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神說,要有光087
阿佛洛狄忒將主格賜予了丘比特, 新主依舊是愛,卻與之前的那個愛不同。
主的易位於域而言是件大事,尤其是易位的那位主是阿佛洛狄忒, 冥冥之中大家都略有察覺。
阿佛洛狄忒這個舉動來的很突然,但眾卻又覺得並不意。
阿佛洛狄忒已經晉陞原始了,剝離主格他而言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他事先完全沒有和宙斯這個王交一句, 這真是……
不知該怎麼說好呢。
阿佛洛狄忒才不在乎宙斯的想法,他已經準備好了,等他成功創世以後, 空下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宙斯給給廢掉。
然後扶持赫拉上位。他答應她的。
計劃都已步好,接下來就等時間到來, 合適的時候開始動手了。
或許是那些叛之子自己的實力都很有自知之明, 清楚自己不是宙斯的手,生怕拖久了以後宙斯那邊察覺到他們的動靜,所以他們的反抗之戰很快就到來了。
提豐是大女蓋亞的孩子, 但它生來不是明而是怪物,它身體十分巨大,頭頂天、腳踩, 頭頂的『毛』發由一百條咆哮著吐出火焰的巨龍組成,下半身是一條長長的黑『色』蛇尾,它渾身都覆滿了羽『毛』,背後還有一巨大的羽翼, 聲音如獅吼、如牛嘯、如犬吠,響徹天, 乾坤都為之震撼。
因為它太強大也太奇怪了,它一出生就被蓋亞關押在了底的洞『穴』之中,從不天日。
它在底遇到了一個形貌醜陋古怪的雌蛇厄喀德那, 與她結為夫妻,生下了無數怪物,包括但不限於百首巨龍拉冬、九頭蛇海德拉、獄三頭犬刻耳柏洛斯、雙頭犬歐特魯斯、尼米亞猛獅、獅頭羊身怪奇美拉、獅身人面獸斯芬克斯、海怪斯庫拉、高加索鷹等……
提豐和厄喀德那終年在底中不曾出去,一直以來上的興趣都不大,且它『性』情怪異也無法溝通。
叛之子們溝通它無,最後在普羅米修斯的指點下去割下自己的肝臟作為食物,直接採取使用誘餌把提豐從洞『穴』中釣了出來。
普羅米修斯不相信提豐在看到世界的美好之後不動心,還甘願潛伏在底之下!
普羅米修斯猜了一半,提豐在看到大上的模樣后的確不想回底了,但卻並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厭惡。
提豐那麼強大卻甘願在底生活那麼多年,絕不是因為它有多敬蓋亞,聽從她的命令不跑到大上,純粹是因為它很喜歡底的環境而已罷了。
它喜歡底的不天日和那昏暗的環境,喜歡那乾燥悶熱到讓人喘不氣的壓抑感覺。
它那麼熱愛那裡,最愛做的事情就是用自己頭上的火龍把洞燒烤的面都冒著金紅『色』的炎光。
想而知,喜歡昏暗和悶燥環境的提豐在跑到面上後有多麼的不舒服。
那頭頂的烈焰高陽本該是它喜愛的,阿波羅將太陽車架得離面太高了,照到提豐身上的溫度是那麼溫柔和煦,它感覺冰涼極了。
太陽太亮了,亮的刺它的眼,卻沒有讓它喜悅的溫度。
那充滿生機的大覆滿了綠蔭,比之鮮艷奪目的紅『色』相差甚遠。
微風一直在流動,它無法真實感覺到空氣的存在了,不僅如此,微風中還盛滿著水汽,因為它剛從海面出來。
被風吹的提豐只覺得自己的『毛』發和頭上的火龍都要蔫了。而那個把他引誘出來的惡明也不知跑到哪去了。
又餓又難受的提豐咆哮著爆發,振動著巨大的雙翼飛上了天空,橫衝直撞向阿波羅的太陽馬車撞去。
阿波羅看到了落在天馬上的一片陰影,他愕然回頭,然後就看到了那遮天蔽日的恐怖提豐。
阿波羅臉『色』一變,飛應十分迅速的直接拍在天馬和太陽車上,將它們所蘊含的太陽火全部收走。
看在阿佛洛狄忒的面子上,這一次赫菲斯托斯把太陽車新改造了一下,將太陽車本身的火全部聚集在了一個結晶中,方便太陽車出意時將火收,避免法厄同之災的悲劇。
在將火結晶扣下來之後,天『色』驟然暗下來,天之間陷入了荒蕪寂靜黑暗之中。
提豐狠狠撞向阿波羅,將他和太陽車撞翻從空中掉了下去。
太陽的光輝甫一消失,阿爾忒彌斯便駕著月車浮於天際,她正在天空上巡視,搜索著哥哥阿波羅的蹤跡。
月星清冷的光芒讓提豐好受了許多,不有那種眼睛要瞎的感覺,隨之而來的是那種更加冰冷的感覺。
提豐想,如月亮的光輝與太陽的溫度糅合在一就好了,在這樣,它都不喜歡!
