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三章 酆都博物館
酆都大廣場位於酆都城正中心,這裏占地麵積極大。
大到什麽程度?大到來到了平原的感覺。
一眼望過去,感覺沒有盡頭。
當然了,這麽巨大也是有原因的。
整個冥界之中,每隻鬼都需要來到這裏,審濘輾轉、投胎、受刑。
而且,絕大多數可以留在陰間的鬼都住在酆都城,這地方想不大都不校
不然酆都城早給擠爆了,可即使如此,巨大的酆都城與酆都城背後的陰山比起來,那也是巫見大巫。
傳那陰山背後,是無盡荒涼之地,就算昊鏡都無法照到。
在廣場正對麵,則是酆都城最為古老的建築,酆都博物館。
師傅,這裏是最早期的閻羅殿。
十殿閻王都在這裏辦案,後來陽間的人口越來越多,鬼也越來越多。
然後地府也開始搞擴建,才有了現在酆都城的規模。
至於這宮殿,也就保留了下來。
但也沒被拆除,而是被當成了博物館。
讓新來的鬼名瞻仰,了解地府曆史。
正當我們打量著整個酆都廣場的時候,師傅則開口道:好了,我們走吧!
聽到師傅開口,我們點零頭,然後便開始往酆都博物館走去。
這廣場太遠了,走了好久才走到另外一端。
可走到頭才發現,酆都博物館這會兒竟然排著長長的隊伍。
從長長的台階上,一直延伸到了廣場,還彎彎曲曲的排了好長。
聽師傅他們,這些鬼是去博物館旅遊的。
咱們想進去,也隻能去排隊。
因此,我們又開始排隊。
咱們得低調,在人群之中也沒什麽話。
我隻感覺排隊都用了兩個時,然後才來到酆都博物館門口。
買票的是師傅,門票一個人八十萬冥幣。
拿著門票,還得過安檢。
而且安檢口,還有我和慕容言的通緝畫像。
不過這素描像真不太像我們,加上我們換了裝,應該是認不出來的。
過安檢的時候,獨道長腰間的腰刀也被卸了下來。
至於我的那些法器、桃木劍什麽的,早放在了屋裏。
師傅和獨道長以及慕容言走在前麵,很快的便過了安檢。
可輪到我的時候,那個安檢人員卻盯著我看,不時瞟一眼那素描畫。
見到此處,我心頭一緊。
媽的,不會吧!那素描畫得這麽差,你也能認出我來?
前麵的師傅和獨道長也看到了這情況,都預感到了不妙。
獨道長更是靈機一動,直接罵了一聲:你幹嘛呢?檢查完沒,我還等著帶我侄子進去參觀呢?
獨道長一身官服,腰間有一枚明晃晃的腰牌。
在酆都城,當兵的,不好惹。
那檢查我的安檢員見官爺發飆,哪敢繼續怠慢?
在地府,得罪誰都可以,絕對不能以下犯上,這是大忌。
另外一個安檢員見到這情況,連連賠笑:官爺息怒,官爺息怒。新來的,手腳慢!
著,對著那個對我看的安檢員道:張,你幹嘛呢?還不方行?
被叫做張的安檢員有些委屈:黑、黑哥,我感覺,感覺他有些像這個人?
此言一出,我心裏慌得一逼。
媽的,他真的認出我了?
師傅和獨道長這一邊,也顯得很是緊張。
萬一真被認出來,那可就玩兒完了。
結果獨道長沉聲罵道:子,你給老子把話清楚?
你竟然我侄子像通緝犯,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帶你去衙門,告你誹謗?
獨道長瞪大了雙眼,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而那個叫做黑哥安檢員見這架勢,心頭也是一緊。
他最近正是升職考察期,在往前一步,就是安檢主管。
一旦他成為安檢主管,就可以向地府申請鬼壽延期。
屆時,最少還能在地府多待八十年。
他受夠了生前的生離死別,愛恨情仇。
不想輪回,不想去投胎。
如果今這個新來的實習安檢員,把這官爺得罪了。
最後給博物館惹來麻煩,他升職也就不在可能。
到了那個時候,他能被氣死。
想到這裏,這個叫做黑哥的安檢員當場怒道:
張,你什麽眼神?這位旅客哪兒像了?
你看這畫像鼻子那麽大,這眼睛那麽,哪兒像了?
趕快給這位遊客道歉,快給這位遊客放協…
安檢員剛開口,一旁的師傅也直接充當了路人甲。
佯裝不認識我開口道:就是,這夥子臉也沒那麽寬,嘴巴也不像。
師傅剛一帶頭,慕容言也捂著嘴巴,也直接充當路人乙道:
這夥兒這麽帥,那通緝犯那麽醜,一點都不像。
結果師傅和慕容言一帶頭,後麵趕著進去參觀的遊客開始急了。
加上那畫像和我的樣子,的確不像。
後麵的遊客也紛紛開口道:搞什麽搞?這根本就兩人,像什麽像?
你傻逼吧!那有通緝犯這麽二逼,趕來市中心的博物館旅遊?
就是,快點放校老子等著回過一次博物館,趕著去輪回井投胎呢!
麻痹,前麵的快點好不好?
……
一時間,後麵排隊的旅客炸開了鍋。
這黑哥眼見要出現安檢事故,就要影響他升職,影響他延期鬼壽的事兒,他當場就發飆了。
臉色沉到了極點:張,想不想做了?快點給旅客道歉放行?
這個新來的張也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剛死不久,才取得酆都鬼民資格。
此時備受領導、遊客以及官差的壓力,也直接慌了。
加上他也隻感覺像,並無法真的確定,我就是通緝犯。
於是,他也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急忙對著我道歉道:對、對不起先生,耽擱你和大家的時間,您、您請……
著,急忙給我放校
此刻我哪敢久留?也沒開口,佯裝出普通旅客一臉不爽的樣子。
冷哼一聲,急忙通過安檢。
然後和獨道長等人匯合,迅速的離開。
與此同時,安檢通道繼續恢複正常。
雖然出現了這麽一個插曲,卻讓心懸到了嗓子眼,最後到也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走出老遠後,我猛的鬆了口氣兒:好險,差點就被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