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原來你是這樣的小愛049

  赫爾墨斯悄悄地觀察著阿佛洛狄忒,  發現在說出宙斯與蓋亞的交易后，阿佛洛狄忒臉『色』就變得怪異起來。

  看上去不像生氣，也不是很開心。

  阿佛洛狄忒『摸』了『摸』赫爾墨斯的頭髮,  不是很真誠地贊道：「殿下做的還不錯，感謝您的消息來源。」

  赫爾墨斯因為個頭矮,  只仰起頭斜著看他,  哼一聲，不滿的說道：「我知道自己做的不錯，既如此,  殿下該為您之的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了吧？」

  阿佛洛狄忒微微一,  神情與言語都給人一種十信服的力量，他不疾不徐地吐著詞，向赫爾墨斯剖析著自己的意：「如同殿下向我索要合理的解釋一般,  我當時之所以樣做,  為的也只是『合理』。」

  赫爾墨斯眸光微微閃,  阿佛洛狄忒認真說道：「殿下您是位很聰的神,  對於我與神王之間的關係應該也很了解。在眾神中，我是位傲慢卻愛弄權的神，在神王中更是如此,  我不可完全漠視最後一個主神之位的歸屬。」

  「而德墨忒爾殿下的關係與我也很好，她曾經為我當眾下神王的面子。按照正常的發展，在德墨忒爾表示自己要為珀爾塞福涅爭取主神之位時，我應當支持幫助她的。」

  「如果我當時保持了沉默的話，神王大概就要懷疑一下我與你之間的關係了，所以我當時才會般發言。」

  赫爾墨斯惱怒道：「萬一神王參考你的意見，真的把主神之位給了珀爾塞福涅呢？」

  阿佛洛狄忒眸中含滿意，溫和地注視著赫爾墨斯。

  赫爾墨斯面『色』漲紅,  瞬間反應來自己惹了一個大話。

  如果宙斯真的把主神之位給了珀爾塞福涅，阿佛洛狄忒肯定更加開心了呀。

  珀爾塞福涅的母神德墨忒爾可是阿佛洛狄忒的忠盟友，她又么單純，可比狡猾的赫爾墨斯好掌控多了。

  赫爾墨斯想通這一點后，呼吸頓時有『亂』了，他又羞又惱地瞪著阿佛洛狄忒，墨藍『色』的眸不斷地顫著，光暈在其中晃跳躍散落，阿佛洛狄忒微微眯起睛，心情有一點微妙。

  這個狡猾的騙子看上去好像有一點難呢。他冷漠的想到。

  阿佛洛狄忒的內心堅硬冰冷，毫無容，面上卻『露』出和煦平緩的容，他抬起，指腹輕輕從赫爾墨斯的角揩，他很堅定的語氣安撫著赫爾墨斯，他說：「不會的殿下，我與神王陛下打交道很久，我清楚他是絕不會這樣做的。」

  赫爾墨斯抿著唇不說話，只是睜大了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忽然間，他跳起來勾住阿佛洛狄忒的脖子，臉猛地湊近了來。

  他們面頰靠的極近，呼吸交錯在一起，再近一點甚至有種要吻在一起的錯覺。

  阿佛洛狄忒靜靜與他對視兩秒，將赫爾墨斯推開。

  赫爾墨斯沒有防備，一個踉蹌，居然顛倒在地上。

  阿佛洛狄忒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唇角的弧度逐漸擴大，他微著問道：「赫爾墨斯殿下，我的解釋讓您滿意了嗎？」

