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大鬧法場
“大膽狂徒,上江牧念你是功臣之後,你卻屢教不改還在這裏大放厥詞,來人,請大公子離開。”賊眉鼠眼的男子起身指著於誌澤罵道,隨後幾個官兵持刀來到於誌澤身邊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大公子請回,不要難為的。”
於誌澤起身繞開官兵來到主審台指著賊眉鼠眼的男人罵道“有你什麽事,啊?你算老幾?爺沒過,你再亂吠就拔了你的牙?”
話音一落,誰也沒想到於誌澤會在鬥嘴的過程中突然發難,隻見於誌澤一把按住男子的額頭,男子下意識張嘴,於誌澤趁機將左手伸進腦子口中,抓住兩顆門牙真氣運轉,一發力,兩顆門牙發出清脆的“哢嚓”聲,隨後鮮血直流,巨大的力道講男子牙齦都拽爛了。短短零點幾秒的時間,還沒等男子反應過來,於誌澤已經將兩顆門牙隨手扔到了一邊,轉身回坐了。
“呃啊!”男子大叫一聲,滑落在地,捂著滿是鮮血的嘴在地上疼的直打滾。
上江牧皺眉道“來人,帶嚴大人去看郎中。”
隨後幾名官兵攙扶著這位嚴大人下了法場,臨走前嚴大人還在支支吾吾的不知道些什麽,背影漸漸走遠後,於誌澤長出一口氣,陰陽怪調的道“真安靜,沒有野狗亂吠的日子真好。”
“中郎將,你鬧夠了沒有?指使下屬偷盜大量現銀,隨後公然攪鬧法場,現在還毆打朝廷命官,這罪名你自身都難保了,現在依然正午,午時三刻就會問斬,你還有什麽招數?”
於誌澤沒有回話,而是起身麵對百姓道“各位大爺大媽,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們,在下於誌澤,三江王於任的兒子,我也是個兒子,你們捫心自問,三江王府待你們如何?過去的幾十年裏哪次賑災不是我們王府帶頭?何時曾向你們收取過月租?我父王被封為三江王以後,三江流域為我們的封地,自家封地何來每月都要你們交稅一?這次在下來此並非胡鬧搗亂,而是來給各位大家一個真相的,就是上江牧,夥同王記老板王雙施等人冒充王府向各位父老鄉親收租,在下就是證人,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親手抓到了他們的狗腿子,才得知此事,而上江牧卻將你們蒙在鼓裏,欺上瞞下做這種勾當,你們,我應不應該殺他?”
台下一片鴉雀無聲,沒有人回答,或者沒有人敢回答,亦或者他們不信。
上江牧見到眼前的一幕,冷笑一聲,所有人的反應和他想的一樣,不會有人話,也不會有人相信於誌澤的。隻見上江牧起身道“諸位鄉親父老,且聽我一言,大公子年幼無知,一心想要救下自己的屬下,一時情急出言無狀,我沒放在心上,隻是眼下,估計大家夥的存款,是無從尋找了。”
上江牧這句話的赤裸裸,擺明了就是告訴人們,錢都在王府,又自己心胸寬闊,不與孩童計較。
此話一出,台下眾人都是議論紛紛,雖然話音很,但是每個人都話,聲音嘈雜喧鬧,畢竟此時廣場已經人滿為患了。
於誌澤伸出大拇指道“厲害,尚大人果然厲害。”
“承讓了中郎將,午時三刻已到,準備行刑!”
其實兩人爭吵之間三通鼓已經敲過,隻不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二人爭吵上,所以沒有人聽到鼓聲。
於誌澤暗道不好,一個箭步來到護衛身邊,拿起弓箭搭弓就朝一名劊子手射去,“嗖”的一聲正中劊子手的後腦,由於倉促射箭,準頭不失卻沒有產生聚氣和音爆。
“我看今誰敢動手?”於誌澤放下弓箭道,隨即十名護衛長槍一支,將官兵遠遠的阻擋住,等待於誌澤的命令。
“來人,將攪鬧法場者收監大牢!”上江牧激動的道。
隻見其周圍瞬間湧上來幾百名手持鋼刀的官兵,將於誌澤等人團團圍住。
“從衣人來遲了!”
突然百萬群眾中有人喊了一句,隨後手拿折扇的從衣人出現在於誌澤視線中,旁邊還有一個高大黑瘦,手拿兩把大錘的人,不是於清還能有誰。
“都他媽給我讓開,大哥,我來了!我就看看你們誰敢動手,都活擰歪了是不是啊?”
於清雖然年歲不大,力氣和個子卻不,長的還黑,特別好認。隨著二人到來的,還有二百名邊軍士兵,正是把守錢莊巨額銀兩的士兵。
待於清和從衣人來到身旁,於誌澤皺眉問道“你們怎麽都來了?”
