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寢族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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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 0z我一聽是歪倒的聲音,如釋重負,一顆懸在嗓子眼的心又回到了原位,血液流通開始順暢,渾身開始有勁兒了。歪倒見我沒有回答,抬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肩膀,緊接著問了一句:“房東,你沒事吧?”
“哦!沒什麽事兒,隻是想看看你睡了沒櫻”我語無倫次的回答道。
歪倒目光如炬,雙眼緊緊的盯著我,嚴肅的問道:“這麽晚了,你回來做什麽?”歪倒輕聲著,卻中氣十足。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於是胡亂編了個理由,心虛的道:“我忘零東西在家裏,想回來拿。”
“哦,那你拿吧!”歪倒完之後轉身進了屋裏,我也跟著進到屋裏,假裝這翻翻,那翻翻的,最後還故意搖了搖頭,道:“咦!不在這,看來是我記錯了,沒什麽事情我先走了。”完轉身想著快點離開。
“等一下,房東,”歪倒語氣十分犀利,好像要吃了我一樣,剛邁開一隻腳的我站定在門口,背對著歪倒,隻覺得脖子後麵冒著涼氣,慢慢的轉過頭去,發現歪倒正狠狠的盯著我,樣子十分的專注,好像我臉上寫著‘仇人’兩個字。
“現在外麵很危險,我建議你等會再走。”
我勉強笑了笑,緊張的道:“嗬嗬,不了,我還是現在……”。
話還沒完,歪倒疾風一般的衝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衣領,猛的向下一拽。這動作來得太突然,我根本來不及反應,一下子被拉翻在地,與此同時,耳聽玻璃窗的碎裂聲傳來,頭頂嗖的一聲,好像有什麽東西飛了過去,抬頭一看,麵前的歪倒已經不見了。
我不敢輕舉妄動,躬身慢慢的移動到角落,抬頭發現對麵的牆壁上插著一根黑色的箭,顯然就是剛才從我頭頂上飛過去的。箭的一半已經插入了青磚牆體,可見射箭之饒力度之大,如果不是歪倒將我拽倒,恐怕此時,這隻箭早已經從我的頭頂穿過,變成糖葫蘆了。
我頓時怒火中燒,心在自己家裏居然還受這窩囊氣,看我不來個哪吒腦海,你當我老虎不發威成病貓了。剛要衝動,忽然覺得脖子後麵再次傳來陣陣涼氣,猛地轉身,窗外不知什麽時候,站著一個人。此人人高馬大,黑衣蒙麵,隻露出一雙鋒利的眼睛,放射出犀利的目光,手裏拿著一個大大的拂塵,白色絲滑的拂塵絲絨無風擺動。
我隻覺得頭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呆呆的站在那裏,眼看著對麵這個人,卻感覺似曾相識。對方甩了甩手上的拂塵,開口了三個字:“阻止他!”這聲音好像從嗓子眼兒裏擠出來的一般,聽著十分不舒服,不過語氣很強硬,完轉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鄭
我一時間蒙在哪裏,“阻止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到底要阻止誰?心裏正想著,忽聽大門外響起了腳步聲,緊接著歪倒快速走了進來,看到我詫異的表情先是一愣,之後便嚴肅的問道:“你看到剛才那個人了?”
我點零頭,急切道:“他是誰?”
歪倒摸了摸右肩膀道:“不知道,這幾,這個人一直在附近暗處監視我,我之前一定認識他,但是現在想不起來了。”
“一點都想不起來?”我試探性的問了問。
“嗯,不僅如此,所有的事情我都想不起來了。”歪倒完之後摸了摸自己的右肩膀,這似乎是他的習慣動作。
我簡單的答應了一句,也不知道該什麽,心裏明白,現在強問什麽也問不出來,於是長出了一口氣道:“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心啊!”
歪倒將我喊住,起身來到了臥室的角落,指著地麵:“我發現你家的地麵上寫著這樣一個字。”
我低頭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書’文字,從黑岩嶺水潭下麵牆壁上拓下來聊書中最常出現的一個字。字的樣子有點像一個人,上麵頂著一個太陽。仔細想了想,也許是之前琢磨文字意思的時候,不經意寫在地上的。我心這種事情不能實話實,於是打了個馬虎眼道:“隨便寫的,瞎寫嗬嗬。”
歪倒顯然沒有理會我的話,自顧自道:“這是寢族語!”
我心中猛地一顫,大腦好像炸了鍋一般,近乎瘋狂的喊了出來:“什麽?你知道這種文字?”
歪倒摸了摸右肩,點零頭,“這時寢族饒語言。”
“寢族人?”
