛快的點地,看起來如同一群熱情歡脫的羚羊。
大概因為時間還早,卡座裏和吧台邊上飲酒的客人並不多。
博魯斯一進到這裏,就露出非洲人標誌性的誇張笑容,他雙手插著褲兜,如同大佬般搖晃著身體向吧台走去。
一個年輕的酒保似乎已經從博魯斯的衣著上看出他屬於“中上收入”的人,而且他還陪著一個“白皮膚”的外國人,因此很是熱情的迎上來,問我們需要什麽。
“您喝點什麽?
這裏什麽都有!別客氣,今是我請客。”
博魯斯大方的問我。
我不是嗜酒如命的人,更何況還有任務在身,當然不肯喝酒。
“一杯蘇打水就行。”
我。
博魯斯故作驚愕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低頭對酒保了幾句,接著笑容可掬的把我請到卡座上去做。
稍後,一個女侍就用托盤端過一些切好的水果和一些堅果。
“需要人陪嗎?”
她擠眉弄眼的。
“當然。”
博魯斯很自豪的完,把一張大額紙幣放在她的托盤裏,女侍高高興興的走了。
又過了一會兒,酒保雙手滿滿的走到我們跟前。
“您的蘇打水。”
“您要的酒!”
酒保將一大瓶洋酒放在博魯斯麵前。
“您必須要喝一些,這可是我誠心誠意的請您。”
博魯斯倒了一杯,推給我。
然後又倒了一杯,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他之前是警察,又是保安隊長。
恐怕對我的防範心理早就琢磨得很透徹。
我無聲的笑了笑。
並沒有拒絕。
我在特勤大隊經受過最專業的訓練,退役後又是幹的推銷工作,接觸各類人,對他的心思又怎麽會不知道。
和我一樣,博魯斯請我來這裏可不是真正為了討好我。
他和我一樣,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們目的相同,其實也算是一次心理較量。
“我來這裏很多次。
這裏很美,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是男人的堂。
男人最喜歡什麽?
女人和槍!這裏都應有盡有!”
一杯酒下肚,博魯斯的話開始多了起來。
這時,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跟在女侍來到我們的桌前,很大方的坐在我們身邊。
博魯斯立即興奮起來。
他讓酒保又拿了兩隻杯子給那些女人。
那兩個女人也很乖巧的站起來先給我們倒酒,然後又給自己的杯子裏倒滿金黃色的液體。
她們穿得很少。
挨著我那個年輕女子臉上撲著粉,身上滿是廉價香水的味道。
曖昧的貼著我。
用英語訴著自己的熱情,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露出嫵媚的笑容,對我勸酒。
我知道他想找到我的弱點。
但是他打錯了算盤。
他這個伎倆對付那些慣於風月的年輕男人很有效。
但他不知道我並不是普通人。
我本來對黑皮膚的女人不感興趣,雖然正當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年齡,又因為身體的變異而幾近遠離女色。
但既然博魯斯給我準備了糖衣炮彈,我當然得接著。
所以我也裝著很高興的樣子和那個黑女孩兒調笑。
並且順勢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
惹得她弓著身體格格的笑。
博魯斯似乎對我的表現很滿意。
話聲也越來越大。
擠眉聳肩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隨著夜色的濃鬱,店裏的人也越來越多,可能是因為消費水平的問題,進來的一大半人都是來波利波力市遊玩的外國人。
他們很多人身邊都有當地夥伴陪伴,當然,那些沒有女伴的男人身邊,都有年輕女孩兒搭訕並陪酒。
我用眼睛不斷的看著那些人,他們都很投入這種歡場遊戲,對我並沒有格外注意。
“難道他帶我來這裏,就是為了用這個手段賄賂我?”
我見他這樣,心裏不由有些失望。
我來這裏,主要想看博魯斯會對我耍什麽伎倆,打什麽鬼主意。
雖然我知道他想要討好我,但如果單純用這個手段,那未免太弱智無聊了。
而且那個女孩兒身上香水的味道實在刺激得我很不舒服。
“博魯斯,時間不早,我想我們該走了。”
我見酒喝了一大半。
時間也過去了近一個時,因此從兜裏掏出幾張鈔票當費塞進黑女孩兒的衣服裏,站起身想走。
“不,您為什麽這樣著急呢。
當然,如果您想找個地方歇息也可以,但我保證,真正的好戲還沒有開始。”
博魯斯著急的搖晃著雙手,信誓旦旦的看著我。
“哦?”
我見他誠心誠意的樣子,而且在這個時間,大約晚上九點種,夜店裏的確也不可能有什麽好節目上演,因此裝著很感興趣的樣子重新坐了下來。
我身邊那個女孩兒得到了甜頭,認為還能在我身上多撈上一些,因此借著酒勁兒抱著我的胳膊,幾乎要粘在我身上。
從她的樣子,恨不得我立即帶她出去雲雨,然後再好好賺一些鈔票。
這讓我不勝其煩。
“衛生間在哪裏?”
我對酒保打了個響指,然後借故想要擺脫。
“我陪您一起去!”
博魯斯急忙。
“不,不需要。
我能找到。”
我淡淡的拒絕,然後站起身離開了卡座。
我借著上廁所的機會,從酒吧後門出去,深深的吸了兩口新鮮的空氣。
實話酒吧裏混雜著酒味和煙味的汙濁空氣讓我很是憋悶。
在這幾個月裏,因為不做業務員,我已經遠離了這種燈紅酒綠的生活和虛偽的交際,忽然間,我覺得我之前的生活是如此可怕。
現在的我,更喜歡直來直去。
甚至,最好用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