“放心吧大哥,王領隊已經把熊將軍請來了,這會有人替咱們看錢莊。”於清自豪的道“熊將軍帶來了一千人,各個都騎馬,這會應該在王府呢,臨走前特意囑咐我,讓我告訴你,除了殺上江牧,其他的隨便,想怎麽辦就怎麽辦,一會他來收尾。”
於誌澤笑道“哎,尚大人,你是想拿下我嗎?”
“賊子,區區百人也想劫法場?乖乖束手就擒,念你是王爺公子,我們不會為難你的。”此時那個被於誌澤嚇壞了的微胖男子開口道。
於誌澤笑著看了看微胖男子,冷笑著問道“你我是賊子?”
“你娘的大西瓜,敢對王爺和我大哥不敬,弟兄們,給我打,我看誰敢攔著,大哥,我去拿下那亂臣賊子!”於清首當其衝直奔那個罵於誌澤是賊子的微胖男人而去,後者有些驚恐,高喊來人,幾個官兵聞聲趕來,不過沒有一個是於清的一合之人,不管來多少,都是一錘掀飛一人。
“哈哈,於清這是窺得門徑了?”於誌澤看著勇武過人的於清,興奮的問道。
從衣人在一旁道“於清昨日得大人傳授初窺門徑,這會雖然還沒有跨入黃境三品,卻也是淩駕於平常人之上了。”
隻見從衣人話間手中折扇一掃,輕鬆擊退幾名準備圍上來的官兵。
此時幾百人在打架,圍觀的百姓自然慌亂,隻見南宮錦在最外圍疏散引導百姓,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
由於自己身處人群之中,使用弓箭難免會誤傷自己人,於誌澤從管家手中取回直刀,緊跟於清身後直奔上江牧而去。
上江牧見事不好,有些慌亂的四下喊道“快來人,你們倆死哪去了?”
上江牧話音剛落,一個白影飄過,這書生打扮的人來到。
“已經護送出城了。”書生冷冷的了句話後,帶著道道殘影呼吸之間來到於清身後,於誌澤的麵前。還不等於誌澤做出反映,右手一揮,一道強勁的氣浪將四周圍的人推開,空出一道扇形的空地,隨之書生抬腳就踹,直接將於誌澤踹飛出去。
由於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遭受了一記重擊,於誌澤到飛數米後倒地,踉蹌起身,依靠直刀支撐才站穩身形。剛站穩喉嚨一甜“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
於清,從衣人二人見於誌澤受傷,想要來支援,一分心就被人團團圍住。
“不用過來,他意在我。”
“在場沒有一個人能與我一戰,你還是找點幫手吧。”書生麵無表情的看著於誌澤道。
於誌澤搖搖頭問道“不用幫手,既然沒有你的對手,找幫手來也是送死,還不如我自己殺了你呢,不過我倒是想知道是誰想要殺我?”
書生冷哼道“哼,等要殺你的人死了,你自己去問他吧。”
話音剛落,書生已經來到於誌澤麵前,對著胸口就是一掌,三寸左右的距離,於誌澤躲避不開,隻好硬著頭皮用胸口結結實實接下。
“不要命也得咬你塊肉!”書生打中於誌澤的同時,被一口鮮血吐在了眼睛上,眨眼的空檔中,於誌澤右手飛快運轉真氣揮刀直取書生麵門。
畢竟書生已經跨入地境了,和於誌澤的黃境可是有著壤之別,雖然這一刀很快,但是書生反應更快,瞬間收手後撤,並未受傷,落地的一刹那,抬腿一記高鞭腿,正中於誌澤右臉,後者應聲倒飛出去,再度起身之時書生再次欺身而上,抓住於誌澤衣領對著麵門就是一拳,打的他鼻血橫流。
再次出拳,卻被於誌澤一把抓住“你他媽的,有點過分了吧。”
話音一落,極速運轉真氣,手上一用力“哢嚓”一聲脆響,書生手腕應聲折斷。當書生還在錯愕的同時,於誌澤一腳踢中書生襠下,疼的書生一陣痙攣,趁著彎腰之時,膝蓋猛的一跆正中書生下巴,借著下落的勢頭,猛踢左腳,一腳將書生踹飛。
再次拉開距離後,書生很快就恢複了過來,踉蹌落地快速起身後冷冷的道“拉開距離,是你最錯的選擇。”
隻見於誌澤擦了擦臉上的血,精神抖擻的道“來來來,繼續,我發現你真氣已經耗損不少了,應該是之前參加了什麽戰鬥吧,我可還是滿滿的呢。”。
書生驚訝的看著臉上除了血跡外完好無損的臉道“怎麽可能,剛才那一拳明明已經打碎了你的鼻骨?”
“是碎了,還挺疼的,想知道為什麽嗎?死了就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