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四、勝戰
忽然,天逸想起來那晚在村莊,那些盜賊們的馬上也有類似的罐子,難道裏麵裝的也是這些東西?
他在猜測,可是此時他們已經跟著天戰回天國了。
站在城牆上,蟲子已經爬上來了,守衛們紛紛都向後退,禦雨將節奏吹得更快,才又往後退了一些,他們不在城門旁,不知道下麵是什麽樣一個情況,薛靈靈與瀟洛生說道:“瀟王,眼下城牆上是安全的,主要還是城牆之下的百姓,蟲子有的可會順著門縫進來!”
聽完,瀟洛生給青平一個眼神,他說:“既然這樣,這裏就交給你逸王爺,相信逸王爺會有辦法。”瀟洛生也看了看正在吹笛子的禦雨,他的身邊居然有這樣的一個人,等事情結束一定要將人給挖過來。
而禦風站在一旁隻有佩服和敬仰的份,他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姐姐這麽威風,他忽然也想要和姐姐學習這些東西。
可是日後,沒想到,禦雨根本碰都不讓他碰,更何況學習了。
不過好在他們在雲國宮殿待了幾日都沒碰上那些洛安公主,她應該不在宮中,要不然麻煩可多了,而且這次還將禦風帶在身邊,那幾日禦風也是心驚肉跳的,跟在禦雨身後,禦雨還總是笑他,誰叫他多管閑事呢。
下了城牆的青平和瀟洛生看見城門縫中滿滿的,黑黑的,密密麻麻的毒蟲子,有的已經進到城門之中,但是有禦雨的笛子聲控製著才沒有再往前一步,一些膽大好奇的百姓都出來看看,是因為這個笛子聲,打戰為什麽還要吹笛子?
這出來一看,看見那城門內的滿地的蟲子,膽子再大也被嚇著了。
“這,這,這,這都是些什麽東西?怎麽這麽多的蟲子,而且都是這麽毒的東西。”
“難道這次的戰爭是對抗蟲子?”
“瀟王,您需要我們大家的幫助嗎?”一位老農問道。
瀟洛生看著他,聽見他主動要求來幫忙,他對老農說道:“你們農家應該有很多為了避開蟲蟻等蟲子的硫磺和其他藥粉,都拿出來,有多少就拿多少。”
老農帶著大家都紛紛行動了起來,回各自的家中把所有的硫磺和驅蟲的藥粉全部都搬了出來,甚至專門製作硫磺和藥粉的販商為了保城,保家,保家人,也不要銀子地都全讓人幫忙都搬了出來,銀子可以再賺,但是命沒了,店鋪沒了,一切都白談,所以他也很配合。
大家齊心協力將硫磺和藥粉灑在城門的附近,灑地很多,然後一些蟲子都起了反應,排斥,又順著禦雨的笛聲,幾乎全部又順著門縫都出去了。
看見情勢的好轉,瀟洛生讓青平也扛上一大袋的硫磺上去城牆上了。
禦雨的笛子節奏越來越快,隻有快沒有慢的,加上將硫磺分配下去給守衛門灑向蟲子,蟲子已經是掉頭往回去。
而真正控製蟲子的人開始七竅流血,身體撐不住了,最後爆體而亡,真正控製蟲子的一共十位蠱師,還有一些學徒。
學徒們看見蠱師們的慘狀都嚇住了,雖然知道後果,但是親眼見到還是覺得可怕,再說對方到底是什麽人,居然這麽厲害。
那些蟲子沒有了人的控製,它們往回去,禦雨也不在吹奏笛子,將笛子還給宛城的將軍。
大家從城牆上往下看,隻看見蟲子朝著巫山國的士兵去了,那個將領大喊道:“是我們來的蠱師去哪了?他們不是專門應急這種事情的嗎?需要他們的時候去哪裏了?”
誰都不知道,誰也沒有看見那幾位蠱師的影子。
瀟洛生見他們慌亂的樣子,他告訴那個將領:“你們的蠱師應該還躺在營帳中呢,你們出門不檢查一下人到齊了沒有嗎?最基本的事情居然都不知道,枉費你當上這個將領的位置!”
巫山國的士兵看見那些蟲子越來越近,他們退後,他們向後跑,跑不過的被蟲子覆蓋,屍骨無存,連衣服碎片的都不到,最後,他們全部被自己攜帶的蟲子滅亡了。
而那些蟲子似乎習慣了,又鑽回那些罐子中。
這場勝利是屬於宛城的,禦雨讓人跟著她一起到下麵將這些東西一個個回收起來,然後集中在一起,澆油,放火燒掉它們,這種東西不能繼續存留下來,必須毀滅!
然而,這幾千士兵被蟲子淹沒的事情傳到巫山國的國王耳中,他發怒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誰來給我說說!”
國師告訴他:“聽那些學徒說,那十名蠱師全部都七竅流血,爆體而亡了,想必是雲國有個厲害的蠱師與我們對抗,看來是我們失策了。”
“那半路埋伏的人呢?”
國師為難,但還是說了出來:“全部都死了……”
巫山國國王徹底地怒了,他揮手拍在椅子的手把上,然後緊緊握住,像是要捏碎一般:“好一個雲國,居然深藏不露,小看你了!”
“傳令下去,因我巫山國人員慘重,所以將廣泛地征召士兵,每家每戶有壯丁的,全部抓來給我充軍,一個都不能少!我就不信,雲國我攻不下來!”
國師將命令傳達下去,巫山國內的士兵將士紛紛到城鎮裏抓人,剛開始人們以為出了什麽事,沒想到動靜越來越大,導致很多壯丁不想被抓,都藏了起來,可是卻不如意,被人舉報,被人透露了行蹤,還是被抓了進去。
那些剛成親的女子看見自己的丈夫被抓,心裏也是傷心極了,還有那些母親看著自己的兒子……
巫山國的國民開始對這個國王產生了叛變的心裏,他們如同禦雨那樣,在手背上用刀劃去了那個紋身,這簡直就像是被惡魔詛咒了一般,他們想逃離這地方,可是外圍都是有毒的障氣,他們沒有解毒丸根本就出不去啊。
打了勝戰的宛城,今夜正舉行著勝利的晚宴,無論身份尊貴的瀟王還是普通的百姓,大家都做在一起歡歌笑語,慶祝打了勝戰的這一天。
薛靈靈玩嗨了,不由得喝了幾口酒,這下去人就馬上醉了,倒在天逸懷中。
天逸看著滿臉通紅的醉酒的人兒,就抱著她離席了,其他人繼續玩著。
一路上,薛靈靈手腳不安分,臉也一直往他懷中蹭,還說著醉話,還傻笑,看得天逸是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