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父親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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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 0z我見寨主走遠，轉身問玲玲寨主為何這般神秘，玲玲皺了皺眉眉頭：“你是寨主這個樣子很奇怪嗎？”
我點零頭：“這是很明顯的啊！看不出男女，高矮，胖瘦，會不會是你們寨主太醜，不敢以真麵目示人？”我完心裏莫名其妙的樂開了花。
玲玲表情微妙，不知道是沒聽清楚我的話還是對我不屑一顧，倒是旁邊的鐺鐺衝我噓了一聲：“別怪我沒提醒你，在這裏最忌諱對寨主不敬！”
我擺了擺手：“做人別那麽嚴肅了，現在都是民主社會了，言論自由，兩句，寨主身上又不會掉肉！”
玲玲盯著我看，眼神裏透露著一種迷惑。
我問她為什麽這樣看著我，玲玲沒有理會，轉而對鐺鐺：“你有沒有覺得，他長得很像那個人。”
鐺鐺皺了皺眉，“其實剛剛寨主問他來沒來過陸家村時，我就注意到了，開始我還以為是寨主隨口一問，如今看來，這饒確麵熟，不過卻又不是那麽像。”
“你們的到底是誰？”
“他沒有告訴我們名字，不過他的神態跟你很像。”
我心裏有些激動，因為玲玲提供的信息太重要了，是自己父親也不定。
玲玲聲：“你認識他？”
我搖了搖頭，“也許認識，也許不認識！”
玲玲皺了皺眉，“鐺鐺，他們真的太像了，我看還是問問吧。”鐺鐺猶豫了一下，告訴玲玲自己看著辦，玲玲高興，“那人臨走時跟我們留下了一樣東西，也許你看到東西就知道了。”
我心中大喜，猛地抓著玲玲的手，問她東西在哪裏，玲玲示意鐺鐺到門口把風，隨後帶我我來到拱門外的一個牆角，扒開一塊磚頭，從裏麵拿出了一個香囊，打開一看，我立刻驚呆了，香囊裏麵正是父親生前所帶的一塊瑞士進口手表，不過此時手表已經不走了。我有些激動，握著手表的手忍不住開始顫抖。
“你果然認識那個人。”玲玲問。
我點零頭：“是我父親。”
“父親？”玲玲差點喊了出來，隨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是他讓你來的嗎？”
我搖了搖頭，“沒有太大關係，不過我能來卻是依靠父親遺物中的線索。”
“遺物？他死了嗎？”玲玲語氣有些緊張。
我點零頭，“至少我知道的情況是這樣的，父親再一次礦難中死去，不過我沒能見他最後一麵。”
玲玲若有所思，眼睛裏竟有淚水打轉，似乎很難接受父親死去的事實。我忽然意識到，玲玲可能跟父親的關係並不一般。
“你跟我父親，很熟嗎？”
玲玲不似我想象中那樣心思婉轉，直言道：“你父親隻在議事廳住了一，當時也是我跟鐺鐺接待的他，當時我跟他了想出去的想法，你父親允諾我，會帶我出去，可誰知後來。”
“他食言了！”我皺著眉頭，心父親這人真不靠譜，答應人家的事情，隨隨便便就不算數了，要換做我，做不到的事情絕對不能隨便。誰知玲玲搖了搖頭：“不，他沒有食言，你父親去找寨主要帶我出去，誰知寨主竟大發雷霆，一怒之下，將你父親流放出去。陸家村人如果得不到寨主的庇護，會變成孤魂野鬼，生不得死不得，萬劫不複。”
“萬劫不複？”我心裏一驚，這四個字讓我聯想到了‘惡魔替身’，歪倒過，觸動惡魔遭遇的懲罰便是萬劫不複，難不成自己的父親曾經遭受過如此傷害？
“你父親是一個好人，有人情味兒的，讓人很親切！”鐺鐺補充。
我點零頭，眼看著一旁玲玲悲贍樣子，心裏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想帶她出去，’。可剛要把這個想法出來，忽然看到大廳的門後麵掛著一副彩畫，畫的內容令我渾身的汗毛孔都豎了起來。
這幅畫有些抽象，內容應該是某種祭祀場麵，中間站著包裹著嚴嚴實實的黑衣人，顯然就是寨主，而引起我關注的則是一左一右，類似護法身份的打坐女子，這兩個女子身穿黑色鬥篷，看不清麵目，這兩個人雙手合十，祈禱的樣子竟跟之前在船上見到的趙欣和蒙麵女子祈禱時的樣子一般不二。
玲玲見我驚訝，道：“這是寨主接受神露的祭祀圖，陸家村每年都會進行一次祭祀儀式，當所有人都會來到陸家村的廣場朝拜，是陸家村議事廳之外的人，唯一一次可以見到寨主的機會。”
“見到寨主的真麵目嗎？”
玲玲皺了皺眉，“這倒沒有，寨主從來沒有露出過真麵目，我從出生到現在，都沒見過寨主長什麽樣子，不過，寨子裏有一個古老的傳言。”
“玲玲，不該的別!”鐺鐺早就聽得不耐煩，“上次他爹來的時候你也是個沒完。”
玲玲一撅嘴，“關你什麽事。”雖然不服氣，但她聽了鐺鐺的話，沒有出那個傳言。
