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醜貨跟爺有相同點嗎
陸謹言看出來了,陸錦珊是唯恐下不亂,嫉妒心強大的無可救藥了。
他給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就帶著大伯媽和花夢黎離開了。
陸錦珊專門跑出去送她們,和花夢黎互留了聯係方式。兩人相見恨晚。
花曉芃在心裏暗暗的吸了口氣,她看的出來,陸錦珊是故意的,不攪個翻地覆,她是不會罷休的。
“上樓。”陸謹言命令一句,她乖乖的跟在了後麵。
陸錦珊在身後叫住了他,“陸謹言,你還不跟她離婚,她克夫!你想要被她害死嗎?”
“一個潑皮的話,你也信,豬腦子。”陸謹言低哼一聲,深深覺得她該去精神病院治療了。
“自從她嫁進我們家,就興風作浪,攪得我們到現在都不得安寧,她這是典型的克夫敗家,你要不跟她離婚,會被她克死的。”陸錦珊故意嚇唬他。
他薄唇劃開了一道促狹的冷笑,“比你好就校”完,大手邪魅的在花曉芃臉上撫了撫,像是在向陸錦珊示威。
陸錦珊七竅生煙,羞惱不已,“一個土包子,跟我提鞋都不配。”
“不用自我催眠,你也就一臉的庸脂俗粉。”陸謹言慢慢悠悠的,每個字都打在了陸錦珊的死穴上。
她不擔心陸謹言怎麽看,就怕秦如琛也是這樣想的。她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完美的容貌,能吸引他的也是容貌,絕不能被人比了下去。
“陸謹言,你眼神有問題!”她跺著腳憤恨的走了。
花曉芃歎了口氣,隻感覺山雨欲來風滿樓。
進到房間裏,她鋪好了自己的地鋪。
陸謹言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你的必修課呢?”
她溫順的走了過來,像隻收起了利爪的野貓,蹲下身抱住了他的腿,唱征服!
“蠢女人,我現在留著你,不代表會一直留著你,哪我不爽,你就給我滾蛋。”
“知道。”她唯唯諾諾的點頭。
等鋒醒過來,就算他不趕,她也會主動離開。
等她唱完念完,他五指抓住了她的後腦勺,逼她抬頭看著他,“花曉芃,你剛才謊話得真好。”
“我沒謊話,我得每一句都是實話。”她的神情坦然不迫,她謊都是為了自保。
“你是清白之身嫁過來的嗎?”他的目光像把利劍從她的臉上刮過,充滿了嫌棄,就仿佛她是個肮髒的垃圾,被人撿回來硬塞給了他。
她的心裏咯噔了一下,知道他非常介意這件事,他有潔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碰過的髒東西。
“我不是清白之身,但我不是檔婦。”她從口袋掏出了昨那張一百元的鈔票,放進了他的口袋裏,“錢還給你。”
“嫌少?”一道寒光從他眼裏閃過。
她抿了下唇,一個字一個字清晰而有力的:“我也不是技女。”
陸謹言譏誚一笑,“你跟那個醜貨睡,心甘情願,是吧?”
她站了起來,臉上有了怒意。
她不準任何人侮辱阿聰,侮辱她最愛的人。
“請你不要總用這個詞形容阿聰,他很帥,很好看,是我們學校的校草。”
陸謹言哼哧了聲,“校草,你這個瞎子評的吧?”他一個箭步走到桌子前,抓起了上麵的筆記本。
照片掉了出來。
他一腳踢到了她的身旁,“就這種不堪入目的醜貨,也配稱校草?”
花曉芃驚呆了,愣愣的瞅瞅照片,又瞅瞅他,“你以為上麵的人是阿聰?”
“整夾在本子裏,不是他,又是誰?”他坐到了沙發上,投來一道冷嘲熱諷的目光。
她撫了撫額,腦子裏像在搗糨糊,越攪越糊塗。
怎麽回事,還有人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總不至於整容的時候,也腦子也順帶整了下,抹去了從前不美好的記憶?
她把照片撿了起來,“陸謹言,你仔細看看,這是你,你從前的照片?”
這是來龍城前,大伯媽給她的照片,免得她過去認錯人。
之所以一直夾著,就是為了出氣。
每次被他折磨完之後,她就把照片拿出來看,暗地裏“問候”他一番。
陸謹言劇烈的震動了下,感覺聽到了本世紀最大的冷笑話。
“花曉芃,你腦子有病了,這個醜貨跟爺有億萬分之一的相同點嗎?”
“你不是減過肥,整過容嗎?”她撇撇嘴。
陸謹言風中淩亂,眼前仿佛有一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
“你哪隻眼看到爺整過?”
“不是吧,你沒整過容。”花曉芃震驚,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伸出兩隻爪子在他臉上一頓亂摸,想看看有沒有假體。
“再摸,砍手!”他一聲低喝,嚇得她趕緊收起了手。
“這是怎麽回事啊,那照片裏的人不是你啊?”她扶額,罵錯人了,冤枉了好人,雖然人家長得醜,沒準心地善良呢。
陸謹言彈了下她的額頭,“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花曉芃真覺得遇上了一個大的烏龍。
她就嘛,哪有這麽厲害的整容醫生,能把醜出際的人整成絕世美男,除非是上帝!
“你知道嗎?花夢黎不是在國外遇到了意外,她是逃婚了,不想嫁給你。她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你的資料,裏麵有好幾張這個照片,她嚇傻了,哭。估計後來就跟大伯媽合計了這一出逃婚記,讓我嫁過來。現在發現真相,應該腸子都悔青了吧?”
“這麽,醜貨還是你的神助攻?”陸謹言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
“算是吧。”她訕訕一笑,但在心裏,她不這麽認為,她進來的不是堂,而是地獄。
陸謹言像是想到了什麽,臉色又陰沉下來,“你果然是為了錢,無所不用其極,隻要給錢,這麽醜的男人你也敢嫁!”
她喟然一歎,一個人要是看另外一人不順眼,她做什麽都是錯。
“花家就我們兩個女兒,她跑了,我不嫁誰嫁呢?”
“別想洗白,要是現在有人給你一個億,你會毫不猶豫的投懷送抱吧?”他的語氣極為冷凝,充滿了輕蔑。