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以後離陸盛南遠一點!
顧清許愣了一下,問,“什麽事情?”
陸盛南接著說,“前一段時間,宋佑霖來醫院做過檢測,是和明哲的骨髓配對。”
顧清許瞳仁驟然睜大,宋佑霖不像是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人,和顧明哲做骨髓檢測這怎麽可能!
如果宋佑霖想救顧明哲的話,當初就不該逼得程慶榮自殺。
可是陸盛南沒理由說假話,也就是雖然不可置信,但確實宋佑霖來過醫院做過檢測。
顧清許還是不能理解,“那結果呢?”
陸盛南眸光凝了一瞬,說,“結果我不清楚,這個你得去問宋佑霖。”
其實檢查結果陸盛南是知道的,不僅知道,他還篡改了檢查結果,他本來可以做得更加絕情,畢竟這件事隻有他知道,暗中幫宋佑霖做檢測的那個院長也被他安排妥當,要是他一直不說的話,根本就沒人知道。
當初他想報仇時,就沒有打算心軟,他表麵看起來溫潤爾雅,內心卻很冷漠,犧牲一個顧明哲對他來說不算什麽。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顧清許這般著急的模樣,他心軟了。
或者說,他心疼了。
眼前的女人比他見到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堅強,都要單純勇敢,卻偏偏落到了宋佑霖的手裏,如果沒有宋佑霖的話,她會不會嫁給一個待她好,心疼她的人。
比如像他這樣的人。
他在心裏冷笑了一聲,宋佑霖比他要狠得很,他輸到現在,總歸要讓宋佑霖吃點苦頭的。
顧清許還在愣怔中。
要是陸盛南不知道結果,如果結果是通過的話,宋佑霖不會提都沒有提這件事,畢竟他都做了骨髓檢測。
顧清許回了神,“陸醫生,我……”
她要回去的話還沒說出口,辦公室的門被突然打開。
顧清許下意識回頭,就看到宋佑霖的身影站在了門口。
“怎麽我打擾你們了?”
宋佑霖的唇盤勾勒出一抹尖銳的諷刺。
顧清許因為難堪紅了紅臉,道,“我和陸醫生在談明哲的事情!”
平時宋佑霖給她難堪慣了,她還是希望他能在外人的麵前給她一點麵子。
宋佑霖看到顧清許和陸盛站在一起,又關著門,心裏早就不舒服了。
他知道顧清許不是那種結了婚還和陸盛南暗通款曲的人,她有分寸,可是他就是接受不了,她和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在一起。
尤其,是一個對她有意思的人,還揚言要娶顧清許人。
這怎麽會不讓宋佑霖吃味。
同是男人,陸盛南的心思他怎麽會看不出來,他長腿邁開,走到顧清許的眼前,摟住她的肩膀,宣示主權,道,“那你有沒有告訴陸醫生我們結婚了!”
“清許告訴我了,恭喜你們!”陸盛南替顧清許回答了這個問題。
宋佑霖勾了勾唇,“我聽說陸醫生最近和顏小姐交往甚密,看來好事將近啊!”
“這種事情順其自然!”陸盛南淡淡道。
“有情人終成眷屬,像我們家清許喜歡我這麽多年,最後還是和我在一起了!”
宋佑霖說完笑著看著顧清許一眼。
他說這話時透著一股幼稚,不僅宣誓了他對顧清許的所有權,也表明了顧清許的心意,這樣的舉動有些幼稚。
顧清許發現自從她和宋佑霖確定了婚姻關係之後,他就變得格外的幼稚,和她先前看到那股冷漠絕然的模樣大相徑庭。
難道男人結婚之後都會變了?
要麽身材變了,要麽性格變了?
顧清許不明白,她想了想,這輩子好像她就和宋佑霖這個反複無常的男人在一起了,連個正經都沒有好好談過!
但是畢竟她有事要問宋佑霖,悶著頭,什麽都沒有說。
她這副模樣就像是夫唱婦隨的小媳婦。
宋佑霖很滿意。
他又把顧清許摟入懷裏幾分,道,“陸醫生,這麽忙,我們就不打擾了!”
陸盛南看著宋佑霖寶貝顧清許,生怕別人搶走的模樣,抿唇笑了笑。
他雖然和宋佑霖有嫌隙,可畢竟認識了這麽多年,就這麽多年,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宋佑霖這麽寶貝一個女人的模樣。
是啊,像是宋佑霖這樣的男人,都是女人上趕著糾纏他的,趕都來不及。
如此寶貝,真的是稀奇事。
顧清許心裏裝著顧明哲的事情,迷迷糊糊就被宋佑霖帶了出去。
到了那輛黑色的邁巴赫前,宋佑霖拉開出門,就把顧清許塞了進去。
車子停在醫院後院。
黑色的車窗升起,外麵的人就看不到車裏的狀況。
顧清許剛想開口,宋佑霖的吻就鋪天蓋地而來。
他吻得很重,更像是齧咬。
顧清許感覺胸腔裏得空氣在一點點被奪走。現在他們是夫妻關係,宋佑霖更有理由對她做這些事。
反正也反抗不了,顧清許索性閉上了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宋佑霖鬆開了她。
顧清許的口腔內都是他的味道,淡淡的冷冽的隻屬於宋佑霖的味道。
濃烈的氣息包裹著顧清許。
顧清許微微喘著氣,宋佑霖麵容清冷,顧清許怕他誤會,又解釋道,“我和陸醫生真的隻是在談明哲的事情。”
宋佑霖一雙眸子聚了一抹光,緊緊盯著她,“以後離陸盛南遠一點!”
顧清許知道宋佑霖和陸盛南向來不和,但是陸盛南對她向來客客氣氣的,她和陸盛南之間也清清白白,宋佑霖這麽要求,倒像是她和陸盛南之間不清不白了。
再說,因為顧明哲的事情,她以後和陸盛南的接觸還是挺多的。
顧清許麵色沉了沉,眉眼間帶著幾分倔強,別過了臉,“宋佑霖,你要是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我知道我們現在結婚了,我不會做出讓你蒙羞的事情。”
宋佑霖被她這般倔強的模樣逗笑了,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了頭,笑著道,“我什麽時候不相信你了。”
她的嘴唇因為剛才的吻,嫣紅一片,她皮膚本就白皙,如雪一般通透,原來的短發也變成了齊肩的中長發,黑亮順滑。
臉頰也被他養得有些肉了,白白嫩嫩,仿佛能掐出水來。
此時,眸眶因為委屈蒙了一層淺淺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