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冥府改造計劃060
阿佛洛狄忒從赫拉後花園中出來, 赫拉沒有跟上,他也沒有回頭去找,直接回了神王殿。
納西瑟斯身影倒映在外面冰牆上, 問阿佛洛狄忒:「殿下,您要帶丘比特去冥界嗎?」
阿佛洛狄忒輕唔一,說道:「嗯, 而且我準備把你留下來,然後對外就說你是我□□,如果神山上發生了什麼事情話, 便以你之口告知於我,我也可以憑藉你發號命令。」
納西瑟斯微怔, 隨後連忙應道:「我都聽您安排。」
阿佛洛狄忒腳步忽一頓, 他看向冰面中納西瑟斯,輕挑著眉說道:「是因為我成了主宰原因嗎?我覺得你和赫菲斯托斯都聽話了不少。」
他似乎在調笑,中卻並無么多笑意。
納西瑟斯本能快于思考, 直接答道:「我對殿下您一直都很恭敬,我奉您為我唯一主、唯一神……絕不是因為尊敬您,也不敢因怠慢您。」
說著說著, 他逐漸平靜下來,抬起眸偷偷看了阿佛洛狄忒一,墨紫『色』雙眸如同剛剛水洗過紫葡萄一般,帶著水珠, 透著瑩瑩光,小心討好, 卻很真誠:「我對您一直都是很尊敬……」
納西瑟斯垂頭喪氣,鬱悶道:「只有阿瑞斯次,我舉止稍微過分了一點。殿下, 我當時失態也不是因為想獨佔您,我只是太想觸碰您了。我神可以被所有人觸碰到,獨獨我,永遠只能在世界彼端凝望著您,種感覺太折磨人了。」
阿佛洛狄忒面『色』緩和下來,他說道:「我白。」
納西瑟斯補充道:「赫菲斯托斯肯定不是,他劣跡斑斑,不像我,只錯過一次。殿下,您可別被他表現所『迷』『惑』,對他太好,要不然他一定會做更多讓你不喜事情。」
阿佛洛狄忒輕笑一,對於赫菲斯托斯並沒有發表太多意。
他沒有和別人談心習慣,也沒有情商低到在自己愛慕者面前談他另一愛慕者。
阿佛洛狄忒繼續向神王殿前進,納西瑟斯亦步亦趨地在鏡界中跟著,直到冰面消失,他被迫停留在殿外。
當阿佛洛狄忒回到神王殿中時,丘比特故意拿著金弓在眾神面前晃來晃去,他還假裝拉著弓弦,做出要『射』他們模樣。
一看到他回來,哈迪斯連忙說道:「主宰,您快過來看看塔納托斯與修普諾斯,他們被丘比特金弓『射』中后,現在打起來了。」
阿佛洛狄忒詫異地看了對孿生兄弟一,與說是打起來,用修普諾斯單方面毆打塔納托斯來形容更加精確。
修普諾斯粗魯地推搡著塔納托斯,塔納托斯卻滿痴『迷』愛慕地看著他,如同受氣了也不敢反抗小媳『婦』一般。
阿佛洛狄忒微哂,問道:「發生了什麼?」
赫菲斯托斯一直跟在丘比特身後,聞言便將之前丘比特與塔納托斯摩擦說了出來。
丘比特有些心虛,抱著金弓乖乖飛在他身旁,頭低著,肥嘟嘟地小臉蛋夾出了雙下巴,一副闖了禍心虛模樣。
阿佛洛狄忒抬手撓了撓他下巴,丘比特覺得癢,沒忍住咯咯笑了起來,左顛右晃地躲著,然後掉到了阿佛洛狄忒懷裡,軟綿綿地撒著嬌:「父神,痒痒……」
阿佛洛狄忒抱著他輕嘆道:「太調皮了,丘比特,以後不可以這樣『亂』來,知道嗎?」
