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敵人出現了
“兒子,你真決定了?”
事到如今白柯依然不敢置信我的決定。
“廢話。”我背著行李,看著牆上的時間很不耐煩。
“寶貝,在外麵一定要心,沒有爸爸媽媽,你一個人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我媽挺誇張的拿著手絹,邊邊流淚到最後直接撲到白柯的懷裏號啕大哭。
“好了,老婆,不哭,兒大不中留,沒辦法該讓孩子飛了。”
完白柯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真的是我見猶憐。
“我不就是去三爺的地方待上一年,我又不是不回來。明年我就去參加中考,耽誤不了。”
我捂著臉沒臉看這對夫妻,周圍的遊客看過來的越來越多,這對夫妻越來越起勁。
“我的兒啊!你就這麽走了!丟下你老娘一個人,這日子讓我怎麽過啊!”
我媽,我老媽,我親媽握緊拳頭,敲著自己的胸口大聲嚎叫就是沒有眼淚。
“媳婦!不要這樣!你這樣我會心痛的!”
白柯幫我媽擦掉臉上根本不存在的淚水,非常心疼。現在周圍已經不是在看,而是開始議論,甚至有人指著我嘀咕,我耳朵好全聽見了。
“夠了!”
我的聲音嚇唬住了這對夫妻。
“臭子!你想嚇死我!”
老媽一巴掌扇在我頭上,嗡嗡嗡一時還沒有緩過神來。
“手勁真大。”我捂著頭道。
“你個不孝子!老娘這麽關心你,你怎麽對我的!”
“媽,我去那邊是為了給咱家祖上積德,你看我現在成了三爺的契徒,耳聰目明的,上次你給我高一的卷子,我照樣不是做了高分,你放心,我隻是出去修行,沒幹啥壞事。”
我一直語重心長的跟我爸媽解釋,其實這兩沒少給他們的做思想工作,但這樣今依然這樣,無奈加感動,自家父母,寵著唄。
“兒子,媽媽我”
“媽,車來了我先走了!”
我這個人不習慣離別,趕巧火車來了,告別之後趕緊衝進火車,衝著玻璃揮手跟他們告別。火車發動了,我順著他們的目光緩緩離開。
遠離了火車站,我並沒有著急找座位,進了廁所將行禮裝進玄冥玉。坐在馬桶上就開始打遊戲。
沒一會兒,就聽見門外的敲門聲。
咚咚咚——
“乘客,請將門打開,查票!”乘務員敲著門道。
“姐姐,我就想安安靜靜的打會遊戲。”
我拉開廁所門一臉哀怨,從口袋裏拿出身份證,學生證還有火車票,眼睛跟手都沒離開手機。乘務員確認了我的身份,麵色緩和了不少
“這位同學,打遊戲請去您的座位,這是公共衛生間,您一人霸占讓後麵的乘客怎麽上廁所?”
乘務員露出真誠的笑容,將我的一係列證件全部交還給我。
“知道了。”
我不耐煩地接過去塞進自己的褲袋裏慢悠悠的朝著自己的座位走過去。這一係列動作被不少人注意,我那個車廂待著不少修真者。
就連剛才廁所那邊被乘務員搭訕也是跟他們有關。沒辦法既然躲不過,隻能硬抗了。
我待上耳機,找到自己位置坐下,蹺著二郎腿玩著遊戲。周圍的修真者見我對他們愛搭不理,度開始坐著自己的動作。
下咒?放妖邪?現在的修真士都這麽雞肋嗎?而且釋放的那麽慢,這是等敵人跑了,在攻擊的節奏。
我皺著眉頭打了周陽的電話,我對這些修士實在是太失望了。
“喂?”
“你在哪呢?”我上來直接單刀直路。
“在家,有事?”周陽還是老樣子刻板的回我。
“喂,你們家派來的那幾個在我旁邊,還有幾個別的派別,你自己看著辦。”
我稍微用我的力量查了一下,這次來看我的有周陽家派來的,還有就是跟周家叛徒一路的,他們都是正統的修真者,本來他們不該知道我。可惜周家依舊有叛徒,向外透露了我的消息。
“抱歉,我父親的安排,我無法忤逆。”
“所以你知道?他老人家就這麽關注我?”
