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監控室
推開後,我整個人進到房裏,隻見前麵發出光亮讓我驚了一分。
習慣於黑暗,突然出現的強光絕對能夠讓人嚇一跳,我眨了兩下眼。
開始習慣性的觀察四周,這房間不大,約二十平左右,除了前麵的幾台機器,沒有其餘的裝飾,就連床,衣櫃都沒,整個地方空蕩蕩一片。
我沒滅火折子,這地方還不知道怎麽個情況,萬一冒出什麽玩意兒也沒法應對。
想著,我逐漸靠近眼前黑色機器,一個桌子,上麵擺了個電視,旁邊有個黑色方形機器,裏麵似乎有東西在轉,呼呼的響。
看了後麵,桌子後麵全是黑色線頭一團一團的,看起來雜亂,但都用白色膠圈捆起來了。
桌麵前邊有個椅子,看了眼沒什麽問題,一屁股坐了下去,這城裏的椅子裏麵都墊了層泡沫,坐上去很舒適。
就是眼前這個電視稍微了點,反正沒我家的大,電視前麵還有個黑色長方形盒子,上麵有些奇奇怪怪的按鈕,更有趣的是,右手邊還有個橢圓橢圓的半圓東西,頂頭連著線插在長方形機器上。
這機器好生奇怪,沒見過也不知道幹嘛,但屏幕的畫麵引起我注意。
雖然不怎麽清晰,但畫麵卻是客廳處,沙發,電視茶幾,地上被我翻落東西也能看見。
我皺起眉,這機器還能看見下麵的東西,觀察好一會兒,我使勁拍了一下腦門。
這東西我在電視上看過,有時候爺爺愛看警察破案什麽的,就有這個,叫什麽攝像頭的,反正就是在某個安個這種東西,一頭連上電線,然後這邊就能看見。
那麵前這機器,應該就是電腦了吧,雖然隻在電視上看過,但我細細一想還是認了出來。
我好奇心起來了,按按鍵盤上帶有剪頭的按鍵,哎,整個畫麵跟著上下移動,好有意思。
又弄弄右手邊的鼠標,剛剛一手摸上去,屏幕上白色箭頭也跟著動,真有趣。
弄了好一陣,我基本把鼠標操練好了,這種賦可能每個孩都有,如同打遊戲一般,電腦手機這類玩意兒仿佛生來就會。
但不知道前端兩個碩大按鍵是幹嘛的。
也不敢亂按,生怕弄壞了,玲姐知道了生氣。
看著眼前監控客廳畫麵,我突然想到,這不是有監控嗎?就能看見玲姐去了哪兒啊。
我拖著鼠標找了好一陣,直到看到回放兩個字,我把鼠標移動過去,停了一會兒沒什麽反應。
又移開,在移過去,這次我放開手,觀察好一陣,還是沒變化。
奇怪了,難道我那一陣亂弄就把這東西搞壞了,這玲姐知道了會罵嗎?
正在想辦法,弄了弄手指,鼠標上還有兩個按鍵,這有什麽用嗎?
我拿起鼠標,對著回放倆字,心裏正糾結,按哪邊比較好啊。
隨後心一橫,隨便選了一邊,指頭輕輕往下壓,隨著一聲很輕的脆聲,眼前突然一黑。
本能以為搞壞了,心想這下遭了,玲姐不得讓我賠啊,聽爺爺這玩意兒不便宜啊。
但隨後屏幕又突然亮起,看著眼前畫麵我鬆了口氣,然後雙目盯著熒屏。
這回放時間從二十分鍾前開始的,那時候我們剛進門,玲姐把包一甩,隨後上了樓,這攝像頭應該是按在樓道中的,玲姐上樓還能看見她的臉頰。
玲姐走後,整個客廳就隻有我一人了,看著視頻裏興奮的我,這裏弄弄,那裏玩玩。
真像個土鱉,心裏把自己罵了一遍,這種土包子味道真的讓我給發揮出來了。
後麵我一頭悶在沙發上,一旁包被震了下來,看著麵容緊張的我,這時候應該準備撿包了,視頻沒有聲,全靠自己看。
我緊張的撿起包,從裏翻出磁帶,臉皮,這時我把臉皮慢慢提起來時候,身上傳來一點詭異感。
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自己經曆時沒什麽感覺,但旁觀時候總覺得更加不舒服。
隨後,鏡頭一黑,玲姐包著頭巾,穿著睡衣下了樓。我看了看時間,這時的畫麵離現在還有五分鍾。
我緊張盯著屏幕,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錯過每一個細節。
隻見玲姐拿起磁帶看了一會兒,又扔在茶幾上了。
然後和我一通交談,的什麽也聽不見,其實也不用聽見,的什麽我腦子很清楚。
接著,我陷入了沉思,然後玲姐在一旁坐著也沒幹什麽。
然後一瞬間,畫麵一閃,玲姐已經消失了,沙發上直留了個屁股印,與玲姐一起消失的還有桌上的磁帶。
畫麵一轉,整個客廳就隻有在地上找火折子的我。
我搓了搓眼角,自己看漏了?還是視頻卡了。我移動鼠標,發現下麵有個進度條,學著剛才樣在中間一段點了一下,視頻又回到幾分鍾前,看來這裏可以調整時間。
這下我聚精會神盯著屏幕,這次絕不能放過一點,進度走得很快,可能心裏擔憂怕自己看漏吧,總覺得比之前快了一點。
很快,又到了那個地方,玲姐把磁帶一甩和我交流幾句,隨後畫麵一閃,整個客廳就隻剩彎腰撿火折子的我了。
我瞪圓了眼睛,立馬又把視頻往回拖了幾分鍾,絕對是自己看漏了,但這次與之前一樣,畫麵一閃,玲姐就消失了。
連著看了好幾遍,但無一例外。
我皺緊了眉間,怎麽會,中間那段呢?
