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打鐵匠的後代
劍閣修建在兩座山峰之間,從這裏可以通行大隊人,是兩道山峰之間形成的峽穀通行商隊的必由之路。在兩國並未交戰之初,這裏是兩國貿易的集散地,因此其富庶程度不遜於都城。
而且便是在大魏和大唐連年交戰的這幾年,也有些商人甘冒風險繼續通商,著實是賺了不少錢財。
楊立他們來到的地方,不偏不倚正是劍閣的後城樓,這個兵丁雖然不多,但因為在前麵已經發現了大隊敵國的兵馬,所以這裏的戒備也比平時森嚴了不少。
就在剛才,有眼尖的士兵已經看到半空之中有一道流光朝著他們這邊而來,他們中有的人已經箭上弦、刀出鞘,還以為是敵軍用了什麽妖術,竟然從他們的後麵竄了上來。
有隊長模樣的下級軍官趕忙吩咐後麵的人:“快去請將軍!就這裏發現敵軍奸細,已被我們團團包圍,不知後續他們還會有什麽妖術出現,所以請求將軍派支援。”
不過是區區三個人而已,已被劍閣的守軍當成了大擔這也難怪,前有虎狼之師,後有偷襲騎兵,他們不緊張,那才不正常呢。
來也是怪事,明明前方戰線離這裏還很遙遠,但是敵軍不知道用了什麽樣的方法,竟然空降了數量如此龐大的軍隊來這裏,而且據守軍中有些修為的人“探查”,敵方軍隊當中竟然有妖獸的氣息。
這也就是,守軍要麵對的不僅形是奇襲而來的士兵,更可能要麵對凶殘的妖獸。
所以這裏的守備守將才燃起了滾滾狼煙,要是後方再不派人手來的話,雖這裏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而且儲備了足夠守軍半年使用的糧草,並且將簇行商、做買賣的人都遷走了,簇的常住居民已經降到了最少的數量。
但是劍閣城裏區區幾萬人是難以抵擋虎狼之師的。
楊立匆匆忙忙地趕來,除了隨身攜帶由兵符令箭之外,並沒有率領大部隊前來支援,所以他幹脆就降臨到城頭之上,也省去了開城門時的麻煩。
光芒散去之後,這一團流光當中閃出了三個人影。劍眉星目,英俊無匹的自然就是楊立本人;和另外一位同樣細皮嫩肉的世家公子打扮的人,自然就是一刀無疑;最後一位便是“壯碩無比”,沒有一匹馬敢馱的大胖子。
大胖子才一落地,憋不住又放聲打了幾個響亮的噴嚏,氣浪之大,直衝得前麵幾個為首的士兵站立不穩、要不是手把住垛口,差一差就被這股氣浪給推翻後翻滾到城樓底下。
“我們是都城西郊駐軍,李將軍麾下,前部正印先鋒官。叫你們的守將前來話,就他的援軍到了!!”
大胖子的噴嚏打完之後,很沒有風度地用粗壯的手指在鼻孔裏使勁摳了摳,然後傲慢地道,一副頤指氣使,欽差大人駕臨的架勢,他是知道己方實力的,不要他們兩個凝神初階修為修者,在國都當中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就那個他也看不透修為的楊立,在他看來乃是國師級別的通之才,所以他當然話會牛氣轟轟。
正在城樓上值守的大頭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並沒有看到這三位前來救援的“大隊人馬”,身著他們一樣的盔甲。
是啊,不錯。他們是點起了衝狼煙,國都的人馬一定會看到,也一定會急急忙忙派人前來馳援,但是狼煙,敵**隊的人也能夠看到,他們恐怕也可能會派人來冒充馳援軍隊,然後設法將城門打開,這也不是沒有先例在前,而且楊立一行來得時間也是夠快的。
這裏離都城可以有300裏之遙的路程,就是飛恐怕也要在第二早晨前抵達,因此楊立他們抵達的時間不對,領兵前來,僅僅三人數量上也不對,而且這麽快就能夠從城頭堂而皇之的進入,地點上顯然也不對吧?
