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塔爾塔羅斯的疑惑不解050
阿佛洛狄忒與塔爾塔羅斯對視了片刻, 秒后,他假裝無視地移開視線,十分自然地說道:「殿下您已經到了呀, 我都沒有注意到呢。」
塔爾塔羅斯眼神微妙地看著他,忽然輕輕笑了起來, 他竟然直接問道:「阿佛洛狄忒, 你與赫拉是么關係?」
阿佛洛狄忒不自地動了一下,維持著淡定的表象說道:「等一下再與殿下您解釋,請給我一點時間, 我先將神后那裡處理好。我怕那個神明替代我醒過來, 不知所措之下不嚇到神后陛下。」
塔爾塔羅斯略顯狹長的眼睛望著阿佛洛狄忒,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別怕, 我將你喚醒時, 還有力量留那個神的內, 她不忽然醒過來赫拉那裡『露』餡的。」
阿佛洛狄忒立刻『露』出溫柔和煦的笑容, 眼眸中如同晃漾著清泉,水波撩人:「殿下不愧是我的摯友,果然對我的擔了解呢。」
塔爾塔羅斯定定地看著他, 低低笑了一聲,帶著些許輕嘲。
阿佛洛狄忒假裝沒聽出其中的意味,依舊保持著表面的從容。
而偽裝久了以後,被塔爾塔羅斯抓包的那一瞬尷尬也真的慢慢散了出去,阿佛洛狄忒逐漸恢復了平靜。
他微笑著說道:「雖然涅墨西斯不立刻醒來,但還是請殿下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解決那裡的事情。接下來……」
他睫羽輕顫,眸光專註, 彷彿無限深情:「我可以專的陪伴殿下您了,不用再被其他的事情分去神了。」
塔爾塔羅斯笑容中的嘲意更重,但不是嘲諷阿佛洛狄忒,而是嘲諷他自己:「果然是蜜語之神呢,明明知道你的話只是隨口說出的敷衍,可是看著你的面容,我卻還是忍不住為之雀躍……」
阿佛洛狄忒歪著頭,銀『色』的髮絲悄悄從面頰上滑過,輕撫過他的紅唇,他問道:「那殿下因此而感到傷嗎?」
塔爾塔羅斯頓了頓,視線飄忽,誠實地答道:「沒有,我被你哄的挺開。」
阿佛洛狄忒眉眼彎了下來:「這便是蜜語的力量呀,殿下何必要去追尋蜜語後面的真實呢,跟著感覺走,讓我共同享受著此刻的歡欣。」
塔爾塔羅斯輕輕哼一聲:「你當然不希望我去追尋背後的真實,畢竟真實是你偽裝了一個身份誘『惑』赫拉。這可不是宣告出去的秘密,宙斯要是知道了,怕是要和你拚命吧。」
阿佛洛狄忒尷尬,他『揉』了『揉』鼻尖,說道:「殿下您誤了,我與赫拉陛下並沒有么關係,我只是……呃,以男神的身份去與她交流的話,可傳出一些流言碎語,為了避嫌我才這樣做的。」
說完,他閉上雙眼,輕聲道:「殿下稍等,我將赫拉陛下那裡安排好,快的。」
塔爾塔羅斯還想說么,阿佛洛狄忒的神智卻已經轉移到了赫拉那裡。
他薄薄的唇輕啟,狀又輕輕合上。
阿佛洛狄忒閉上雙眼,模樣與沉睡時的狀態別無二樣。
他不禁抬手,指腹阿佛洛狄忒的眉間輕撫,入手是光滑細膩的冰涼觸感,他輕輕刮過阿佛洛狄忒細長的眉,猶豫了一下后,沒有做出好過分的舉動。
塔爾塔羅斯想,雖然他發了阿佛洛狄忒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但他看上去好像坦然,一點都不尷尬的感覺。
不知道是毫不意還是偽裝出的模樣。