“一個古老的民族,我也不太了解,曆史上並沒有詳細的記載。”
“這是什麽意思?”我用手點著地麵上的文字,瞪著眼睛看著歪倒,恨不得扒開他的腦子尋找答案。
“我懂的不多,不過,這個字意思很重要,從字麵上理解,人類頭頂上出現了太陽,乍一看好像寓意著光明,很好的兆頭,但實際上,寢族語的意思正好相反,字麵上的意思越積極,明事情越嚴重,越悲慘。”
我沒有聽明白,也沒有搭茬,而是等著歪倒繼續下去。
“寢族語最難懂的地方在於,每個文字並不是單單是一個文字,而是代表著一個事件。”
“那這個字代表的是?”我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歪倒抬起頭,皺著眉頭道:“人類的災難,滅頂之災!”
聽了歪倒的解釋,心中好像塞進了無數隻生命力旺盛的跳蚤,不停衝撞著五髒六腑,腦海裏浮現出趙欣過趙氏家族祖上曾經經曆過一次滅頂之災。不過此時此刻,讓我更加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歪倒居然能夠理解這些書文字。
在我麵前的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他能解讀這種書文字?‘寢族語’又是什麽東西?歪倒丟失的記憶一定是十分重要的,或許會是解開所有謎題的關鍵。
幾十秒鍾的時間過去了,我愣在原地一言不發,歪倒看了看地上的文字,又抬頭看了看我,眼神突然發生了變化,話的語氣也變得十分怪異,“我好像見過你,但卻想不起來在什麽地方見過。”
我見他頭痛的厲害,而且話神神叨叨的,便起身離開了。
在回寧堡的路上,我不停的思考剛剛發生的一幕幕情景,一連串的疑問浮現在我的腦海:拿著拂塵的神秘道士是誰?跟我的“阻止他”,又是什麽意思?歪倒緣何能對書文字進行解讀?心裏想著,不知不覺間,我已經來到了村裏的舊南橋,再有一會就到寧堡了。
此時夜空裏的月亮已經快落山了,周圍陷入了一片灰黑之中,萬物真正步入了昏睡的情緒,無意中向寧堡的方向看了一眼,忽然發現寧堡所在的山下,漆黑之中出現一瞬間的反光,是類似於鏡子或者鏡麵物體的反射,我心裏一沉,心裏有一種不出的憋悶福想要看個究竟,那亮光忽然消失了。
回到寧堡,一進門發現韓寧正坐在了寧堡一層的會議桌上,手捂著嘴,不停的打著哈欠。見我回來,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迷迷糊糊的道:“你去哪裏了?”
我精疲力盡,癱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回答道:“回了趟家,看看歪倒去了!”
“哦?怎麽樣?韓寧問道。
我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如實講給韓寧,當聽到歪倒能解讀書的時候,立刻來了精神,音量有所提高。
韓寧問:“你有什麽想法?”
“我想把兩張拓片交給歪倒看看,可又有些猶豫,畢竟我們對歪倒一點都不了解。”
韓寧捂著嘴道:“這種事情你自己決定。”
眼下已是深夜,這麽晚了,韓寧不睡覺有些令人奇怪,我隨意的問了一句,韓寧解釋,“我看你不在,所以起來看看。”韓寧一邊著,一邊起身走向地下室的入口,轉過頭來對我道:“我去解個手。”
“好吧,心點。”我應聲回答著,雙手張開,伸了個懶腰剛要上樓,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心:“寧堡二層明明有廁所,韓寧為什麽還要去外麵?難道是睡糊塗了?”
我越想越覺得蹊蹺,仔細回憶剛剛跟韓寧的對話,總覺得哪裏不對勁。韓寧平時一到正事,便麵無表情,十分冷酷,可剛剛的他,卻比平時的情感要豐富的多,話也比很積極,跟我所認識的韓寧簡直判若兩人。
我隻覺得渾身上下打了一個寒戰,精神立刻緊張起來,剛剛的疲勞一掃而光。與此同時一個極其不好的想法湧了出來:難道,剛才的人並不是韓寧,一個跟韓寧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就好像林雪和irina?
我努力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願意相信世界上會有如此可怕的巧合,如果這一切是真的,簡直是太可怕了。
跑到了樓上,韓寧的床是空的,我開始犯嘀咕,難道是我多心了!頭腦一片混亂之際,轉身向門外跑去,誰知剛邁出一隻腳,忽然發現麵前出現了一個黑影,我來不及刹車,跟黑影撞了個滿懷,仰麵摔倒,眼前飄動著點點金星,揉了揉眼睛,起身一看,麵前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韓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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