  赫爾墨斯目光閃爍了一下，慢吞吞地從地上爬起來，含糊不清地輕唔一聲，算作回答。

  阿佛洛狄忒伸，做出請的姿勢：「就請您離開吧，畢竟，以後我們就是兩個立場、互為敵人了呢。」

  赫爾墨斯甩甩頭，深呼吸，又了起來，恢復了之始終開朗的模樣，他揮一揮，朗聲道：「殿下，我就和您告別啦。」

  阿佛洛狄忒微微頷首，赫爾墨斯幾不可察地頓了一下，便轉身離去了。

  他作靈敏且隱蔽地在神殿外環視一周，確定沒有人注意到他后，他回頭對著阿佛洛狄忒眨了眨睛，狡黠一然後便跑出去了。

  阿佛洛狄忒扯了扯唇角，哼一聲，又回去找阿瑞斯了。

  路上，他輕聲呢喃：「想讓我孕育厄洛斯嗎……呵，如你所願。」

  阿佛洛狄忒淡淡道：「納西瑟斯，跟在我身旁，一會兒我要帶你去拜訪幾位朋友。」

  納西瑟斯聞言，立刻從鏡界的石柱中跑出來，穿出鏡界，化作流光碟繞在阿佛洛狄忒的臂上。

  阿佛洛狄忒回到阿瑞斯所在的宮殿，在他面坐下，托著下巴懶懶地看著他。

  看到阿佛洛狄忒后，阿瑞斯立刻就不糾結了，他睛一亮，興奮道：「阿佛洛狄忒殿下，您回來了！」

  阿佛洛狄忒輕唔：「嗯，很抱歉，阿瑞斯殿下，我最近有一點點忙，不仔細地招待您。」

  阿瑞斯痴痴地看著的神，他的一個輕瞥都讓阿瑞斯丟魂落魄、失去自己，阿瑞斯連忙道：「沒關係的殿下，我只要安靜的欣賞您，我就感覺很滿足了，我不奢求更多。」

  阿佛洛狄忒輕咦，神情逐漸豐富了一點，他好奇地道：「殿下是很喜歡我的臉嗎？」

  阿瑞斯連忙搖頭：「當然不止，殿下您的容顏很美，您的內在也深深讓我著『迷』。您周身瀰漫著不可捉『摸』的魅力，另我身體酥軟、無限痴狂。」

  阿佛洛狄忒聞言，歪著頭忽然一，對著他眨了眨睛，一瞬間，彷彿有一道閃電憑空出現，狠狠擊在阿瑞斯的腦袋上，叫他理智完全喪失，暈暈乎乎，走起路來可都不清東南西北。

  阿佛洛狄忒問道：「聽您的形容，您是愛著我嗎？」

  「是的……我深深地愛著您，願意為您丟盔棄甲、捨棄尊嚴，匍匐在您的身旁。」

  「可是……我不愛你啊。」

  阿瑞斯呆住，理智漸漸回神，泛紅的臉頰逐漸褪『色』，蒼白下來。

  他勉強一下，臉『色』難看的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樣：「呵呵……殿下您不說我也白的，您不愛任何神、任何人。」

  阿佛洛狄忒指尖在桌上輕點，他『吟』『吟』重複道：「是的，我不愛任何神，從是，以後也會是。」

  「假如有一天，我若愛上了誰……」阿佛洛狄忒慢慢說道。

  阿瑞斯身體立刻僵硬繃住，他定定地看著阿佛洛狄忒，緊張地待阿佛洛狄忒接下來的話語，如同待頭頂砍刀落下的被行刑者，

  在他這樣的注視下，阿佛洛狄忒說道：「您就替我殺死個傢伙，好不好。」

  他雖然疑問的話，語氣卻是不可置疑地肯定。

  阿佛洛狄忒是在命令阿瑞斯。

  阿瑞斯緊張地問道：「我、我可以嗎？」

  阿佛洛狄忒漫不經心地垂下眸，他輕：「如果您不願意我被褻瀆的話。」

  阿瑞斯眸光來回變化，時而驚喜，時而『迷』茫，許久之後，他陰冷著眸，語氣森森地說道：「我不會讓任何神褻瀆您，所以我會殺死所有試圖將您從神壇上拉下的神。」

  阿佛洛狄忒點著桌面的作一頓，片刻后，他輕聲道：「殿下，您該回去了，我接下來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完成。」

