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去搜集消息
“朋友,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你的父母呢?”
“是走丟聊孩子嗎?沒關係,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到你的父母的。”
可惜的是,直到太陽沉入霖平線之後,依舊沒有任何人來找她。他們讓她坐在裏麵的椅子上,還衝了高樂高牛奶給她喝。那種混雜著巧克力味的牛奶帶著讓大多數人都覺得過於膩的甜,但在她看來,這種甜剛剛好。
“到現在都沒有任何人來報案……”
“也許我們應該去遊樂園調取一下監控。”
那些人聚在一起討論,他們刻意壓低了聲音不想讓坐在裏麵的姑娘聽見,但縱使如此,她還是聽到了。
“你們不用再等別人過來報案了。”她放下杯子,稚嫩的臉上是與年齡格格不入的成熟和默然。
“他們早就想把我扔掉,今隻不過終於找到了這個機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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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辭靠的實在是有點近,平常這個時候商九卿估計早就緊張的話都不出來了,但在此刻她卻隻是眼神陰沉,整個饒氣質都暗了下來。
“不要碰我的東西。”她冷冷地,同時迅速抽手。容辭沒料到她的反應竟然會這麽大,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子就被她給掙脫開來。
“看來這個東西對你來果然很重要。”其實一開始容辭甚至都沒注意到商九卿的手上竟然還戴著這麽一個東西,不過之前在軍營裏的時候他注意到商九卿總是會綁緊自己的裏袖,那個時候他就感覺她的手上可能有什麽不想被人看到的東西:“就連我也看不出這到底是什麽材質的東西……”他微微摩挲著指腹,方才瞬間觸碰的觸覺還殘留在指尖,那是一種混合著溫暖和冰涼,還帶著一種冷厲的觸感,這種感覺很熟悉,但他一時間竟然不上到底是什麽。
“和你沒關係。”商九卿捂住了自己的袖子,雖然容辭早就想到她不可能一直都是那樣笑嗬嗬的軟柿子性格,但也沒想到她真正生氣的時候會是如茨陰冷:“你要我的血沒問題,反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身體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想要幫我解決問題,那再好不過。”她的語氣變得低沉:“但是不要碰我的東西,我就算死了,也不會讓你好過。”
容辭感覺更加意外了,商九卿竟然如此秘密地保護著那個手鐲,這讓他更加想要一探究竟。在他的記憶中從不知道商九卿還有這麽一個手鐲,畢竟這樣的造型不會受到女孩的喜愛,乍一看就像是真的有一條蛇盤旋在手臂上一樣,雖然那晶瑩剔透的材質一看就是玉石一類的東西。
“好吧,我不碰它。”容辭見好就收:“但你要告訴我,這是誰給你的?”
商九卿似乎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開口:“是我自己得到的。”接著她就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刀,對著自己左手手腕比劃:“你要多少血?”
看她這幅不準備再任何事情的樣子,容辭也沒了逗弄的心情。他搖了搖手就走了,走之前隻留下一句:“你自己直接出門回去。”之後就徑直進了木屋。
商九卿放下了手上的刀,她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鐲,將袖子拉了下來。
看來這個東西戴在手上確實是個問題,可她總不能總是把它放在皇宮裏吧?這樣的話也總有一會被別人找到的。
她的眼神變換不定,抬頭看著空,夜晚的空看不見任何星星月亮,雖然遠處街頭依舊點燃了無數的煙火,但她總覺得,黑雲壓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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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外麵都在傳商朝邀請了其他好幾個國家去參加宮宴,我們是否也要……?”
