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6章 營救行動
基地通道關閉的片刻時間,秦朗和武彩雲已經順利進入,不過兩人依然潛在水中,藏身於龍龜腹下。水量漸漸降低,兩隻龍龜也逐漸浮現出來,把守通道的菲國士兵看到這裏居然有兩隻大“海龜”,不禁好奇地走了過來,準備將這兩隻海龜抓住擺弄一番。隻是,當這兩個菲國士兵靠近海龜的時候,一個人影飛速從水麵下躥出,將兩人都給製住了。
片刻之後,兩人殘缺地屍體成為了龍龜的果腹之物。
秦朗和武彩雲已經換上了兩人的衣服,奪走了兩人的證件,然後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這裏。任何一個軍事基地,基本上都是外緊內鬆,古話叫做“堅固的堡壘都是從內部攻破的”。一旦潛入軍事基地內部,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秦朗和武彩雲此時已經悄然進入基地內部,這個基地比“龍巢”基地的規模大了很多,畢竟“龍巢”隻是一個訓練基地,而巴蘭島內部卻是一個真正的軍事基地。
進入基地之後,秦朗和武彩雲的首要任務就是營救龍蛇部隊的那些後備人才,這些人被慫恿過來攻擊菲國的軍事基地,現在多半已經被擒住了。
秦朗的精神力迅速延伸到了整個基地,然後很快就感知到了龍蛇部隊的那些後備人才的具體位置。自從進入過混沌天脈之後,秦朗對天地靈氣和生死二氣的感知都敏銳多了,不僅可以輕鬆地感知到每個人的位置,而且可以分辨出這些人究竟是華夏人還是菲國人。
這種精神和生命地感知是非常微妙地,因為靈脈是一切生命地源頭,靈脈中的天地靈氣和生命力衍生和滋養著天下萬物,因此每一種生物、每一個個體的“生命磁場”都是截然不同的,龍蛇部隊的成員,都是華夏民族的精英,繼承了華夏民族的優秀品質:仁、義、禮、智、信。這是泱泱大國、數千年文化曆史地沉澱,是菲國這樣的番邦小國、彈丸之地的人永遠無法企及的。更重要的是,這些人身上有著華夏民族、龍的傳人骨子中的驕傲,這是其它民族永遠都無法擁有的圖騰和象征。
感受到龍蛇部隊成員的生命磁場,秦朗和武彩雲立即悄然溜了過去。雖然基地裏麵也有很多的衛兵,但是看到秦朗和武彩雲的服裝、證件都沒有產生懷疑,直到秦朗和武彩雲兩人靠近基地東南角的囚牢時。
“站住!”
囚牢旁邊的守衛用英語向著秦朗和武彩雲喝斥道。
這幾個人守衛跟菲國士兵的軍裝截然不同,而且這幾個守衛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也比菲國士兵強了許多且訓練有素,讓人一看就知道非同一般,秦朗立即想到了武彩雲所說的“黑巫軍團”。這個號稱是一等一的傭兵團,自然有其非比尋常之處。別的不說,單單是這幾個人的警覺性,就比菲國士兵強了許多。另外,秦朗和武彩雲都發現這幾個守衛的身體四周有奇異地力量波動,那不是天地靈氣的波動,而是其它力量的波動。
“哈羅!”
秦朗沉著地向這幾個守衛打招呼,看起來似乎很親切地樣子。不過,秦朗的演技並未騙過這幾個人,幾個守衛已經將手中的槍拿了起來,並且用槍口對準了秦朗和武彩雲兩人,似乎隻要這兩人稍有異動,幾個守衛的槍就會毫不客氣地射向兩人。
“哈羅你麻痹的!”
秦朗見騙不了這幾個守衛,直接開罵,並且搶先出手,星火燎原的暗器手法忽然出擊,將數十隻聖痕甲蟲在頃刻間激射出去了。
這些聖痕甲蟲頃刻間變成了最鋒利、最恐怖地暗器,呼嘯著向這幾個守衛激射過去,高速旋轉的過程中,這些聖痕甲蟲彼此碰撞發出絢麗而奪命地花火,這幾個守衛還沒有完全看清楚秦朗釋放出來的暗器是什麽樣子,就被聖痕甲蟲刺入了身體之中。
如今秦朗的聖痕甲蟲,那可是用洪荒巨獸的血液當做“蟲飼料”地,因為秦朗沒有辦法對聖痕甲蟲、血螳螂之類的異蟲進行“點宮針法”,所以他想到了一個另類的辦法:用洪荒巨獸的血液喂食這些毒蟲。對於秦朗來說,這隻是一次嚐試,不過事實卻證明了這一次嚐試非常地成功,聖痕甲蟲和血螳螂吸收了洪荒巨獸的血液之後,居然也離奇地擁有了“洪荒血統”,讓這些聖痕甲蟲和血螳螂也包括沙漠殺人蝗等毒蟲變得異常地凶猛了。
現在,這些聖痕甲蟲鑽入了幾個守衛身上,然後立即飛速在他們的身上躥動,當這些守衛還沒有從驚駭中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些聖痕甲蟲已經洞穿了他們的心髒。
嗚嗚嗚嗚!~
幾個強悍地守衛隻來得及發出一陣恐懼地嗚咽聲就倒下了,因為他們甚至沒有足夠地時間發出慘叫地聲音。
咻!咻!咻!咻!~
隨著秦朗一聲口哨聲,這些聖痕甲蟲回到了秦朗身上,然後消失無蹤。
武彩雲雖然也是一個殺伐果決地人,但是秦朗的手段卻也讓她覺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向秦朗問了一句:“剛才那些蟲子,究竟是什麽東西,好恐怖地說?”
“不過就是幾隻特別地毒蟲而已。”秦朗淡淡一笑,“我這是跟毒神‘搬救兵’的。”
武彩雲白了秦朗一眼,她顯然不會相信秦朗又“搬救兵”了,不過她知道現在最關鍵是營救龍蛇部隊的後備人才,而不是打探秦朗的秘密,於是武彩雲迅速來到了囚牢附近,這個囚牢是“水牢”,因為囚牢裏麵全是水,龍蛇部隊的後備成員基本上都浸泡在海水之中,而且這些人都被合金鋼地鐵鏈給鎖住,廢掉了全身功夫,可謂是慘不忍睹。
即便是被營救出去,這些人功力全失,也相當於是廢物一堆了。
關在地牢裏麵的這些人,眼神空洞,完全失去了鬥誌,看起來就如同行屍走肉一樣,亦或者就像是古代死牢裏麵的死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