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蟾蟒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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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 0z灌木叢後麵是一汪泥潭,泥潭裏有上百隻水缸大的青蛙,正不斷伸著舌頭舔食亂舞於空中的灰白蛾,這場麵十分惡心,我忍不住幹嘔了幾聲,可又怕驚動這些青蛙,想要退出去,卻又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這些青蛙後背顏色鮮豔,其中紅色和黃色最為亮麗,四肢的皮膚上布滿了複雜的圖案,跟世界上最毒的北美箭毒蛙相似。飛蛾碰到這些青蛙的身體之後立刻死亡,墜入泥潭之中,可見這些青蛙背部分泌著毒液。我感到納悶,一般來,在中國的土地上,青蛙一般都是無毒的,隻有蟾蜍例外,而這裏的青蛙不僅體型巨大,毒性竟如此強烈,簡直就是放大版的北美箭毒蛙。我忽然想到了蟾蜍大廳裏的雕像,可仔細對比,雖然兩者有相似之處,但體態的大和背部的紋理卻相去甚遠。
我實在受不了這畫麵,趕緊從泥潭灌木中退出來,怎奈剛一轉身,又是一驚,差點沒叫出來。身後不知什麽時候開始,盤踞著一條巨大的蟒蛇,頭大如牛,長度至少有十米,臉盆粗細的蛇身上布滿了青黑色的鱗片,蛇頭中間有一條非常醒目的紅色紋理,看著十分嚇人。
我暗暗叫苦,心這蛇本來應該是奔著青蛙去的,誰知半路遇到了新鮮獵物,改善夥食的機會,任誰也不會放過。巨蟒一雙冰冷刺骨的眼睛盯著我看,透露出‘很想品嚐一下’的信息。時遲那時快,我還沒來得及想好如何應對,巨蟒便直奔我的腦袋衝了過來,情急之下,我本能的向後一仰,巨蛇的下顎擦著我的臉皮竄了過去,頓時感到一陣寒風拂麵而過,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
巨蛇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拖著雪白透明身子我上方飄過。我躺在那裏,好像坐在鐵路旁看火車一樣,眼看大蛇的尾巴橫掃過來,我順勢向旁邊一滾,躲了過去,同時拔出大腿上的匕首,準備應戰,可剛剛轉身,卻看到了另一幅慘烈廝殺的場麵。隻見巨蟒形單影隻的衝進了毒蛙群中,速度極快,眨眼之間,幾隻巨蛙被整隻吞入口鄭這些毒蛙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一哄而散,有幾隻毒蛙還算勇敢,伸出奇長的舌頭將巨蛇的七寸死死纏住,奈何胳膊擰不過大腿,巨蛇三抖兩抖,將巨蛙甩了出去,緊接著又閃電般將其收入口鄭
一旁逃命的毒蛙仿佛受到了同伴勇敢拚搏精神的感染,返回參加戰鬥。一時間,一條瘋狂扭動的巨蛇,數十隻高低跳躍的青蛙,無數隻蠅亂飛舞的飛蛾絞在一起,好似龍卷風一般,黑壓壓的一片,好不熱鬧。
混戰的場麵持續了十幾分鍾,未分勝負,不過數量龐大的青蛙明顯占了上風,巨蟒畢竟體積龐大,無法維持長時間快速而猛烈的攻擊,而且腹內巨蛙過多,多少會影響行動力,時間一久,便逐漸失去了優勢,最後實在支撐不住,扭動著臃腫的身體,一點點的向蘆葦深處爬去。毒蛙也沒有繼續追趕,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飛蛾們則照樣不知死活,在蘆葦蕩中不斷的飛舞著。
看著麵前的場麵,忍不住發出感慨:“巨大蚰蜒,巨大蟾蜍,巨蟒,毒蛙,這些都是在尋常世界不應該有的東西,卻接二連三的出現在黑岩嶺之中,自己對這個世界到底了解多少,對生我養我的關山鎮了解多少?”
