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業有專攻,以柔克柔
言靈疑惑道:“出什麽事了?”
“我剛得到的最新消息,有關於魔族的記錄都在夜家。而且,魔氣沒有辦法被祛除的,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魔,除非他死了,否則,這魔氣會跟隨他一輩子。”溫子初沉著眸子看了辛霄一眼,也是為此事頭疼的不校
辛霄聞言,緊張地攥緊了拳頭,眉頭皺的死緊。
言靈也是一臉的凝重,“我們在魏家得到的也是這個消息,而且還有一件很糟糕的事。我們在那裏遇到一名修為深厚的修者,還與他交手了,差點命喪他手,也慶幸是辛霄入魔才讓我避免死在他手上,最主要的是,那人有傳送符,而且逃跑了。”
“竟有此事?!”溫子初一臉震驚。一旁的音婉雲聽了這話更是立馬平言靈身邊,柔美的臉蛋上滿是擔心與後怕。她對著言靈到處摸摸,想要檢查一下她哪裏受傷。“怎麽會出現這樣的事,你傷在哪了?快告訴為娘。”
言靈拍拍音婉雲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了娘親,我已經好全了,你看。”著言靈劃手為斬,旋轉踢踏,一番動作,皆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以此告訴她娘親,她現在好的很,完全不用擔心。
一旁的辛霄卻眼含憂色地看著她,不過卻也聰明的什麽也沒。溫子初又來回踱了兩步,停下來,一手負在身後,麵色很是難看。他道:“你可知道他是誰?”
言靈將事情經過詳細地給他講了一遍,道:“我感覺,他很有可能是四大門派裏麵的高手。”
“竟有如此多涉獵,可是我細細想了一下,四大門派之中並沒有人習得別家門派的功法,此人不是其它門派的人,就是隱藏的很深,也很有可能就是我們熟識的人。”溫子初感歎居然能有人對諸多門派功法都學會,然而,是敵非友,終是隱患。
“按你你所,那人並未當場認出辛霄是魔族的身份,那麽我們就還有時間,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去夜家將關於魔族的記錄給盜出來,毀滅掉!”不過很難,夜家為第一門派,他的實力不容覷,想從他們的藏書閣偷去藏書,無異於登。
言靈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以她現在的實力,想要去盜取夜家藏書,簡直是方夜譚。她也想多一點時間,哪怕隻有一兩個月,與她而言也有很大的勝算,然而,此事等不得。知道夜家人會不會有誰心血來潮翻出關於魔族的書籍看一看,若是裏麵有描述魔族外貌以及某些習性的,那他們便連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櫻所以,她必須趁早!
“不如我們找個機會去夜家拜訪一下?”
溫子初點點頭道:“我已經發出了請求,以聽學為由,送你們去夜家,共有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裏,必須要想辦法將關於魔族的書籍給盜出來!”
沒想到溫子初竟然早就打算好了這一步,音言靈倒是放鬆了心情。
自從上一次戰鬥失敗後,言靈如今爭分奪秒的修煉隻想著能趕緊提高自己的修為,以免自己再成微別榷俎下任人宰割的肉,也為自己接下來的行動爭取更大的勝算。
距離去夜家聽學還剩兩,言靈依舊在校場拚命修煉,辛霄亦是不落她後。兩人甚至相互切磋起來。突然,不遠處一陣喝彩,聲音還很嘈雜,似是有弟子在比試。
連日的緊張,言靈覺得也該放鬆一下,否則隻會適得其反。兩人停手,往人群裏走去。見是言靈,幾人也給她騰出了空位,言靈也就看清了包圍圈中的畫麵。
圈裏,兩個年紀相仿的少年正在進行激烈的比鬥,你來我往,有模有樣。言靈看的津津有味,兩人一個招式剛猛有力,一個纏綿若綢,一剛一柔。剛猛的那個少年一拳砸向對麵,對麵的少年也正準備接招,以言靈的看法看來,那招式柔軟的少年應該會是以四兩撥千斤將剛猛少年的拳勢化解而後將威力反彈給他。然而,那位少年卻並未如此,他反而直接迎了上去,就在言靈一以為他的手會被鎮贍時候,隻見他的腰肢彎成了一個奇異的弧度,他的手掌也順勢貼著剛猛少年的拳頭滑下去。隻見那拳頭竟詭異地跟著調轉方向,順著那柔若無骨的手掌運行軌跡狠狠地砸向了自己。
“嘭!”一聲,那剛猛少年眼冒金星栽倒在地。一場戰鬥就此結束。言靈很是驚奇,她站出來要求同那少年比試。
那少年看清向他挑戰的人是誰,顯得很是拘束。言靈朝他甜甜一笑道:“還望師兄不吝賜教!”
其實按入門時間來算,這位少年應該算是她的師弟才是,不過言靈覺得他剛才用的那一招很漂亮,自己現在想要領教並汲取其中的奧妙,自然該叫他一聲師兄才是。
少年見言靈如此親民,也變得自然起來。兩人都鄭重了表情,互相行一戰禮,便開始了比試。
言靈功法並不唯一,可剛可柔,而對手是一名專修柔功的男子,術業有專攻,柔術這方麵,男子肯定比她更精通。兩人比鬥間,言靈招式時剛時柔,由於她控製了自己的修為,此刻兩人打的也是難分難舍,見招拆眨這裏麵言靈學到不少新的知識,以往她隻知柔能可剛,四兩撥千斤等常見的技巧,此刻與這少年一比試,她發現還能有很多別的技巧。
眼前的少年簡直柔軟的不像話,言靈力量剛猛的時候,他便如一汪水,明明感覺打在他身上,力道卻隻是像跟他打招呼一般。而她用柔勁的時候,他又像是強力膠,緊緊的粘黏住她的技法,並且能輕而易舉的改變她的攻擊方向。隻論技法,她竟然完敗。
與他的交手,言靈越來越心驚,更意識到自己能力的不足。而後她收斂心神,細細去感覺不足的地方在哪裏。兩人越打越猛,言靈更是什麽技法都往他身上招呼,竟然被他化解了一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