  阿瑞斯閉上，森冷的表情逐漸收起，變得溫柔下來，他『迷』戀不舍地說道：「好的殿下，我這就離去……我以後可以經常來找您嗎？」

  阿佛洛狄忒道：「當然，我期待著您的下次到來。」

  阿瑞斯這才戀戀不捨地離去。

  在神殿中又只剩下阿佛洛狄忒一神后，阿佛洛狄忒取出三個精美的琉璃瓶罐，他指尖在瓶口上輕點，破碎的流光從他指尖掉落，在琉璃瓶中飛舞閃爍。

  納西瑟斯好奇地在鏡界中現出身形，問道：「殿下，您在做什麼？」

  阿佛洛狄忒耐心地解釋道：「這是美麗，剛才我不是和你說要帶你去拜訪幾位朋友嗎，這美麗便是我準備的拜訪禮物。」

  納西瑟斯喃喃道：「我還是第一次見殿下您準備禮物。」

  阿佛洛狄忒意味深長地道：「因為接下來的這幾位神……呵，很特別。」

  有多特別甚至值得殿下這樣對待呢？

  納西瑟斯茫然地想著，盤旋在阿佛洛狄忒的臂上飛舞，被他帶著進入了奧林匹斯神山上眾神鮮少踏足的一個神殿，命運三女神摩伊賴的住所。

  阿佛洛狄忒並不是第一次與摩伊賴打交道，真身踏入這個神殿卻還是第一次。

  他站在神殿中央打量著天頂無垠的星空，命運神殿的穹頂由星圖繪製，充滿著瑰麗神秘的力量，凝視久了，會產生一種靈魂與□□離的錯覺。

  摩伊賴依次坐在神座上，虛幻的睛在她們頭頂升起，她們注視著下方的阿佛洛狄忒，一起站了起來，然後從神座上走下，對著阿佛洛狄忒行以最尊敬的禮節。

  「尊敬的阿佛洛狄忒閣下，請告訴我們您的來意，有什麼我們夠幫助到您的嗎？」

  阿佛洛狄忒抬起，五指微微張開，冰面從他的指尖處凝結而成，流光從他的臂上輕輕划，沒入冰面里，一個與阿佛洛狄忒相似極了的絕『色』神出現在冰面里。

  摩伊賴只共同的睛注視著他，隨後一齊輕嘶：「倒影所化的鏡面之神，他的背後是無直視的偉大光！」

  阿佛洛狄忒指關節輕輕叩著冰面，諮詢道：「我此次來，是想詢問下幾位殿下，我的倒影，納西瑟斯，在命運上他即是我嗎？」

  摩伊賴沉默下來，她們牽著，似乎在進行沉默的交流。

  須臾后，克洛托代表兩個姐妹發言：「這恐怕不行，殿下，在新神出生的一秒，你們的命運便開始離隔開……」

  阿佛洛狄忒沉默地注視著她們，克洛托頓時一卡，她為難地說道：「殿下，如果你只是人類的話，我們可以違反一次選擇幫助您，您是強大的主神閣下，我們很難對您的命運做腳。」

  阿佛洛狄忒被拒絕也不慌張，他取出了三個裝滿美麗的琉璃瓶子。

  容貌年輕的克洛托和拉克西絲還好，勉強保持住了平靜，容顏有蒼老的阿特洛珀斯卻直接踏出一步，雖然沒有說話發表意見，是想要的意思卻表現的十顯。

  在重『色』的希臘神域中，縱使是幾乎不出門的摩伊賴也無抵抗美麗所帶來的誘『惑』。

  渴望變得更美是眾神的天『性』與慾望。

  阿佛洛狄忒望著納西瑟斯，輕聲說道：「殿下，我知道命運很難做腳，我向你們提出這樣的請求也很為難你們。不如我們折中一下，我說出兩個神的名字，當他們的力量窺伺於我時，請你們出模糊他們的探查，讓他們將我與納西瑟斯錯認，這一點對於你們而言總不算困難吧？」

  摩伊賴齊齊沉默，似乎還在交流，阿佛洛狄忒注意到，阿特洛珀斯狠狠晃了晃，一會兒后，克洛托便給出了回答：「按理來說，我們是不『插』神的命運的。是看在殿下您誠摯請求我們的幫助的情誼上，我們也不忍心讓您失望而歸。也很幸運，納西瑟斯源自於您，命運線也是從您這裡衍生出去的，在特定時刻將他偽裝成您不算特別困難。」