提豐粗暴復著之前的動作,次把阿爾忒彌斯和月車從天穹上撞落。
它仰天長嘯,發出如犬吠一般興奮的吼聲,天之間,唯有它火龍上噴出的火光給世間帶來一點光輝。
提豐呼哧呼哧在天穹上來回奔巡飛舞,緊接著向那布滿『潮』濕氣息的大海飛去,他要把大海也給掀了!
當然,它沒有成功,因為海水太多了,它的火氣無法將海水全部蒸發。
饒是如此,海們也被他折騰個夠嗆。
眾們罵罵咧咧聲音響徹天之間,他們咒罵著、呼喚著那位眾之王,詢問他到底在何方。
沒看到有個強於所有明的怪物正在『亂』來,擾『亂』天之間的秩序嗎!
宙斯灰頭土面從一個山林寧芙的洞『穴』中跑出來,在眾的咒罵下抹了把臉,頹廢無奈跑出來追著提豐的方向趕去。
此時的宙斯還沒有把提豐太放在眼裡,他單薄的以為提豐那麼多年都不從底里爬出來,全是因為它畏懼眾的光輝,於是識趣把自己給藏來。
出於這種輕敵的想法,宙斯甚至連自己的雷霆權杖都沒帶就去找提豐算賬了。
結局想而知,提豐把宙斯的手筋腳筋給生抽了出來,險些直接喪命。
深淵之中,阿佛洛狄忒牽著丘比特的小手回到這裡,克洛諾斯被塔爾塔羅斯從深淵中拎了出來,塔爾塔羅斯把他的軀幹直接挖了出來,用一面剔透的水晶軀體替了他。
其實阿佛洛狄忒在以強行剝奪克洛諾斯的格,但本著契約精,阿佛洛狄忒沒有立刻翻臉無情。
他利用巡視職將大上正在發生的事情呈給克洛諾斯看。
當狀若瘋癲的金髮逆王看到宙斯被挑斷手筋腳筋時,眼中頓時冒出了驚喜的光,他激動道:「提豐要贏了!」
阿佛洛狄忒抱臂看著他,嗤道:「克洛諾斯,你莫不是忘了你曾經給宙斯的詛咒了?他的位,註定由他的孩子推翻。提豐不是宙斯的子。」
克洛諾斯情一滯,阿佛洛狄忒意味不明說道:「你的詛咒連塔爾塔羅斯都困在其中,使他被影響著按照詛咒的軌跡進行。你為什麼覺得比塔爾塔羅斯更弱小的提豐打破這個桎梏呢?」
像是要映襯阿佛洛狄忒的話一般,眼看著宙斯要被提豐咬死,那個被宙斯縫在腿中的孩子,酒狄俄尼索斯及時出世,將他救走。
阿佛洛狄忒在克洛諾斯耳邊輕聲說:「直到嗎,在你的詛咒后,蓋亞也做了一個預言,她明確指出了那個推翻宙斯統治的孩子是誰……」
「就是你看到的這個。他映征預言和詛咒,看來利用提豐推翻宙斯的舉動很難成功呢。」
克洛諾斯勉強說道:「還沒有到最後,何必急著下定論呢?」
阿佛洛狄忒看了一眼他的鏡子軀幹,抿了抿唇,輕道:「我不急。」
克洛諾斯獃獃,沒有了反應。
狼狽的宙斯被狄俄尼索斯拖著回到山中,隨後召了眾,在眾的注視下,他半晌說不出話。
宙斯訥訥了半晌,罵道:「這個該死的提豐怎麼跑出來了……」
阿波羅有些慶幸自己駕駛的太陽車沒有造成危機,聞言不耐道:「提豐怎麼出來的不要,在要的是把它送回去!這個怪物之王為什麼那麼強大,連王都不是他的手……」
宙斯忍不住為自己辯解:「我比它更強大,我就是太輕敵了沒帶雷霆權杖,才被它偷襲成功!」
阿爾忒彌斯問道:「那在你帶著雷霆權杖去找它權杖,以嗎?」