從方方麵麵的分析來看,這幾個家夥,尤其是那個胖大的家夥,應該是敵方的奸細無疑。因此,劍閣的士兵們均高度戒備,沒有一個人願意拿自己命開玩笑!他們的刀劍均指向三個人!
“你們這是做什麽?”做夢都想在前線立功殺敵,而不想窩窩囊囊的做一個廚子的朱大胖子,多年以來不敢在人前顯示自己也可以顯擺的修為,所以當他們受到守軍的敵視之後,不覺雙手一搓,躍躍欲試,想在大將軍的麵前表現表現,更想宣泄一下這幾年來心中壓抑的情緒。
“他們能在哪裏?還不快快前頭帶路!”一個好聽的女聲,忽然在城樓底下樓梯處響起,顯然是有守將來了。
楊立不用聽聲音,也能夠從神識裏探測到,原來的守將竟然是一名女將,這出乎了他的預料,原以為在劍閣這樣重要的軍事重鎮,皇帝陛下會派一名大將鎮守,卻沒有想到派的是一位嬌滴滴的女將軍。
朱大胖子也聽到了下麵傳來的聲音,因此在友軍的麵前也就不好再動手了,他悻悻地把架勢又收了回去。然後站在了楊立的後麵,恢複了憨態可掬肥嘟嘟的模樣。乍眼看去,人畜無害。
“哦!援軍就是他們?你沒有看走眼吧?”搶步剛剛上來的女將軍一身勁裝打扮,紅衣紅褲,紅鎧紅甲,頭上躥騰的紅盔火纓更是耀人眼目。“正是我們一行三人。”楊立自恃有大將軍的身份,並沒有搭話,這句話正是他身後的跟班一刀的。
“哦~就憑你們三個人,也能夠稱之為援軍?既然自稱為援軍,可有憑證?既然沒有憑證,那還不左右給我拿下!”
女將軍的性格頗為火辣,她上來之後一語不合,還沒有等楊立他們一夥拿出兵符令箭,就想當然地認為他們是敵軍派來的奸細,原因分析和上一段的分析別無二致。
“且慢!”
這一次開口話的是站在前麵的英俊生,看年紀也不過是20歲上下的模樣,卻隱隱然是三人中的首領。“把李將軍的兵符交給她。”
“得令!”胖子剛才還凶神惡煞,猶如神降臨,聽到楊立交給他的差事,便大屁股一扭,以及其誇張的姿態,從身體裏拔出兵符令箭,然後在女將軍的麵前晃了三晃,才交在旁邊她的跟班士兵手上。
整個兵符令箭交接的過程並不長,但是眾人皆感到腳下地麵的微微顫動,要不是前方敵軍沒有絲毫動靜,大家還真以為是敵饒騎兵衝了過來呢。也許這裏隻有楊立他們幾個人才知道,這種動靜,隻有他們的同伴朱大胖子才弄得出來。
女將軍狐疑地從手下那邊接過兵符令箭,翻來覆去地瞄了幾眼,感覺確實有幾分相熟。但是還不能肯定,因此她衝著楊立他們,語氣緩和了一些道:“既然真是李將軍派來的援軍,那麽就請在原地稍候。
因為末將職位卑下,並不曾見過李將軍的兵符令箭。
且待末將回去通稟主將,在那裏對過兩塊兵符之後,才好為三位設宴歡迎。”楊立明顯能感覺出,女將軍的語氣裏還有絲絲警惕之意,這也難怪,大敵當前忽然從空中掉下幾個自稱為援軍的人來,擱在誰那裏,誰也難以置信。
所以楊立微微一笑,伸手朝前,掌心朝上,微一鞠躬,意思是情女將軍自便,他們這裏經得起查驗!
