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五)餘魚出手
餘魚笑著搖了搖頭,這契約了兩隻靈獸,到底還是有些不好,自己這心事兒有時候就這麽閃了閃,就被這倆小的知道了,看來還是得努力修煉,神識變得更強大了,才能將好好的防止小白這家夥偷聽自己的心聲啊!
小白見餘魚不攔著它將呆鷹嶺的東西吞了,所以很是高興,感覺將大部分的東西都吞了。
甚至還將那新月池泉眼處的地雪晶給拿了出來,餘魚瞧著,要不是其他好東西都是埋在地下或是已經取不下來了,小白這家夥恨不得現在就把呆鷹嶺拆了,將所有的好東西都移到它的二鷹山去。
想到這裏,餘魚又是一陣感歎,小白這家夥也長大了啊!
它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在空間裏藏了一空間‘垃圾’的小白了,如今它也是一個懂得什麽是好東西,會四處尋寶的小白了!
餘魚見小白將呆鷹嶺裏的大部分東西都‘吞’了後,看它似乎還想將作為陣眼的幾棵月影朱鶴給拔了,才製止道:“行了行了,你都將那麽多東西弄走了,就留了些歪瓜裂棗品相不好的東西,這月影朱鶴你拔走的話,以後這呆鷹嶺可就一點兒靈氣都不會有了,那些還小的苗兒就更加長不大了。”
呆鷹嶺的新月池有地雪晶養了好幾年,又有匯靈陣相互依存,現在即便沒有地雪晶,冒出來的泉水也是帶著靈氣的了,雖然不是很濃的靈泉,但比一般的井水泉水可是不知道厲害了多少倍。
所以小白收走那顆地雪晶,餘魚也就沒有說什麽,這月影朱鶴卻是不能拔走的,要是拔了,這呆鷹嶺所有的陣法就等於沒有用了。
呆鷹嶺上的所有陣法都是環環相扣的,外圍的那些防護陣法與障眼陣法,被破壞了倒沒有什麽關係,可若是這核心位置的匯靈陣被破壞了,所有的陣法都會失效。
小白如今也滑頭了許多,見餘魚是真的不允許,所以也不敢放肆,怕餘魚生氣,還用頭朝餘魚的小腿上蹭了蹭,撒了個嬌。
這藥材也都囤好了,餘魚也就帶著小白立馬回村去了。
也不管身後被炸得嗷嗷叫的山匪,餘魚隻帶著小白快速回到祠堂去了。
祠堂裏已經抬了三四十個受傷的人進來了,好多都是被流矢傷到的,但慶幸的是沒有誰有受致命傷。
外頭的木牆已經撐不了多久了,一刻鍾後,果然被破開了。
餘玉將所有人都聚集在祠堂前,將祠堂外的遠門緊閉,用桌椅啥的堵住了,還弄了好多一人高的木板立在院子裏,防止外頭用箭。
山匪們也是沒有想到前些日子還低矮的院牆,此時已經這麽高了,都站在外頭有些不知所措,有幾個山匪叫囂著從村裏搜了幾張長梯來,但是餘玉早有準備,已經提前在院前潑了油,此時隻叫餘根生與餘穀生幾個箭法好的點了火射出去,將油點了,那些像爬牆攻進來的,就做不到了。
沒辦法,山匪們隻得撞門。
但是祠堂大門是村裏最堅固質量最好的門了,據說當年族裏為了這道門,可是沒少花錢。
所以山匪們一時也弄不開這道門。
弄不開是一回事兒,在外頭叫囂又是另一回事兒。
雖然族裏現在還算有鬥誌,但是餘魚清楚,若是這回叫山匪衝進來了,隻怕以後大家都不敢再與山匪鬥爭了。
餘魚給一個族伯上了藥包紮好後,就招手將餘直還有鐵蛋兒金果兒三個叫了過來,又拿了好多雷炮出來,讓他們從裏頭往外頭扔,餘直幾個十分喜歡用炮炸山匪這個活計,所以見餘魚竟然還能掏出這麽一大把雷炮,高興的不行。
這是餘魚存下的最後一點兒雷炮了,星星炮早就用完了,這些天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材料重新做,隻得用過年家裏還剩下的雷炮了。
雷炮一炸,外頭的山匪的攻勢果然緩慢了下來,大人們見雷炮炸響,也都從祠堂將放在祠堂裏的炮仗都拿出來拆了重新五個十個紮成一捆,點了往外頭扔。
一下子劈裏啪啦響起來,外頭的山匪也都亂了起來。
趁此機會,餘魚用神識掃了一下,掃到這回帶隊來的那個劉總兵。
所謂擒賊先擒王,也不多說,從小白空間裏摸出一把弓箭,然後從祠堂後邊兒牆飛了出去,然後避開人群,找了個高地,運足了靈力,一箭將那個劉總兵從人群之中釘到了祠堂的牆上。
祠堂的牆下是用油點起來的火,那個劉總兵一下子也就被燒了起來,他的手下都來不及將他從牆上扯下來,他就已經被點燃了。
餘魚這一箭來得又快又急,好多山匪小嘍囉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有離祠堂牆邊近的那些小嘍囉與劉總兵身邊的幾個親近手下看到劉總兵被離奇的釘到牆上了,大約過了三息,山匪才炸開了鍋。
餘玉在祠堂裏頭看不到外頭的情形,但是聽著聲也知道外頭山匪是出事兒了,所以趕緊叫餘根生帶著一列會射箭的村民往外頭放箭。
村民們的箭都是自家打獵自己製作的箭,箭頭不夠鋒利,射程也不夠遠,但外頭因為那個劉總兵沒了,一下又見到突然一下飛出這麽多箭來,山匪們群蛇無首,隻得四下逃竄,溜之大吉了。
因為餘魚出手,所以這一次山匪還是沒撈到便宜就直接退了。
可餘魚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每回自己若是都出手的話,難免不被村民發現破綻,不說別的,就她用的那些東西,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東西。
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餘直鐵蛋幾個也一直跟著餘魚一起和一個師傅學著武功,人家都沒有這種出神入化的功夫,你一個小丫頭就格外不一樣?
而且一直以來,餘魚隻向外頭展露過她的劍法,村裏大部分人在她這些年慢慢的經營之下,都知道她有一把很寶貝的劍,會騎馬,會治傷。
可即便她這樣藏拙,還是惹了好多閑話,若不是自家平素都是和善的,隻怕這會兒就村裏的流言蜚語都夠她喝一壺了。
餘魚作為一個修士,自然不是很在乎這些有的沒的,但是架不住家裏人會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