宙斯驟然一默,酒狄俄尼索斯仰躺在愛的座上,手裡抓著從赫柏那裡搶來的金杯,眼彌散,他姿態輕狂,拿著手中的酒杖駕著金杯中,散漫的情中又透著莫名的認真。
濃烈醉人的葡萄酒從酒杖中凝聚而成滴下,濺『射』著湧出彙集在金杯里。他將金杯准唇,大口大口飲下,晶紫『色』的酒汁從殷紅的唇角緩緩滴下,他的眼眸明亮而耀眼,充斥著一股讓人心慌的魅力,彷彿視一眼,便沒入深淵。
狄俄尼索斯『舔』了『舔』唇角,眼尾斜斜夠挑,餘光輕輕瞥向宙斯,削薄的唇角勾蔑然的弧度,他嗤一聲,緩緩說道:「王的手筋和腳筋都被提豐挑斷了,舉不雷霆權杖、走不了路,各位就別為難他了。」
眾眼古怪掃宙斯,宙斯被他們質疑的目光看的羞惱,但當目光落在狄俄尼索斯身上時,心中的懊惱情緒又奇異的散去,升的是滿滿的慈愛。
他想,狄俄尼索斯是關心我才這麼說的,都是這群混蛋明故意誤解狄俄尼索斯的意思!
阿瑞斯面『色』難看看著狄俄尼索斯,因為之前差點沒命,他的臉『色』在還有些蒼白,不他並沒有把與阿佛洛狄忒之間的事情告訴別人,所以大家也沒看出他的不勁。
阿瑞斯將長矛指著狄俄尼索斯,陰冷道:「狄俄尼索斯,你不是個普通明,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坐在阿佛洛狄忒殿下的座上,給我滾下來!」
狄俄尼索斯挑唇角,著他輕輕挑眉,他滿臉意,眼底卻一片涼薄:「你說錯了,在這個座是丘比特的,我不冒犯阿佛洛狄忒殿下,但丘比特那個小屁孩的座讓我坐一坐又怎麼了?」
赫菲斯托斯皺眉:「丘比特的表怎麼稚嫩,他在也是主,狄俄尼索斯,你太不敬了,應當受罰!」
狄俄尼索斯緩緩看向宙斯,金杯的杯沿抵在唇上,他狠狠給自己灌了一口。
宙斯情詭異沉默著,片刻后,他緩緩說道:「其實我有個想法,狄俄尼索斯他這次將我從提豐手裡救了出來,有大功,按理來說應當賜予他主之位作為獎賞的……」
主們情都十分怪異,雅典娜和赫爾墨斯臉『色』驟變。
好在受宙斯控制的主本來就,宙斯並沒打算把這兩位給搞掉。
宙斯自顧自說道:「阿佛洛狄忒晉陞為了原始,我原本是打算讓他把主位置讓給狄俄尼索斯的……」
阿波羅聞言已經冷著說道:「王,阿佛洛狄忒殿下的東西不是你打主意的。」
宙斯眼中閃一抹戾氣,狄俄尼索斯哼一聲,語氣不明。
宙斯很想發火,但思考到自己目前的狀況和失蹤的阿佛洛狄忒的狀況,他忍了下來:「阿佛洛狄忒已經將主之位讓給了丘比特,我還打什麼主意?」
「但狄俄尼索斯有功在身,不賞不行。」宙斯的目光落在他的大姐赫斯提亞身上,問道:「赫斯提亞,你覺得呢?」
赫斯提亞目『露』茫然,不知他與自己說話的目的,遲疑了片刻后,他說道:「你做決定就好。」
宙斯看了一眼主們,問道:「我做出的任何決定,諸位都贊成嗎?」
主們不說話,赫菲斯托斯低聲道:「我們要看到你的決定后說。」
除了雅典娜、赫爾墨斯、赫斯提亞的主們這才跟著紛紛跟著點頭。
宙斯於是又看赫斯提亞,赫斯提亞無奈看著眾,心想他們也太不給宙斯面子了吧。宙斯畢竟是王啊!