不過不管怎麼樣,等他回來后,自己還是別再抓著這個話題繼續促狹他了吧。
塔爾塔羅斯認真想到,畢竟和他做過的其他事情相比,比如說用只烏鴉將復仇三女神掉包這種事情,偽裝成女神去誘哄赫拉這種舉動實不值一提呢。
塔爾塔羅斯的目光神殿中的牆壁上一寸一寸移過,他的身影倒映四面八方的鏡中,鏡中的他目光也跟著轉換方向。
然而這些鏡子里,沒有一面鏡子倒映出阿佛洛狄忒的身影。
納西瑟斯躲了起來,他明知道塔爾塔羅斯發了他的異常,但依舊不敢身面對。
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位敏銳的原始神,生怕說錯了話反而引出問題,索『性』裝死到底,將問題都留給阿佛洛狄忒回來後去解決。
而塔爾塔羅斯也沒有要那個躲鏡中的神出來他,他對納西瑟斯的存不敢興趣,雖然他與阿佛洛狄忒有著極為相似的皮囊,但他的靈魂可沒有阿佛洛狄忒那樣神秘瑰麗,只是一個贗品罷了。
說起來,阿佛洛狄忒可真是膽呀。
但是……誰讓阿佛洛狄忒足夠特別,甚至讓法則對他另眼相待呢。
其實塔爾塔羅斯不知道阿佛洛狄忒到底有多特別,又特別哪裡。
他只知道,如果是其他的神明,剝奪復仇三女神神格時,雖然用宙斯弒殺神后的動靜掩蓋了那個動靜,但是那之後,這個異常遲早敗『露』,被神想起,進而發蹤跡。
以阿佛洛狄忒的謹慎,他或許也有想到這個局面,並有應對的方法。
然而事實是,復仇三女神消失后,這件事如同塵埃被風吹散,被眾神徹底遺忘了一樣,再沒有神提起。
夠做到這件事的只有法則,法則順應規則,無法明晃晃地改變一件事情和既定的規則,但是當阿佛洛狄忒將事情處理好后,它卻可以稍稍扭動一些神明的印象,使這件事情淡化直至消散。
法則縱容著阿佛洛狄忒,只要阿佛洛狄忒的理由足夠,行事,它便順理成章地給予他所想要的。
阿佛洛狄忒對此有感覺嗎?應該有吧,畢竟除了他以外,可沒有其他神明夠不停地明晰本源獲取神格呢。
最開始的『惑』『亂』與計謀蜜語等也算了,畢竟那是他自己的本源力量。
可從冬神神格開始,一切變味了。那是與阿佛洛狄忒本源截然不同地自然側世界本源,常情況下應該由時序三女神孕育或者以其他方式出,總之不該是化成神格直接被阿佛洛狄忒獲取。
連他,為了阿佛洛狄忒破例悄悄開啟深淵、讓他與泰坦神交流這樣的舉動,都沒有召來法則的警告。
這一切都昭示著法則對待阿佛洛狄忒的不平凡。
可是……為么呢?
塔爾塔羅斯『迷』戀又疑『惑』地望著阿佛洛狄忒美好的容顏,真切地困『惑』道:「難道是因為你的美連讓法則都動容嗎?」
除此以外,他似乎也想不出別的原因了。
不過法則比他的存更高級,也更無所不知,夠知道更多秘密。
或許阿佛洛狄忒身上還有么特別之處吧。
塔爾塔羅斯思維發散的『亂』想著,又想到阿佛洛狄忒的忙的事情,他拇指輕輕抵著下巴,『露』出若有所思地神『色』:「創造出一個屬神,然後替代他嗎……」
「好像有靈感了。」
阿佛洛狄忒並不知道塔爾塔羅斯想么,他再次從『涅墨西斯』的內醒來,然後便撞上了赫拉關懷地視線。
看到『涅墨西斯』醒來,神『色』平靜似乎並無礙,赫拉不由鬆了口氣,隨後她玩笑地說道:「涅墨西斯,是因為我說我想當神王把你給嚇到了嗎,你怎麼突然暈過去了?」
阿佛洛狄忒扯了扯唇角,無奈笑道:「我怎麼可被這樣嚇到……」
