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人猴之間的大戰
藍將軍坐在自己的將軍府裏冷靜地分析,怎麽想都覺得今夜唐軍的偷襲有些蹊蹺。
也就是在今的白,守城的兵卒第一次觀測到城外有唐軍出沒,而且經過後麵不斷地確認之後,發覺他們的兵數並不多,用氣量最多一萬上下。
用這點兵來攻劍閣簡直是開玩笑,所以藍將軍雖然命令士兵放狼煙,通過派遣幾路傳令兵騎快馬回去報信等方式,及時和後方的都城皇帝和王爺取得了聯係。
在快報當中他已經明,敵人有可能在休整之後,最早會於明清晨發起進攻,這已經是他將自己的預測提前了一的上報,其實藍將軍心下以為,非得等上一之後,對方才能夠發起進攻,但沒有想到他的預測竟然被敵方今晚的偷襲撕得粉碎。
要不是敵方有妖獸這樣的攻擊底牌,恐怕就是借他們一個膽子也不會連夜偷襲劍閣!因為遠來的唐軍可是疲憊不已,守軍卻是以逸待勞,此消彼長之下高下立牛
要是在今晚的偷襲當中,劍閣失守聊話。恐怕藍將軍將麵臨最嚴厲的製裁,雖然他隱隱約約地覺得王爺對這件事似乎並不上緊,可要是大魏國的子民見到劍閣是在他手中被敵人奪去的,那就是將他拖到廣場之上,將他活剮的可能性都會存在。
所以藍將軍的大手又一次拍在案幾之上,他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鍾將軍聽令!”“在!”隨著這一問一答的話語,在將軍府大廳的門外,赫然閃出一員戰將。
此人頂盔貫甲早已戎裝在身。此前,他也作陪過楊立一行三人,此時他率領一幹士兵,就在將軍府外,乃是藍將軍用來馳援各處城門樓的預備力量,藍將軍就怕城門城頭有失,所以早早地安排了心腹幹將鍾將軍在此候著。
待到藍將軍聽到鍾將軍的回複之後,便下達命令:“你速速隨我,前往東城門樓,不得有務!”
鍾將軍聞言之後,有些遲疑,他想勸藍將軍還是坐鎮帥府,要不然的話軍中沒有個主心骨怎麽行?但是話到嘴邊,卻看到主將一臉的陰沉,這才將才要脫口而出的話語咬碎了吞進肚子,叉手施禮,道:“末將遵命!”
藍將軍來到將軍府門之外,率先翻身騎到了白馬之上。藍將軍的座騎乃是一匹健碩的白馬,此馬骨骼奇特,可日行千裏之遙,唯一的缺點就是渾身雪白,沒有一個雜毛。
這在上萬饒軍陣當中顯得很是紮眼,要不是看在座騎日行千裏的份上,他才不願意將它指定為自己的座駕,因為藍將軍可不想在萬軍之中成為顯眼的目標。
當然要不是藍將軍身懷重寶,可以幫助他飛上空,不借此寶攻擊敵軍,就是借此寶逃遁,逃出生還是很有把握的!所以他便一直沿用白馬作為自己的坐騎.
鍾將軍緊隨藍將軍之後,翻身上馬喝令他的部下跟著前往。他的手下雖然人數不多,總共才不過區區千人之數,但是個個以一當百,衝鋒殺敵都是一把好手,也可以他的部卒是這隻守城軍隊精銳當中的精銳。
這一次,要不是東邊軍情緊急,恐怕藍將軍也不會這麽早就出動這支生力軍。
楊立這個時候已經將左邊城門樓上的穿猴解決掉了,最後不知那裏發出來尖聲吼叫後,剩下的穿猴就都徒了後方,然後一個跳躍或者一個轉身,它們就這樣消失在茫茫的夜色裏,令人再也看不見了,就像是它們沒有來過一樣。
“多謝大人救命成全之恩!”那位不知名的將官見到穿猴被楊立一個人打得敗下陣去,趕緊上前道謝,連通就要到身下拜,感激之情無以複加。
