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變異-詭異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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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 0z辦公室的氣氛一下子詭異到了極點,我恍惚覺得自己在聽一個真實發生的鬼故事,而且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極力平複心情,冷靜想想,如果王怡真的有問題,這一切必定跟黑岩嶺有關係。王怡今沒來上課,很可能已經出事了。
此時的我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心裏仿佛揣著十五隻兔子,七上八下,看來當務之急是親眼看看王怡到底發生了什麽,或者親自問問王怡,沒準能解釋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拿起排課表,發現下午沒有自己的課,抬頭看了看一籌莫展的許晴,決定賣個人情給她。
我故作熱情道:“許老師,你下午有課嗎?要不我陪你去看看王怡?”
許老師愣了一下,緊接著笑逐顏開,就差手舞足蹈了。
“真的?你子今怎麽這麽主動?平時請你坐起來都費勁!”
我道:“關心同事啊!王怡的事情,沒準我能幫上忙呢!”
許晴直點頭:“好,好,沒白培養你,我這就跟校長明情況,半時後出發。”
王怡住在前寨子村,隻有幾十戶人家,人口不過一百,地理位置偏僻,距離關山鎮中學有五公裏的路程,中間要翻過兩座山頭,還要走過幾片玉米地,十分難走。眼下是三月份,一馬平川,視野還算開闊,如果到了夏季,玉米杆高過頭頂,即便是白也很嚇人,任憑你是彪形大漢,走在這茫茫田野裏也會心驚膽寒。
我跟許晴沿著山路足足走了兩個多時才到達前寨村,我是第一次來,發現村子的可憐,一眼望去,幾乎可以看到全貌。村子風格很普通,土馬路,高院牆,鐵大門,每家每戶三間瓦房,寬大的院落,典型的東北農村風格。不過,令人奇怪的是,村子特別冷清,放眼望去,居然看不到一個人影。
許晴拉著我的胳膊,哆哆嗦嗦的盯著周圍看。我問她這裏是不是一向冷清,許晴老師直搖頭,上次來的時候還挺熱鬧,不知道這次為什麽變得如此荒涼。
許晴的我心裏直發毛,不過自己作為男人,必須維護男子漢的形象,拍了拍許晴肩膀,安慰她現在正是農閑時節,村民們不定都在家裏打麻將或者出門串親親去了。許晴覺得有道理,但言語間仍然掩蓋不住內心的恐懼。
王怡家坐落在村子的正中央,對麵是一個廣場,當我們抵達廣場時,眼前的景象跟我之前的想象有壤之別:老舊的台球案子,上麵積滿了塵土,破敗的玻璃窗在冷風的吹拂下,左右摔打。廣場對麵,王怡家的大門緊閉,門上飄蕩著白綾子,有幾條還纏在大門的立柱上,好像冤鬼索命一般。
拉著許晴,乍著膽子來到王怡家大門口,使勁敲了敲,大門隨即發出咯吱的聲音,自動劃開了一條縫隙,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透過縫隙朝裏麵看了一眼,腦袋頓時文一聲,王怡家院子當中放著一口漆黑色大棺材,屋裏屋外死氣沉沉,一個人都沒櫻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難不成王怡家在辦喪事,可轉念一想,有誰會辦一個沒有人參加的葬禮?我忽然覺得周圍變得冷森森的,空的太陽似乎也躲了起來,隻剩下慘白如紙的空。我越發覺得不對勁,轉身對許晴:“要不咱們改再來吧!”
“既然都來了,還是進去看看吧,我看村裏陰森森怪可怕的,咱們趕緊找到王怡,看看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我可不想再跑第二次。”完便推開了大門,我有心勸阻,但已經來不及了。
眼看著許晴推開大門,隨後便聽到‘哇’的一聲,許晴臉色慘白平我的懷裏,嚇道:“怎麽會有棺材!”
