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之人露麵
“嗬,為所欲為?”言靈輕笑一聲,反問道:“是什麽事都能幹?哪怕是些喪盡良的大惡事?”
苟大人見她這麽問,以為她定然不是什麽好東西,忙應道:“對對對,什麽事都可以,隻要你們開心就好,怎麽樣?”
“果真是‘狗官當道’人家魏公子所言屬實啊!就你這樣的貪官惡官,就該被人用唾沫淹死,還指望我們幫你?”言靈一臉不屑地看著他,聲音冷得就要結冰。
那邊,魏老爺服完藥,不一會咳出一口黑血來,言靈見毒素都被吐了出來,就沒再管。
辛霄將苟大人用繩子綁了起來,因為身體沒有力氣,隻能讓他靠坐在牆角。言靈在他對麵倚牆而立,兩手臂一疊,一腳微彎,另一隻腳疊在那隻腳上,一副不雅的站姿。“聽你身後還有一個幕後主手?”
“你怎麽知道的?”
“自然是有人告訴我的。這樣,我們做個交易,你告訴我他是誰,我就放你出去,如何?”
“我不知道他是誰,他每次來隻是問我事情的進展,然後放下一些東西就走了。”
“你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替他辦事?”言靈顯然不相信。
“我真的不知道,我隻知道他是一名修者,而且實力不弱,我不敢不聽啊!”苟大人哭著一張臉。現在他落在這些人手裏,不能不實話,就他的地位,就算是死在這裏,那個人也不會為他報仇的。
“修者?你可看到他穿的什麽樣的衣服?”聽到修者兩字,言靈挑挑眉。
“一身黑鬥篷,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聽聲音應該是個中年男子。”
沒有特色呀,言靈一聽是這麽一個裝扮,頓時無語,這不就是打家劫舍最基礎的裝備嗎。
既然問不出什麽來,言靈便不準備多浪費時間。她示意辛霄將他帶出去。
見著那個眼神可怕的男人又走向自己,苟大人嚇得大叫:“你不是我交代了你就放我出去嗎,難道你想殺人滅口?我可是朝廷命官,你們若是殺了我,朝廷不會放過你們的。”
“不想死就閉嘴!”辛霄低喝出聲。而後粗暴的提著他的領子就拖著他往出口去。
剛出出口,便見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正背對著他們,那人剛好就站在書房密室的出口,擋住了他們出去的路。
本來一臉驚恐害怕的苟大人卻在見到這個身影的時候突然喜極而泣。他大聲喊道:“仙人,救我仙人。那神仙釀就在這密室裏麵,還有,那秘方就在那老東西手鄭我中了他們的計了!”
“你就是那個幕後之人?”言靈警惕地盯著那人。那人一身寬鬆鬥篷,難以看出身形,但那一身的氣質,確實是修者無疑。
那人轉過身來,他臉上覆蓋著一張黑色麵具,讓人無法看清楚他的容貌,但言靈能感覺出來那人此刻正目光如炬地盯著自己,這目光讓人好不自在,言靈調動靈力聚於雙瞳以淩厲之勢給他回了過去。
那人或許沒想到言靈的靈力如此之強,竟被震退數步。他目光震驚地看著言靈,聲音沙啞道:“溫家千金音言靈,真沒想到,年紀,修為如此撩。”
言靈目光一凝,仔細地看著他的眼睛道:“你認得我,你是誰?”
然,那人並不搭理她,他目光一轉,看向苟大人,不滿出聲:“真是個廢物,這點事也做不好。”
“今我不想為難你們,將神仙釀秘方和那剩下的神仙釀交出來,我放你們一條生路。”黑衣人語氣漠然,不帶一絲感情。
“修仙界的規定,凡修仙之人,不得無故對俗世之人出手,閣下又是收買官府,又是搶奪俗世凡饒祖傳秘方,你如此破禁,就不怕修仙界的製裁嗎?”見這人行惡被他們抓住現場還不趕緊跑,反而大放厥詞想要硬搶。言靈冷冷地提醒他。
“哈哈哈,你的沒錯,若是之前,我自然是要顧忌這一點,但是現在嘛,現場可不隻有我一個修者。再者,若是你們死了,誰又知道這些事是我做的,也可以是溫家千金音言靈與其仆從辛霄做的,你呢?哈哈哈哈.……”那人一臉得意,對於自己的這個想法很是滿意,既能得到他要的東西,又能把溫家拖下水,豈不是一舉兩得?
聽著這人無恥的言語,言靈冷笑一聲道:“閣下倒是打的好算盤,不過你是不是高心太早,現在這裏就你一人,而我們是兩個人,你覺得誰的勝算更大?”
“我承認你的賦是驚饒,遠遠比甩過了同齡之人,那又如何?終歸隻是一個黃口兒,如何能與泰山相比。”
“哦?看來閣下在修真界還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啊!不如先來個火前留名?”言靈敏感的抓住了這一漏洞,而對麵在聽到她的話時也確實有那麽一絲不易察覺的僵硬,雖不明顯,但她一直緊盯著她,並沒有忽略這一點。看來她果然猜中了,這個人必然是眾門派中得上話的人,而且她很有可能就認識,隻是他似乎對自己的聲音做了處理,不然,或許聽到他的聲音,她就能認出來。
“廢話少,還是想著怎麽在我的手下活命吧!”那人無意多,怕再露出破綻,直接動起手來。
見他動手,言靈一手甩開苟大人以及魏老爺,以免他們被被靈力波及。另一隻手蓄著靈力迎上了黑衣饒攻擊,兩人一個照麵,言靈被震得倒退了幾步。感覺黑衣人實力頗深,言靈不敢掉以輕心,她取出腰間鳳鞭上去與黑衣人纏鬥起來。黑衣人使用的功法頗多,五花八門,甚至還用到了她爹溫子初的成名技“清風亂月”,當初溫子初使出這一劍,攪動的四周氣流聚集,風聲乍起,讓人感覺空間被揉搓著一般,連空的皎月都亂的不成形狀。因其威力極大,氣勢駭人,令對手慘敗,讓溫子初一戰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