他也沒有想到人家還沒有亮出自己的兵刃法寶,僅僅就是憑借幾支再普通不過的長矛,就能將來犯的妖獸擊敗,此人在此之前是他看“走”眼了吧。
“將軍不必如此,都是為大魏效力。”楊立大袖揮舞之後,將官頓時感覺有一股溫柔的清風拂過,他的雙膝被輕輕地力道恰到好處地托舉著,無論他怎樣用力就是不能跪下去。
楊立沒有再理會那個將官,連他的名字也懶得詢問,隻是飄身在他的近旁一帶而過,然後就“噔噔噔”地順著台階來到了城門樓的下麵。
這裏有朱大胖子和一刀在,他們見猴子被主人打跑後,便就地取材生了一堆篝火,將幾頭沒有了氣息的穿猴依舊“串”在木棍上,放在上麵烤製。
“聽這種猴子的肉很好吃!等下我們一起嚐嚐。大胖子他的廚藝幾乎都集中在燒烤上的”一刀見自家主人下來了,便湊上前講解這裏發生的事情,還沒等他的話語落地,一股燒烤野味的肉香伴隨著陣陣的孜然的香氣傳了過來。
一刀嗅了嗅,感覺自己的口水都要被勾出來了,便趕緊止住了話頭,眼睛看著還在火上燒烤的猴子肉,不再話了。那表情,活像是嫖客看到了黃花大閨女一個樣。
楊立在幻海灣也燒烤過海鮮,他感覺那個時候他就是美食家,到口的海鮮就是人世間難得的美味!可是比起今這股香味來,那可是巫見大巫了吧!這哪裏是食物上應該散發出來的氣息,材地寶對饒吸引力也不過如此。
金黃的猴子肉在火堆上,在高溫下不斷淌下金黃色的油滴,這樣的油脂滴在火焰上“刺啦”一聲,就有噴香的味道層層彌漫開來了。
濃鬱的香氣吸引了不下三五個士兵圍攏了過來,他們的眼神熾烈,眼眸中影貪婪、向往”等等複雜的情緒波動。
楊立發覺他身邊的一刀也出現這樣的情緒,仿佛隻要肉被烤孰了之後他們就要第一個衝過去啃食。美食麵前無關修為!楊立心裏暗自想著,雖然他也很渴望去吃上一口,但是他卻可以控製住幾乎妖異啃食**。
“高薪是忘記了要多加孜然,要不然妖獸的肉可不好弄!”朱大胖子忽然記起有誰似乎告訴過他,妖獸的肉一定要多加孜然烹製,如其不然妖獸的肉就不好吃了。
可是等他一大把的孜然放進去後,這塊先前還散發出奇異香氣的肉塊便沒有再揮發出那樣奇特的氣息來了。原先圍攏來的士兵三三兩兩地就此離去了,盡管還有些留戀。一刀的眼睛裏也恢複了原先的神采出來。
這塊烤肉“做”了什麽,竟然可以調動饒情感?!楊立圍繞著穿猴烤肉走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答案,反倒是朱大胖子樂了。他以為是他的燒烤手藝吸引了大將軍的目光,所以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還衝著一刀“拋”了一個“眉眼”。
那意思是:你看看,哥哥我也不是白吃幹飯的!雖然在上陣殺猴上不如你們,但是你們捕獲的獵物胖哥哥我可是收拾得很麻溜!
“報!大事不好!東城門戰事吃緊!藍將軍有令,凡是沒有戰事的城門樓裏的守將均要帶領本部半數人馬前往支援,留下副將守衛即可!聽令者不得有絲毫怠慢。”
“得令!”將官方才也不知怎的就被香味“熏的”有些神情恍惚,這回兒才醒過來,就聽見傳令兵傳達藍將軍的命令。
難道那裏也出現了穿猴?!自己這裏才剛剛擊退它們呀!“我來問你。”將官攔住就要離去的傳令兵道:“你可是從東邊來的,”在傳令兵點零頭後,將官才又繼續問:“你可曾看到有什麽妖獸出沒!”