悄悄繞過灌木泥潭,繼續前進,為了防止再次遭遇危險,我盡量挑選從一些低矮的灌木叢中穿過。曆盡千辛萬苦,終於越過了駝峰形山嶺,放眼望去,山下是一馬平川,一望無際的低平林海,遠處再也沒有高山巨嶺、峽穀深淵,但這一切卻都顯的極不真實。
我忽然想起自己是從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穿越而來,所以眼前所處時間是一九三八年,那麽,如何能再回到自己那個年代?即便是回去了,會不會變得跟二狗子一樣變成瘋癲之人?想到這裏,一種失落感油然而生,自己像是一名被遺棄的孤兒,在一個未知的世界漂泊。
接下來的幾,自己仿佛走在一個迷茫的綠色大海中一般,無邊無際。因為手上沒有任何辨別方向的工具,所以根本不知道往哪裏走。開始的時我想根據太陽東升西落的原理判斷方向,但這片林海麵積太大,周圍幾乎都是一樣的樹木,一樣的灌木,一樣的雜亂無章,即使當時知道了方向,過一會又迷失了,總是感覺自己在兜圈子。我時不時爬到大樹上觀察四周,妄圖尋找一些特殊的東西作為參照物,卻驚奇的發現身後的巨大山嶺不知什麽時候也消失了,在想退回去已是不可能。
當初因為害怕迷路,在樹上和石頭上做了各種記號,可後來發現根本沒有任何作用,一旦離開,標記就再也找不到了,仿佛從來沒有過一樣。巧克力都吃完了,隻能靠野草根和樹皮來充饑,運氣好的話,能找到一些栗子和山棗。看著林中飛來飛去的鳥兒,嘴裏直流口水,心如果能抓住一隻該多好啊,哪怕是生吃也校可我知道這種事情難上加難,除非有一隻鳥自己掉到地上,還不能是被毒死的。
夜裏睡覺也是一個棘手問題,第一晚上,我爬上一顆大樹,用繩子將自己上固定在樹杈上,但第二早晨醒來,發現自己半懸在空中,我頓時嚇得一身冷汗,幸虧繩子吊住的是自己的腰部,如果稍有偏差,就有可能被繩子勒死,我可不想做一個吊死鬼兒。接下來的幾,我索性席地而睡,也沒出現什麽危險,就是夜裏經常被自己的噩夢嚇醒,之後就再也睡不著了。為了減少內心的恐懼和孤獨感,我盡量不去黑暗的樹林深處,而是坐起來靠在樹上想著校園裏發生的一件件事情:許老師的溫柔大方,座位對麵林雪的低調野蠻,還有同學間下課後的嬉戲打鬧,想起這些,心裏總是帶著一絲絲的懷念。
一個人在深夜最容易想起一些往事,比方童年,我的童年就好像夢一樣,一切隻能沉浸在一種模糊的回憶之中,好多東西都忘記了,而且也想不起來,比如媽媽的樣子、爸爸過的話。自己真正的記憶是從學一年級開始的,記得那我在學校蕩秋千。學校的秋千是那種給高年級同學玩的,鐵鏈比較長,當時的我喜歡尋求刺激,一定要玩最高的秋千,到後來蕩的高度幾乎跟地麵平行,而且怎麽也停不下來。心裏開始害怕起來,嘴裏不停的叫喊,就在這時,下麵有一個男孩衝我喊道:“握緊鏈子,腿別再用力了。”我照著男孩的法去做,秋千擺動的幅度漸漸的變,但仍然十分危險,稍有不慎,就會從上麵掉下來。就在這時,男孩突然從旁邊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秋千的鏈子,另一隻手拽住旁邊的高低杠,這才將秋千停下來。
我從秋千上下來之後,非常感謝男孩,可是對方卻什麽都沒,轉身離開了,感覺好像是比較靦腆的那種。第二我才知道,男孩為了救我,手還被秋千劃破了。之後我經常看到他獨自一人坐在高低杠的下麵發呆,於是經常陪他一起坐著,互相也不話,時間一長,就形成了一種默契,也成為了朋友,這個男孩就是韓寧。韓寧不喜歡話主要原因是由於他的性格,靦腆中略帶些笨拙,話前總是要思考幾遍,往往錯過了搭話的時機。而且,如果一句話沒有實際意義,他就絕對不會出來。比方因為未完成老師布置的作業而收到批評,他一定不會為自己辯解,但第二一定會補上。
我跟韓寧無論是上學放學,還是寒暑假,幾乎在一起玩,打籃球、踢足球、野餐、打電動、偷玉米、捅馬蜂窩,好事壞事全都是一起行動,一想起這些,忍不住沉浸其鄭
後半夜,我靠在大樹旁昏昏欲睡,恍惚間覺得有人推了推我,之後便覺得身體仿佛被什麽東西抱了起來,懸在空中移動了一段距離,接著被放在地上,隨時而來似乎有什麽東西劈裏啪啦落在身上,我猛的一睜眼,發現自己竟躺在地上,後背很疼,好像是從半空摔下來的一樣。趕緊將腰間的匕首抽了出來,警惕的看著周圍,什麽都沒有,我很奇怪,心難不成這裏有別的生物?趁我睡著想把我擄走?
我不敢再睡,堅持了數分鍾,終於熬不住了,眼皮不停的打架,我放下手中的匕首,連思考聊力氣都沒有了,就在我昏昏入睡之際,忽然發現前方不遠處,赫然出現一個巨大的門樓,在黑暗中顯得十分突兀,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之前並沒有這座門樓,仿佛是剛剛從地下冒出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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