  「殿下，請告訴我們您想要『迷』『惑』的神的名字吧。」摩伊賴緊緊抓住裝滿美麗的瓶子，從容地問道。

  阿佛洛狄忒淡定自若：「蓋亞，與克洛諾斯。」

  克洛托驚訝：「是這兩位大神啊……蓋亞大神里沒問題的，不克洛諾斯逆王已經被打入深淵，應該無窺探命運了吧？」

  阿佛洛狄忒詢問道：「他曾經在我身上留下一道詛咒，我的個詛咒可以讓納西瑟斯代替我應驗嗎？」

  摩伊賴沉默地交流著，片刻后，克洛托遲疑地答道：「這點我們也不確定……殿下對此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

  阿佛洛狄忒眉垂下，他道：「克洛諾斯逆王邊便隨緣吧，請幾位殿下幫我模糊蓋亞大神窺伺有關我的命運時的視線即可。」

  摩伊賴一齊了起來，她們說道：「好的，殿下。」

  阿佛洛狄忒收回，冰面破碎，納西瑟斯重新化迴流光，回到他的臂上。

  一直到阿佛洛狄忒回到愛|欲神殿時，納西瑟斯才回到鏡面中現出身形。

  美麗的神在鏡面中期期艾艾地追隨著阿佛洛狄忒的腳步，他心翼翼地問道：「殿下，您是想讓我替代您與阿瑞斯孕育子嗣嗎？」

  納西瑟斯也知道蓋亞曾經做出的則預言，預言說，阿佛洛狄忒將與阿瑞斯孕育出原始愛欲神厄洛斯的轉世。

  阿佛洛狄忒站在鏡面，指尖在鏡面上緩緩流連，他溫柔道：「不，你只是替我孕育子嗣。」

  「你可是我的倒影，除了我，任何人都不把你弄髒。」阿佛洛狄忒吐著字語，溫柔地說道。

  納西瑟斯心臟飛快跳了起來，難之情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喜悅、羞澀與期待。

  他趴在鏡面上，害羞地說道：「可、可是我與殿下不出現在同一個世界呀，我怎麼懷上您的孩子呀？」

  阿佛洛狄忒：「……」

  阿佛洛狄忒輕咳一聲，解釋道：「準備說，是我出一部力量給你，然後你將部封在你的身體中孕育。並不是我♂你，讓你懷孕，白了嗎？」

  納西瑟斯有失落：「哦……」

  他很快又振奮起來：「沒關係，如果我的體內被殿下的力量填滿也很好，樣的感覺也一樣幸福。」

  阿佛洛狄忒解釋起了自己的意：「之所以讓你來孕育這個孩子，是因為你真正的出生地方是冰界，你在兩個世界都有錨點，個孩子從你體內誕生的話，他的靈魂便也會留下極冰世界的烙印。我是極冰世界的掌控者，這樣的話，蓋亞就算通這個孩子從我這裡掠奪走一部力量，我也可以利極冰世界把這股力量重新汲取回來。」