我看了時間,這已經是一分鍾以前了,換句話,玲姐消失那個片段沒了。
整個畫麵就隻有在地上找東西的我,一種異樣感覺襲上來身來。
我在爺爺給我買的科幻書上看過,外星人?還是玲姐進入了更高緯度的空間了。
當然這都是浮誇的論談,其實我更相信的是,有人把中間那段給刪了,目的可能是不想讓我知道玲姐去了哪兒。
有誰會這麽做,這房子裏除了我和玲姐就沒其他人了啊。
其實答案已經很明顯,隻是我並不想去承認,這房子除了我和玲姐肯定是沒有其他人的,中間消失的一段視頻很可能是玲姐自己刪的。
盯著不斷前進的進度條,心情很複雜,我不知道在那一分鍾裏發生了什麽事,這就像一團無頭亂絲一般,剛剛理出點頭緒,後麵又纏在一起,隻會越來越亂。
但看來那一分鍾內,絕對發生我不知道的變故,致使玲姐走得這麽著急,還把關於自己消失的這一段視頻給刪了。
這來的太突然了,就像一個事故一般,在你身邊發生的毫無征兆,但你發覺時候才意識到問題嚴重性。
玲姐肯定也是發現了那盤磁帶裏的玄機,不然也不會帶走那盤磁帶。
可她又能去哪呢?
此時,我才發現自己除了知道她名字以外其他的一律了解。
但就如玲姐的那樣,爺爺把我托付給她肯定有他自己的考量,至少玲姐不會害我。
我歎了口氣,椅在靠背上,手裏的鼠標點了返回了鍵,整個屏幕突然變成了好多個框框。
我從椅子上直起身來,湊進了點,這才發現原來不僅僅是樓道裏有監控,這房子裏麵和外麵全都是,就連過道臥室裏都有。
也對,像玲姐這樣的人,她是什麽臥底還是特工的也不過分,家裏有十幾個二十個監控也沒什麽。
這裏房間真的很多,基本一半監控都在房間裏,而且不落死角那種。
夠謹慎的啊,這姐姐,防賊什麽的也不用做到這個地步吧。
這時中間一處吸引住了我,隻見裏麵發出白色光亮,一個坐前麵正在擺弄什麽。
這不是我嗎?
等等,這房間有監控?
那不就是可以看玲姐回來刪視頻的畫麵,不定也能發現某種線索。
我立刻點了進去,時間是二十分鍾前,這時候下麵的我們才剛進門呢。
我進度條往前麵拖了點,屏幕開始迅速變化,直至到了五分鍾以前。
我仔細盯著屏幕,這次絕不能再漏過去了。
很快,門一開,玲姐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坐在這個位置上,我瞄了眼時間,這時剛好是消失那一刻,而且分秒不差,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她盯著前麵,鼓搗好一陣,應該是在刪視頻,隨後站起身來,看了眼視頻裏的我,轉身朝攝像頭走來。
攝像頭在牆角處,她望著上方,歪著腦袋像在思索什麽,嘴裏還年年有詞,由於視頻完全沒有聲音,我也聽不見她的什麽。
但從她的神情來看,像在跟攝像頭對話,跟攝像頭對話。
我咬了咬嘴唇,這不就是跟我話嗎?
此時,我心裏恐懼感油然而生,看著視頻裏的玲姐,的確像在跟誰話,但頭對著的是攝像頭。
我定了定神,這實在有點詭異,想看玲姐下麵的動作。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徹底讓我傻眼了。
隻見玲姐對著攝像頭了幾句,突然身體開始極度扭曲,像有什麽東西在捆她,玲姐身體韌性很好,以至於整個人看起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盯著屏幕,這種詭異畫麵不知道為什麽我一點也不敢眨眼,隨著玲姐身體一陣抖動,就像中邪一般,忽然抬頭,整張臉極度猙獰望著攝像頭。
這一望,著實把我嚇了一跳,整個人朝後倒去,但沒嚇出聲來。玲姐這些動作用民間話來,用鬼附身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足足十秒鍾,然後玲姐朝前走了一步,整個人重監控裏麵消失了,其實並沒有消失,而是躲在了監控死角處。
她應該是站牆角那兒了,但不知道在幹什麽,看樣子是在等某樣東西出來。
接下來的畫麵讓我一顫,隻見門被推開,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
我在視頻裏打量了一下,然後坐在椅子上看回放。
整個過程玲姐始終躲在黑暗處,一點都沒動,致使我根本沒發現她的存在。
這時候,我臉早已嚇得慘白,根據這監控回放沒錯的話,這時,玲姐正在身後盯著我。
雖然是玲姐,不會對我有什麽威脅,但視頻中玲姐那樣就像中了邪一般,後麵發生什麽根本無法預料,這麽一想這種恐懼感揮之不去,甚至變得更加強烈。
我緩緩起身,本來想叫一聲,但四周這麽安靜,話音剛到嗓子眼,又被我咽下去了。
心想,玲姐應該不會害我吧,應該隻是跟我開個玩笑而已,雖然心裏是這樣想的,但額頭已經漸漸冒出冷汗了。
雖然渾身有點發抖,但我還是咬緊牙,戰戰兢兢得回頭了。
這一回頭,沒看見什麽,這時,我才想起沒燈,趕緊拿起一旁的火折子,吹亮後朝牆角走去。。
剛沒走兩步,整個人就被眼前景象嚇癱在地上了。
隻見玲姐以一種非常詭異姿勢,被掛在牆角上,四肢被什麽東西釘在上麵,整個人看起來異常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