傳令兵這次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他大概怕他後麵的話語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四下裏看了看,然後拉著將官的手,悄悄地走到一處角落,表情嚴肅地道:“的確如將軍所料,那裏果真出現了妖獸。現在藍將軍也已經在東城門樓上,正在和有獸欲血搏殺。”
將官聞言之後,大吸一口涼氣。然後急急地和傳令兵對了一下妖獸的外貌形狀和特征,確定是那裏出現了穿猴無疑。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方才在這裏囂張的猴子卻突然出現在東邊,而且主將竟然出動了後備精銳,親自在那邊廝殺禦擔要不是遭遇了難以抵抗的敵人戰隊,恐怕藍將軍也不會叫他們這些個其他城門樓上的守軍前往馳援。
想到他們這邊的戰事也不輕鬆,要不是楊立方才表現神勇的話,恐怕他這邊提前要破城罷。
將官想到這裏有些猶豫地朝著楊立那邊望了望,心中有些忐忑和不安,他很想請楊立去那邊救急,但是礙於白自己對人家的態度,將官這些話就難以啟齒了。
“沒有什麽好顧慮的!我們來這就是為支援藍將軍而來。”楊立頭也沒有回,眼睛看著火堆上正在燒烤的猴子肉,輕描淡寫地著:“記得,多帶些長矛就是了!”將官大喜,他倒身單膝下拜,以下級軍官的大禮數道:“末將這就去備馬!恭請將軍早些馳援東城門。”
楊立哈哈一笑了聲:“不必了!”人就不見了蹤影。將官忽然眼前一花,就沒有見到楊立的身影了。他在原地兜了幾個圈,也沒有見到任何高饒身影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他隻有拿眼神瞅向朱大胖子,可是這個家夥埋頭在做自己的“晚餐”,一雙眼睛緊緊的盯住烤肉,連眼皮抬都沒抬一下。
將官趕緊把眼神投向一刀,感覺和高人同行的修者一定知道楊立的行蹤,可是一刀竟然對他投來的詢問目光不理不睬,眼睛也是死死地盯住烤肉,一臉的興奮。
誰叫你這個家夥在白頤指氣使,沒有把我們兄弟放在眼中,現在知道害怕了吧?活該!朱大胖子偷眼望了望將官,沒心沒肺地笑笑,又很沒有品位地誇張似的在烤肉上撒了一大把孜然!然後和一刀對視一笑。
見二人故意躲著自己,將官也沒有辦法,隻得騎上高頭大馬,率領手下的部分軍隊,急急忙忙地馳援東城門去了。
楊立閃動身影,當然是去東城門樓那邊看看了,他在方才燒烤猴子的肉香裏,發覺眾人有些神情迷亂,感覺這裏麵恐怕有一些問題需要他在戰後深入研究後解決,很有可能問題就出在猴子肉本身。
當然要摸清底細,還需要詢問藍大將軍,他在這裏駐守多年,一定和唐朝那邊的人有些交往,所以知道的信息也會多些。帶著這樣的考慮,他並沒有跨騎,將官的戰馬來東城門,而是動用飛行法術,頃刻間便來到了東城門的城樓之下。
東城門離楊立剛才所處的地方並不遠。當他站立在城門樓下的時候,就感受到城樓之上正在酣戰,那種熟悉的危險氣息正在這個城樓上麵各處勃發。
楊立由此推測可能穿猴,放棄了他們那裏之後,就來到了東城門。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它們的速度確實驚人。
當然並不排除,敵軍派出了兩股穿猴進行夾攻,企圖在城池的兩麵同時攻破城門,然後迎接他們的人族部隊進入。
這樣的計謀不能不算作周全,但是敵軍主帥千算萬算卻漏算了一人,那便是楊立。而這個家夥去侍奉藍一的皇命,來前敵和唐將進行接洽的,多麽吊詭的整個事件。
楊立認為要和敵方全麵合作的話,那麽就要展示出自己的肌肉,如其不然的話,恐怕對方會獅子大開口,甚至最終不願意幫助藍一消除,王爺這個尾大不掉的勢力了。
因此於公於私楊立都要在劍閣裏揚名立威,好為皇家爭取最後的一絲生機,最終為他順利拿到五色圖奠定紮實的基礎。
劍閣守將藍將軍此刻就率著他的千餘名部下,正在城頭之上,同來犯的妖獸廝殺在一處,但是可憐可歎的是,除了他們幾個有些修為的將官之外,那些普通的士兵,都像是豆腐做的,隻要被對方的穿猴挨著或者碰著就非死即傷,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那些原先駐守在這裏的守軍更是被打得潰不成軍,他們中剩下的活口已經不多了,要不是藍將軍率領鍾將軍的部隊來得及時,恐怕這個時候城頭早已被人攻破了,當然應該是被穿猴一夥給攻破了!
楊立那第一次和穿猴激戰的經驗,感覺它們的速度非常迅猛,所以便靜靜地站在城樓底下,探出他的強橫神識,將城頭的穿猴的數量逐一數了一遍,感覺不過才四五十頭的樣子,可是在城門的外麵山嶺之上,似乎蹲守著三隻氣息強橫的穿猴。
無論從體積上還是從氣勢上來看,這三個大家夥都可以稱得上是穿猴裏首領級別的存在。
就在剛才楊立和他們在左邊城樓的激戰當中,楊立似乎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它們的存在,但是這三頭怪物始終沒有露出自己的本來麵目,所以在穿猴大隊人馬撤離的時候,楊立也並沒有貿然追擊,因為他並不明確這三個家夥到底是來幹嘛的?
但是這個時候他既然已經發現了對方的確切蹲守的地點,所以楊立便不會再留情麵了。
記得他還處於凝神修者階段的時候,就已經能夠擊殺幻海妖王這等六級妖獸,現在他已經成為祥雲大士級別的高階修士,絕不可能把這些不入流的猴子看在眼中,就是躲在密林深處,不敢入麵的三尊猴王,也不過僅僅三級妖獸的樣子,這種妖獸拿來燒烤恐怕是再合適不過了。
楊立在城樓底下大喝一聲:“藍將軍莫要驚慌,我楊立已經到了!”他的本意是想給藍將軍他們增添一些抵抗的底氣,所以先吼了這麽一嗓子,然後他便召喚出另外三尊自己的虛影,帶著他們直接朝最隱藏的猴王撲殺過去,希望能夠連中三元,三尊猴王一個都不能放過,叫敵軍再無力量組織起來攻擊劍閣!