我有點詫異,我那是雖然出手,但應該不至於惹到周陽他爸。
“好像因為我挺關注你,父親就命人調查你。至於其他的,我會派人調查。”周陽停頓了一下,明白我的華中意思。
“明白就好,內部消息都能外露,周家依然存在叛徒,你們管理不當。”我認真的向周陽教。
“我知道,掛了。”
周陽掛斷電話,開始調查家裏的事情。而我現在掛了電話,邊玩遊戲,邊觀察這幾位的動靜,我用平常的音調話,這幾位聽力高的,估計聽到了全部。
周家的人先不管,有了周陽的話他們不會再動我,至於那個派別現在是真的見我像殺父仇人,啥大招都往我身上耍。
“嘿嘿,法傷無效!樣我看你怎麽玩過我!”
我操縱著我的遊戲角色,特別嘚瑟的搖頭晃腦,將手機湊過去給周家人看。
“快看,這群東西,敢跟坦克爸爸我打,無效!嘿嘿,全部無效!”
“厲厲害!”周家人翹著大拇哥扯著笑僵硬的誇我。
“嘖,無趣。”我回歸原位鄙夷地看著周家人,繼續一個人嘚瑟,“來呀,有種來打我!就你們一幫菜鳥,我讓你們知道爺爺我有多厲害。一群沒長毛的東西,趕在太歲頭上動土,太嫩!太嫩!”
我這麽句話的功夫,未知派別的修真者已經發了兩輪攻擊,我照收不誤。他們也漸漸發現,今施法比以往還要消耗靈氣。
“來呀,來呀!還來不來!不來?快來叫爸爸!我是爸爸!你爸爸爸爸爸爸爸爸親愛的爸爸,你爸爸爸爸爸爸爸爸慈祥的爸爸”
著著我唱了起來,那群滿頭大汗的壞人,聽著聽著臉色好像變了。
“夠了!”其中一個人實在受不了喊著站起來。
“哎?這話怎麽這麽耳熟,今好像在哪聽到過,不管了繼續。”
我把耳機繼續戴上,然後繼續唱歌。
“我讓你別唱了聽加沒有!”那個人走到我邊上,拿走我的耳機。
“叔叔阿姨!救我!有人要打我!”
那個來的人麵目猙獰,再加上他高大魁梧,很像是幹架的,我便順水推舟求救周圍的承認,尤其是那幾個周家的。好在那幫人也很聰明,領會到我的眼神。
“哎!哥們!你這孩子多大,有你這麽欺負人的?”
坐我旁邊周家的人,特別有正義感的站出來,對他一頓批判。惹的整個車廂的人注意。
“他玩遊戲,影響我睡覺!”
“一大清早你睡覺?你開什麽玩笑!人家玩遊戲怎麽了,他一個年齡不大的孩子,家裏也沒人陪!人家害怕打遊戲緩解緊張不行嗎?你咋這麽事多!”
“哎!你誰事多!”那派別的人抓住周家人的衣領喊道。
“我你怎麽著!”周家人反抓衣領,“走咱們出去幹一架!”
“哎,你想幹什麽!把人放開!”另一個派別的人站出來,阻攔周家人往前拽。
“幹什麽?打架!你!還有你!別以為你們分開坐,我就不知道你們是一夥的!都給我出來!咱們去找乘衛!讓他給我好好評評理!”
周家的人比那個派別的人多,一人抓一個虛脫的,還富裕了幾個,大家當做熱心市民,把他們全部帶走。後麵周家人會把他們抓起來帶回去審問。。
作為整起事件的始作俑者,我就像沒事人一樣玩著遊戲,隻是很安靜的玩。接下來這一路那幾個走掉的人,等到站了都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