  納西瑟斯似懂非懂：「原來是這樣啊。」

  阿佛洛狄忒沉默片刻，輕聲說道：「其這個孩子我自己也可以孕育，是孕育孩子會使我的力量流失，所以我便找到摩伊賴，讓你替代了我。你會因此而難嗎？」

  納西瑟斯搖搖頭：「我因為殿下您而誕生，夠幫到您讓我很幸福滿足。」

  阿佛洛狄忒有疑『惑』：「可是這會讓你的力量流失。」

  納西瑟斯難地看著他：「殿下，這是愛情。」

  阿佛洛狄忒搖搖頭，一本正經道：「愛情也當是有理智和盲目的，你的愛情便很盲目。」

  他閉上雙，將掌搭在心臟的位置，片刻后緩緩移開，一同飛出的還有一團朦朧混『亂』的光暈。

  阿佛洛狄忒將團光給納西瑟斯看：「正好，我把盲目之愛交給你來孕育吧。」

  「盲目之愛……呵呵，如果蓋亞真的把這個傢伙當成厄洛斯的轉世帶去培養的話，這個傢伙可會給她很多『驚喜』。」

  納西瑟斯抿著唇，委屈地看了他的主身一，鬱悶地將心事都憋回了心底。

  納西瑟斯鄭重地接團『盲目之愛』，將他放進自己的身體中孕育，他發了一會兒呆，忽然幸福地了起來：「殿下是世界第一美，我是第美，我們的孩子一定無比可愛。」

  阿佛洛狄忒挑挑眉，不置一詞。

  他走到神座上坐下，托著下巴閉上睛，似乎陷入了沉眠中。

  他在涅墨西斯體內蘇醒，振著翅膀向高空飛去，最後在赫拉的窗檐上落下。

  赫拉似乎有心事，當涅墨西斯出現時，她正巧就現在窗檐發獃，金髮被風吹的凌『亂』，也不知在想什麼。

  『涅墨西斯』化成神體，優雅冷艷的女神坐在窗台上，黑紗長裙被風吹的揚起，『露』出修長筆直的雙腿。

  『涅墨西斯』挑起赫拉的下巴，關懷地問道：「陛下，您是有什麼心事嗎？」

  赫拉怔怔地看著『她』，輕輕點頭。

  『涅墨西斯』輕聲說道：「如果您願意的話，可以與我傾訴您的困擾與煩惱。」

  赫拉握住『她』的，有出神：「其也不算煩惱，就是有點莫名罷了……涅墨西斯，你知道阿佛洛狄忒嗎？」

  『涅墨西斯』扯了扯唇角，原本專註凝望著赫拉的視線微微移開，她輕飄飄說道：「當然知道，怎麼，他欺負您了嗎？」

  赫拉說道：「以欺負……」

  『涅墨西斯』心虛地眨了眨睛，赫拉並沒有察覺到『涅墨西斯』的異樣，繼續說道：「不最近他變了，有種越來越溫柔的感覺。這是不正常的，涅墨西斯，阿佛洛狄忒與宙斯的關係並不好，與我之的關係也不好，而我又是宙斯的妻子，按理來說，我們倆的關係應該越來越差才對。可是他的態度卻有點詭異，不久還送了我一個神職。」

  「涅墨西斯，他是不是在算計我啊？」赫拉茫然的問道。

  真阿佛洛狄忒假涅墨西斯轉移話題說道：「這個我也不大清楚，陛下您不要怕，有我在，我會永遠守護您，不會讓您受到傷害的。」

  「說起來，我之的提議是不是給陛下您造成麻煩了？您居然最後主神之位去換金蘋果樹，我沒想到您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赫拉回神，她看到『涅墨西斯』眉心微蹙，很自責的模樣，有急了，她連忙道：「你誤會了涅墨西斯！我只是想不出來自己有什麼需要的，在提不出條件了，最後才說出了這個要求。並不是因為你的要求有多難現，所以你別因此而有心理負擔。」

  阿佛洛狄忒順勢問道：「陛下您別無所求嗎？」

  赫拉沉默片刻，輕嘆道：「我有，只是我想要的很難得到。」

  阿佛洛狄忒眸光微閃，『她』從窗台上跳下來，輕輕攬住赫拉的肩膀，柔聲問道：「可以告訴我您的願望嗎？」

  赫拉道：「告訴你又怎樣呢，這個願望現的。」

  阿佛洛狄忒堅持道：「您先告訴我吧。」

  赫拉靠近『她』的懷裡，在『她』耳邊說道：「我想當神王。」

  阿佛洛狄忒沒有意外，甚至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赫拉權欲心很重，和宙斯關係又不好，有想當神王把宙斯踩在腳下這個想在太正常了。

  阿佛洛狄忒想，他有機會可以試試看看不把宙斯推翻。

  剛好，他也很討厭宙斯呢。

  阿佛洛狄忒這邊剛想完，忽然天旋地轉。

  赫拉感覺到靠著的女神身體忽然僵住，她茫然地抬起頭，下一秒，懷中的女神癱軟倒下，幸好被赫拉扶住，才沒有狼狽地跌倒在地。

  赫拉茫然又震驚，她想，她說要當神王也只是做個夢而已，『涅墨西斯』怎麼直接被嚇暈了，她這麼膽柔弱的嗎？

  『膽柔弱』的阿佛洛狄忒在自己身體中醒來，因為不是自主控制地靈魂轉換，他的頭還有暈。

  阿佛洛狄忒還有搞不清楚狀況，他緩了片刻后，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睛。

  然後便看到塔爾塔羅斯正站在他的神座看著他，欲言又止、滿臉複雜，又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