丘比特抱住他脖子委屈道:「是他先瞧不起我,所以我才給他一小教訓。」
阿佛洛狄忒沒說話,哈迪斯為難地詢問道:「主宰,你能夠幫助他們兩恢復常嗎?」
阿佛洛狄忒沉默了幾秒,神情微妙地說道:「愛情是不可控……愛情金弓是例外,是在箭『射』出去后,剩下便無在被神控制改變了。所以我也沒辦,只能看金箭和鉛箭在他們體內多久才會散去吧。」
他哈迪斯眉心緊蹙,望著死神兄弟神滿是擔憂為難,想了想,阿佛洛狄忒帶些歉意地說道:「抱歉。」
哈迪斯愣了愣,忙搖了搖手說道:「主宰不用對我說抱歉,丘比特說也有道理。我就是……」
他重重嘆了一口氣,祖母綠眸中浮滿了憂鬱『色』彩:「冥土是忙『亂』時候,塔納托斯和修普諾斯還出了這樣問題,我忙不過來了……」
原來是擔心這啊。
阿佛洛狄忒唇角微勾,含著輕淺笑意溫和說道:「放心吧,我既然說要陪你去冥土親自走一趟,就一定會幫你把所有事情都解決。」
哈迪斯聞言振作了起來,眉心憂『色』散去,他期待地看著阿佛洛狄忒說道:「就拜託您了,主宰。」
阿佛洛狄忒唇角笑意淡去,恢復了竣冷模樣,目光淡淡掃過神殿中眾神,冷冷道:「稍後我會與冥王啟程前往冥土,不過為了防止我不在時,諸位會惹出麻煩,所以——」
阿佛洛狄忒權杖舉起,冰藍『色』光芒從神格中衝出,霜雪重重推開神殿布滿花紋銀質大門,囂張霸道沖了進來。
霜雪鋪在地上、附在牆壁上,菲利摩爾腳尖輕點、一種華麗姿態在原地轉了一圈,神王殿中溫度驟升驟降,霜雪成水瞬間凝成了冰,除了阿波羅和赫菲斯托斯外,包括宙斯在內都被突然變溫度影響到,打了寒顫。
神殿中布滿了冰面,站在冰面上眾神能從冰面上清晰地看自己倒影。
而阿佛洛狄忒腳下,與他容貌相同納西瑟斯如同真倒影一般出現在冰面里,他擁有著和阿佛洛狄忒極為相似容貌,本也是最絕『色』美人,白『色』發、晶瑩到彷彿透肌膚,使他有種很剔透、虛幻氣質,全身最深顏『色』便是雙墨紫『色』眸,於是雙漂亮睛更顯令人驚艷。
阿佛洛狄忒抬手,納西瑟斯便在鏡界中活了起來,從阿佛洛狄忒腳下走到了牆壁冰面里,目光略顯獃滯看著眾神。
阿佛洛狄忒對眾神介紹說是:「他是我分|身,沒有智慧,卻是我睛和我言語。我不在奧林匹斯神山時,他會替我觀察你們,並將神山上靜告知於我。」
宙斯不滿道:「有必要嗎?阿佛洛狄忒,你走了,神山也還有我在,用不到這分|身。」
阿佛洛狄忒聞言,回應是一嗤笑。
宙斯:「……說起來,赫拉呢,她和你一起離開,為什麼沒有一起回來?」
阿佛洛狄忒說道:「神后在看金蘋果樹,可能被什麼事情耽擱了吧。」
阿佛洛狄忒看向冰面中納西瑟斯,納西瑟斯認認真真地裝著木頭人,只在阿佛洛狄忒望過來時,睛飛快地眨了眨。
阿佛洛狄忒微微一笑,丘比特也興奮地咬著手指看著他,阿佛洛狄忒對哈迪斯說道:「冥王,我們身吧。」
眾神起身,從神座上走下來,為阿佛洛狄忒送行。
至於死神兄弟,修普諾斯已經放棄了掙扎,自顧自地閉上睛,逃避般陷入了沉眠之中,而塔納托斯則小心翼翼地把他抱住,將修普諾斯臉貼在自己胸膛上,然後『露』出滿足表情來。