雅典娜眸光微微閃動,她意識到了宙斯的目的。
智慧女的目光不察與狄俄尼索斯視了一秒,隨後飛快移開,她站來,手掌放在胸前,恭敬答道:「偉大的眾之王,您是世界的意志,是眾生首領,您的一切決定我都應盡全力去完成。我遵循您的一切決定,以斯提克斯之河誓。」
赫爾墨斯心慌極了,他白著臉將雅典娜的話復一遍。
眾們在短暫沉默以後,忽然都看向了赫斯提亞。
赫拉扯出一縷嘲諷的容,緩緩說道:「赫斯提亞,你也支持著眾之王宙斯,如今雅典娜與赫爾墨斯都已經表態了,你不應該做些什麼表達自己的態度嗎?」
赫斯提亞面『色』蒼白,她覺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個陷阱之中。
宙斯如同惡魔低語一般輕聲喚著她的名字催促著:「赫斯提亞……」
赫斯提亞惶惶站來,咬緊唇、鬆開、復又咬緊,最後還是顫顫妥協,學著雅典娜她們那樣著斯提克斯之河誓,表示願意遵從宙斯的一切決定。
宙斯冷酷極了,毫不在乎這位支持著他的女的心情,冷冷說道:「那你就讓出你的主之位給狄俄尼索斯!作為他救了我的回報和獎賞。當然,為了彌補你的損失,我要封你為女之首!」
「女之中,無論是王后還是主,都當以你最尊!」
斯提克斯之河證了赫斯提亞的誓言,主格從她體內飄出,被狄俄尼索斯吸收進了體內。
又一個主易位!
赫斯提亞咬著牙,眼中滿是宙斯的怨恨。她在終於明白了,人善被人欺,宙斯這種玩意,就不給他好臉『色』看!