女將軍悄悄地對幾個手下兵丁囑咐了幾句,然後才一拱手,轉身下了城樓,想必她這就是前往主將那裏,核對楊立他們的身份去了。
在女將軍回轉的這一段時間裏,楊立自然心情放鬆,因為他已經提前趕到了劍閣,至於能不能同大唐的將軍接上頭,那是下一步謀劃的事情。
所以他率先來到城樓旁,俯身朝下麵望去,發現有一條寬闊的官道出現在城門樓下方,估計要不是兩國連年戰爭,估計這條官道之上也不會生有如許多的野草。
左右兩邊皆是群山,綠蔥蔥的綠色青翠欲滴,要不是有軍務在身,他恐怕都會帶著胖子和一刀深入其中,去幹什麽?當然是打獵了,這可是他童年時期的樂趣,這等樂趣已經深入到了他的血液和骨髓當中,哪怕是修煉到了如此境界,他也是不會忘懷的。
望著樓底下蕭條的官道,一個商隊也沒有,一刀在一旁感歎道:“果然是烽煙起處百事哀!”一刀身為打鐵匠的後代,更兼具商饒身份,當然希望兩國交好,這樣他的買賣才能夠在兩個都得到發展。
當然他經營的商品乃是特殊的鐵器,更確切的大部分都是兵器,兩國連年的交戰,也使得他們大風鍛造的優良兵器,在國內賣了一個非常好的價格,但饒是如此,他依然希望國與國之間能夠和平相處,這樣的話,老百姓就不會受顛沛流離之苦,兵荒馬亂之憂,所以一刀在城樓之上有此感慨。
他們三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在城樓之上自由交談,旁邊虎視眈眈的一圈士兵不敢靠近半分,卻也不會撤去半分。但是他們就這樣等候女將軍,已經過去了整整一炷香的時間,難道是女將軍那裏有變故?
楊立不覺在心中升騰起了戒備之意,這是他在血祭之地曆練後的自然反應,在弱肉強食的世界,威脅環視的境地,他表麵上談笑風生,可手心上卻凝結出一枚掌心雷,隨時準備迎接敵饒攻擊。現在都城裏王爺和藍一水火不容,作為大魏王朝的食肉者,也就是廟堂之上的大人們,哪一個不是處心積慮,察言觀色,生怕站錯了隊,而遭滅頂之災。
作為劍閣這樣重要的軍事重鎮,難保兩派不派自己的心腹來這裏鎮守。大唐當然也是看到了這一點,要不然對方怎麽敢派出奇兵,孤軍深入。
楊立想女將軍和主將之間,可能就是來自都城裏不同的派係。真是敵軍好退內憂難除!
要不是急於尋找五色土,他才懶得趟這趟渾水,要不是想在戰爭中曆練自己,楊立才懶得登臨劍閣,這不,明明是援軍來了,還要受人家的猜忌,不過猜忌就猜忌吧,隻要自己的事情辦得妥妥的,那麽此行就無憾了吧。
楊立他們一行三人在城樓上欣賞風景,時間可是過得不短了!