阿佛洛狄忒以前也考慮過赫拉這邊有突髮狀況時該怎麼應對,於是毫不猶豫地振開黑『色』的雙翼,讓赫拉看『她』羽翼外那濃厚的血氣。
『她』解釋道:「因為我是復仇女神,我所掌握的力量涉及到怨恨與死亡,當我履行職責的同時,難免也被怨孽纏身。不久前,我幫了一群寧芙仙女詛咒了一個少,詛咒前,我稍稍給那群寧芙仙女做了一點限制。而那個少來歷有點特別,因為我的限制,那群寧芙仙女被詛咒反噬,失去了生機青春與美貌,於是我便被寧芙怨恨,也受到了一點影響。」
赫拉聞言,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她站直身,雙眸冷厲且顯得刻薄,她皺眉問道:「那群寧芙仙女誕生哪個山林?」
看上去似乎要為『涅墨西斯』的樣子。
『涅墨西斯』抬手拉住她,讓赫拉她身旁坐下。
『涅墨西斯』溫和地注視著她,依偎赫拉的肩上,她輕聲說道:「不要生氣,這對於我而言是常的狀況,即使沒有那群寧芙仙女,也有其他人的怨恨。畢竟生靈遭遇不幸,怨恨便情不自禁地誕生。」
赫拉皺了皺眉,認同了她的話,但是眼神卻有點疼。
赫拉輕輕觸碰了一下『她』黑『色』的羽翼,敏感細膩的感覺讓『涅墨西斯』悄悄皺了下眉。
『涅墨西斯』起身,『她』歉意地說道:「抱歉陛下,我沒想到今您面前突然失控,請容許我先離去,將身上的怨孽先平復,可以嗎?」
赫拉微微抿唇,輕輕點頭。
阿佛洛狄忒定定地看了她秒,忽然上前輕輕將她擁住,阿佛洛狄忒她耳邊輕聲說道:「陛下,您的願望實的。」
「我許諾您。」
『涅墨西斯』微笑著鬆手,赫拉的注視下化成烏鴉投入遠方茂密的叢林中,消失不。
離開赫拉的視線后,阿佛洛狄忒連忙喚醒了涅墨西斯讓她自己控制自己的身,隨後自己的主身上睜開雙眼。
當阿佛洛狄忒再次睜開雙眼后,他第一眼看到的依舊是塔爾塔羅斯那若有所思的表情。
阿佛洛狄忒總覺得,塔爾塔羅斯似乎有了一個不得了的主意。
阿佛洛狄忒想了想,主動問道:「殿下,您要聽一聽我與赫拉陛下之間的事情嗎?」
塔爾塔羅斯看了看他,卻輕笑著搖頭:「不必,你準備么時候與我動身去卡俄斯神殿?」
塔爾塔羅斯居然一點都不好奇,阿佛洛狄忒不禁有些驚訝。
塔爾塔羅斯將阿佛洛狄忒的表情收入眼底,他低聲解釋道:「因為我說過,我只是想與你有一段短暫且甜美的愛情來回味懷念,我並沒有想過要獨佔你……」
以前是覺得那樣好像滿足了,而是因為……我覺得我可搶不過法則。
塔爾塔羅斯悄悄中喪氣的想,貪求太多卻得不到,痛苦難過的,不如一開始便不奢望。
阿佛洛狄忒聽到塔爾塔羅斯的話后,神情越發古怪,他有點想笑,卻又因塔爾塔羅斯的表情太過認真而笑不出來。
糾結秒后,阿佛洛狄忒說道:「殿下,我可以去卡俄斯神殿吧。」
塔爾塔羅斯並不阿佛洛狄忒因自己刻意說的卑微的話而動容,不禁更喪氣了。
他怎麼一點都不軟呢……
看來還是要靠克洛諾斯的詛咒才有機啊。
塔爾塔羅斯輕嘆一聲,神情微斂,頷首應道:「你要進入我的『迷』霧中,和我悄悄離開嗎?」
阿佛洛狄忒點點頭,想了想又說道:「殿下,請稍等,我與一位友人交待一下。」
塔爾塔羅斯有些疑『惑』地看著他,阿佛洛狄忒並沒有刻意避開他,塔爾塔羅斯的注視下,阿佛洛狄忒一張羊皮紙寫道:
[赫菲斯托斯殿下,我有些事情不神殿一點時間,勿念,勿疑。
阿佛洛狄忒留。]