赫菲斯托斯皺眉看著狄俄尼索斯說道:「你已經有自己的座了,你該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了!」
狄俄尼索斯不理他,看著宙斯說道:「我們還是先想想怎麼幫助王復原吧。」
「諸位,我有個主意……」
塔爾塔羅斯在阿佛洛狄忒身旁浮,他輕聲說:「快了。」
阿佛洛狄忒輕輕握拳,忽然道:「有一點緊張……」
他輕嘆一聲,說道:「殿下,麻煩您迴避片刻,我要與納西瑟斯溝通一下。」
塔爾塔羅斯皺眉問道:「你們有什麼話是我不聽得嗎?」
阿佛洛狄忒低聲道:「你要是想留下來那你就留吧。」
塔爾塔羅斯眸光微動。
阿佛洛狄忒凝聚出鏡子,卻沒有立刻召喚納西瑟斯。
他盯著山上的動靜,看著狄俄尼索斯獻策,用酒香『迷』昏了提豐,直到讓赫爾墨斯從提豐那裡把宙斯的手筋腳筋偷回來后,他才召喚納西瑟斯,讓他出在自己的鏡里,與他視。
納西瑟斯貼在鏡面上,他無視了周圍的一切如塔爾塔羅斯和克洛諾斯等,滿心滿眼只有著他的殿下阿爾忒彌斯,他眸光閃爍著期待和喜悅,他輕聲道:「殿下,您要開創新世界了嗎?」
阿佛洛狄忒面『色』沉凝,緩緩開口說道:「抱歉,納西瑟斯,我不帶你一去往新世界了。」
納西瑟斯容一滯,唇角的弧度逐漸抹平,他獃獃看著他,問道:「為什麼?」
阿佛洛狄忒便將自己的安排和考量又說了一遍。
納西瑟斯像是失去了反應,只是滿眼空洞的看著他,木訥道:「您的安排都那麼有道理,我當然遵聽話去做。我也不想您的計劃空虧一簣。」
話是這麼說,他細長濃密的眉睫上卻已經沾上了濕濕的淚水,看的塔爾塔羅斯不斷皺眉。
阿佛洛狄忒說道:「這只是暫時的,你遲早真正出在我身旁,以真實存在的身體。」
納西瑟斯難受道:「我真的以嗎?」
阿佛洛狄忒溫聲道:「相信我。」
「即便我們不處於同一個世界,但也並非與你斷了聯繫。我在新世界中,你在域里,我們以繼續維持著之前實與鏡界之間的模式交流。」
納西瑟斯不語,只是怔怔看著他。
塔爾塔羅斯說道:「宙斯開始反擊了。」
阿佛洛狄忒他們看向巡視格演化出的場景,除去丘比特和德墨忒爾之的十位主開始反擊,宙斯揮舞著雷霆權杖,漫天雷火自天空中落下,將提豐全部包圍在其中。
煊烈的雷光將天空都映照成紫『色』,阿佛洛狄忒從巡視格中都看不到更多的東西。
直到最後,提豐的屍體從天落下,落在了西西里島上,火龍從它的頭上掉落,填進海中,熊熊烈火燃,將周圍的一片海洋都燒成了岩漿,而提豐的屍體則化成了一座座火山,岩漿從火山中噴出,好似提豐在發怒一般。
接下來是追責,宙斯喚來三位命運女,命令她們交出將提豐從底引誘出來的罪魁禍首。
提豐是眾之敵,命運女也是,她們毫不隱瞞,直接把那些叛之子都交了出來,宙斯開始一一清算來。
阿佛洛狄忒看了看手掌,道:「克洛諾斯,你們失敗了。」
克洛諾斯情獃滯,空間格從他體內飄出,包括那位還在深淵中的泰坦的格也都飛出沒進阿佛洛狄忒體內。
阿佛洛狄忒想說什麼,克洛諾斯卻驟然閉上雙眼,然後四肢從鐵釘上脫離,他自絕了,頭和四肢化作輪迴之鏡的鏡框,將輪迴之鏡包裹進了永恆的空間之中。
不天日的深淵太折磨人了,他寧願去死,也不想永遠困在其中。
阿佛洛狄忒輕吐出一口氣,轉頭看向了另一面普通鏡子的納西瑟斯。
他著納西瑟斯伸出手,自己卻往輪迴之鏡中一步一步的退:「納西瑟斯,你以不用顧及我,真正出在眾面前了。」
納西瑟斯難低聲道:「我寧願化作一團不說話的光,只要永遠陪伴在您身旁。」
阿佛洛狄忒抿唇了來,眉眼溫柔:「這一天不太久的。」
納西瑟斯走出鏡界,阿佛洛狄忒卻進入了輪迴之鏡中。
在輪迴之鏡后是一片寂靜的黑暗,銀髮的明帶著燃燒著凈火的水晶世界從中走出。
他說:「有暗就有光,世界要有光。」
純粹聖潔的光明以他為中央蔓延開來,布及到這片空間的每一個角落。
說要說光,於是光從黑暗中誕生。
從此世間有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