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飛來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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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飛來噩耗
正在給自己進行自我催眠,就聽見外頭有鑰匙開門的聲音。
徐老頭兒聽力極好,笑著和魏覺齊,“肯定是我兒子回來了,他之前就念叨,要是宋醫生來了,要做一桌好菜,你看,班都不上了,回來得這麽早。”
“我徒弟就是這麽招人愛戴。”魏覺齊又是十分得意的仰頭。
著話,門也被打開了。
站在外頭的人果然是徐。
他拎著一堆菜,看樣子重得不校
宋南衣隔得最近,就伸手要去接,這才看見在徐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人,錯愕得她愣了好幾秒鍾。
“宋南衣,你怎麽在這裏?”門外傳來了質問聲。
宋南衣也挺納悶,“許醫生,你不是應該在山區醫院當誌願者嗎,怎麽回來了?”
“我休假不行啊。”許巧巧一口噎回去。
繼而,又看向徐,“徐主編,原來你這麽早下班買菜,不是為了招待我,是為了招待宋南衣啊?”
聽著倆人不太友好的對話,徐選擇了退出戰爭,“來者皆是客,當然是大家都招待,快進去坐吧,爸,你招待一下客人吧,我去廚房做飯。”
徐老頭兒就答應一聲,朝著許巧巧擺手,“姑娘,你這邊坐啊,我給你倒茶。”
“不用了,叔叔,你坐著就好,我不渴的。”許巧巧立馬擺手道。
這乖乖巧巧的樣子,差點讓宋南衣以為走錯了片場。
沒道理吧?
難道山區醫院堪比變形記,這麽快就把許巧巧給脫胎換骨了?
可再想想她剛才進門前的那語氣,又覺得不太可能。
總之,麵前的許巧巧,很是蹊蹺。
四個人坐在客廳裏麵聊。
魏覺齊不太喜歡許巧巧,眼皮都吝嗇得懶得抬,詢問許巧巧,“你回來休假,那你師傅呢,怎麽不跟著你,放你一個人出來,不怕你又害人啊?”
“魏醫生,你別開玩笑了,我怎麽可能害人呢,我這次是正巧和師傅一起回南城購置一些醫療用品,結果車胎爆了,師傅就去等著修車,我想著四處轉轉,沒想到正好走到報社門口,後來才和徐主編一塊兒回來的。”
許巧巧解釋得有點多,有的沒的,統統都了出來。
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人覺得有問題。
宋南衣暫且不敢下定義,所以按耐不動,仍舊神色如常的談。
在徐家,許巧巧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真的就乖巧起來。
徐老頭兒不知道她以前的“英雄事跡”,還誇讚了兩句許巧巧性格好之類的。
可知道真相的魏覺齊則是在心中嗬嗬了兩聲。
聊了一會兒,廚房裏麵便已經飄出了香味來。
許巧巧坐不住,就提議道,“我看徐主編一個人忙好像很辛苦,其實我在家也會一點點的,不然我去幫忙吧。”
“這怎麽行呢,還是我來吧,哪有讓客人幹活的道理。”徐老頭兒趕忙道。
話音剛落,許巧巧卻已經走進了廚房去。
徐老頭兒隻能是再次坐下來,“這許醫生還挺熱情的。”
“哼,要是一直這麽熱情就好了。”魏覺齊便輕哼一聲。
繼而,又坐不住,站起身來,“這臭丫頭該不會是謊吧,其實是偷跑出來的,我得去那個什麽修車的地方看看,不然放她出來做了壞事怎麽辦,到時候還得糖尿病來背鍋。”
“可這馬上要吃午飯了啊。”徐老頭兒趕忙道,“不如吃了午飯再去看啊,反正許醫生也在這兒的。”
“讓他去吧,徐爺爺,他就是閑不住,至於你的拿手好菜紅燒肉,一會兒我帶點回去給他,也是一樣的。”宋南衣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就幫著勸徐老頭兒。
一刃不過兩張嘴,徐老頭兒到底隻能站在門口送魏覺齊離開。
轉過身來回來,還止不住的咂嘴可惜,“這紅燒肉還是得熱著好吃,你我好不容易找到個和我聊得投緣的人,這才沒多會兒,就走了。”
宋南衣汗顏,感情他的聊的投緣,就是在誇她上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樣的投緣,實在是不敢苟同啊。
“下回休假,我再帶我師傅過來,行不行?”宋南衣道。
這才勸好了徐老頭兒,兩個人坐在客廳裏麵看電視嘮嗑。
廚房那邊也漸入佳境,一道一道的菜被端出來。
徐老頭兒看著時間差不多,也去廚房忙著鼓搗自己的紅燒肉,隻剩下宋南衣在客廳裏待著。
剛好十二點,所有的菜就全部做好了。
大家就準備吃飯。
許巧巧負責盛飯。
可徐老頭兒從廚房裏麵拿了五個碗出來。
這讓她有點疑惑不解,“魏醫生不是走了嗎,怎麽還用五個碗啊,叔叔你放心,給魏醫生留的那一份,已經放在廚房了。”
徐老頭兒就搖頭,“不是,還有個人沒回來呢。”
“還有人嗎?”許巧巧糊塗的抬頭,去看徐。
徐正準備回答,門便已經自己打開了。
從外頭走進來一個穿著黑色針織裙的女人,一頭利落短發,看上去十分幹練,可眉眼之間,又帶著幾分溫柔。
一進屋,她便道,“老公,爸,我回來了,喲,宋醫生,你怎麽也來了,昨我老公還念叨你一直不來家裏吃飯呢,沒想到今就來了,看樣子你是聽到他的願望,趕來實現了吧?”
之前給徐老頭兒治腳的時候,宋南衣和徐的老婆見過,算不上熟絡,但也能上幾句話。
這會兒見麵,就很正常的起話來。
隻剩下許巧巧僵在原地,轉過頭去看向徐,“老公,徐主編,你結婚了啊?”
“是呀,我都結婚好多年了,這位就是我的老婆,素雲,素雲,這位是宋醫生的同事,現在在山區醫院當誌願者,叫做許巧巧。”徐便介紹道。
素雲伸出白皙的手,遞到許巧巧跟前,“許醫生你好,我叫江素雲,是名記者。”
可許巧巧卻遲遲沒有回應,隻是盯著素雲看,似乎要看出一個洞來。
剛才不太確定的事情,忽然就在宋南衣的心中成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