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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不作就會死之趕媒婆

  這一場災難很大,被波及的範圍也不,各宗門收到消息之後都派弟子前行救援,一時之間,多少百姓流離失所,日子苦不堪言,原有的家園被摧毀,隻能前往別的城鎮安家落院,也有不少人家財散盡淪為乞丐難民。


  也是這件事之後,音言靈這個名字傳遍修仙界與凡俗,凡是修仙弟子皆以入門溫家門派為榮,溫家門派一時風頭無兩,無人敢觸其鋒芒。


  及笄的女子到了該親的年紀,言靈也不例外,去年就有不少媒人過來踩門檻,不過言靈當時一句:“我要飛升做神仙,豈能沾惹紅塵事?”給堵了回去。音婉雲罵她胡鬧,倒也將這一事項暫時按了下去。畢竟言靈人,條件也很優秀,不愁沒婆家,自然也不急著嫁,還想多留她在身邊幾年。


  言靈並沒有太多的男女大防,溫家門派上下男修眾多,女修寥寥無幾,而且女修大多難相處,與男子相處反而更輕鬆,由此,從到大言靈一直都偏向男兒性格,穿著方麵也中性居多,若非容顏絕色,又帶著女性的柔美,隻怕早就被缺做男人看待了。


  之前有很多修者也是止步於這一點,如今經這地動一事,言靈名揚千裏,很多人便聞風而動。一時之間,溫家前來提親之人絡繹不絕,就連那門檻都被踩下去兩寸。言靈被煩的秀發都抓掉一大把,終於忍無可忍,她一身練功服橫衝直撞,闖入會客大廳。


  此時大廳裏坐著好幾位媒婆,一身花紅柳綠,塗脂抹粉,皆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果然是下媒婆皆一樣。


  此時大家都看向大廳門口一身白色練功服的少女,明亮的陽光從她身後照進來,在地麵投下一片陰影。少女秀發束於腦後,稍顯淩亂,練功過後的熱氣還未下去,鼻尖帶著細汗,臉色也微微發紅,更顯得明媚動人。


  “這位就是溫夫饒愛女吧,果然是傾國傾城,絕美無雙啊,張家公子可是慕名已久啊!”一位身穿綠花衣的胖媒婆一臉姨母笑地看著言靈,讚美言靈的時候不忘暗示下自己的來意。


  旁邊一位紫紅短衫的媒婆也急忙插嘴:“是啊,貴千金果真是萬裏無一的大妙人啊!跟李家公子甚是相配,兩人都是人中龍鳳,李公子之前就了,自從見了溫姐一麵便朝思暮想,無法忘懷呢!”


  言靈看著媒婆那張血盆大口一張一合,唾沫橫飛,終於忍無可忍,一聲獅王怒吼:“你們有完沒完,什麽張三李四王麻子,本姐誰也不嫁,趕緊給我滾蛋,別逼本姐動手!”


  “靈兒,莫要胡鬧!”音婉雲皺皺眉,她眼裏也閃過一絲無奈神色,佯裝嗬斥。


  “就是呀,溫姐,你可不能有這想法呀,生為女兒身,那就是得嫁饒。這王家公子儀表堂堂,脾氣也好,是個極好的人呐。”有媒婆順著音婉雲的話又是一通推銷。


  言靈雙手合攏捏捏指關節,嘎嘎聲作響,她現在就想將這幾個礙眼的人扔出大廳,還不等她動手,身旁一陣風閃過,卻是辛霄。


  剛才言靈怒氣衝衝地往這邊來,他就也停下了手中的事跟在後麵趕過來了。聽著裏麵為言靈推薦各家公子,他心中低落,手也攥的死緊。此刻聽到言靈的怒吼,他心情好了不少,自然就站了出來,他比言靈更想把這些人扔出去。

  他一手提著一個媒婆,極為粗魯的就往大廳外扔,咋的地板砰砰響,媒婆們也哎喲哦豁地叫成一片。


  言靈抽了抽嘴角,眼神無語地看著辛霄,手指卻偷偷在腰間豎起了大拇指。辛霄看了對著她輕輕一笑。


  音婉雲自然是不認同這個做法,她有些不讚同地看著辛霄道:“霄,你怎麽能這麽做,太失禮了。”


  辛霄對音婉雲的態度很柔和,也很尊敬,他放緩了聲音語氣卻依然堅定:“姐了誰也不嫁,她不喜歡這些人,我就幫她扔出去。”


  “哼,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現在求娶你不嫁,等將來你想嫁了也未必有人會娶呢!我們走,再也不來了,以後也不接這家的親事了,哼!”幾個媒婆罵罵咧咧站了起來,怒氣衝衝一瘸一拐地離開。


  言靈在背後做了個鬼臉,衝著她們的背影,語氣涼涼地喊道:“不勞你們費心,實在閑的不行就去減減肥吧,看看你們這一身肥肉,出我家大門都得靠擠!”


  路過的弟子聽到這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幾位媒婆何曾遭受過這等待遇,氣得直跺腳,指著言靈不出話來,憤而轉身,卻與同僚撞上,兩兩倒地,又是一番哎喲哦豁。幾人隻覺沒臉,DuangDuangDuang地快跑逃離。


  麻煩一走,心情瞬間就舒暢了,言靈拽著辛霄就往老地方跑,一個是心情高興,另一個原因就是為了躲開她爹爹。別看他總是一副冷冰冰地木頭模樣,無論她尾巴翹多高,有多得意,她爹爹回回一個眼神就讓她瞬間變縮頭烏龜。從到大被他嘮叨的不少,但是從來沒有受過罰,時候有溫淩風攔著,長大了有辛霄攔著,而且最最主要的是有她娘親這張大王牌在。哥哥溫淩風總是調侃她娘親就是她的免死金牌,讓她可勁兒作死吧。


  從到大,言靈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作精了。滿月宴中便是一戰成名,而後一歲便將溫子初趕出自己娘親的院子,自己霸占了原本屬於溫子初的床位,三歲之前,愣是沒讓溫子初上過音婉雲的床,這幾年裏,溫家上上下下都被動承受著溫子初的超冷低氣壓。


  兩歲的時候將曾經愛慕音婉雲的一個男子喚作爹爹,這一下可是捅了馬蜂窩,若不是有音婉雲護著,言靈可能真不一定長得大。言靈動不了,可憐簾時才七歲的溫淩風,硬生生被溫子初懲罰頂水碗罰跪兩個時辰,滿滿當當一碗水頂頭上,一滴不準灑,灑一滴加一個時辰,原因是身為兄長,沒有盡到教育好妹的職責。


  對於一個七歲孩來足夠殘忍了,然而殘忍的還在後麵——當時那個已經惹人嫌卻不自知的家夥愣是跑到跪的端端正正的溫淩風麵前去夠他頭上的水碗,一個要夠,一個要躲,終於,唚一聲,接著哇哇哭聲響起。怎麽回事呢?原來是這討人嫌的孩死命要夠,溫淩風死命要躲,一個不穩,水碗帶水一起掉了下來,好巧不巧砸在了言靈頭上。這下可好,水全灑了不,還把自家妹妹腦袋砸出了一個大包。苦命的溫淩風愣是被自己老爹罰跪了半日加一宿,原因是認罪不虔誠以及弄傷了妹令娘親擔心,當然後麵才是重點。


  作精不作就會死,大神誠不欺我等,第三年,這孩子又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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