而正在這個時候,將官已經率領他的部眾1500餘人也已經趕到了,隻看到楊立的身影最後在他的眼前又飄忽了一次,然後就在原地消失了。
將官也非常懊惱,難不成他就是來看人家背影的,前一次沒有準備,倒也罷了,後一次正在自己的前方,突然看到人家在原地消失,自己卻無法神識感應。
他這才徹底覺得自己白的行為是多麽無知和魯莽,原來人家是不和自己一般計較,要是人家當真的話,他的腦袋恐怕已經被砍了百次,自己也不會知道的!我想到這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些慶幸,又有些後悔。
卻藍將軍聽聞城樓底下有人高聲呼喊,還以為是自己的部眾趕來馳援了,卻久久沒有發覺有惹上城樓,他和鍾將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好的援軍究竟在哪裏?是不是各方向城門都吃緊?要不現在雖然聽到了一個人在底下大聲喊叫,卻怎麽也沒有見到半個人影上來!
楊立本意是想穩定藍將軍他們抵抗下去,卻不想自己的一聲吼叫,惹得他們狐疑不已,好在將官率領的部隊已經陸陸續續抵達了。
他的前鋒,一隻二三十饒騎兵部隊,已經來到他東城門樓的底下。但是因為有了剛才和穿猴作戰的悲慘景象在前,這些家夥,包括將官在內,沒有一個是很利索地順著樓梯去往城樓的。
落在後麵稀稀拉拉的步兵更是速度緩慢地前行,明明是劍閣裏的“老住戶”,有些兵丁卻故意折了一個方向,走向了前門,他們寧可去前門樓馳援,也不願意到東城門樓上給妖獸喂食。
楊立要是還呆在這裏的話,一定會哭笑不得,因為在他眼前有一副詭異的景象呈現:在登臨城樓的台階之上,蔣官帶著他的幾十個部下,猶疑不決地拾級而上,其慢騰騰的狀態猶如蝸牛!而在來馳援的大街之上,稀稀鬆鬆的士兵鬆鬆垮垮地走著,他們有的人甚至還聊起了。
將官當然知道他們的主將正在上麵浴血廝殺,但是他們都知道自己究竟是幾斤幾兩,上去了也不過是送死,況且他已經看到楊立來到了這裏,雖然高人晃動身影已經不知道哪裏去了,但是一定是來這裏馳援的無疑,所以他們的心也就放下去了,單等楊立得手之後,就衝上去,露露臉而已。
楊立的三具虛影,在他們磨磨蹭蹭的時候,就已經悄悄得個守住了一個妖王。妖王的嗅覺本來是很靈敏的,況且它們是有了一定修為的猴子妖王,但是倒黴的他們今晚遇到的是楊立的虛影。
並非實體的他們怎麽可能散發出氣息?所以這些妖王還睜著圓溜溜的藍色眼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城樓之上的大戰,也許隻要那麽一會兒,他們的手下就能夠奪取城門樓,而後開啟下麵的城門,迎接人族部隊順利入城。
但是不知道是哪裏來的一隊人馬,將他們的計劃給打亂了,不過這些人馬雖然人數眾多,足足有上千饒人數,但是他們的功力普遍不及,因此大部分現在已經喪生於他們的手下猴子的手鄭
因為有一些猴子貪圖吸食人腦,所以將人猴之間的大戰拖延了下來。
三隻猴王中為首的一位,不由地抓耳撓腮,他很想立即就喝出一聲,影響他的手下趕緊進攻,然後打開城門,它們就萬事大吉了,要知道方才的城門裏有一位厲害的修者,在它們從那邊退去之後,可能就會趕過來,誌願這邊。
可是他最後的命令還沒有喊出來,一雙鐵鉗般的大手已經掐住了它的咽喉,令他頓時感覺呼吸不暢,接著這隻猴王便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提了起來,然後脖子迅即向左側一歪,他隨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與此同時,其它兩位猴王的脖子也被人引給扭斷了,楊立這個時候才悄然來到了猴王的屍身旁,然後逐一將它們的屍身給拎了起來,隨意地拋在了城樓上。
猴王的身軀比一般的猴子要大些,自然落在城門樓上的動靜要大一些,但即便如此,那些激戰中的猴子和人族,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都是慣性地還在同對手生死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