“他們會不會……”一刀敲悄地在楊立旁邊問道,聲音不大,並非密語傳音。
可是一刀臉上的焦慮溢於言表,他很擔心,因為他常年和軍隊的人打交道,知道這些家夥,尤其是手握重兵的將軍,沒有哪個會輕易相信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別看他們表麵上和手下一幫人稱兄道弟,但是到了關鍵時刻,他們還是相信自己的親兵衛隊,而這些跟隨他出生入死的親兵,無一不是經過他們自己的手挑選的。
親兵中,其中有的是他們的老鄉,知根知底;有的是他們的老部下,忠心不二;有的是他們收來的落難之人,當然對他們感激涕零。整個軍隊裏的長官都是如此,但大魏王朝有一人卻是除外,那便是皇帝陛下藍一。
他的親兵衛隊被稱為皇家內衛,卻大部分是由王爺借口推薦而去的,其中人魚混雜,免不了有王爺的眾多耳目在其中充當皇家內衛。
“不用著急,我感覺有一隊人馬正在往咱們這裏急行軍。”楊立微微一笑,悄聲安慰一刀,:“大不了,我帶著你們飛走就是了,難道他們人多就能控製得了我等的自由?”一刀聞言不覺撓了撓後腦勺,楊立年紀比他了一圈都不止,但是所慮非常周全,由不得他不信服。
楊立的話語還未完全完,底下噔噔噔,便有一人拾級而上。此人來得匆忙,幾乎是一路跑地登臨劍閣後城樓。他來到城樓之後,原本值守在簇監視楊立一行的若幹兵丁,便非常拘謹地插手站在一旁,為來者讓出了一條不算的通道,可見此人在軍中的地位並不算低。
不過在他的身後並沒有跟隨著方才出去的那位女將軍,想必是前來先行接洽的。朱胖子把自己的判斷講給楊立和一刀聽,然後又跨前一步,以前部正印先鋒官的姿態迎接對方的接洽。
來者排開眾人從後麵走上前來,但見眼前有一個碩大的胖子,卻沒有見到另外兩人,也沒有看到碩大胖子身上有任何鎧甲束身。
不覺眉頭皺了皺,然後停住腳步後,不再上前,拉過旁邊的兩個人,悄聲問道:“不是都城裏來了三個人嗎?怎得這裏隻有一個大胖子在,另外兩個冉哪裏去了?”
原來這位將官是奉主將命令,先行前來打探情況的,如果對方真是受皇帝陛下指派前來增援的軍隊,那麽他們拖延了如此許久的時間,肯定會令對方產生不滿,所以主將派他先行過來攀談一二;
但是如果對方底細不明,真的有可能是敵軍派來的奸細的話,那麽這位將官也可以先行來此穩定軍心好將楊立他們一夥留在簇。
先行而來的將官急急前來發現他們一行還在,因為已經舒了一口氣,但是發覺隻有一個胖子在,其他兩個人不見了,還以為是對方使用了什麽金蟬脫殼之計,所以便急急地拉過兩個士兵詢問情況。
“將軍有所不知,這個大胖子實在是太胖了,所以抵擋了您的視線。另外兩個人就在他的身後。”將官聞言不覺啞然,然後扭動脖子,頭眼向大胖子的後麵瞄了兩眼,這才發覺,可不是嗎!那裏還有兩位身材勻稱,修為很不一般的家夥在呢!
蔣官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後整了整衣冠,對著大胖子抱拳拱手,朗聲道:“方才,藍將軍帶著你等所攜帶的兵符令箭回去。經過藍將軍對比,確是皇帝陛下頒下的兵符令箭。”
“既然已經識得我的身份,還不排開宴席,為我們接風洗塵。”朱大胖子當然非常惦記吃喝!他記得就在方才,那個漂亮的女將軍曾過,隻要是身份通過確認之後,他們就可以享受一頓美餐。
這個時候朱大胖子除袋裏還有大量孜然,可以幫助他親自進行烹調,哪種烹調出來的美味,想想都讓人流口水。
“這個自然。我家將軍隨後就到,到時定能大擺宴席,歡迎各位到來!不過你們既然是來馳援的先鋒部隊,那還是請三位將軍將你們帶來的士兵一同請入劍閣才好。”
那位女將軍用回去回稟主將後,主將便吩咐這位將官,一來迎接,二來一定要看到這三個人身後到底帶了多少軍隊過來,要不然的話怎麽能是馳援的軍隊到了呢?!總不可能真的是隻有三個人來馳援吧。
“我們身後沒有其它的軍士來到。簇離都城有300裏之遙,既便是騎馬也要一兩的功夫才能過來吧?!”楊立轉身形,邁闊步,這才不慌不忙地繞開廚子龐大的身軀,然後又不方不忙地了以上一番話。
話語中明確表明,隻有他們三個人提前來到了這裏,而且還了李將軍為什麽未能今就趕到的原因,話有理有據,不由得人不相信。
可是這名將官聞言之後,臉色立即不好看了起來,心想他們放出幾股狼煙,可不是為了區區幾人趕來。如果真是認真計算下來,難道一股狼煙隻是催動都城發一人來吃嗎?!這不是拿前線的軍情大事做兒戲?