阿佛洛狄忒似笑非笑,對哈迪斯說道:「看來他們兩已經達成了共識。」
哈迪斯漫不經心地看了他們一,搖搖頭收回了視線,吹響口哨,喚來自己拉車黑馬。
哈迪斯為自己戴好兜帽,把自己遮嚴嚴后,請阿佛洛狄忒和他一起坐上馬車。
阿佛洛狄忒:「菲利摩爾、喀厄,和我一起去冥界。」
哈迪斯心中一,阿佛洛狄忒沒有多說,把懷裡丘比特轉成面向自己。
丘比特卻有些躁,撒嬌道:「父神,我要看天!」
阿佛洛狄忒聽他這麼說,居然也真不管他了。
丘比特就抬起了頭,懵懂驚嘆地欣賞起了天空,被天上絢爛艷極光『迷』花了,小嘴巴張大了,當哈迪斯驅使起馬車后,被狠狠灌了一口冷風,他才嗆咳著閉上嘴。
阿佛洛狄忒輕輕拍著他背,問道:「還看嗎?」
丘比特抓著阿佛洛狄忒手指,站起來貼在他身上,說話時唇縫都不敢張開,他小說道:「閉著嘴巴看。」
阿佛洛狄忒輕笑一,隨後與哈迪斯聊起了天。
阿佛洛狄忒詢問道:「哈迪斯,你與我說一下冥界亡魂轉生過程吧。」
哈迪斯簡單給阿佛洛狄忒介紹了一下:「首先,死去亡魂會被塔納托斯從人間帶往冥界。等亡魂進入冥界后,他們就也不能回到大地上,接下來他們要做就是穿過冥河,來到冥界入口處。」
「不過冥河除了主神外,就只有卡戎渡船能帶亡魂過去。而卡戎會向些亡魂收取一金幣,給了金幣亡魂穿過冥河,接下來,就是穿過由刻耳柏洛斯鎮守冥界大門……」
阿佛洛狄忒抬起手,詢問道:「亡魂如果沒有金幣呢?」
哈迪斯怔住,隨後答道:「他們就只能徘徊在冥河與大地交界處,等哪天冥河起『潮』時,被捲入冥河中滅亡。」
阿佛洛狄忒皺起了眉,哈迪斯解釋道:「主宰,我們也不想這樣,冥河很危險,除了渡神卡戎特殊神職外,他工具都不能在河面上行駛,會自沉下去,卡戎一神量有限,只能這麼做。」
阿佛洛狄忒沉默了幾秒后,問道:「既然如此,你們沒有想過在冥河上架一座橋嗎?橋是拱起,並不貼著河面,這總不會收到影響了吧?」
哈迪斯愣住了,阿佛洛狄忒他不說話,繼續為這構思完善方案:「可能因為冥河特殊,這橋建造更加困難。困難歸困難,集合幾位主神之話,還是可以製造出來,不是嗎?」
哈迪斯低下頭,悶悶說道:「之前沒想到這一點……」
思維太局限了。
阿佛洛狄忒:「好,渡冥河解決方有了,至於到時候如何把橋建起,由我來召集主神想辦。這事不急,留到最後做,要是橋早早建好,他安排卻沒有做好,亡魂一窩蜂擠進來話,會很『亂』。」
哈迪斯不斷點頭,望著阿佛洛狄忒神充滿了信服,雖然帶著兜帽,是卻有種愉悅感覺撲面而來。
阿佛洛狄忒把他兜帽掀開,哈迪斯沉靜面容上帶著些許驚愕,黑『色』髮絲被寒風吹揚起,與雪白皮膚對比鮮。
阿佛洛狄忒打量了他幾,眉彎了彎,很經地點點頭,說道:「這樣就感覺常多了,你之前把面容藏起來時,給我感覺和你外表都不一樣,我總覺得面前人不是哈迪斯一樣。」
哈迪斯愣愣地看著他,眸中浮現出一抹困『惑』,好一會兒后他才說道:「主宰,我繼續說了……」
「嗯。」
