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金針刺穴
事情的始作俑者秦塵,此時根本不知道蕭雅他們的猜測,第一時間回到了家中。
遠遠的就看到秦月池站在府邸門口。
看到秦塵的身影,秦月池臉上頓時洋溢出柔和的笑容。
「塵兒,你這傢伙,早上說出去一下,怎麼到這麼晚才回來,你要是再不回來,娘親就要請左立副統領出去找你了。」
昨夜剛剛遭受暗殺,秦天就失蹤了一整天,能不讓秦月池擔憂么。
「娘親你放心,在王都之中,不會有什麼事的,除非那秦遠宏不想活了。」秦塵笑道。
「那你也要注意安全。」秦月池摸著秦塵的臉,一臉溫柔,旋即冷哼道:「秦遠宏竟然派人對我們母子倆下此狠手,塵兒,我已經寫信通知你爺爺了,這件事,娘親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走入庭院,一群城衛軍,正在修繕房屋,昨天夜裡破損的屋子,經過一天的修繕打掃,竟然已經完好無損,幾乎看不出來半點痕迹。
「秦小姐塵少,你們再稍等片刻,還差一點,馬上府邸就徹底修復完好了。」
左立微笑著走了上來。
「左副統領,多謝了。」秦月池感激道。
「秦小姐客氣了,這是在下分內之事,不過康王爺讓屬下轉告兩位,如果可以的話,兩位最好搬到東城王府附近去,那裡更安全一些。」
牽扯到定武王府,左立也不是很有自信,至少昨夜那個秦勇,他就差點沒能拿下。
若非最後關頭秦塵出手,他很有可能會折戟在此,屆時後果不堪設想。
「多謝康王爺好意,不過不必了。」秦月池搖頭。
「也好,如果秦小姐有什麼需求,儘管吩咐。」左立也沒有強求。
「左統領,過會忙完之後,還請過來一下。」這時秦塵忽然道。
左立雖然不知道秦塵想做什麼,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片刻之後,整個房屋修繕完畢,大量城衛軍紛紛離開了府邸。
「塵少,你找我有事?」
來到秦塵房間,左立恭敬的說道。
他雖然是城衛軍副統領,但也知道,這些天王都所驚起的大量風雲,俱是由這個少年引起。
再加之昨天秦塵表現出來的實力,令他根本不敢小看對方。
「還記得,我昨天晚上和你說的話么。」秦塵微微一笑。
「你是說……我經脈的事……」
聽到這話,左立瞬間激動起來,臉上滿是潮紅之意。
昨晚秦塵指出了他身上經脈受損之事,並說要抽空給他解決一下,但沒告訴他具體時間,今天一整天,他都渾渾噩噩,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沒想到秦塵主動提了出來。
「沒錯,答應你的事情,我自然會做到,你先坐在這裡,讓我仔細探察一下你的經脈,再看如何治療。」
「是!」
左立已經不知道手該怎麼擺了,任由秦塵擺布,傻傻的坐在了椅子上。
精神力一掃,秦塵的感知在左立身上細細掃過。
「塵……塵少,怎麼樣……」片刻后,左立緊張的問道。
「沒什麼大礙,只不過你上次衝擊天級境界,已經有五年之久了,所以或多或少會有些麻煩。」
「哪還有救么?」
左立心中忍不住一沉。
他的傷勢,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在這期間,他找過王都許多煉藥師和血脈師,都沒辦法解決自己身體的問題,甚至很多人,連毛病都找不出來。
而這五年,他每日刻苦的修鍊,是修為卻始終沒有絲毫寸進,幾乎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現在好不容易看到一點希望,讓他如何不期盼。
「當然有救,雖然有點麻煩,但問題不大。」
秦塵從身上拿出一個玉盒,玉盒打開,裡面擺放著一根根約莫一尺長的纖細金針。
這是他今天在外面的時候,隨手買的。
「你坐好了,我現在給就你治療傷勢。」
「現在治療?」沒想到這麼快,左立一愣之後,連忙道:「塵少,我昨天剛剛戰鬥過,身上受了一點小傷,現在還沒恢復,而且,今天又忙了一天,狀態不是很好,更何況,現在天色已經這麼晚了,是不是換一個時間,等塵少你有空了,我再過來?」
「不用,分分鐘就搞定的事情,用不著這麼麻煩,而且治療經脈,和你身上的傷勢也沒什麼關係。」秦塵搖頭。
「分分鐘搞定的事?」
左立嚇了一跳,一下子傻眼,目瞪口呆的看著秦塵,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為了身上的傷勢,這麼多年,想過多少辦法,找過多少人,都沒能解決。
現在倒好。
竟然說分分鐘就能解決,這……這不是我聽錯了吧?
此時此刻,左立甚至懷疑,秦塵是不是在騙自己。
「怎麼?難道你不想治療?還是說不信我?」見左立在那發獃,秦塵皺眉道。
「不,不是,我怎麼能不信塵少你。」
左立一咬牙。
好不容易才看到一點希望,怎能說放棄就放棄,大不了,治療失敗而已,還有什麼能比現在更慘的么?
身為一個武者,終生修為無法寸進,只能停留在地級巔峰的境界,甚至修為還在不斷的倒退。
這種痛苦,左立再也不想受了。
「塵少,你儘管來吧。」
一咬牙,左立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去身上的鎧甲和衣物。
「左統領,你這是幹什麼?」看到左立很快將上衣脫去,露出了滿是胸毛的胸脯,秦塵忍不住傻眼。
「塵少你不是準備金針刺穴治療么?我不脫衣服,你怎麼刺?」
左立一邊疑惑說著,一邊開始脫褲子。
「咳咳。」秦塵滿頭黑線,「左統領,我施展是飛針刺穴,不用脫衣服的。」
「你不早說,我褲子都脫了,你和我說是飛針……」
秦塵:「……」
「注意了。」
不再廢話,秦塵目光一凝,食指和拇指輕輕一撮,捏起一根金針,看也不看,直接屈指一彈。
「咻!」
金光一閃,破空聲中,左立只覺得胸口微微一麻,一根金針已然刺入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