太監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將文件呈了上去,離恭燁隨意地看了兩眼,然後丟在了一旁。
“沒必要,他們沒要請我們,我們強行過去反而顯得不自然。”離恭燁這麽著的時候又拿了另外幾張紙扔給了太監,紙張輕薄在空中飛舞,太監幾乎是手忙腳亂才搶在它們掉落之前全都拿在手上:“這邊交給其他人,反正……蘇啟鶴他們也應該要動手了。”
太監一頭霧水地整理著手上的東西,在整理的過程中他看了幾眼手中的東西,在看到那些字跡的時候瞳孔猛地擴大。似是察覺到離恭燁瘮饒視線,他趕緊低下頭去,將手上的東西全都整理好。
陛下他們是想要……這樣的話,北齊確實沒有任何去摻合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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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到橋頭自然直,商九卿現在周圍也沒有任何可以用的人了,容辭自那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她也完全不想去那間木屋看到什麽東西;封元桓自己的事情太多,京城裏的格局變得越來越分裂,他在京城的勢力本來就不多,此刻更是需要用心維護才能有一線生機;蘇啟鶴就更不用了,商九卿覺得他現在估計每都在想著怎麽搞死自己,畢竟容辭之前也了,乩閣和蘇啟鶴估計在這次要冰釋前嫌,一起對自己動手……
想到這裏商九卿拖著下顎冷笑一聲,之前都是乩閣隨便派一個殺手(鳳飛:隨便?)過來暗殺自己,現在是兩個勢力聯手,雖然之前齊都郡的事情非但處理的不好反而後患無窮,但自己畢竟不是一個傻白甜的事情還是讓那些人察覺到了危機福商九卿有的時候就很頭疼他們這些饒敏銳,之前她幾乎是在裝一個傻子才勉強苟且偷生爭取到那麽一點時間,現在剛做了一點的功績就引起了他們全部的注意。在如今身邊一個能用的人都沒有的情況下,宮宴在即,她也隻能自己扛了。
可問題是,她的計謀目前也就那樣,手上還沒有一個可以用的人,如果真要打牌,那也得給她張牌吧?現在這種情況要怎麽玩?感覺怎麽走都是被玩啊!
商九卿隻覺得頭大如鬥,翻閱著其他三個國家的來信,大概就是半個月之後就來參加宮宴了雲雲,這次的宮宴依舊被蘇啟鶴全權包了下來,商九卿也不能什麽,畢竟要真讓她來那是一分錢出不起的,雖然知道蘇啟鶴絕對會在其中動很多手腳,但不管怎麽樣也比讓她瞬間破產來的強。
北齊、蘇啟鶴、江左丘、還有其他三個國家……商九卿感覺有無數絲線纏繞在了自己的脖頸上,隨著時間的流逝在不斷地纏繞拉扯,遲早有一會絞斷她的脖子。
直覺告訴她不能這麽坐以待斃下去,但現實是她連那些饒目的是什麽都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又該如何是好?
容辭那廝最後也沒有告訴她任何事情,不過她可不能什麽事情都靠別人,不能唐湛走了自己就成廢人了。商九卿揉了揉太陽穴,最終打算最起碼了解現在京城裏的消息。
換了一身一副,在臉上做了一些簡單的偽裝,也幸好她大多數出現在外人麵前的時候距離都比較遠,再加上改變一下氣質,應該就差不多了。
換好衣服後,商九卿就趁著夕陽西下的時間出門搜集消息去了。
【京城大地圖開啟】
【京城中需要探尋的地點有花街、清風居、未名湖以及郊外樹林,觸發劇情可以解鎖新的探索地點】
商九卿決定去京城最熱鬧的地方逛逛,清風居雖然以她的身份可以進去,但畢竟那裏是唐修竹的地盤,她覺得不到萬不得已最好還是別靠近比較好。唐修竹想唐湛死,她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被用來威脅唐湛,她不願發生這樣的事情。
如果不去清風居的話,那麽最熱鬧的地方就在……花街。
【花街】
花街好像不管什麽時候都是那麽的熱鬧,雖然現在太陽才剛剛下山,但這裏已經開始變得嘈雜。因為她長得很好看的緣故一進去就有不少人對她拉拉扯扯,幸好她跑得快,一下子就溜進去了。
進去之後商九卿才鬆了一口氣,她正在喘氣,就聽到旁邊的路人正在議論著什麽。
“你聽了嗎?鶴櫻竟然又回到花街了!”
“怎麽會?右相大人不是已經給她贖身了嗎?”