哈迪斯拳頭抵唇,輕咳一后,繼續說道:「亡魂從冥河穿過來后,就要穿過冥界大門式進入冥土。冥界大門裡有刻耳柏洛斯守候,主要是防止是活人靈魂進入。如果活人靈魂一定要進入話,么就不準離開。」
「在冥界大門后,便是水仙平原,亡魂會在水仙平原上遺忘所有過往。當過往從它們體內消失后,如果亡魂上沒有怨,便代表它們身前沒有作惡,它們會穿過水仙平原進入愛麗舍,在愛麗舍開始新生活,從此不痛苦。如果有怨,就會進入深淵,永遠不得解脫……」
哈迪斯說完,阿佛洛狄忒等了片刻,他不繼續說了后,面容浮現出一抹驚愕,問道:「沒有了嗎?」
哈迪斯期期艾艾道:「還要有什麼嗎?」
阿佛洛狄忒只好自己找問題:「比如說,進入愛麗舍后,亡魂就永遠就裡嗎?」
哈迪斯點點頭,阿佛洛狄忒毫不客氣地問道:「愛麗舍大,也是有限,遲早一日會被填滿。而失去過往遺忘了一切靈魂從此空白,留下來也是一張空白而空洞白紙罷了,沒有任何用處,除了使愛麗舍變得更加擁擠。」
「既如此,你為何不將些靈魂散出去,讓他們重新轉生?」
哈迪斯沉默幾秒后,苦笑道:「靈魂神職隨著伊阿珀托斯沉入了深淵,我們沒幫助亡魂轉生。而它們沒做錯什麼,還交給了卡戎金幣過河,我們總不能把他們毀滅吧,如果樣話,還不如一開始就把他們留在冥河外面,不將他們引渡進來。」
阿佛洛狄忒目光微閃,靈魂神職啊,他有啊。
他想到自己現在是冰霜主宰,對神域有著絕對控制權,也不知去深淵話,塔爾塔羅斯會不會放他去與幾泰坦神交流。
阿佛洛狄忒心念一轉,決定到時候去試試。就算塔爾塔羅斯不給他進去也沒有關係,他可以假裝進去了,然後把靈魂神職拿出來,反哈迪斯不知道。
想到這裡,阿佛洛狄忒便說道:「剛好深淵就在冥土下方,等到里后,我去深淵拜訪一下塔爾塔羅斯殿下吧,與他商量看看能不能把伊阿珀托斯神格拿到手。如果伊阿珀托斯配合話,我們就可以安排亡魂轉生了,不用它們繼續在愛麗舍中逗留。」
哈迪斯想了想,問道:「愛麗舍亡魂轉生,些作惡、最後步入了深淵中亡魂呢?」
阿佛洛狄忒冷淡道:「根據他們生前罪孽,制定一標準,給予不同懲罰后也讓他們重新轉生。總之,不要留在冥土。」
阿佛洛狄忒喃喃道:「不過這麼一來話,多了一事,要有專門審判官來記載亡魂生前事迹。」
「對了,如果橋建起來話,就不用卡戎擺渡了。他沒事話,就讓他守在橋前,喂些亡魂呵稀釋過勒忒泉水來消除它們記憶吧。水仙平原雖好,並不是專門消憶,我擔心建立轉生后,有些狡猾傢伙會用特殊手段保存記憶,帶著記憶重新轉生。這樣一來,人間秩序就『亂』了。」
哈迪斯認真記下:「建立冥河之橋,安排卡戎喂亡魂消憶泉水……建立審判和懲罰制度,還有亡魂轉生。」
阿佛洛狄忒喃喃地重複道:「轉生……是死亡到新生轉變吧,我可以用這凝聚出什麼樣神格呢?」
「到時候轉生該以什麼樣形式建立才最合理呢?」
阿佛洛狄忒皺著眉想到,哈迪斯猶豫了一下,問道:「主宰,我們要不要把消憶放到懲罰之後、轉生之前就行?」
阿佛洛狄忒鼻尖發出一疑『惑』地輕哼:「嗯?」