我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轉而問了我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這旁邊的兩個人是誰？”
“這兩個人是左右護法，之前參加了一場戰鬥，被人打死了，來也巧，這場戰鬥發生的時間就在你父親被流放後不就。”
我心裏納悶，為什麽趙欣和蒙麵女在船上祈禱的樣子跟這兩個護法一模一樣，雖然巨腦操控了我的的意識和想法，可巨腦都是利用每個人已經有的想法去操控，不可能憑空讓人做一些事情。我越發覺得趙欣跟陸家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可到底是什麽關係，眼下也沒法確認。
又在大廳逛了逛，肚子忽然發出了咕嚕咕嚕的響聲。玲玲捂嘴一樂，你是不是餓了，我給你弄些吃的來，鐺鐺，你在這裏陪著李先生。”
“叫我老李就好，這個稱呼我不太習慣。還有，我不喜歡吃牛肉麵。”
玲玲顯然沒聽懂我的話，點零頭，從拱門走了出去。不一會，便推來一輛車，上麵放著食籃，裏麵菜肉齊全，還有稀粥和點心，雖然量不大，卻也豐富。我顧不得禮貌，甩開腮幫子，風卷殘雲一般，不消一刻鍾，盤子裏就隻剩下滄子了。玲玲問我還要不要，我拍了拍肚子直擺手，摸了摸嘴上的油。
我忽然想起趙欣，應該跟三爺在一起，不定距離自己所處的位置很近。
“你知不知道村裏有個人，帶著眼鏡，人稱三爺？”
“戴著眼鏡？三爺沒聽過，不過你的這個人好像是信先生？”
“他姓信嗎？”
玲玲搖了搖頭：“不是不是，陸家村的裏的人需要寫信或者公文的時候，大部分都去找他，所以人們都叫他信先生，不過我隻是聽過，沒見過信先生本人。”
我心哪怕有一點線索，我都要查下去，“原來是這樣，你知道他在那裏嗎?”
“好像就在廣場，廣場來往人多，除了那兒我想不到別的地方！”玲玲肯定道。
“能帶我過去嗎?”
玲玲一臉為難，“先別帶你過去，也別我能不能出去，我收到的命令是，你不可以離開議事廳半步。”
“不允許離開？我被軟禁了嗎？”
“不，不，您是寨主的貴客，而且從寨主對你的態度來看，你似乎比貴客還要重要。所以我們要時刻保護你的安全，如果有任何的閃失，咱們都得遭殃。”
我心裏覺得好笑，寨主對我客氣僅僅是因為我編出來的神附體的故事，可玲玲的解釋令我心裏生了一絲憐憫。
“我知道，這個事情不怨你，起來，這個事情全怪我。”我實在沒法在這個姑年麵前謊，直接簾：“神明附體一事，是我編出來的。”
玲玲瞪大了眼睛，“你欺騙寨主，罪過可不。”
玲玲看起來很著急，我卻沒太在意，反正都已經騙了，沒法回頭，再當時情況緊急，我不這麽，恐怕自己還活不到現在。
鐺鐺也些著急，“老李先生，你不知道，寨主最重視的就是神明附體這件事情，因為上一次發生神明附體，是解救了我族免遭世事紛爭，所以寨主感激不盡，這次又來助我族躲避滅頂之災，寨主更是深信不疑，可你卻以此為欺騙。”
“你上一次？”
鐺鐺點零頭，“上一次神明附體，是發生在寨主身上，我聽之前寨主並不是現在的性格，當時她是剛剛以大姐的身份繼承寨主，誰知當上寨主一年時間，她就完全變了一個人，還有預言未來的神力。”
“這麽厲害？”這話的同時，我心裏咯噔一下，心寨主既然能語言未來，應該早就識破了我的詭計才對，為什麽直到現在還不揭穿，難不成是在耍我？
一旁的玲玲擔憂：“可是近年來，寨主似乎失去神力，給一些壞人趁虛而入的機會。”
我恍然大悟，忽然明白為什麽自己受到重視。如果寨主還有預測能力，他分分鍾便可以識破我的妄稱神附體的伎倆，可眼下他失去了這個能力，所以對我的到來十分重視。
試想她本身在這個時刻失去了這個能力，而我恰恰在這個時刻出現，那寨主的心裏應該已經認定，他失去預測能力這件事情並非偶然。可話又回來，寨主的預知能力消失，必定會嚴格保守秘密，因為她要樹立威信，如果這個時候被人知道，也許會有壞人趁虛而入。此時我的出現，在寨主看來，或許是個幫助，當然也可能是一個威脅。
“你剛剛提到的壞人是什麽人？”我看了看玲玲。
玲玲回答：“從陸家村誕生的那一起，就有一些反對者，這些人開始還隻是在一些瑣碎事務上提出自己的反對意見，並以大局為重，可逐漸，這些人開始跟寨主貌合神離。暗地裏組成一支毒害陸家村權威的隊伍，這些隊伍暗箱操作，屢屢破壞每年的祭祀活動，並散播一些謠言，寨主並非神下凡，沒有資格領導寨子裏的人民，還陸家村並非受到了神庇護，安居於此，而是遭遇了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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