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不需要老公證明能力?
自小備受算計,受傷無數,更是幾次死裏逃生,至親迫害,讓他早已經對身邊的人戒備不已。
如今的他身居高位,坐擁家財萬貫,他堅信命是握在自己手裏。小時候沒安全感,可從能夠霸據一方,在他的字典裏已經沒有安全感一次。
從來都隻有他想不想。
但三年前她的突然離開,一係列的變故,以及現在半透明的局勢,懷中的人雖闡明心扉,卻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時常會擔心一切不過是午夜夢一場,待醒來又要回到三年來如行屍走肉般的生活。
隻有真實的感受著他,霍慬琛才會覺得,這一切原來並不是夢。
也正是害怕她隨時會離開,所以他一直想要給她最好的。
他抱著她,下巴擱在她的肩頭,他說:“我不願你再受一點委屈。”
慕槿歌乖順的靠在他的懷裏,被男人抱住的身體先是僵硬了下,很快又舒展開來。
如果不盡快解釋清楚他跟慕瑾柔之間的關係,怕是外界都會罵她是小三。
三年前她的名聲就不怎麽好,如果再被人刻意利用,可以預見之後她會被罵得有多淒慘。
所謂人言可畏,他是不想自己背負上那些莫須有的罵名。
所以這次慕家老爺子的壽宴,但凡理智一些他獨自前往會是最好的,可偏偏他要帶自己過去。
她還能說什麽?
他如今疼她到不願讓她受半點委屈,她能做的也就隻是陪在他身邊,風雨同舟共濟。
”嗯,“慕槿歌抬頭突然在他耳朵上咬了下,然後繼續說道:”霍慬琛,我可是很現實的。“
所以,不能讓自己有事,不然……
霍慬琛無言,聽著自己突然停止的話語,嘴角的笑意深濃。
這就是她,從來都是嘴硬心軟。
”好了。“突然,車內再次響起慕槿歌的聲音,隻是這次,有些無奈。
她探手,去抓他已經從她衣服下擺探進去的手,微帶薄繭的手心流連在她腰腹處。
這裏是帝皇地下停車場,監控無數,隨時還會有人回來,她可沒性質在這裏上演一場愛情動作電影片免費供人觀賞。
就算她有心,怕是霍慬琛也不會允許任何人看到哪怕隻是一點點屬於她的美麗。
“不是擔心老公的能力嗎?”霍慬琛這樣說,指尖又狠狠的摩挲了幾下這才移了出來,然後笑著問:”不需要老公證明呢?“
”……“慕槿歌不禁有點想笑。
她不是擔心他的能力,ok?
隻是單純的擔心他而已。他倒是挺會將責任推到旁人身上。
霍慬琛又狠狠的抱了她一下,他又如何不知妻子真正心思,隻是事情再解決之前,好像再多安慰的話都顯得太過蒼白。
“好了,我們上去吧。“
……
兩人進入帝皇,各自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各高層一見老板過來了,還未到他的辦公室,已經有不少人跟在他們身後。
慕槿歌這邊倒是清閑許多。
她坐在辦公椅上,眼前的文件看了好一會卻沒能翻動一頁。
到底是不放心啊。
略微踟躕,她還是撥了那通她本猶豫的電話。
“槿歌。”電話那端接的很快,嗓音一如既往的溫潤,像是清泉滑過心底。
“澤楷。”慕槿歌低低的喚道,“突然給你打電話有沒有打擾到你工作?”
那邊慕澤楷抬手示意正在匯報工作的人停下,起身在離開會議室前讓助理主持接下來的議程。
他單手抄兜,姿態優雅從容的,不少從會議室外經過的林躍員工,猝然紅了臉,砰砰的跳個不停。
尤其是目睹男人眼底那寵溺的目光,更是芳心暗許,都忘記了還在工作,愣在原地,看著他消失在門扉之後。
慕澤楷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雲淡風輕的答:“沒有。怎麽呢?”
過去三年,兩人時有聯係,但近段時間他知道她忙,也沒過多的打擾,尤其是清楚她目前跟霍慬琛在一起,也就更不便打電話過去。不想讓她為難。
今天突然接到她的電話是意外也是驚喜。
所以才會不惜放下那十分重要的會議。
“槿歌,是不是有什麽事?”雖然不想承認,但慕澤楷知道,從來他們之間都有著一道她刻意維持的屏障。
那屏障不僅是針對他,而是針對所有除霍慬琛意外的男人。
可以做朋友,但絕對不會超過朋友範圍內。
就好比,無論他們是多好的朋友,她都保持著分寸,如若不是有事,或者偶然朋友聚會,她是不會輕易打電話的。
更何況她問了是否打擾,知道會打擾自己還打來,除了有事,慕澤楷想不到其他。
倒也不是責怪,不如說是擔心。
她在那邊,有著不少往事人的糾葛,遇上難處不稀奇。
“澤楷,我想問你知不知道你爺爺是個什麽樣的人?”都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慕老爺子她不了解,大多也是道聽途說,所以拿捏不定如果壽宴霍慬琛帶自己出席,等於是當中否認他跟慕瑾柔的婚約,這樣等同於打臉的事情,會換來對方多少怒氣值,她要有個心理準備。
那邊沉默了會,才反問道:“爺爺壽宴,霍慬琛打算帶你過來?”
雖是詢問,語氣已然是肯定。
他喜歡她的事情,至今無人知曉,更別說家人。能夠讓她提及他的家人,他除了想到兩天後爺爺的生日也想不到其他了。
霍慬琛要帶她來不意外,她同意前往倒是有些意外。
這樣的決定,代表著……
手不自覺捏緊了手機,語氣卻是聽不出半分的起伏,他繼續問道:“你,跟他又在一起呢?”
明明答案呼之欲出,但經不住心底那一絲希翼。
然,結果往往隻會讓人失望。
“嗯。”
一聲嗯輕不可聞,卻是打破了他所有的希望。
是真的在一起了,他們又在一起了。
這一刻,慕澤楷隻覺心底有一角似被覆蓋住了層層冰雪,他幾次張了張唇想說什麽,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告知霍老去世的消失,當她提出要回海城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這樣的預感。
隻是當一切發生後,仍舊無法抑製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