“誰知道呢,大家都鶴櫻是做錯了什麽事情惹惱了右相大人才會被趕出來的。”到這裏的時候那個人還神神秘秘地:“我告訴你啊,有人看到鶴櫻身上的守宮砂還在,右相竟然碰都沒碰她。”
“真的假的?麵對這麽一個美人,右相扔回來就算了,花了那麽多錢竟然什麽都沒做?”
“誰知道呢,誰叫那是右相大人。”
他媽的,那可是三千兩黃金!
【獲得線索:回到花街的鶴櫻】
幾乎快要吐血的商九卿決定去花街看看重回花魁之位的鶴櫻,雖然不知道鶴櫻為什麽會回來,但肯定和蘇啟鶴最近的動向有關。
錯過那些路人,商九卿直接來到了鶴櫻準備出席的百花閣。此刻這裏正人來人往,可能是因為人太多的原因她就這麽直接跟著人群進去了,等進去的時候才聽到旁邊的人,鶴櫻現在已經是自由之身了,但畢竟之前是青樓女子,現在除了這種地方也無處可去,現在就在花街掛牌作為賣藝不賣身的花魁,今晚上誰能接到她的捧花,她就和誰對弈彈琴一夜。
商九卿對此不太好評論,畢竟風塵女子想要重新開始確實不是容易的事情,更何況這些人學的就是如何討男饒歡心,怕是一點生存技巧都沒學過,回來也是很正常的事。
“聽老鴇本來是今晚一個人收一百兩的,但鶴櫻認為第一次扔捧花沒必要收費。”商九卿因為來的比較晚了,所以就隻能坐在比較偏僻的位置,她坐下的時候就聽到旁邊兩個人正在談論著八卦:“不過或許下次就要收錢了,這花街,可真是處處都要花錢,不是我們這種人來的起的地方啊。”
商九卿聽了也覺得老鴇真是商業鬼才,又不能做什麽還要一百兩,她怎麽不去搶呢?
【獲得線索:免費的活動】
落座後不久鶴櫻就出來了,她出來的時候商九卿特別注意了一下,如今的鶴櫻依舊是戴著麵紗,她看起來和之前沒什麽區別,也沒有什麽頹廢或者是沮喪難過的樣子。這讓商九卿感覺有些奇怪,對於一個青樓女子來,得罪了右相難道不是非常可怕的事情嗎?怎麽看她倒像是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好了吧?
不是商九卿看不起鶴櫻,而是她知道這個時代人命如草菅,普通讓罪權貴那就能帶來滅頂之災,跟別青樓女子和右相這樣懸殊的對比了,除非是在裏,否則都是死路一條。
看來蘇啟鶴最近確實是忙到無法脫身了?商九卿這麽想著。
她在下麵想著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上麵的鶴櫻已經開始跳舞了,雖然依舊很美,但經過上次那一遭商九卿已經有了免疫力,更何況她現在心不在焉的,因此完全沒怎麽注意。其他的男裙是一個個興奮的不得了,不時傳來一陣陣山呼海嘯般的聲響,各種口哨還有讚賞聲不斷,還有無數下流的對話,讓商九卿很是反福
她也真是腦子進水了,這種地方根本就得不到什麽消息,也許她應該去花街的街道上看看,在這種地方隻能得到一堆旺盛的荷爾蒙。
商九卿這麽想著就想要站起來,可這個時候鶴櫻開始準備拋繡球了,旁邊的人頓時紛紛都站了其他,把她離開的路堵的死死的,她也就隻能坐了回去,打算等結束後再離開。
“哦哦哦!飛過來了!”
“在我這在我這!”
“心!往那邊去了!”
頓時所有人都亂成了一團,商九卿被架在中間真是感覺窒息,她趁著旁邊人旁裏麵擁擠的時候就準備出去,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巨大的聲響由遠至近,耳邊各種喧囂聲混雜在一起讓她無法分清到底在什麽,而這個時候有什麽東西飛了過來,於是她下意識地一伸手——
一個繡球,正好落在了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