然後他用神力將羊皮紙封好,喚來美惠讓她將羊皮紙送到赫菲斯托斯的鍛造室中。
當阿佛洛狄忒邁入深淵的『迷』霧中,與塔爾塔羅斯一同悄悄從神山上離開后,塔爾塔羅斯不禁問道:「赫菲斯托斯對於你而言是特別的存嗎?為么你離開神山要專門給他寫一封信?」
阿佛洛狄忒笑而不答,而打開美惠送來的信后,赫菲斯托斯站原地從臉紅到脖子腳,尤其是看到那個筆觸極深的『疑』字后,要不是鍛造室里除了他沒有別的神,赫菲斯托斯可當場挖一個石洞把自己藏進去。
殿下是嘲笑他之前偷偷監視他的舉動吧。赫菲斯托斯忐忑地想,羞恥又開地將那一行短短的話來回看了無數遍,最後居然又從底生出分詭異的甜蜜來。
掌管愛情的神明吶,愛情如同他掌中之物,玩弄起來真是簡單輕意。
據塔爾塔羅斯說,卡俄斯神殿位於深淵與地之間的交界處,那裡有一處神秘的空間,卡俄斯神殿便坐落其中。
阿佛洛狄忒跟隨塔爾塔羅斯前進,便他帶著進入地底,延著裂縫空間步入那虛無詭秘的混沌之中。
路上,為緩和氣氛,阿佛洛狄忒詢問道:「說起來,塔爾塔羅斯殿下,我一直不懂,為么蓋亞殿下那麼執著地想讓我孕育厄洛斯殿下呢?她與厄洛斯殿下的關係是比你之間更好嗎?」
因為除了蓋亞,其他原始神對於厄洛斯的復甦好像都不意。而塔爾塔羅斯更是絕,阿佛洛狄忒說要偽裝出一個假厄洛斯來欺騙蓋亞他都願意幫忙,難不讓阿佛洛狄忒八卦這五位原始神之間的愛恨情仇。
塔爾塔羅斯答道:「並不是的,除了尼克斯與厄瑞波斯結為了夫妻、極為親密外,我的關係都極為一般。而厄洛斯又早早逝去,我之間並無太深的感情。」
「至於蓋亞執著要你孕育厄洛斯的原因,與她掌握著厄洛斯部分的力量有關。」
聞言,繼厄洛斯之後的第二位愛|欲神阿佛洛狄忒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露』出一些期待疑『惑』的神『色』來。
塔爾塔羅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厄洛斯隕落以後,分成了三部分,由我四位原始神分別掌控。其中尼克斯與厄瑞波斯掌控著他最核的神格,即愛|欲本源,不過他並不意這股力量,便隨手拋到了海中,剛巧碰上藏著烏拉諾斯強的一部分力量的殘軀,結合一起,孕育出了你。」
「而我掌握著厄洛斯的神器,因為他的屬『性』與我不合,所以我沒有辦法使用他的神器,我便把那個神器封進了卡俄斯神殿中。」
「而蓋亞則擁有著厄洛斯的力量。」
塔爾塔羅斯望著阿佛洛狄忒說道:「厄洛斯是原始神,而與他本源相同的你卻只是一等神,便是因為厄洛斯部分力量被蓋亞保管的原因。」
阿佛洛狄忒奇異道:「如果那部分力量不蓋亞殿下手中的話,我一出生有希望成為原始神?」
塔爾塔羅斯點點頭,阿佛洛狄忒神情常,中卻有一絲微妙的不爽。
他不帶感情地微笑道:「那這與蓋亞殿下執著於我生子有么關係呢?」
「你應該知道,神域中部分神明,如最初的三位神明,天空烏拉諾斯、海彭透斯和山巒烏瑞亞及十二位泰坦神還有一些神明都是蓋亞所孕育的吧?」塔爾塔羅斯問道。
阿佛洛狄忒點點頭,塔爾塔羅斯又問道:「那你覺得蓋亞強嗎?」
阿佛洛狄忒一怔,明白過來了:「蓋亞神不算強,赫拉陛下時常與這位神較勁,這位神似乎也拿赫拉陛下沒辦法的樣子。是因為孕育太多神明的緣故嗎?」