哈迪斯和他解釋自己想:「因為我覺得一開始就消憶話,有些太獨斷了。審判時及確定懲罰時,我們應該給些亡魂一為自己辯解機會,然後定下懲罰。畢竟事情並不是片面,我們也要考慮到更多因素和影響……」
阿佛洛狄忒詫異地看他一,莞爾一笑:「獨斷?你倒是考慮多……」
哈迪斯笑道:「同時,些作惡靈魂在被懲罰時,也能清楚意識到自己在因為曾經罪孽而付出代價,警示意義更重,您覺得呢?」
阿佛洛狄忒點點頭:「你是冥王,你說了算。」
他漫不經心地低下頭,手裡忽然出現了一隻金閃閃蘋果,丘比特用手指戳了戳,試探『性』地拿了一下,阿佛洛狄忒握並不緊,金蘋果就被丘比特直接拿走了。
他把金蘋果舉起,在絢爛天空下眯起睛,看到金蘋果點綴片綠葉上,忽然浮現出一單詞,『生命』。
丘比特讀了出來,聽到這單詞后,金蘋果忽然被阿佛洛狄忒接過來,他仔細看了看,葉子上居然真有這單詞,阿佛洛狄忒疑『惑』道:「生命?是我所想樣嗎?」
他喃喃自語間,大地已經轟隆轟隆地裂開,地面上冰碎裂開,『露』出了殿下黑乎乎地面。
馬車駛入中,阿佛洛狄忒次來到了冥界。
與他上一次到來時寂靜和單調不同,這一次冥河外站滿了亡魂,各種各樣形狀亡魂都有,人類、、牲畜、魔獸等……
他們擁擠在冥河邊,靈魂上布滿了傷痕,怨還在折磨著他們,哀嚎不斷,不時還有一些亡魂互相攻擊,使本就慘淡場景更加可怖,活生生一人間地獄。
哈迪斯皺著眉頭往底下看一,馬車行駛速度下意識就慢了許多,他臉上浮現出一抹憂『色』,丘比特不要阿佛洛狄忒提醒,自就躲進了父神懷抱里,潔白羽翼縮起來,羽『毛』微微炸開。
阿佛洛狄忒微微啟唇,淺金『色』大片光芒從他口中吐出,細細閃閃地從空中落下,灑在亡魂身上,凈著他們靈魂,同時治癒著他們傷口。
阿佛洛狄忒忽然輕咦一,眸中浮現過一抹異『色』,哈迪斯有些緊張地問道:「主宰,怎麼了?」
阿佛洛狄忒搖搖頭,沒有回答,只是說:「沒什麼。」
心中卻覺得好笑,阿波羅給他神職根本就不是凈,而是光神職本身。
他這是仗著宙斯沒有檢查,光大和他暗渡陳倉嗎?
因為神職不像神格樣擁有神,阿佛洛狄忒沒有仔細看,居然直到現在才發現這中巧妙。
阿佛洛狄忒頗為愉悅,心想,還不錯,太陽神格沒有白為他爭取。
馬車飛很高,在冥土中最高處,哈迪斯擔心飛太低會被冥河水濺到然後沉下去。
底下,來回擺渡了好多天沒歇息卡戎幽幽抬頭看起來看天,隔著馬車,哈迪斯都能感覺到卡戎幽怨神。
哈迪斯有些心虛,和阿佛洛狄忒提建議道:「主宰,要不我們先把橋搭起來吧,這樣卡戎就可以休息一下了。然後我們把冥界大門合上,這樣話亡魂也進不來,一樣不影響我們後續在冥府中改造。」
阿佛洛狄忒搖搖頭,拒絕道:「不行,我趕時間去塔爾塔羅斯殿下。」
哈迪斯微怔,阿佛洛狄忒補充道:「我要先確定塔爾塔羅斯殿下給不給我進深淵,還要看看靈魂神格能不能到手。如果拿不到靈魂神格話,我們對冥府改造計劃還要進行變。」
哈迪斯點點頭,慢吞吞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