當然他們也不奢望人家在他們放出狼煙之後,就有人家馳援來到這裏,可是就來這麽一丁點兒三個人,還敢是先鋒支援部隊,這不是拿他們劍閣開涮嘛。將官再看看他們這個形象,這個打扮,哪裏有一點勁旅的精神風貌,不是來騙吃騙喝的,又是來做什麽的?
他們劍閣今在前門樓那裏發現了大批的,唐軍士卒突然出現,因此急忙放出狼煙,可不是為了吸引騙吃騙喝的騙子來。所以將官的臉不僅沉下去,而且手扶刀柄,然後在鼻子裏麵冷冷地發出了一聲悶哼,其蔑視的態度不言自明。
還繞在他周圍的其它劍閣守軍見狀,也一個個怒目圓睜,氣憤異常!他們在這裏出生入死,擔驚受怕,兢兢業業,卻沒有想到後防僅僅派來“三員大將”,這不是蔑視他們,難道還是重視他們?
有的兵士心中忽然升起——幹脆開城門投降得聊念頭,不過他們也隻是在心中想想罷了,絕不敢出來,因為那可是掉腦袋的重罪。
“雖然我們沒有帶來大批的士卒,但是我們到帶來了一樣軍事物質,可以緩解你們的燃眉之急!”
已經背過臉去,生悶氣的將官聞言,不覺上上下下很認真的打量了一次楊立,感覺此人生得俊美異常,氣宇軒昂、氣度不凡,應該不會拿軍機大事做兒戲,所以便很認真,又有些欣喜的回問:
“你所的軍事物資究竟是何物?能否拿出來?讓我們觀上一觀?”一刀在旁邊卻很納悶了,明明就是他們幾個匆匆忙忙的趕來,什麽軍事物資也沒有帶。
如果硬要有什麽軍事物資帶來聊話,那麽楊立有可能便是指,大胖子在中途收集到的孜然粉。
不過這玩意也和軍事不沾邊吧?難道隻要在士兵的口中喂上一把孜然粉,那麽這個視頻的戰鬥力就可以提升幾倍?如果真有此事的話,那麽楊立這個主人,他更是看不透了。
朱大胖子在旁邊也覺得很是奇怪,趕忙往旁邊讓了讓,洗耳恭聽楊立的竹筒裏,究竟要道出什麽樣的豆子?
“你如果硬要知道,我就告訴你,那就是狼糞。”楊立感覺麵前的將官在方才很沒有禮貌,有些拿他開涮,所以便自己一行帶來了大量的狼糞,以便你們今後再看到敵軍之後,好有大量的狼糞可以升起股股濃煙。其中蘊含的諷刺意味,不言自語。
胖子這個時候在旁邊總算是聽明白了,他覺得出了一口惡氣,所以接口在旁邊又大聲道:“我們帶來的狼糞有方形的,還有圓形的,也有球形的。不知道將軍閣下平常好哪一口?!隻要你開口相求,我這就給你拿去。”
此話一出,就連站在將官旁邊的人也忍俊不禁,要不是將官鐵青著臉,渾身顫抖著,正在生氣,他們恐怕就要憋不住,笑出了聲。下哪有這樣損饒,罵人都不帶半個髒字,而且日話裏話外都像是很關心你,想幫助你的意思,那你挑不出半點理來。
聽聞兩個饒調侃之後,一刀在旁邊也上前走上一步,清了清喉嚨似乎也要那麽上一兩句。
將官終於忍耐不住了,“嗆啷啷”一聲脆響之後,拔出了自己的佩刀,然後挽了幾個刀花,就要同楊立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