塔爾塔羅斯點頭:「嗯,蓋亞是卡俄斯父神之後的最初之神,其實她應該非常強的,但是不斷的新神從她中孕育而出,她的力量被分薄的太多了,多到甚至讓她無法維持原始神的尊嚴的地步。這一切都使她疲憊不堪,甚至瘋狂。」
「為了彌補丟失的力量,厄洛斯身隕后,蓋亞便佔據了厄洛斯的力量。我和尼克斯他也理解她的處境,並未與她爭奪那部分力量。」
「但是如同我不使用厄洛斯的神器一樣,厄洛斯的本源與蓋亞完全不同,她根本無法吸收厄洛斯的力量。她空掌握著力量,卻無法應用,自然著急。」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樣的,預言和各種試驗后,讓她看到了你有一個名叫厄洛斯的孩子。於是她便有了一個想法,想讓你生下厄洛斯,然後將厄洛斯的力量餵給了那個厄洛斯,才從他的內將那股力量吸收出來……」
阿佛洛狄忒皺眉,打斷塔爾塔羅斯的話問道:「算厄洛斯夠吸收厄洛斯的力量,但是他的本源依舊與蓋亞不同,蓋亞該怎麼從他那裡吸收力量?」
塔爾塔羅斯忽然沉默下來,阿佛洛狄忒發出疑『惑』的輕哼:「嗯?」
塔爾塔羅斯含糊說道:「雖然交合的過程可孕育下新的孩子,但是口口本身也蘊含著極強的力量。如果蓋亞有辦法解決掉懷孕的可吧,她可以通過交合來汲取厄洛斯的力量。」
雙|修採補?阿佛洛狄忒的腦子中驟然冒出一個陌生的辭彙。
隨後又解開了一個疑『惑』,難怪說女愛神成為孕育厄洛斯的溫床,因為她沒法和蓋亞交合呀。
不過……
阿佛洛狄忒疑『惑』問道:「那蓋亞為么不直接把力量給我,然後和我那個……?」
阿佛洛狄忒含糊地說道。
塔爾塔羅斯忽然笑道:「她找過你呀,但你不是說要做處子神嗎?」
阿佛洛狄忒:「……」
阿佛洛狄忒搖搖頭笑道:「也是哦,不過算那時候知道了這個方法,我也不答應蓋亞的。我可不想做蓋亞的力量轉換的容器,我也不想取悅她。」
塔爾塔羅斯點點頭:「我明白的。」
阿佛洛狄忒說完,忽然又輕嘆一聲:「說起來,這也是作為女神的悲哀吧。」
「擁有著生育的力量,只要交合,便有可誕生子嗣,誕生子嗣便分薄力量。可是如果不交合的話,又要壓制常的『性』|欲。」
「□□和精神,總有一個受著折磨。」
「雖然男神想孕育的話,也可以生育後代。但除非極特別的情況下,比如宙斯神王那樣,部分男神都不那麼想不開的。」
「至少他夠控制自己,但女神是控制不了這個過程的,只被動的孕育。還有那些普通的人類,男人更是直接不生的女人的選擇『性』更低呢。」
塔爾塔羅斯點點頭。
阿佛洛狄忒低聲說道:「蓋亞也算有苦衷吧,但是她不應該把自己打到我頭上。我也不想孕育後代。」
說完這句話后,阿佛洛狄忒便沉默了起來,似乎思索著么。
過了片刻后,他說道:「但是除非永生的神,其他的種族要想留存下去,便只通過繁衍這種手段,這種事情好像是無法改變的。」
塔爾塔羅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阿佛洛狄忒說道:「如果我以後……」夠成功開創新世界的話。
「我要創造出一個特別的種族,它是我的寵兒,我要給予它特權,讓它天生無『性』。」
「讓它自己選擇『性』別,是否願意承擔生育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