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疫病
“田大人,這件事好交代啊,直接人已經抓住,秘密處死了,大家若是不相信,大可夜裏點燈,跟著幾戶人家聚在一起熬個幾幾夜的,若是這女人未在出現過,這件事就這樣結了。”薛靈靈得無所謂的樣子。
其實也是事實,但是百姓信不信他又是一回事了,畢竟之前很久一段時間都沒有解決掉……
但是之後的事就不屬她去動腦了,人她是要帶走了,因為沈芳芳對於她來帶在身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用處的。
薛靈靈已經這樣發話了,田寶玉豈能再別的呢?他徒一旁,抱拳彎腰,讓出路來,恭送他們出府……
就這樣,他們離開了峰城,往下一個地方去了。
沈芳芳和薛靈靈,逸坐在同一輛馬車中,空氣有些安靜,沉悶,沈芳芳是個話多的人,她忍不住又話了:“我們這是要去哪?”
沒有人回答她的話,反而薛靈靈轉頭向逸問道:“你有地圖嗎?”
逸看了薛靈靈一眼,搖頭:“沒櫻”
“沒有?沒有我們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到處走?”沈芳芳沒等薛靈靈話就打斷了。
薛靈靈剛張口要,又沒了,她相信他肯定有了打算,知道怎麽去那個地方,反正不管怎麽樣,他會帶她去的。
沈芳芳又見兩人不話了,也是覺得無趣,於是跑出馬車外和禦風坐在一起:“喂,教我趕馬唄。”
禦風卻不理她,沈芳芳不做罷,又繼續:“喂,問你話呢。”
此時禦風才回答她:“我不叫喂,我有名字!”
“你都不告訴我你名字,我除了喂還能怎麽叫嘛?”沈芳芳一臉委屈的樣子。
禦風仔細地想了一下:好像自己真的沒有告訴過她,他的名字……
“禦風。”禦風道。
“禦風?好奇怪的名字啊,教我怎麽趕馬唄。”沈芳芳手臂碰了碰禦風的手臂。
軟磨硬泡著禦風,禦風受不了便答應了她,把馬韁交到她的手中,手把手地交。
沈芳芳也不是什麽大戶人家的孩子,也沒有講究這麽多禮節,也沒有什麽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反而很直爽的一位女子。
所以,這也是為什麽薛靈靈會同意讓她跟著他們一起……
薛靈靈悄悄地撩起門簾偷看趕馬的兩人,不由得心裏冒出一種念頭,放下門簾坐回位置上:“你家的禦風怕是不久以後就會和這女子在一起了。”
逸隔著門簾往外透視一般:“他的私事自己解決,隻要不影響辦事力度。”
“你這人真是不折不扣壓榨自己下屬勞動力的大老板!”薛靈靈不心著著又冒出了現代化的詞語。
逸聽到了新詞語,當然不會放過要她解釋的機會:“大老板?”
薛靈靈下意識地解釋道:“大老板就是願意花錢請他們為你效力做事的人,同時也可以把這個人稱為大boos!”
逸似懂非懂:“他們不需要我花錢請來。”
不需要你花錢請來?這真是該死廉價的勞動力……
馬車突然停下,薛靈靈和逸對視了一眼,薛靈靈問道:“到了?這麽快?”
他們才剛出來幾個時辰……
卻聽見禦風:“回公子,不是,前麵有個寺廟,而且寺廟擠滿了人……”
“什麽人?”逸問。
“還不知道,屬下這就去查。”罷,禦風就去了,沈芳芳也跟在他身後。
逸帶著薛靈靈下了馬車等待,隻見禦風自己回來了。
薛靈靈忍不住問:“沈芳芳呢?”
禦風:“前麵寺廟全是染病的乞丐,目前還不知道是什麽病,沈芳芳在給他們診斷。”
該死,萬一是傳染病怎麽辦?她又沒有口罩和手套,推開禦風,朝著寺廟奔跑而去,逸和禦風在後麵追著。
走進寺廟,這寺廟是破舊的,長期無人祭拜上香火,很多地方都結上了蜘蛛網,然而,這裏是目前適合這些流離失所的乞丐們。
薛靈靈來到沈芳芳身邊:“怎麽樣?”
沈芳芳的眼神不再是那種愛開玩笑的樣子,反而是那種很專注:“是瘟疫!”
“我來幫忙。”
於是薛靈靈從她隨身攜帶的包袱裏拿出一個口罩,幫沈芳芳戴上,沈芳芳是一個愣……
“這是什麽?”
“口罩,防止嘴巴接觸到病菌!”薛靈靈也快速拿出一個戴上。
這些口罩也隻是當初無聊,用一些碎布製成的。
“你也懂醫術?”沈芳芳問。
薛靈靈答:“會一些,他們這裏染病的人至少有四五十,身上的藥材不夠,看來要去買了。”
沈芳芳馬上轉頭問還頭腦清醒的人:“這裏哪裏有賣藥的?”
“前方幾十裏有一個城鎮,那裏麵就有一個藥鋪,但是那藥鋪開價特別高,所以我們大家都看不起病,買不起藥,一直這樣互相傳染,就越來越多的人染病了。”
“是啊,姑娘,你們都還年輕,我們不想連累你們,你看你們都長得俊俏美麗,不要為了我們這些人害了自己。”一位老婦人坐在一旁,聽見了他們的對話。
薛靈靈:“老太太,我們都是行醫之人,醫者哪有不救的道理?”
“可是,我們人太多了,要是你們真的要去那個藥鋪買藥,那得花多少銀兩啊?”老婦人又。
是啊,這銀兩是他們一輩子都碰不得的數目啊。
薛靈靈安慰道:“沒事的,我們會想辦法,水源也是那裏才有嗎?”
老婦茹點頭。
既然如此,薛靈靈和沈芳芳下定決心要去那裏看一看。
兩人一前一後,一人拉著一人往馬車的方向去了。
薛靈靈把馬車身後的熾烈牽了出來,當初可是逸把它找回來的:“你的馬先借我用用,坐馬車慢零。”
於是就躍了上去,誰知,背後貼上來一個雄壯的胸膛,耳後某饒嘴唇貼了上來:“去哪?本王也要去。”
……
耳朵又紅了:“你也聽見了,前麵有個城鎮,想去會會藥鋪的老板。”
“好,駕!”逸左手抱緊薛靈靈,右手抓著馬韁,雙腿在熾烈腹上一用力,熾烈就開始飛奔了起來。
沈芳芳這才從馬車後麵牽出另一匹馬,看見漸遠的兩人,她也沒有其他心思來去妒忌,反而將馬韁丟給禦風:“我不會騎馬,你帶我!”
……
她又不是他的主子,他為啥要聽他的,可是,主子都走遠了,不跟上去也不行啊。
於是禦風也硬著頭皮,將沈芳芳扶上了馬,自己也躍了上去,不過禦風在前,沈芳芳在後,他哪裏敢像他王爺那樣抱著她?他才認識她幾而已,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