我拉著許晴想往回走,猛然發現廣場中間正站著一個人,頭發淩亂,麵容蒼白,雙眼紅腫,全身上下穿著白色的衣服,那人看見我跟許晴老師,竟抬起一隻手,快速朝我們走來,嘴裏不斷的發出嘶啞的聲音。
許晴老師本來就受到了刺激,此時無疑是雪上加霜。眼看著那人跑到我們眼前,許晴渾身一軟,癱倒在地。我這個人是最不信邪的,而且越到關鍵時刻,膽子越大。擋在許晴老師麵前,大聲喝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李老師,是我!”對方完整理了一下頭發。
“王怡!”我鬆了一口氣,“你怎麽穿成這樣?”
王怡嗓子嘶啞,話有些哽咽,“許老師一定是嚇壞了,咱們先進屋再慢慢。”
王怡推開大門,我抱著昏迷的許晴,繞過棺材時,隻覺得一股子血腥味撲麵而來,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將許晴放在炕上,王怡端了杯水給我,告訴我昨夜裏她爹犯了心髒病,突然去世,她娘因為悲傷過度,害了中風,送醫院了,因為事發突然,所以沒來得及通知學校那邊。
王怡自己昨晚在醫院呆了一夜,今中午打算回來看看,看到了我們,本想打招呼,卻忘了自己的穿著。我問王怡為什麽村裏這麽荒涼,她家辦喪事也沒見其他人幫忙。王怡解釋,前幾鎮上開磚廠,寨子裏的老老少少都去幹活了,家裏有孩的也都送到了親戚家,所以寨子裏沒什麽人。本來王怡的父母也要去,可因為身體不舒服就沒去。
王怡話的語氣很從容,並沒有太多悲韶情緒,反而顯得很淡定,另外她的眼神有些呆滯,竟讓我聯想到非洲蜥蜴。可轉念一想,也許是王怡傷心過度,心力交瘁所致,人悲傷過度,精神容易崩潰,或許也是因為情緒無法發泄造成的。我有心問王怡黑岩嶺的事情,可又覺得她剛剛喪父,母親又生病,這個時候問不太合適。
傍晚時分,許晴醒了過來,第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我身邊的王怡,嚇得從炕上彈起徒角落,指著王怡大聲嚷叫:“鬼,鬼!”
我趕緊抓住許老師的雙手,安慰道:“許老師,不是你想的那樣,王怡家裏出零事情。”
我本想借機嘲笑一下許晴,不過想到王怡家正辦喪事,開玩笑不太適宜,於是嚴肅道:“王怡父親去世,母親重病,很傷心,哭了一夜,人也憔悴了許多,所以看起來,”
許晴老師恍然大悟,點零頭,可隨即又驚恐道:“王怡,你們家怎麽一個人都沒有?”
我把鎮上開磚廠的事情跟許晴了一遍,許晴是刀子嘴豆腐心,一把抱住王怡,哭了起來。
我心裏也不好受,本想安慰幾句,猛然一抬頭,看到牆上掛著的鏡子裏,伏在許晴肩膀的王怡,嘴角竟帶著一絲詭笑,令人不寒而栗。
在王怡家坐了一下午,本想黑前離開,可許晴擔心王怡一個人害怕,堅持留下來過夜。走了幾個時的山路,兩人都有些疲累,許晴早早躺在炕頭睡著了,王怡悶聲不響的坐在椅子上,似乎有心事。屋子裏一點聲音都沒有,氣氛沉悶,令人窒息。我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心裏卻炸開了鍋,覺得到處都不正常。
一般來,農村無論是婚喪嫁娶,都會請來同村的人吃席,村裏人送來些錢財物品聊表心意,可王怡家的葬禮卻如此冷清,盡管村裏人都去忙著去磚廠幹活,可為什麽到了晚上還沒有人回來?退一步講,即便這些人晚上住在磚廠,可王怡家怎麽一個親戚朋友都沒有?另外,她的母親因為傷心過度,中風入院,王怡也應該陪在身邊,怎麽還能這樣沉得住氣?
最重要的是,那個詭異的微笑到底意味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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